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走到一半的言諾諾停了下來,臉微微的抽搐著,這王爺,她可以肯定,百分百有病!
“沐堡主,憐兒現(xiàn)在又有話要說了。”
回過頭來,笑靨依舊如花般燦爛。
沐易微微一笑,她終還不過是普通女子一個。
“說吧,我看在映月的份上,會答應你的。”
“謝謝堡主!憐兒,你不用進大牢了。”
言諾諾話還沒說,羅映月已是開心地向沐易福了福,言諾諾長長地嘆了口氣。
“唉,親愛的,要讓你失望了,我想讓沐大堡主答應的是,只要有君慕夕王爺在的時侯,就永不要將我放出大牢,這樣,就是對我最好的保護。”
“啊!?”
羅映月邁開了一半的腳就這樣停了下來。
“哈哈!”
君慕夕大笑了起來,向言諾諾挑挑眉。
“小憐兒,你是第一個敢將本王摔在地上,也是第一個敢拒絕本王的女人,很好!哈哈,很好!本王喜歡,哈哈,太對本王胃口了!”
言諾諾翻了下白眼,還對他胃口呢?狂暈,她又不是食物。
掠了掠額角垂下的頭發(fā),微微一笑。
“既是我已經(jīng)有罪了,那不在乎再加上一項。”
“那一項?”
沐屏一聽她要加罪,非常積極地應著她的話,眼里冒出興奮的神色。
言諾諾沒有理她,將話速放慢下來,一字一字地說著。
“君慕夕,你真的有病,而且病得不輕,建議你,回去看一下精神科吧,免得在這禍害人間。”
“等等,什么是精神科?”
又一個新名詞,君慕夕像個好奇寶寶一樣追根究底,言諾諾甜甜一笑,好心地幫他解惑。
“精神科嘛,就是專門看精神病的人,至于精神病嘛,套用你們這邊的話來說,就是瘋子,夠明白了吧?不明白的話,可以找我們沐大堡主跟你再說清楚點,本姑娘沒空,走了。”
說完一個瀟灑的轉(zhuǎn)身離去,留下后面狂笑不止的君慕夕,還有一臉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的羅映月。
貌似,好像,剛剛,明明她的憐兒可以被饒恕的,她怎么又一次將自已推向大牢啊?淚花開始在眼中泛濫。
“憐兒!憐兒!”
言諾諾沒再轉(zhuǎn)身,也就沒有再看見另一邊的樹后,那雙緊鎖的眉頭,為何,他要為她那么上心?
“該死!言諾諾,你一定會后悔的,會后悔的!”
喃喃地念著,至于后悔什么,可能連他自已都不清楚,今天,她的出現(xiàn),完全將他的冷靜沉著全部打破,她的一言一語,一顰一笑,總是那么輕易地挑動著他最深處的那根心弦。
第一次那么容易地想去珍惜一個人,可她卻告訴他,她的舍命相護,她那溫柔如水的目光,全都是因為另一個與他相似的男人,心從來沒有過的痛,就因那一個可能根本就不存在的人。
狠狠地打了一下一旁的樹,樹葉紛紛落下,就像是他紛亂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