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危如累卵險遭劫,反掌探囊除牛馬
- 深入莫測
- 不厄號參半
- 2267字
- 2016-10-04 22:40:11
小靈通那里打的有聲有色,熱火朝天。小靈通身上的皮膚都變成了古銅色,兩膀子肌肉鼓起來把衣服都撐足了,如山如巖,起伏分明。
小靈通此時正拿著從亥豬手里奪來的盾墻,一時半會算是不會有什么事。不過我也不知道他還能撐多久。
突然,阿秋處境不妙。一下左右手被丑牛八棱金瓜杵砸的打開,龍頭杖投手而出。眼瞅著丑牛舉杵就要往阿秋的胸口砸去。阿秋此時正身前打開,這一下要是被砸中,怎么著半條命都沒了吧。
看情況不秒我把大刀扛在肩上就飛奔而去,心急之下也不管那么多,用身子把阿秋撞得跌倒在一旁。剛把阿秋撞出去丑牛的大杵就朝我擊頂而來。
完全躲是來不及了,我只能選擇迎難而上,扭動右邊的身子,左肩扛著大刀往上迎。
那大杵剛一砸到我肩膀上的大刀我的五臟六腑,四肢百骸就感受到一股巨力侵襲。
‘噗’的,喉嚨一甜我就一口鮮血涌上來,噴出去。
力量,一股巨大的力量活生生的就把我砸的吐血了。好在我用刀扛了一下,這才不至于當場斃命。
這一口血吐出去我整個人就散了架了,渾身癱軟,尤其是整個左半邊身體,完全沒了知覺。
我一下子癱在地上,那柄大刀也落在一旁。我在地上坐著那丑牛可不會閑著。
眼看那貨又掄起一杵朝著我砸來。好唄,這下要是被砸到指定得成一灘肉糜。
幸好一旁阿秋還在,阿秋一龍頭杖擋住丑牛的八棱金瓜杵。阿秋把丑牛的攻擊擋住,可我是動也不能動,想趁機逃走都做不到。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古人誠不欺我。這邊阿秋擋住了丑牛,那邊午馬踏著馬蹄就跑過來了,一陣飛奔,奔襲踐踏而來。
該當死水,必不火亡。沒被牛頭錘死也該要被馬面踩死。馬踏飛燕,必死無疑啊。
午馬鼻孔噴出兩道氣柱,怒目圓睜,弓背屈膝,兩手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變成了兩只蹄子,身體前傾著地。我在地上癱著都感受到馬蹄踏地的震動。
電光火石間午馬就到了我跟前,兩只蹄子就朝我的面門而來。
臨事方知一死難。就這馬蹄在我面前,將踩未踩之際,我腦海中閃過的是千萬念頭。
一幕幕畫面,從小到大的,記得的,忘了的,這時候統統猶如電影一般在我眼前重現。嗖嗖嗖的好似白駒過隙。
突然,我想起破奪魂陣一枚銅錢連斷兩桿奪魂幡的場景。一念至此,我靈光閃過。
眼前一黑,我感覺自己飛起了,離地三尺,懸于半空之中。哎呀,我得救了。
我低頭一看,地上躺著的那個我一抬右手就抓住了午馬的那只蹄子。左掌一拍地面,整個人應聲而起。右手推開那只蹄子,一巴掌呼在那張大長臉。
老長的馬臉凌空轉著圈子就飛出去了,就和電影里那些動作特效似得。
阿秋轉頭一看,見我站起來了面露喜色,可仔細一瞧我的面目神情不對就知道那人不是我。
我跨步上前,走到丑牛和阿秋中間,右手一抓丑牛的杵,左手一把抓住阿秋的龍頭杖。
兩膀子一晃,兩件兵刃就都脫手而出,落在了我的手里。
阿秋被那股力道晃得倒退了幾步,丑牛也是如此。如此一舉可見此時我身體里的那個我力量有多大。
要從阿秋手中奪兵器是難是易我也不清楚。但丑牛可是能夠一杵把我砸的猶如一灘爛泥一般的力氣啊。關鍵是一擊把他們倆擊退不說,連倒退的步數都一樣,這可不單單是力量的問題了。
好,書歸正傳,閑言少敘。
地面上的那個我把龍頭杖扔還給阿秋,然后示意阿秋退下,指著小靈通的方向讓阿秋過去幫忙。阿秋雖然不解他要干嘛,可還是退到一旁,拿著龍頭杖去幫小靈通了。
那邊和尚老道合戰一團放下不書,再來寫牛馬戰戲子這邊。
地面上的那個我正對著丑牛,看了一眼,嘴角揚起嘲諷的笑容。大手一揮就又把右手中八棱金瓜杵也還給了丑牛。
丑牛一把接住大杵,雙手持拿,如臨大敵一般。
地面上那個我負手而立,眼神中明顯的透漏出一種輕蔑的感覺。
丑牛把大杵往地上一蹬,仰天長叫一聲,一聲震天響的牛吼響徹云霄。丑牛身上的肌肉突然開始膨脹,看起來就充滿爆炸力。
地面上的我見此也依舊是面不改色,依舊是那番把世間一切都不放在眼里的樣子。
丑牛掄起大杵,噴出一股子鼻息,發出一聲悶響的牛吼就朝我而來。眨眼間就沖到了我的面前。
地面上的那個我也不閃避,也不后退,欺身上前。左手一把抓住大杵,丑牛瞬間寸步不得進。丑牛雙手死死的握住大杵,死命的往外扯,想要從我手里把大杵奪回去。
那個我見此一松左手,丑牛一下子沒收住力,跌倒坐在地上。
丑牛立刻又站起來,那邊剛才被一巴掌扇暈過去的午馬此時也姍姍醒轉,晃了晃腦袋爬起來,和丑牛站在一起。牛頭馬面總算是站在一起了。
那個我見兩獸站在一起之后跨步就朝著兩獸走去,猶如閑庭散步。
牛馬二獸見我走過去一下子晃晃如喪家之犬,如臨大敵,齜牙咧嘴的。
我在半空中看著我在地上一步一步朝著牛馬走過去,每一步看似輕松卻又好像渾身上下充滿著一往無前,勢不可擋的氣勢,而且好像每一步踩在對面二獸的心上一樣,每走一步二獸就多加的緊張一分。
就在最后兩邊只剩下三步之遙的時候,丑牛按耐不住了,掄著大杵就砸過去了,午馬見此也雙手各執一只羽箭,馬蹄飛奔而去。
一步,兩步,三步。我眼瞅著大杵就要照頭砸來,羽箭欲要穿胸而過,在半空中的我是緊張萬分。
地面上的我倒還是那副不緊不慢,不著不急的樣子。左手伸出,一攤,往大杵上一拍,大杵就改了方向;右手伸出一伏,兩下壓低午馬左右手中的兩支羽箭,隨后一記纏手,午馬整個身子都變了方向。
就這兩下,那個我又負手而立,站在那里看著面前的午馬丑牛。
丑牛手中的大杵剛才被拍了一下之后,夾雜著雷霆萬鈞之勢朝著馬面的大長臉砸過去。
午馬手中的兩支羽箭也順著午馬身子的轉動朝著丑牛的兩只銅鈴般大小的眼睛插去。
一切就猶如事先排練好的一樣,金瓜擊頂,雙箭戳目。馬鳴牛吼一齊響起,聽著就感覺著痛啊。
午馬腦漿子都流出來了,丑牛兩只眼睛血涌如注。待得聲響停止,羽箭大杵落在地上,已不見了午馬丑牛的蹤影。
我再往那石臺上看去,午丑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