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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 絕色寵妃
  • 云追月
  • 3029字
  • 2013-08-02 17:50:09

軒轅川見他著了自己的圈套,心里揚起了勝利的旗幟,嘴角隱藏著不易發(fā)覺的笑意道:“所以朕才讓你去擄掠她的心,把她從七弟身邊拉走,免得七弟也受到傷害。”

軒轅雷暗自盤算著,最后打算馬上就去勸軒轅風休妻。

“王爺!八王爺正在書房等著您呢!”剛剛回府,管家就迎上來通報。

軒轅風瞥了一眼上官舞衣,對管家道:“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

管家前腳剛走,他后腳便邁向書房,都懶得開口和她打聲招呼。

上官舞衣不屑的哼了一聲道:“憐心、可心,我們回青云閣去!”這個王府真叫人覺得郁悶,一點也沒有現(xiàn)代的朝氣。

看著她氣昏頭的樣子,二女對望一眼,憐心急忙道:“王妃!您走錯方向了!那里是臨風居!”

臨風居是七王府的冷宮,曾經(jīng)住過許多朝中大臣送給七王爺?shù)呐耍咄鯛斎空諉稳眨墒菂s沒有時間去寵幸她們,她們苦苦的等了兩三年,可就是沒有看見他的蹤影,經(jīng)過一番望眼欲穿的絕望之后,紛紛相繼死去!傳聞說那里經(jīng)常鬧鬼,很多丫鬟都不敢去打掃,最后就成為王府廢棄的一個角落。

上官舞衣及時扭轉方向,步上蜿蜒曲折的回廊時,潘幼正迎面而來,笑眼隱含妒色,帶著幾抹嘲弄道:“妹妹好!怎么不見王爺?妹妹看起來很不開心呀!是何人敢把你氣成這樣?”她刻意不叫她王妃,就是不想貶低自己的身價,稱她聲妹妹也屬正常,她本來就比她小兩歲。

她一眼就瞧出潘幼的不敬,反正她正在氣頭上,送上門來挨罵的就不用客氣了。她擺出王妃的架子說道:“妹妹是你能叫的嗎?你應該尊稱我一聲王妃才對!”受那頭種馬的氣也就算了,誰讓他是王爺呢?可是這些嘰嘰喳喳的姬妾也想欺負她,再忍她還是人嗎?她可是王府唯一的妃,如果連幾個小小的侍妾都壓不住,那么這個王妃的頭銜未免也太輕了。

潘幼萬萬沒有想到看似稚嫩的她,口齒居然這般凌厲,看來不是一個省油的燈。隨即以低姿態(tài)道歉:“真是抱歉!幼兒見王妃就想起了自家的妹子,這才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卑微。”

這個女人果然伶牙俐齒,有著相當高的伎倆,說得好像是她這個王妃在仗勢欺人一樣。上官舞衣斜睨她一眼道:“知道就好!”沒空與這種女人浪費時間,她與她擦身而過,沒有看見潘幼眸底所散發(fā)出來的陰狠光芒。

書房內(nèi),軒轅雷椅坐在茶幾旁,看著在案前練習書法的軒轅風道:“你好像很悠閑嘛!我坐這兒大半天了,你也不問問我來找你什么事?”

軒轅風氣定神閑的道:“你想說自然會講。”

軒轅雷差點沒暈死,氣急敗壞的沖到他面前說道:“你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你不是你王妃的第一個男人!”

軒轅風手里的毛筆頓了頓,接著又繼續(xù)寫,波瀾不驚的說道:“這個我比誰都清楚。她的初夜是我的。”

軒轅雷不容置信道:“不可能吧?皇兄說舞衣在嫁你之前就已經(jīng)是他的人了。”

軒轅風手里的筆再次停住,他狠狠地擱下筆,幾滴墨珠濺在雪白的宣紙上。他面有慍色的說道:“他真的這么說?”

“那還有假?他說是舞衣以死相逼,他才舍得將她賜婚給你的!”軒轅雷把皇上的話統(tǒng)統(tǒng)倒了出來。

“朕敢打包票!你看見她,就會想要把她拖到床上去的沖動。”軒轅川的話突然回蕩在他耳邊。他又憶起青樓的那個夜晚,那抹醒目的鮮紅足以證明他就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可是皇上這么說的理由是什么?他們之間有著怎樣的糾葛?看來,他得找他的王妃好好談談了。

暮色降至,月上柳梢頭,散放著微弱的光芒,朦朧中透著些許溫和之意,良辰美景奈何天,只嘆黃昏短。

上官舞衣疲累的捶了捶肩,面對銅鏡,取下了滿身笨重的金銀首飾,然后走到繡著彩色牡丹花的屏風后面。但見里面有一個冒著縷縷熱氣的木桶,水面上浮滿了深淺不一的紅色花瓣,暗香撲鼻。

她開始寬衣解帶,接著用腳試了試水溫,感覺正好便進行沐浴。古人沒有沐浴露,只能用花瓣來代替,不過效果還不賴,她很喜歡問這種花香,看見花籃還有殘余的花瓣,距離近得隨手可及,她拎起籃子,將花瓣盡數(shù)倒進木桶里,然后把編功精美的花籃順手一仍,拿起雪白的濕毛巾慢慢擦拭自己的身體,泡著泡著竟然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仿佛聽見門被打開的聲音,她猛然驚醒,看著窗外的天已經(jīng)黑洞洞的了,這個時候還會有誰來她的房間?她好奇的問道:“誰啊?”

