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縛猛虎入猛蛇毒,欲設(shè)計午丑相害
- 深入莫測
- 不厄號參半
- 2118字
- 2016-10-03 21:43:04
‘啪’,我一手持弓一手拿箭,用當間的那一股弓弦給寅虎往那脖子上一套,使了一個戲子翻花結(jié)。這邊阿秋拿著兩只小戟各分左右卡著寅虎的那幫虎頭鬼門刀。
寅虎雙手和阿秋較力,這邊猝不及防的就被我給套住了。還真別說,這午馬的弓弦真牢。
我兩膀子一使勁,用力一扯,把寅虎憋得臉色都紫了。
寅虎放開拿刀的雙手,舍刀予了阿秋,兩只虎爪一把抓住套著脖子的弓弦。
娘的,這畜牲勁真大。我左腿弓,右腿繃,整個人向后傾,手上又加了幾分力氣才算是與其持平。
阿秋在一旁繳了刀也沒得歇,見我和寅虎僵持不下,走到我身邊,喊了一句:“戲子哥,踹他。”
得嘞,我力從地起,一跺腳,借著這股子力氣右腳朝著寅虎踹去。阿秋在我一旁也飛起一腳踹過去。我因為和寅虎僵持著腳也抬不高,再加上少了一只腳在地上力氣不夠被寅虎拉過去。好死不死我這一腳正好踹在寅虎的膝關(guān)節(jié)上,抵著它不讓自己被拉過去。
阿秋身無旁物干擾,一記高踢腿。‘啪’,阿秋那四十二碼的鞋貼在寅虎那一張毛茸茸的臉上。
寅虎被我們倆一齊踹,頭仰背挺。一條腿膝蓋被我頂著,死活是彎不過來的。‘咔嚓’寅虎的頭一斜,無力的以不可思議的角度朝后仰去,手上的力氣也少了幾分。
借此機會阿秋收回腳,跑到寅虎后面雙手倒拿兩條虎腿,以倒拔垂楊柳之勢一聲悶哼,寅虎的雙腿就離了地面。我也收回腳,拔河一樣,一用力。
寅虎脖頸上套著弓弦被我提著,兩只后腿被阿秋抓在手里。整個身體就被我和阿秋兩個人合力給抬起來了。
妖魔神鬼精靈怪什么的我不知道,但是人啊,獸啊都有這么一個講究。不管你是力拔千鈞的大力士還是坐山負嶺的虎熊,只要一懸空就沒處借力了,所憑借的力氣也就自己手上腿上這么點力氣了。
寅虎兩只虎爪還在那掙扎,不過已經(jīng)屬于是困籠之獸,余力不足了。
我在前頭喊著:“一二三,扔。”我在前頭連弓帶箭套著虎頭往巳蛇粉色的霧氣里扔,阿秋在后面一送。寅虎整個人就飛出去了,直愣愣的朝著霧氣里飛去。
這時突逢大變,我正站在那看著寅虎飛進去呢,不知怎么突然整個人就也順著那個方向飛過去了。
怎么了呢?原來剛才被踹飛的午馬飛奔過來,馬腿橫踢在我的背上,把我給踢飛了。
這一切發(fā)生的都是電光火石,我在半懸空中才反應(yīng)過來,阿秋也待得我飛出去來才反應(yīng)過來。待到阿秋要上前想要把我扒拉回來的時候都已經(jīng)看不見我了。我飛進了那粉色霧氣中。
周圍全是粉不隆咚的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吶。一股子腥甜氣沖鼻而入,往腦仁里鉆。剎那間我就感覺到那叫一個翻天覆地,地動山搖。整個人無力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上下一顛倒,左右難分明。混沌渾渾噩,難辨濁與清。
我正四肢無力,耳目不明,渾渾噩噩,如醉似眠。自臍下三寸,丹田之處一股子熱勁涌出。
這股子熱勁自泥丸宮出,分流四肢百骸,五臟六腑,自脖頸涌進腦子里。
一瞬間我是靈臺清明,耳清目明,整個人又精神了。我不可思議的看著雙手,這是怎么一回事兒?哥們這是自帶毒免疫?
我一個鯉魚打挺,躍身而起。周圍還是那樣粉紅一片,什么都看不見。不過相比剛才我可以感覺到自己感官敏感多了。
沒一會兒我感覺到這股子霧氣不斷翻滾,然后猛然收縮。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這股子粉紅色霧氣不斷的往里面集合。
很快我就又看見了八卦臺,在我的不遠處還有一具面目猙獰,臉色絳紫色的虎尸。
一看見這具尸體我就明白了,大蟲玩完了,這長蟲也活不了了。
說時遲那時快,耳邊廂陡然想起一陣痛苦的,尖銳的嘶鳴聲。
我順著聲音看去,就瞧見巳蛇正長著血盆大口戾叫,那些粉紅色霧氣正不斷的往它的嘴里眼里鉆。直到最后霧氣全都鉆進巳蛇的身體里巳蛇就炸裂了。
與此同時,那地上躺著的被毒死的虎尸也化作一股子青煙朝著石臺上飛去。
至此,寅巳歸位。
照這么看來剛才哥們是運氣好,適逢其會才沒被毒氣毒死。
也想不明白怎么一回事兒,索性就不想了。又想起剛才被午馬一蹄子踢飛的仇,好家伙,該收拾你了。
阿秋正拿著辰龍的龍頭拐杖和拿著八棱金瓜杵的丑牛打在一起,午馬那牲口正在一旁手里拿著羽箭時不時的偷襲阿秋。
娘的,劈了你。我兩腿一跨,跑著就朝午馬而去,順手拿起地上寅虎的那柄虎頭鬼門刀。
說起這刀是有些分量,剛才那老虎頭都是雙手拿著。
剛開始我單手一握刀把沒拿動,兩只手抓住刀柄手上用好大一股子力氣才拿起來。
掄起虎頭大刀照著午馬劈頭就砍去。這刀實在太重,我也只能夠兩只手拿著揮砍,刀法什么的實在使不出來。
午馬正準備用羽箭朝阿秋后心刺去,感覺到背后我揮刀砍來順手就用羽箭抵擋。區(qū)區(qū)一支羽箭哪里攔的住我,刀箭一接觸羽箭就斷成兩截了。不過也算是躲過了我的一刀。
我掄起大刀,朝著午馬的面門又是一刀。午馬兩只蹄子橫跨,整個身子凌空一翻,就閃到了一邊。
我雖然是對這牲口恨的慌,可我也明白要想除掉這貨得靠另一個生肖。
剛才阿秋是說了一遍,可我忘了。我對著阿秋喊道:“老道,那馬蹄子和什么相害。”
阿秋正被一杵震的倒退,聽我這么一問就回道:“午丑相害。”
丑牛啊。打了這么久,我也算是明白了。相害必受其害。子鼠石碑未羊的螺旋槍刺死的;辰龍是被卯兔的拳刃割破喉嚨的;寅虎是被巳蛇的毒霧毒死的。
要想除掉午丑無非是用午馬的弓箭射死丑牛,或者是丑牛的金瓜杵砸死午馬。
前者是不成了,先不說午馬手里的弓箭都被我扔了,它的弓弦都被我拉斷了,想射都射不了。
行,看來也就只有想法子讓丑牛砸死午馬,讓著兩只牲口自絕其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