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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山雨欲來

  • 輕語江湖
  • 石七七
  • 2691字
  • 2016-11-11 16:25:00

秦伯煲的雞湯終歸還是沒有喝成,因為這一行人被瑤瑤勸說著在飛燕樓定了一桌酒席,說什么難得相聚,自是要好好喝他一場。于是,等秦云天換下濕衣,穿了白軒的衣物,眾人就直奔飛燕樓了。

肖語兒懷著無比的怨念,跟在秦云天的身邊,聽著這些不知在嘮叨什么的人說話。只見她無聊的揪著秦云天的衣袖,也不知席間說的話她到底聽進去了幾分。

秦云天覺察到了她的不快,不著痕跡的給她夾著她喜歡吃的東西,但最后迎來的卻還是肖語兒的興致缺缺。肖語兒似乎對什么都提不起興趣,倒是對秦云天的衣袖十分的在意,一直無聊的撥弄著。

終于,秦云天趁著白軒與袁青喝酒的空檔,悄聲問。肖語兒才懶懶的回了一句:“這衣服不錯,衣料上等,做工考究,比起你自己的不知好了多少倍。既然你穿著也合適,不如咱們不還給那白軒了吧。”

聞言秦云天都不知要說些什么好了。他知道肖語兒率真直爽,明白她刁蠻任性,也知曉她聰慧狡黠,卻還從沒見過她無賴貪婪。

“我說小語姑娘,我們好歹也算是相見甚歡,不說是知己也算是朋友吧?哪里有你這樣對待朋友的?”一旁的白軒顯然聽到了肖語兒的話,被酒嗆了一下,不滿的說道。

肖語兒眨眨眼,一派天真的說著:“就因為是朋友啊,所以才覺得你不是外人呢。不然就不讓云天哥哥穿你的衣服了,我會直接搶你的新衣物!”

不管別人聽了如何,反正秦云天聽了是滿頭的黑線。正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就見那白軒淡然一笑:“呦,這姑娘好膽氣!也不知秦兄你從哪收來的,著實惹人喜愛!讓白某好生羨慕啊!”

且不管白軒說的是真是假,但看他神態(tài)自若,就知道他并沒有被肖語兒嚇到。也不知是不是錯覺,秦云天覺得這白軒好似對肖語兒的脾性有所了解一般。

不過,白軒他們不在意,卻是有人在意。就如同在蔡家莊一般,不管這袁青是好人還是壞人,他總是無法接受肖語兒的無禮和刁蠻。

袁青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然后不著痕跡的掩去眼底的不耐煩,悄聲和瑤瑤交談著。

其實這一頓飯倒也沒說些什么,大抵也就是袁青想要結交白軒,順便也和秦云天聊聊。似乎在袁青的眼里,秦云天和肖語兒永遠都是可有可無的人物。與他們結交,不是為了肖義就是為了白軒,似乎從沒有因為他們只是他們而來交談。

看著袁青眼里那偶爾冒出的不屑,肖語兒不由得冷哼。白軒到底是誰她是不曉得,可這袁青,如此自私的人物,之前自己是怎樣的眼瞎才看上了他?肖語兒心里滿滿的不屑,懷著惡意對著袁青各種腹誹,還時不時的打斷袁青的談話。

說到這里,不得不說下這白軒。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只要是肖語兒說話的時候,不管他是在談什么,又或者是在和誰說話,他總能拋下別人很好的接上肖語兒的話。而對于這樣一個給自己捧場的人物,肖語兒挑了挑眉,十分受用的收著他的贊美。

于是,這場酒席就變成了肖語兒和白軒的交流會,秦云天夾在他們中間被迫聽著,而作為東道主的袁青則被晾在一邊,獨自喝著瑤瑤斟滿的酒。

對此秦云天哭笑不得。聽著袁青明里暗里的打聽邀月閣的事,他大抵也明白了袁青是因何而來,又來此作何?所以,對于肖語兒的搗亂,他也頗為贊同。只是,秦云天現(xiàn)下還不明白,這白軒又是什么人物,在這里扮演什么樣的角色?

但看白軒如此的配合肖語兒,肖語兒卻沒有表現(xiàn)出抗拒或者是狡詐,反而還是真正的交心。以秦云天對肖語兒的了解,依著肖語兒狡詐的性子,若是沒有真的確認這人的無害,她是絕不會這般的相待的。當然,袁青是個例外,誰讓肖語兒一心想要征服這個人,并且還自大的認為這世上沒有她爭取不來的男子!