來者沒有回答,直接進了屏風后面。

“啊!誰讓你進來的?”她用白毛巾擋在胸前,生怕被這個死種馬占便宜。

“愛妃此時仍在沐浴,是不是在等本王與你一同鴛鴦戲水呢?”說著,他開始動手解自己的腰帶。

上官舞衣尖叫著用水潑他,咒罵道:“色狼!滾開!”

“你這么激動干什么?我們又不是第一次。”此時他身上只剩下睡覺時穿的白色中衣,再脫真的就要見底了。

上官舞衣?lián)破鹨话鸦ò暝蚁蛩溃骸凹热荒憔@么好,那就找你的那些侍妾去吧!”兩次就差點沒要了她的命,看來太強壯的男人也不見得是好事。

“我就要你。”他解開了衣襟,露出嫩白的膚色,胸肌不大,倒也還算健壯。她對美男的免疫力相當不錯的,在她老爸的手下當中,基本上都是英俊非凡的帥哥,她見多了自然也就不覺得新鮮了。不過這個王爺生得細皮嫩肉的,身材還那么棒,長相更是天上有地下無的,連神仙見了也會動凡心。

一想到他的粗魯就叫人毛骨悚然,她又往水里瑟縮了一下道:“可是我不要你。”

他把中衣掛在屏風頂上道:“你認為你有那個資格嗎?”

“身體是我的,你說我有沒有資格?”又想拿身份來壓人!前兩次都是他霸王硬上弓,這次說什么也不能讓他得逞,她可不是任人擺弄的玩偶。

他冷笑道:“你的?在這個王府里,我才是真正的主人,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我的,包括你在內(nèi)!”

天!這是什么邏輯?她好歹是個人耶!她不服氣的努了努嘴道:“在這里,你是男主人,我是女主人,男的歸你,女的歸我。我們是平等的。”她用二十一世紀的觀念來教育他,也不知道起不起效果。

他嗤笑道:“平等?為什么你們女人總是認不清楚事實的真相?”他不想再跟她繼續(xù)浪費唇舌。

眼看著他就要準備與她一起沐浴,她急忙伸出粘有少許花瓣的玉臂,慌亂的阻攔他有可能進來的方位道:“你這個禽獸!聽不懂人話嗎?我叫你出去啊!”

他見她氣得紅彤彤的小臉,帶著沐浴的濕潤,不禁邪笑道:“既然你不讓我進去,那么你就出來好了。”

未待她反應過來,他一把抓住她纖細的玉臂,將她從木桶里拎了出來,她的腿騰空撲騰兩下,帶起一連串水珠,水花四濺,花瓣漫天。

她本能的以濕毛巾擋住他的賊眼,他踉蹌的后退一步,手一松,她跌坐在地上,疼得她齜牙咧嘴,趁他瞇眼之際,迅速的抓過長長的披帛,在身上繞了幾圈,總算遮住了外泄的春光。

他氣惱的將濕毛巾丟在地上,憑他的條件,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犯得著在這里受罪嗎?他快速穿好自己的衣物,悻悻而去。出門之際丟下一句:“以后你就是求我,我也不會碰你。”這個女人已經(jīng)嚴重的打擊了他的尊嚴,他要是再找她豈不是自找犯賤?不過是用來泄欲的工具而已,隨便挑一個都比她強。

翌日午后,上官舞衣滿臉倦意的在花園里徜徉。昨晚軒轅風離開后,她徹夜未眠,不僅僅只是渾身酸痛、腰部扭傷的原因,心頭仿佛還有什么東西堵得慌,她向來是個嗜睡成性,天塌下來都不蹙眉的樂天派。可是當她發(fā)現(xiàn)他們從此即將決裂以后,心里為什么會那么不是滋味呢?

清風縈繞在這一片花海之中,久久不曾散去,似乎舍不得花兒的芬芳氣息。她身上有著泡花瓣澡時所遺留下來的濃郁香味,被呼嘯的風兒卷走,飄散在天際。

不知過了多久,天邊響起細不可聞的嗡嗡之聲,隨著距離的拉近,聲音越來越清晰,正在沉思的上官舞衣猛然抬首,但見半空中密密麻麻的點子朝她飛來,仔細一瞧,嚇得她拔腿就跑。天吶!這是哪來的一群毒蜂?

她有意避開花叢,熟料!這群馬蜂不采花粉反倒過來蟄她,她舉起掛在雙臂關節(jié)處的金黃色披帛,一身鮮紅的紗衣與那抹金色翻飛起舞,宛若蝴蝶之王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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