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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 笑傾天下
  • 淚心
  • 3024字
  • 2013-08-02 17:29:02

是夜,笑睽便去了御書房,正在御書房批改奏章的南宮冕看到笑睽的到來有些吃驚,但只也只是那么小小的一瞬間,“你來找朕定是有什么事要說,說吧,什么事?”

“父皇,兒臣想要出宮歷練,請父皇恩準。”笑睽一臉認真的說道。

“出宮歷練?”南宮冕帶著威嚴的眸子深深的看著面前的笑睽,看不出喜怒。

“是,望父皇恩準。”

“為什么?”見他立場堅定的回答,南宮冕有些不明白的問道。

“兒臣只是想要出去游歷一圈,看看外面的大好河山。”垂下眼,淡淡出聲道。

南宮冕沉吟半響,最后才沉聲道:“你先下去吧,朕再考慮考慮。”

“是。”

夜半時分,御書房依舊燈火通明,南宮冕坐在龍椅上,雙眼沉靜的望著龍形燭臺上燃得噼啪的燭火,亮堂的燭光照亮了他眼底的顧慮。

“冕。”輕柔冷冽的嗓音緩緩響起。

南宮冕回首,便看到了那抹不染塵埃的清影,“你來了。”淡淡的問候,飽含著無盡的思戀與癡望。

來人點了點頭,坐到南宮冕側(cè)對面,依舊是無塵的衣,墨般的發(fā),還有那如凝如玉的容,只是今夜那雙一度柔和并帶悲憫的黑眸卻有了些許的變化,里面好像多出了些什么。

“笑睽今天向我請求出宮。”南宮冕淡淡出聲道。

“然后呢?”瑩白如玉的手指在燭火下輕輕的敲打著桌面。

“我說再考慮考慮。”南宮冕如實道。

敲打著桌面的手指突然停了下來,遠塵一向平淡的聲音中帶著些許感嘆道:“讓他去吧。”

“為什么?”南宮冕有些訝異,今日的遠塵和往日相比有著些不同。

遠塵調(diào)轉(zhuǎn)視線,看向大殿中的一片虛空處,原本無波的黑眸中激起了些許微浪,皺了皺眉,甩去腦中復雜的影子,淡淡一笑,道:“因為這是笑睽所希望的。”

“因為是笑睽所希望的所以你就要讓它實現(xiàn)嗎?”南宮冕脫口而出問道,問過后,才驚覺自己問的有些過了,有些擔心遠塵會生氣,會再次消失,或是永遠消失……

遠塵看了他一眼,并未生氣,而是淡淡的答道:“是。”

聽到遠塵的回答,南宮冕心中充滿了苦澀,那我呢,我所希望得到的你可愿幫我得到?心中如是想著,口中竟不自覺的說了出來。

“冕,你……”

“沒什么,你不必當真,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我想要的遠塵已經(jīng)幫我獲得了那么多了,我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呢。”說著略帶自嘲的笑了笑,他剛才竟然在吃笑睽的醋……

看著對面神情有著恍惚的遠塵,南宮冕有些擔心,“遠塵,你沒事吧?”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遠塵,這樣的他雖然多了幾分不真實,但這卻讓南宮冕心中多出了幾分不踏實。

遠塵淡笑著搖了搖頭,“沒事。”

“你放心吧,我會答應笑睽的請求的,而且你也說過,笑睽將是我南風辟疆擴土最好的將軍。”說到辟疆擴土,南宮冕眼中閃動著霸氣,這片大陸終將匍匐在他的腳下,屆時,他便可以和遠塵一起站在普華之巔,傲視紅塵。

遠塵聞言,蹙眉,靜如枯井的心會開始跌宕起波,曾經(jīng)的他什么都不知道,就幫著冕定下了笑睽的未來,可,現(xiàn)在,當那些沉睡的記憶開始融合時,他的心矛盾不已,記憶的倉庫只打開了一個小口,他還不能肯定他和笑睽到底有過什么樣的牽絆,但他卻隱隱察覺到,待記憶全部復蘇時,很多事即將改變……

“遠塵,你怎么了?”見他緊蹙著眉頭,南宮冕臉上滿是擔心。

待那陣跌宕的波動漾過之后,心恢復到初始的平靜,臉上的神色慢慢回常,淡淡一笑,“我沒事,我先走了。”

就在那抹身影將要離開的瞬間,南宮冕叫住了他,對著那雙柔和悲憫的眸子,南宮冕動了動嘴唇,最終將想要挽留的話收回了腹中,只輕輕的說了句,再見。

翌日,南宮冕便允了笑睽的請求,但南宮冕也提出了若南風國有需要,笑睽無論在何方,必須要趕回南風相助。

在權(quán)衡之后,笑睽應了下來,作為交易,笑睽也提出了南宮冕必須確保云妃的安全并且要善待云妃,否則一切免談,沒想到,在笑睽剛提出這個建議后,南宮冕就答應了,一絲猶豫都沒有,這讓他多多少少有些詫異。