所以說,自信是好事,可太過自信就是自大了,容易摔跟頭!

漸漸地夜深了,一輪明月高高的懸掛在天上。瑤瑤出門送別這一行人。不得不說,這估計是她近些時日來招待過的最不懂樂趣的一行人了。

“怎么?你沒有想說的嗎?”回去的路上,肖語兒打著哈欠無聊的說著。

“嗯,我在想那白軒應該是飛羽樓的人吧?”

肖語兒側目以示,眼里有著明顯的驚喜,像是在說,‘原本你不笨啊!’

秦云天無奈,敲了敲她的頭道:“你這什么眼神?我讀書雖說不好,可也不是笨蛋。總歸是大你幾載歲月,又豈能沒有半點的長處!只是我搞不懂,你究竟是怎么知道他的身份的呢?中午的時候你還不知曉來著。”

肖語兒賊兮兮的笑:“我累了,你把我背回去,我就告訴你!”

秦云天無奈,蹲下身子,背起那個刁蠻任性的丫頭,一步一個腳印的往回走。耳邊是那丫頭的聲音,清脆的帶著明亮色彩的音調(diào)。

“原本呢,我是不知道的,可你看看現(xiàn)在你的袖口。飛羽樓的人呢我是不知道,可我知道我二哥所有的衣服都喜歡在袖口內(nèi)側繡上一根隱藏的羽毛,不仔細看是看不出的。我也是在玩你的袖口時發(fā)現(xiàn)的。應該是二哥收到了什么消息,擔憂你吧。”

“也是啊,大概是最近幾年邀月閣太過低調(diào),以至于有人認為它出了問題,想要拿它立威吧?”秦云天輕嘆著。說不出是憤怒還是悲傷。

“大叔不要生氣嘛,我還是相信你的。邀月閣絕不是這些人可以染指的!”

秦云天一點都不知道肖語兒的信心來自哪里?她不知道他的過去,也不知道他的能力,更是從沒見過自己的武功;肖語兒甚至不清楚自己的手段;她更不明白他手上沾了多少殷紅,又惹了多少人命。她何來的自信呢?

但,不得不說,這樣的肖語兒確實讓他感到開心,很好發(fā)的撫慰了他越來越急躁的心情,讓他漸漸燃燒的理智也得以平復。

“無所謂啊,本來弟兄們都已經(jīng)開始撤手了,如果有得選,誰也不會去過刀口舔血朝不保夕的日子。這次倒也是個機會。”

或許是月光太柔,夜風太暖,背上的人難得老實的聽他說話,不由得秦云天就說得多了些。他一步一步的走,一字一字的說,整個世界都安安靜靜的,唯有背后肖語兒的呼吸輕輕的呼著。世界靜的仿佛能聽到自己的心跳,心間卻暖的像是有個火爐在烤。

“這些時日我同弟兄們商量過,生意很好,邀月閣門下的酒莊也不止一個,以現(xiàn)在的財力,完全不需要弟兄們再去冒險。所以,弟兄們大多也有歸隱的想法。”

“你想抽身?可是抽身哪有那么容易。不說這次袁門的清剿你怎樣逃過,就說你手下的弟兄們。大多愿意歸隱,并不代表所有人都會安于平淡,你又如何來金蟬脫殼?”

“......你說的是啊!”

秦云天長嘆,這幾天他發(fā)愁的也是這件事情。邀月閣不是一個小勢力,眾多的門人兄弟,哪是說棄就能棄的。說是歸隱,即便是一起闖蕩同生共死的兄弟都不見得全部同意,更何況那些被逼無奈走上這條路的門人?他能做的也不過就是讓那些愿意抽身的人盡量抽身而已。

“我就不明白了,怎么哪里都有這個袁青呢?他是不是唯恐天下不亂,非要攪出些事端才會安生?”

許是看透了袁青,又或是這袁青現(xiàn)在在找秦云天的麻煩,反正肖語兒看著他極其的不順眼。往日那些情感上的挫敗,再沒有半點的遺憾和不甘,反而讓她慶幸自己的錯過和痛恨自己的眼瞎!

“這你也不能怪他,男人大多都是有野心的,名和利哪有那么容易放下。”

“是嗎?”

“是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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