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德正在看書,他專門花大價錢買回來了幾本東方的有關戰(zhàn)陣的書,雖然看不大懂。
伊德本來是想著找找夜佑,讓他給自己解釋一下書里那別扭的話到底什么意思,但,自己當時下了命令,把夜佑的女仆給打了,搞得那家伙暴走,干掉了自己的一個侍衛(wèi)。
想想就惡心,當時自己看著傻呆呆的安諾和昏過去的安卡,心里氣的只想撕了那幫在城里偷襲安諾安卡的人。正在氣頭上呢,倫斯就過來了,公事公辦的匯報了一下當時的情況。
“有個女仆?”伊德就聽到了女仆這倆字,因為被襲擊而產生的怒氣,瞬間就有了發(fā)泄的地方。
不等倫斯解釋,伊德就直接讓他把那女仆打一頓賣出去,這地方不適合她呆。
倫斯呢,看著氣呼呼的伊德,也不敢多說話,只好照著伊德的話辦。
就這么著,大水沖了龍王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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撓了撓頭,伊德覺得自己得找個時間去給夜佑解釋一下,正尋思呢,門就被人推開了。
是安諾。
“月樗被打是怎么回事。”安諾直截了當的問道,帶著些生氣的味道。
伊德自知理虧,他雖然保守,但也是明事理的人,現在四姐既然問自己了,索性就麻溜的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講了出來。
伊德講完后,松了一口氣,但抬頭一看,安諾仍然繃著臉。
怎么回事,自己不是解釋過了么?
安諾看著一臉迷茫的伊德,終于開口了。
“為什么月樗還住在那破房子里?”
這下伊德算是明白了,自己這幾天總想著該如何去跟夜佑解釋,卻忘了把月樗給送回去。
“我馬上就讓人把她送回去。”
安諾臨走時給伊德留了個話,說是一會會給她送過來個東西,算是給他的禮物,兩份,他和伊澤一人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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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爾又是忙碌了一天,當晚睡在了夜佑的樓房里。
安卡今天很興奮,因為,再過兩天,也就是后天,就是冬日祭了。到時候,森德城里,會出現許多許多的人,和許多許多的新玩意,那是安卡最期待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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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祭倒計時兩天。來自安卡的計時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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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爾叫醒了夜佑,問了問他的情況,順便說了下,自己要回去了。
樗兒在旁邊的屋子里,正在被艾沫喂著吃東西。看著同樣一身女仆裝的艾沫,樗兒總覺得很不適應,以前自己總是服侍別人,現在猛地換了角色,感覺好不尷尬。
偏偏艾沫還喂她喂得很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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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時候,莉莉來了,進了屋里,才發(fā)現艾沫正在給夜佑少爺和月樗講故事。
這下不用帶話了,莉莉留下了兩盒藥膏,這是拉爾看過的,說是對樗兒的傷有用。
莉莉自己還有活要忙,夜佑和月樗也就沒有挽留她。
夜佑親自給樗兒上了藥。
感受著臀部傳來的冰涼的撫摸,以及隱隱的疼痛,樗兒心里有種莫名的感覺,并且,艾沫還坐在自己床邊上,本來是被夜佑吩咐安慰樗兒不要讓她怕疼的,結果呢,現在盯著樗兒的紅臉看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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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諾的禮物隔了一晚才送了過來,兩只戒指,看不出是什么材料的,也沒什么花紋。不過,伊德和伊澤倒一點都不嫌棄,雖然他們見過的戒指,可比這個華麗多了,但,親姐姐送的禮物,這世上還有什么東西能比這還可貴的么?
伊澤寶貴的專門找了個盒子把那枚戒指裝了起來。而伊德則是直接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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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祭倒計時,一天。來自安卡的計時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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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的時候,安諾來找了伊德,準備商量一下冬日祭的事,進門就看見伊德待在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
伊德被安諾看的坐立不安,直到最后安諾把他的戒指給換了個手指,他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以前聽說戒指帶左手不是意味著很重要么?
女仆們今天很忙,一車車的肉和菜都被送了回來,她們已經開始為冬日祭的晚餐做準備了,這些食物,到最后大部分都是做給自己吃的,這也讓她們格外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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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卡在下午的時候,跑來找夜佑和樗兒,想著明天一起去城市里玩。
“好可惜,不過到時候我會給你們帶禮物的。”安卡看著趴在床上的月樗,和纏著繃帶的夜佑,不禁安慰她們。
“對了,夜佑哥哥,我想吃月餅。”臨走的安卡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恩,我看看,明天能不能給你做幾個。”
夜佑開始忙起來,而莉莉剛好在廚房工作,于是,倆人就在客廳里擺了只案板,又喊了幾個廚房的女仆過來,一起研究著怎么把這月餅給做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