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 我本猖狂
- 海郁
- 3017字
- 2013-08-02 17:34:08
不到三分鐘,頭兒就拿著剛進房間時就開始加熱的辣椒鹽水回到郁烈身邊:“人體能夠承受的最高水溫是52攝氏度,這水只有50攝氏度,會讓你爽到不能再爽!”邊說,邊將辣椒鹽水一勺一勺地、慢慢地,從郁烈高舉的雙腿開始澆。
水順著身體迅速住下流淌,所過之處,是滾燙的火辣辣的鉆心的無法承受的痛!誰不知道,人感到舒適的水溫和體溫相同,即使是冬天,也不過四十攝氏度而已,五十度的水,能讓人爽?!郁烈倒抽了一口涼氣,再也不能阻止痛苦的呼叫聲,身體不住扭動、掙扎。
頭兒欣賞著郁烈的慘狀,娓娓勸說著:“早點告訴我答案多好,何必受這種罪呢,其實,你不說也沒關系,你留下的空缺,葉超凡很快就會補上,我們一樣可以知道答案。只不過,如果你現在告訴我們,首領的寶貝兒子少受幾天苦而已。你應該明白,從今往后,反恐處已經和你沒有關系了,你又何必為了維護他而如此執著,誰會知道你為此付出的代價呢!說吧,說出答案我就停止,你就不會再痛苦了。”
果然是葉超凡出賣了自己!極端的痛楚讓郁烈頭腦異常清醒,馬上開始擔憂反恐處和同事的安全,而不是自己現在的處境。有這樣一個內奸,反恐處遲早要分崩離析,自己不過是一個開始。更令人擔心的是,葉超凡是怎樣混進國家安全局反恐處的,是間諜,還是被收買控制了?國家安全局內部還有沒有和葉超凡同樣身份的人?安全局,還安全么?!
頭兒姿態優雅地把玩著,好整以暇地享受著,似乎要知道答案只不過是他用來折磨郁烈的一個藉口,其實他根本不在乎。事實上,頭兒也確實是這么想的:那個人死了才好,將來首領的位子就只可能是自己的了,再也沒有旗鼓相當的競爭對手了。
不待頭兒將郁烈全身澆遍,郁烈已經痛暈過去。
對一動不動的、沒有了叫痛聲的郁烈,頭兒很是郁悶,拿來冰水將郁烈猛地潑醒:“我還沒玩夠呢,你怎么可以就不陪我玩兒了呢!”見達到目的,頭兒又將冰水換成了辣椒鹽水。
冰火兩重天的強烈刺激,讓郁烈越發痛苦得無以復加,同時,體內還有另一種不適悄然抬頭,疾速蔓延至全身。腦中似有嗡嗡聲,然后由小變大,最后變成轟鳴。體內如有萬蟻噬骨,極度騷癢難耐、痛不欲生,一種強烈的渴望在叫囂。
頭兒停止了澆辣椒鹽水,因為他清楚地知道,郁烈在為什么痛苦。
“你的身體還真是一級棒,到現在毒癮才發作,嘖嘖嘖。”頭兒拿來一管針,在郁烈面前晃了晃,“來吧,說吧,說了,我就給你注射。純度高達百分之九十九的丁丙諾啡,極品貨,在將你運來此地的十七個小時里,已經注射過十七次,到這里以后又注射過三次。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已經愛上了它,離不開它了!”
郁烈極度痛苦不堪,有著對眼前晃動的針劑的強烈渴望,口中不斷發出“嗬嗬”的聲音。
“沒有人能夠抗拒它的魅力,你也一樣。快說!那個人關在哪兒?”這個女人真他媽強悍,居然能扛到現在!若不是首領有令,老子先他媽玩個痛快再說,絕對夠自己玩個過癮。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快給我!”郁烈自打清醒后,第一次開了口:自己不是機器人,而是有血有肉的、能夠感知痛苦的、活生生的人,對抗不了人體所能承受的極限。
看著幾近崩潰的郁烈,頭兒更是玩得帶勁:不說?裝酷?哼,任你什么材料打造,也要叫你服服帖帖!游戲才剛剛開始,老子倒要看看你到底能堅持多久,不過,可不要讓老子玩不過癮因而失望才好。
當頭兒終于心滿意足,郁烈已經昏死過去,始終也沒說出頭兒想要的答案。頭兒可不是會憐香惜玉之人,拎來一桶冰水,劈頭蓋臉地潑將過去,郁烈緩緩醒轉,虛弱地睜開眼睛。痛,劇痛,全身都痛,有如剝膚之痛,苦不堪言。
頭兒猥褻的臉立時湊過來:“還要不要?我的烈神,哈哈……”
“第一次毒癮發作,算你厲害,熬過去了,不過,我不會讓你好過的。你不說,始終是你自己受苦而已。看在你讓我舒服的份上,多給你注射點,我夠意思吧。”
沒有消毒,更特意沒有避開郁烈的傷口,針就粗魯地扎進郁烈的胳膊,而郁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承受著痛苦,卻無能為力。絕望襲上郁烈心頭,這樣繼續下去,自己就算逃出去了,也回不到從前,恐怕只能在戒毒所呆一輩子了。
從前,多次執行緝拿毒梟的任務,最同情那些癮君子。毒品,那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絕對不能沾染的東西。可是,自己恐怕已經成了癮君子了,即使能夠戒掉,也不可能再回到反恐處了,那么自己活著還有什么意義?
