第16章 魔法石和伏地魔的詛咒
- 哈利波特與梅林傳人
- 白云無心1
- 2022字
- 2019-05-27 22:30:26
“那么,話說回來,”鄧布利多似乎不想現在就開始給威廉的永恒之火的掌控開始講解,轉而巧妙地把話題拉了回來,“我相信你到這里來參觀,目的不純粹是為了練習。”
“是的,教授。”威廉也覺得應該攤牌了,于是直接地把目的說出,“我需要魔法石。”
“你需要魔法石?”鄧布利多很奇怪地重復了一遍,眼神中也多了幾分警惕——畢竟不知道面前這個皮孩子會不會把魔法石偷去賣錢。
“你不是不知道。”鄧布利多緩緩搖了搖頭,“魔法石不是我的。它是我的忘年交——尼可·勒梅最得意也是最珍貴的作品。”
“我知道,教授,”威廉干脆利落,“我又不是想要把它偷去賣錢,我只是想要暫時性地把它借走。”
鄧布利多心想“你也知道我擔心你把它偷去賣錢”,但臉上還是要保持微笑:“不好意思,我們的敵人對魔法石也很感興趣,所以我們必須得對它實施最嚴密的保護。”
“那我在這里使用它可以嗎?”威廉退而求其次,只要用魔法石變出幾萬噸金子,把它們賣給妖精,也能憑空拿到不少錢,然后繼續照計劃執行,隨便買些田產什么的,再貸給妖精們,并要求貸盧布,再換成金加隆。等上半年,蘇聯解體之后,錢不就嘩嘩地進賬了嗎?
蘇聯解體之后,盧布的匯率一瀉千里,這時盧布已經很不值錢了,能當廢紙賣。把金加隆再換成這些廢紙還款,剩下的金加隆就全部歸自己所有了。
如果威廉穿越到二十世紀一〇年代,還可以搞些德國金馬克來坑妖精——那時候的德國金馬克,真是比廢紙還不值錢,窮苦人家都是用馬克當柴燒的。
“我想也不行。”鄧布利多禮貌地搖搖頭,“魔法石現在還在古靈閣。我和尼可·勒梅共同認為,古靈閣是整個巫師世界除了霍格沃茨最安全的地方。然而我們注意到霍格沃茨的教師們在經過一個學年的勞累——我的意思是,除了黑魔法防御術教授,他第二個學期上到一半的時候就得了感冒,然后惡化成哮喘,所以住進圣芒戈了。”
威廉從這段話里提取的信息是:對黑魔法防御術課程教授的詛咒已經開始了。鄧布利多定然早已注意到這一點,但他并不是一個高超的解咒師。——就算是比爾那種古靈閣聘用的專業解咒員,可能也解不開伏地魔設置的詛咒。
“唉!黑魔法防御術課的師資短缺已經有一段日子了。”鄧布利多接過自己的話茬,“上任黑魔法防御術教授是得了哮喘住進了圣芒戈,上上任黑魔法防御術教授則是出了一個咒語考驗學生的黑魔法防御術水平,不料有個蠢蛋把這個咒語反彈了回來,結果這位黑魔法防御術教授就被自己的咒語搞得瘋瘋癲癲,見人就哈哈大笑,一次晚會上他笑得太過,把自己搞暈了,現在還在療養。至于上上上任教授的境況還算好,差點被魔鬼網勒死,后來放言說自己不適合這種危機四伏的環境,跑到丹麥養牛去了。我想這位教授聽聞你的事跡大概會非常欣慰,因為你成功為這位教授復了仇……嗯,就是這株魔鬼網,已經被你燒得斷成七——啊,就算是八塊了。”
“大卸八塊。”威廉總結說。和鄧布利多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讓他感到非常舒適,因為他敏銳地感覺到節奏不對,鄧布利多似乎有些什么話要對他說。
“哈,是的。”鄧布利多很瀟灑地把魔鬼網往地上一丟,“咔咔”幾聲,魔鬼網已經碎得不成樣子,“總有人傳言說黑魔法防御術這門課被施下了詛咒,所以現在敢來應聘的教師越來越少了。以前霍格沃茨的教授是人人仰慕的存在,現在個把人聽說誰是黑魔法防御術教授,就向梅林祈禱保佑此人不會死于非命。”
“我現在正在擔憂,我們這一屆不會有黑魔法防御術教授了。”威廉附和道。
“哈哈!”鄧布利多笑了幾聲,“不會的。每年都會有新鮮的資源,也總有不信邪的人——平心而論,我真希望這件事不是那么‘邪’。”
“那么教授,您相信這個詛咒嗎?”威廉試探地問。
“我嘛……”鄧布利多沉吟了一會兒,“其實我覺得這未必是虛構的。”
“您認為這是真實存在的詛咒?”威廉重復了一遍。
“是的,我覺得這是真實存在的。”鄧布利多坦白。
“就我個人的觀察而言,雖然沒有實際依據,對施咒者的了解也讓我不能確信此事,但我發現這個詛咒已經持續了許多年,卻仍然沒有任何一位教授被它奪去生命。我認為這種詛咒十分罕見,它不是對單獨的一個人施咒,而是對一類人,且它的發作時間很固定,永遠在4月到7月之間,也就是第二個學期的下半學期。我查了不少資料,并由此形成了初步結論:這種詛咒必須要施咒者死亡才能消除。”
“那么是誰施的咒呢?”威廉揣著明白裝糊涂。
“伏地魔。”鄧布利多以平靜的口吻說出這個名字,三個音節都波瀾不驚,似乎根本沒把那個連名字都不能說的人放在眼里。——也是,鄧布利多畢竟是“他唯一害怕的人”。
“他還沒死嗎?”威廉表現出吃驚。現在他在鄧布利多眼里無異于全知全能,所以應該要假裝什么都不知道,好讓鄧布利多不要把自己當水晶球使。
“嗯,是的,他還沒有死。”鄧布利多好像還沒有把威廉當水晶球整天寶貝的打算,很耐心地和威廉解釋道,“有人認為他已經離開了,但我決不相信。他已經不像是一個正常人了,所以當然也不會像一個正常人那樣死去。他還在茍延殘喘。有一天,他會歸來的。”
威廉沉默著,靜靜地聽鄧布利多一字一句地說。他有一種預感,鄧布利多想對他說的話,似乎已經呼之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