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那些年我們一起搞過的基

第二節(jié)那不算什么

“又回到最初的起點記憶中你青澀的臉

我們終于來到了這一天

桌墊下的老照片

無數(shù)回憶連結(jié)

今天男孩要赴女孩最后的約

又回到最初的起點

呆呆的站在鏡子前

笨拙系上紅色領(lǐng)帶的結(jié)

將頭發(fā)梳成大人模樣

穿上一身帥氣西裝

等會兒見你一定比想象美

好想在回到那些年的時光

回到教室座位前后故意討你溫柔的罵

黑板上排列組合你舍得解開嗎

誰與誰坐他有愛著她

那些年錯過的大雨

那些年錯過的愛情

好想擁抱你擁抱錯過的勇氣

曾經(jīng)想征服全世界

到最后回首才發(fā)現(xiàn)

這世界滴滴點點全部都是你

那些年的大雨

那些年錯過的愛情

好想告訴你告訴你我沒有忘記

那天晚上滿天星星

平行時空下的約定

再一次相遇我會緊緊抱著你

緊緊抱著你．．．．．．”

多熟悉的歌，講的是那些年我們青春遺憾的故事。

愛情，錯過才知道有多美好。

直到現(xiàn)在我都還記得。不過顯然我的那些年不比這些．．．．．．

《給你的信》

嗨，接下來我想說的是這對于我來說是一個冗長卻又重要的工程。沒錯，我得讓你重新認識我。然后告訴你一個事實，那就是我對于你一見鐘情，而且喜歡了你三年。這情書早在我畢業(yè)之前就已經(jīng)寫好了，雖然，這可能有點可笑，但是我還是努力的想要抓住你與我的點滴。

現(xiàn)在看來甚至有那么一點后悔在知道你原來是那一種賤人，不過在遇到Mr.Right（真命天子）以前都會遇到幾個Bastard（賤人），這是定律，不然姑娘怎么長個心眼兒只會一點。不過初戀通常不可以用智商去衡量。

當(dāng)我摒棄一切，坦露在你面前的時候，我首先是一個女人。發(fā)育良好，心智成熟。而不是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兒或者作為你的學(xué)生。毫無疑問，這封郵件也是我思慮再三才發(fā)給你的。所以，請你也一定先拋開你那條條框框的“原則”，客觀點兒，就只作為一個男人！這該死的愛，是我作繭自縛才使我更加痛苦。所以特別是在知道那是沒有結(jié)果，沒有希望的感情，絕望的咒罵或者狂歡——這對于陷入單戀的我似乎變得正當(dāng)起來。想那首詩，

“我是如此愛你，

細數(shù)起來，愛你至深，

仿佛只有連結(jié)呼吸和

靈魂才能抵達。

那心底的愛，卻有千言萬語。”

抱歉，好吧，那都不是重點。

我是一個情感細膩的人。事實上，跟其他女孩子、女人一樣。我多愁善感，常常自作多情。喜歡浪漫，但也膽小。世界上本來就沒有可以跟神媲美的人。有時候太過于強勢反倒疏離了與人們的距離。這也是我為什么到現(xiàn)在還沒有男朋友的原因之一。但是我也試圖可以在內(nèi)心中尋求一種平靜，不管是在生活中的哪頭，都希望如此呢！當(dāng)然，要想獲得這樣的平和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我常常會沉入積極和悲觀的漩渦當(dāng)中。若是有誰做了什么“不可思議的奇怪事”理所當(dāng)然的就會被人們稱作是個瘋子。呵呵，我說，你可以放松點兒，我可不是什么恐怖主義者。用一顆懷著基督一樣虔誠感恩的心尋求真理，獲得內(nèi)心的滿足。要掌控一切。

愛我的，我報以嘆息；

恨我的，我回以微笑。

不論頭頂是怎樣的天空，

我都會用心對待生命中的每個時刻!