打點好一切后,笑睽拿過弦廷收拾好的包袱,淡淡道:“弦廷,我知道你家里還有很多親人在,所以我現(xiàn)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就是我放你回家,和你親人團聚,其次便是你依舊留在這昭陽宮,但你放心,我會吩咐下去,以后沒人敢欺負你的。”

弦廷咬著嘴唇,明亮的大眼睛閃動著復雜的情緒,半響未語。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選前者了,一會兒我就吩咐下去……”

還不待笑睽將話說完,弦廷便已雙膝跪地,明亮的眼中水霧冉冉,說出的話卻是語氣堅定,“主子,您讓奴才跟在您身邊吧。”

“可我給你的選擇里沒有這一條。”在不能確定弦廷的忠誠之前,笑睽不準備把他帶在身邊。

“奴才知道主子一直都在懷疑奴才的衷心,但奴才可對天發(fā)誓,奴才絕對沒有背叛過主子,以前沒有,以后更不會有,若背叛,愿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弦廷一臉嚴肅的兩指指天發(fā)著毒誓。

見他如此,笑睽嘴角帶起邪肆的笑,“起來吧,記住你今日的選擇和誓言,他日,你若背叛我,我會讓你看到什么是真正的惡魔。”清麗的眼中閃動著幾絲血色,冰冷的視線若陰狠的毒蛇般不斷纏繞著地上的男孩。

看著這樣的笑睽,弦廷有些害怕,但既然決定了,他便沒了放棄之理,“奴才記住了。”

收起眼中的冰冷及嗜血,笑睽淡淡吩咐道:“記住,以后在我面前不用自稱奴才。”

“是,弦廷記住了。”

見弦廷如此明事,笑睽很滿意,也許將弦廷帶在身邊也不錯,而后來的事實也證明了,笑睽將弦廷帶在身邊確實是一個很明智的決定。

春日,陽光明媚,花香怡人。

離喧居,遠離喧囂;

幽蘭亭里,兩壺清酒,一盤棋局,簡單而又雅致,對弈的兩人,悠閑散淡,不似對弈倒似在打發(fā)時間。

“先生下棋深思熟慮,這每一顆棋子都用的恰到好處啊。”慵懶的語調(diào),清亮的音線顯示著漫不經(jīng)心。

“睽少過獎了,睽少棋藝超群,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嚴正甘拜下風。”身著灰色長衫的中年男子贊嘆道。

“先生何必自謙,三盤棋局竟全為和局,你我平分秋色。”修長白皙的手指隨意的把玩著棋子,說出口的話和手中的動作一樣的隨意。

嚴正看著面前的男子,起身微微弓腰,臉上盡是認真與嚴肅,“嚴正并未自謙,睽少棋藝確在嚴正之上,嚴正愿賭服輸,睽少可以提出你的條件。”

輕酌白玉杯中清酒,漂亮的嘴唇浮現(xiàn)一個小小的弧度,“條件就免了,能和鼎鼎有名的千算子對弈亦是在下的榮幸。”

“睽少如此說是看不起嚴正嗎?想我千算子,一諾千金,對弈之前,我已經(jīng)承諾過,贏的那一方便可向輸?shù)哪欠教岢鋈魏螚l件,此次若是我贏,我也一樣會向睽少你替我辦一件事的。”一身灰衣的嚴正見白衣男子并未提出任何條件,臉色霎的變得難看起來。

“哦,是嗎?那不知先生準備讓在下替先生辦什么事呢?”悠悠放下手中的白玉杯,隨手打開紙扇,金黃色的葵花躍然紙上。

“我想要睽少幫我殺一個人。”嚴正原本忠厚平凡的臉上帶著幾份狠戾,一向閃動著睿智的眼中帶著濃厚的恨意。

“誰?”

“花顏。”嚴正咬牙切齒的說出了他恨之入骨的名字。

“無花宮宮主?”

“是。”

“好,我?guī)湍恪!比舴奂t桃花般的唇瓣淡淡說道。

聞言,嚴正詫異的看向眼前的男子,青絲如云,眉不畫而黛,唇不點而朱,膚色瑩白如玉,一雙美麗的眼睛斂盡天下之美,波光瀲滟,清麗無雙,一身白色錦袍隨意穿著,隱約可見白色里襯,渾身散發(fā)著一股慵懶的氣息。

“說出你的條件。”雖驚嘆于面前男子的美,但嚴正還是很清醒的出聲問道,畢竟眼前的男子不是一般人。

“你,為我所用。”男子看著眼前的棋盤,黑白棋子,數(shù)目相當,兩兩牽制,不分上下。

嚴正神色復雜的看著眼前的男子,衡量之下,重重的點了點頭,“睽少若能替嚴正殺掉無顏,嚴正愿誓死追隨睽少。”

“很好,你下去吧,花顏的人頭我會讓弦廷給你送來的。”清亮的聲音依舊淡淡的,沒有一絲起伏,好似在說一件極為平常的事般。

“好,嚴正靜候。”嚴正的眼中閃動著激動痛快的光芒,好似花顏的人頭已經(jīng)在眼前了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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