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家堡大牢門外,沐屏帶著兩個婢女,趾高氣揚地來門口。
“三小姐!”
“嗯!”沐屏點點頭,看也不看那兩個守衛(wèi)。
“把門打開,本小姐要進去。”
“呃,三小姐,這大牢又臟又臭的,您要進去做什么呢?一會臟了你和兩位姑娘的衣裙就不好了。”
守衛(wèi)討好地巴著沐屏,誰都知道堡主對這個唯一的妹妹視若手心之寶,只要她的一句話,別說他在沐家堡中的差事了,就算是他這一條命,她也可以用一句話就輕易取走。
“大膽奴才,我家小姐想去那就去那,用得著你們來管嗎?”
沐屏沒有開口,她身邊的婢女怒叱著,將那家人嚇了一跳,那里還敢再攔,慌忙將牢門打開。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三小姐,請吧!”
沐屏輕輕一笑,眼看了不看那個家人,兀自走了進去,待她進去之后,家人抹了抹額角的冷汗,這沐三小姐,當真是得罪不得啊!
沐屏在家人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女牢中最后一間。
遠遠的,她看到了那暈暗的光線中,坐著一個嬌小的身影,走近一看,言諾諾正心一種她從沒見過的怪異資勢打著坐,臉上一點坐牢之人的沮喪也沒有,反而是綴著一抹平和的微笑。
向一旁的婢女使了個眼色,婢女會意,大聲地向言諾諾吼著。
“憐兒,三小姐來看你了,還不快向三小姐行禮!”
言諾諾微微地將眼打開,輕輕地吞了口氣,慢慢地從地上站了起來伸了伸一下懶腰。
“嗯!那來的狗亂叫,打猶了姑娘的瑜伽時間。”
“你,你大膽,敢罵我是狗!”
那婢女氣得差點跳起來,無奈牢門關(guān)著,不然,她就跑過去打言諾諾一巴了,要知道,以前的憐兒被人這樣罵,只會是默默地掉淚,別說是回嘴了,就是連頭也不敢抬一下。
言諾諾看著她,點了點頭。
“嗯,果真是什么樣的人養(yǎng)什么樣的狗,我說沐三小姐,你是不是日子過得太不舒坦了,想來這牢中試試這一日三餐睡覺睡到自然醒的好日子啊?哈,那簡單,跟你那堡主哥哥說上一聲,剛好,我旁邊有空位,咱們來做個伴吧。”
“你,你大膽,豈有此理,罵我就算了竟然還敢罵我家小姐,來人啊,來人啊,把門打開。”
那婢女為表對主子的忠心,一聽言諾諾說的話就借題發(fā)揮了起來,可憐剛剛那個在門外被嚇得不輕的家人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哈著腰問。
“三小姐,有何吩咐啊?”
“把這門給我打開,我要去教訓教訓這個目中無人的丫頭。”
那婢女指了指牢門,將衣袖向上挽了拘,作出一副打架的樣子,言諾諾嘴角微微揚起,很好,她可是好久沒動過了,正等著這送上門的人肉靶子呢。
那家人面帶難色,因為,堡主之前吩咐過了,說是對這憐兒丫頭不可用刑不可為難,這可怎么辦啊,堡主的話不能不聽,這三小姐也不能得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