——喬治戈登拜倫

（如果一個人愛你那就會在你面前展示自己的弱點，原原本本向你展示每一面的自己，脆弱的膽小的希望被保護的，不論是否真的有一面表現(xiàn)的野蠻——但那才是真我的展現(xiàn)，一種赤裸的希望你可以接受的心情。既然不是對的人，只能是徒勞。所以現(xiàn)在我還在懷疑自己怎么會如此紳士，只報以嘆息？或許我應(yīng)該表現(xiàn)出一種更強烈的感情。）

所謂幸與不幸，都逃不過生活和命運的捉弄。什么事命運？真的沒有答案。就算是偉大的先知也不甚清楚。越高尚，越謙恭，說白了，到頭來也擺脫不了虛偽的嫌疑。忽視自己的內(nèi)心跟自欺欺人別無兩樣。當(dāng)你說那只是一時的迷戀的時候，我真的感覺到很受傷。可是我又迅速冷靜下來。

——因為心理學(xué)家說過，迷戀最多只會在人腦中停留四個月的時間。所以這樣就算是可以放心了呢。我對你的情感要持續(xù)的長呢！若真是迷戀的話，我也足夠自信我一定會在三天內(nèi)把你忘掉。作為一個受過教育的人，我優(yōu)雅自若，富有魅力，而且還擁有一顆博愛勇敢的心。要是真的有過迷戀的話，我也就不會如此清晰的認識到自己對你的感情復(fù)雜又反復(fù)無常。因此我曾經(jīng)也強迫自己不去喜歡你，關(guān)注你，想念你，就好像陌生人一樣。但是明明心里清楚的是，這些都沒有成效。

兩人都相信，

是一股突發(fā)的熱情讓他倆交會。

這樣的篤定是美麗的，

但變化無常更是美麗。

既然從未謀面，

所以他們確定彼此并無瓜葛。

但是聽聽來自街道、樓梯、走廊傳出的話語——

或許他倆擦肩有一百萬次了吧？

我想問他們是否記不得了——

在旋轉(zhuǎn)門面對面的那一刻？

或者是在人群中喃喃說“對不起”？

或許在聽筒截獲的唐突的“打錯了”？

然而我早知道他們的答案。

是的，他們記不得了。

他們會感到詭異，

倘若得知緣分早已捉弄了他們好多年；

尚未完全做好成為他們彼此命運的準備。

緣分將他們推進又驅(qū)離。

忍住笑聲，

阻擋他們的去路，

然后閃到一邊。

有些跡象和信號存在，

即使他們尚無法解讀。

也許在三年前，

或者就在上個星期二有某片葉子飄落在肩與肩之間？

有東西掉了又撿起來？

天曉得。

也許就是那個消失于童年灌木叢的球？

還有事前已被觸摸層層覆蓋的門把和門鈴。

檢查完畢后并排防治的手提箱。

有一晚，

也許有一個同樣的夢，

到了早晨變得模糊。

每個開始畢竟都是續(xù)篇，

而充滿情結(jié)的書本，

總是從一半開始看起。

——辛波絲卡《一見鐘情》

這首詩對于我的小說內(nèi)容基調(diào)有一個完美的概括。都說旁觀者清。要知道我的小說人物形象是以你為原型創(chuàng)作的。也就是說，那虛構(gòu)的君王正是我游弋的思想在統(tǒng)治著一切。這也就是為什么我身在其中，又如林其外的原因。顯然這很矛盾。行為保守的我從來就不允許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所以我也只好讓思想變得狂野起來。

（這愛之深是現(xiàn)在我難以想象的，因為初戀總被過分期待的美好。辛波斯卡雖然預(yù)見感情的萌生但是卻沒有向讀者說明結(jié)局。只是詩中的意境不止這些。當(dāng)然緣分（oh,God,Ihatethisword!）常常妙不可言，讓人預(yù)料不到。兩個人很久以前就“認識”了對方，只是還不了解。他們被設(shè)定了無數(shù)個遇見只是為了說明這初見的美好。要想一見鐘情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只是心有靈犀和最后相守卻是另外一回事。）