父母都是烈士,所以自己才改名郁烈,才放棄了自己最愛的外科的學習,繼父母之后,成為反恐處的特工。害死父母的恐怖分子,早已被自己抓捕歸案,這個世界,除了安全局,再也沒有值得自己牽掛的了。而安全局也已經不是自己還能企及的了,罷了,自己還是早走早結束吧。自己和父母的命運相同,都是死在恐怖分子手中,會不會死后還有團聚的一天?
注射完毒品,體力一點一點地,稍稍有所恢復,但也僅僅是能夠動一動而已,不過,身體似乎沒有先前那么痛了。只是現在的郁烈,已經不再計劃著逃走,而是只求速死!可是,想死也不是那么容易!
頭兒一點時間也不曾浪費,注射完畢,就將郁烈扔進了擺滿各式刑具的房間:“唉,太可惜了,其實我的游戲還沒有結束,可是首領有令,必須今天得到你的答案。離今天結束已經只剩下四個小時了,只能先不玩了。可是你還能活著從這里出去讓我接著玩么?”
房間里原本就有人,二話不說,立即將郁烈倒吊起來。
倒立是時下流行的一種最佳健身方式,可是,長時間的倒立,就不那么好受了。不過十幾分鐘,郁烈已經覺得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頭部,脹痛不已,因為劇痛而一直清醒的頭腦,也變得昏昏沉沉,無法思考。
一個沉悶的聲音響起:“伊登被關在哪?我勸你立即老實回答,我不喜歡啰嗦,每問一遍不答,你就會少一個身體部件。不過你放心,那些部件會冷藏起來,讓你在回答之后有機會再接上去,一般來說,問三次,我就能得到答案了。”
郁烈苦笑:“我也想知道。”
話音剛落,左手小指就掉到了地上。痛,可是和原本正在承受的痛比起來,實在是小兒科。
“伊登被關在哪兒?”第二遍。
果然不再啰嗦。
“不知道,知道也不會告訴你。”郁烈希望第二次砍的是脖子,而不是輕描淡寫地又一個手指。
“咔嚓!”左手齊腕被砍斷。
“啊……”郁烈凄厲的叫聲響徹云霄,令人毛骨悚然。
不過,這次馬上有人止血,只是止血藥里還摻了額外的東東,效果奇好,但也帶來無邊刺痛。郁烈承受不了,又一次暈了過去。
頭兒對這眨眼間就兩次行刑卻一無所獲的方式相當不認可:“澤雷爾,首領現在要的是答案,不是她的命!”
澤雷爾冷哼一聲:“若不是你耽誤了時間,我又何需如此著急!交給了我,你就可以出去了。”正是那個聲音沉悶、對郁烈主刑的人。
頭兒只好轉身離開。是的,交給了他,自己就沒有理由再留下,更遑論干涉他了。
澤雷爾的手下很快就弄醒了郁烈。
“伊登被關在哪兒?”第三遍。聲音依然不疾不徐,似乎勝券在握。
以第一問砍手指、第二問砍手的跳躍式速度,可以想象得到,下一問至少是一只胳膊。可是,沒有任何提示,只有這種沒有任何感情的、冷冰冰的問話,只會令受刑人對自己下一步可能失去的身體部件產生恐懼!難怪澤雷爾很有信心地表示三次即可。試問,第二次結束已經產生恐懼了,第三次,只要有一絲怕死的心態,就絕對會有問必答了!
“你去死。”可惜,現在的郁烈只求速死,甚至不惜故意激怒對方,以求盡早結束這場苦難。澤雷爾的這招對郁烈來說不管用。
澤雷爾的手下沒有絲毫遲疑,電鋸聲響起,郁烈的右胳膊被齊肩切割,而且,是以極慢的速度切割。
難怪要倒吊起來,原來是為了行刑方便——這是郁烈再一次痛暈前最后的意識。
只是這一次,無論澤雷爾用什么方法,均無法令郁烈蘇醒,僅僅只有生命特征,卻沒有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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