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昔年當是看不懂公孫子都眸中的怒火，走到了床邊，看到床上的那個大夏第一才女如今瘦成了皮包骨頭，哪里像一個十六七歲的花季少女，說是老太婆都不為過。

“別的大夫怎么說？”

“身體衰竭。”

“看上去像。”沈昔年將白羽扇放下，眼睛沿著公孫沐馨的身體掃描了一圈下來，再看看她的眼睛，“脈搏虛弱，心臟跳動也遲緩，眼白充血，她這樣子多久了？是不是一直處于昏迷狀態？”

公孫子都神色凝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