我知道你要問什么——為什么我會愛你？

從你落在618房間的圍脖那一刻開始；從那一聲飄散在空中的柔兒開始。我堅毅克制的情感再一次被你燃起。就像無盡的火焰燒去了冰山，狂熱的失去了理智。然后就羨慕嫉妒恨了。我也曾試著冷靜下來不讓悲觀消極的因素經(jīng)自己吞噬。結(jié)果收效甚微。我也知道你對那三個女人的求婚。不管真假，玩笑也好，她們也肯定是你所喜歡的，并且為之付出深刻感情的人。所以心碎了。（這樣的話你也從未像我說起，哪怕是玩笑呢......）四月跟五月固然是個溫暖的天氣，陽光是那么的耀眼美好，可是卻充滿了欺騙。比較而言，身體上的疼更不及心理的痛楚。當(dāng)我被告知自己得了強直性脊柱炎的時候，我的世界一下子就崩塌了。我還是那么的年輕，怎么就......！而現(xiàn)在的情況是跟那個時候一樣的艱難。所有這一切都是我心碎好多次。（而現(xiàn)在也不甚完整）

【那個時候初識病情會有消極想法也是常情，只要以后振作就好了。不過那確實是極其陰暗的時間，難過和悲傷真的成了自己潮濕木板房（艾青有詩“我的心是小小的木板房”）的常客，很敏感的容易被刺痛。】

所以在你問溫蒂我是一個怎樣的人，為什么沒有男朋友的時候，我也借機故意對你表露出了心意：我愛你。而這樣一個事實是我清楚你的原則不會改變，盡管你說過我對你有好感這一類的話。若我猜的沒錯的話，那也該是從我拍你肩膀那一刻才有的吧。反正也都無所謂了，要是我說你的面孔，你的形象早在七年前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我的記憶力了呢？或許這真的難以置信吧。我在上初中的時候度過這樣一本書，給我印象深刻，我愛你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只是沒想到的是在生活中真的就遇見了你）因此也不由得愛屋及烏起來。自己做主根據(jù)《荊棘鳥》里的人物形象制定喜歡人的類型，不斷地因時修改（避免太過于完美而脫離現(xiàn)實。）就像梅.吉克利里跟拉爾夫.德.勃利科薩特的愛一樣被他的教條跟權(quán)力欲望所束縛著。

對我而言，愛已被世俗的觀點明確定義。梅吉夠勇敢，有勇氣去打破桎桍她愛的藩籬。她性感又聰明，率真又愚魯。有著純凈而又堅強的內(nèi)心。這樣很酷。我很少喜歡別人。作為一個愛批判，有著嚴格標準的人，我心上每一個人，樂于取長補短。但是生活畢竟是真實的，現(xiàn)實的我必須變得客觀起來。因為它不是愛麗絲夢游的仙境。開始的時候，說真的，我也不是很確定“那是否是迷戀，還是我愛的只是被我幻想創(chuàng)造出來的假像。”可能真的有點騎士精神和英雄主義的傳奇情結(jié)。可是我很快又會因為看見一只蟲子而發(fā)出的驚叫被回到現(xiàn)實中來。不是那句“YouJump,IJump”的臺詞；應(yīng)是蟲子說：“你跳吧，我還在這，不動！”這也是我的弱點啊。所以淚水會留下來，下一刻，從眼睛里又會發(fā)出光芒的笑容。這樣看來，我也不總是那么冷靜。

（——Plot,真真兒的柏拉圖，一個追求完美的虛幻的不存在的該死的理想主義者。很久以前我就意識到自己是這樣的人，但是沒辦法，真的就是喜歡這一款。）

“不愛那么多，

只愛一點點。

別人的情深，

我的情淺。”

這是國民才子錢鐘書的詩句。

現(xiàn)在我只愿承認我愛的是愛的態(tài)度。是荷爾蒙分泌過剩的結(jié)果。所以，我一定會心生嫉妒。在愛給你帶上軌管事，也會折磨你。它助你成長，也會給你修枝。愛到枝頭，撫愛你在陽光下的顫動的嫩枝，也會下潛至根部，撼動你緊抓泥土的根基。瞧，愛是如此美好，很想靠的的再近些。就算朋友在熟悉、再親密，也不能隨便過頭，不恭不敬。就像每個人都希望擁有自己的私人空間。太過隨便就容易闖入這片禁區(qū)，產(chǎn)生沖突，引發(fā)隔閡。而我希望你可以保守這個秘密。

這樣，在我淡定下來才可以將其繼續(xù)。

匆忙與休閑是截然不同的兩種生活方式，也可以說是兩種生活態(tài)度。但在現(xiàn)實生活中，人們卻在這兩種生活方式與態(tài)度間頻繁穿梭。有時也說不清自己到底是“悠閑著”，還是“匆忙著”。

以上是你看到的我思想的溪流。

你知道么？我故意的制造過跟你不期而遇的機會。可有時成功，有時失敗。你說“你還是個學(xué)生”但是早在四五年前大學(xué)生或者其他高等學(xué)府的學(xué)生情侶們在中國的法律上就已經(jīng)被允許可以結(jié)婚了。可是我卻不認為他們能夠扛得起一個家庭的日常開銷。和我們一樣，那不切實際。它只是政府為了減少年青一代同居現(xiàn)象的一個政策。

(這里真的忍不住插一句“表里不一，口是心非的賤人”或許彪句臟話應(yīng)該更爽，F(xiàn)uckyouthesonofbitch!)

當(dāng)然，我也不奢望可以從你那得到什么。不管怎么說，你我都是成年人。可是你謹慎中還有一絲怯懦，我覺得。這個我完全表示理解。永遠都別小看我。我說，對于娛樂形式單一的的你，給你個建議，偶爾也去看看星座的運程吧，那也會有助于你了解他人的性格，完善自身。我的星座是處女，你是摩羯座吧。

所以不管怎樣，也是到了該說再見的時候了。

對于“kill”這個詞兒，還有那天我胡扯自己是“瑪克辛”都是為了讓我能夠把你忘掉的把戲。把過去的自己殺死......真的，我做了很多關(guān)于你的夢。還記得你幾句臺詞么？

“有時候，正是因為我愛你，所以我才將你避開。而那時隱藏的從來不是影子，而是我愛你的心和不變的真情。”

當(dāng)你感到傷痛，就一定有人給你制造悲傷。而坦誠和觀察才是最好的良藥。那也就是為什么我會寫這封情書。管他古典還是什么新奇的東西，在享受中進步才是我的生活理想。我的心會有一個地方，一個屬于你的純潔之地連同你在我精神之地。

現(xiàn)在你真的可以好好再認識我一次了。因為愛你，所以才寫。這也不是要以此博得你的同情和好感。愛只享受是它本身的體驗。這不是為了——趕時髦，而是我為防止自己的心思完全被你竊取。

是的，無論如何，我還是要謝謝你的每一件事。對于你問溫蒂我那篇《性欲愛的先驅(qū)動力之活色生香》是怎么一回事，我已經(jīng)譯好英語，你讀了之后自會明白。沒有必要去問他人。

謝謝你......

想你曾經(jīng)對我說的那樣，我只是遵從了我內(nèi)心的想法——告訴你我想要的還有跟你保證一定會對你說的。

不過稍稍那么有點遺憾，我沒有得到你的一個吻。

好吧，單戀注定是沒有結(jié)果的，只好寄希望于每個人都會盡快找到自己的情人。那么，祝我們都好運！所以不必擔(dān)心打擾你的生活，我已經(jīng)刪去了你的郵箱地址。最后，我愛你。

佐伊

It’sover.對于初戀人們都懷有美好，甜蜜而憂傷。時過境遷以后，還會留有幻想。本打算記憶中你最好的樣子讓人回憶和留戀即使真的不值一提，讓人傷痛。但是我遠遠低估了你這個混蛋。

呵呵，混蛋？

沒錯！

對于追求古典浪漫愛情的人來說，這未免是太過諷刺。一個紳士應(yīng)該遵守基本的準則，不然那就不配這個稱呼。長久以來，如果一個人對另一個人展現(xiàn)內(nèi)心說出喜歡是需要莫大的勇氣，而這勇氣可貴自然值得被尊重。那或許是一個秘密，但是如果道德高尚就不會妄加評斷，更不會將這個被視為“秘密”的表白視為來炫耀或者嘲諷打擊當(dāng)事人的資本。不說驕傲的人，就是個性普通的人也不該打擊詆毀一個人的自尊，在某種程度上來看這都是一種背叛。

在感情上，我有權(quán)利求愛，你有權(quán)利拒絕，但是起碼要有起碼的道德，不然真的是讓人懷疑他的修養(yǎng)。

這是我的初戀，也是誰都有過的那些年。大家比起來大同小異。當(dāng)然感情這回事，不好評斷，關(guān)鍵還是要有自己的判斷，一句話冷暖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