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虎妞兒乍到
- 畢業小傳
- 剡蓀
- 2951字
- 2023-02-16 14:38:24
第四章虎妞兒乍到
外貿課上從南京來的講師操著一口帶有南京調調的普通話還有十幾年的外貿經驗跟我們分享著自己的外貿經,只短短八天大家卻也情誼深厚。特別是此情此景配上合適的音樂,現場效果甚佳。那天離別,大家都用自己的方式為老師踐行。溫馨中匿有感動還有心中的默默。這默默又飽含深意。
與別離相對是初見。這使我不禁想到與大家初見那天一群人做的許多破冰活動幾十人分組活動,及要比創意還要比合作,這,考驗的也是默契。一群不相熟的人能否在短時間內信任對方,領導力和執行。
不過開心的日子叫人懷念。在我走的那天確實也感觸頗多。一篇《南行記》記錄那時情形。我盯著站前時鐘,仿佛此行期待已久。人群擠在路上不斷向前,每個人都行走在路上,雖然很多時候路上有坑,而我們也冒著掉到坑里的危險。
(一)初來乍到
耳朵里傳出歌劇貓的記憶,我聽見莎拉布萊曼在孤寂中申訴這些年作為傲慢小姐獨自流浪的經歷和感慨——那種想要有人去傾聽的欲望。
就像歌詞:
It’s easy to leave me
If you touch me
You will understand what the happinessis......
我是那傲慢的小姐,如今離開家門走這么遠的路,等我回到族群也會是葛碧瑞拉老年時候的模樣,我會成長,會成熟,但我不會落寞。因為這一路辛苦我已遇見:“我要受多少磨難才能得到成長。”亦如我倔強,若不親身經歷,就絕不會相信。所以成長是痛苦,甚至是又那么一點點的慘。
——青春,我可以這樣說嗎?
“我......”
開頭又是“我”。
一個人,以自我為中心,這是我需要改正的!在面對錯誤的時候,力求撥亂反正,態度也要堅決,所以呵呵,后面會用上嘆號。
火車已經駛出黑龍江很久,我在車上,安靜的做自己的事情。一天兩夜,無事可做,所以自己找點事做以打發時間。
窗外狀物走走停停,偶爾會感覺車廂有點輕微的晃動。沿途那些飛快掠過的事物或者可以稱之為景色的,并不能讓人心生留戀。車輪轉動,我看見的不是過往的人和事,更能讓人心生期盼的則是既定的目的地還有希望。
父兄離家在不同的地方匯合送我出門;母親聽聞我要去杭州,早早的表現出了思念和不舍;朋友聽聞我要去遠方,急急地跟我約定讓我找出時間匯聚我們小時的時光;舅舅們知道了,尊尊的給我叮嚀和指教讓我少些浮躁和氣傲。有那么一刻忽然有種想要淚奔的感覺,可惜那并沒有延續很長。我想要悲傷浸透思緒,卻反而變得更加冷靜淡然了。
——可是,為什么?
很多時候我都想問自己為什么。
我想找出答案。
(二)習慣就好
剛剛一個噴嚏沒打出來,卻拽的一處痛苦。我掙扎忍耐將面部扭作一團,眉毛匯集,眼睛緊閉,嘴巴張大,只是沒有聲音。任疼痛慢慢消去才做正常。
手指在鍵盤上斷斷續續的敲打文字。
同學們如今也算作是我的同學——雖然不是同一個學校。上車時候的感受如今全都不見,但是有些東西我要清楚記得:“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嚷嚷,皆為利往。”說的就是這個意思。雖然都不曾熱絡,但是這是一個常規。
人們在沒有打破心里的界限以前,不會跟你交往過密,自然不在圈子中就會錯過很多信息——所以萬事要學會自己爭取。進入圈子以后,又是一番光景。有些事情要靠時間彌補,而有些事情,又要考突發事件去衡量。一個人的時候會想許多事情,所以盡管不想要去分析,也變得徒勞。不過好在旅途中,有一幫永遠歡鬧的同學。忽略掉疲憊混雜的氣味,真的有那么幾次笑得開心,接著就會少些覺得寂寞。大家在一起談天說地......
火車一路向南。
車外不曾有什么絢爛的色彩。如今冬天以至,自然也不會有多少生機。只是從白色漸漸的變成灰黃,渡過黃河,外面又開始下雨。
這邊的建筑相比北方顯得單薄許多,不如我們顯得雄厚氣魄和規整。不時跟他們開玩笑說活像火柴盒或者常看唏噓鬼題材作品的人會發覺這更像“他們的巢穴”。
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密集!
對于家家私建出來的小陽臺,全部都用三腳架去支撐。
寫到這里可能會有人誤會“三腳架不是用來支撐整棟大樓的筋骨的,如今怎么用到了這里,大材小用了?”答案是不會。因為他們腦子活,懂得如何利用空間,隨便把手中的廢物變成可以利用的東西。如果夸張一點“利用有限的東西,創造無限的價值”如果這是夸獎,那么就是說的他們。
窗外的顏色從昏黃變得翠綠,這給灰灰的天空添了一抹亮色。人們都說南方的天空基本上都是陰天為主。我打趣兒:《天灰灰》是不是唱的就是這兒的天氣呢?呵呵,當然是玩笑話。那是周董唱給那些需要安慰的人的歌。
(三)東北虎妞兒
夜里,那一位長得俊秀的小哥被我們這邊的笑聲吸引過來,周圍又坐了幾個大叔。雖然沒有加入我們的談話,但是一臉的忍俊不禁,讓人不禁猜想他們是有多內傷。燈熄以后,上來一個年輕的小伙兒,感覺怪怪的。人們習慣了黑暗,忽然被他手中的一束光刺痛了眼睛——他,在尋找自己的座位。
火車繼續向前,深夜,在杭州站小憩一會兒。那個大刺刺的家伙在哪里自顧自的跟一個小妞兒聊天,吵得我沒法繼續做完那一個超現實科幻喜劇夢。沖動中,真想把那個家伙扔出去煮了,——太委婉。在虛幻中把他掐死這才是被繞的清夢的懲罰。
我暈暈的起來,故作鎮定,搜的一下拉開窗簾,本想借著響亮的一聲讓那個家伙注意到自己給他個警告別那么大聲。自己聊HIGH了,可是別人還要睡覺。可是好死不死,這個窗簾不給力啊,竟被我一下子拉了下來。確實警告了那個家伙,但同時,那家伙也注意到了我。兩個字——糗死!后來攀談中那個家伙了解到我是哈爾濱人,wowowowowowowowo,有木有啊,這個家伙一定見識了東北虎妞兒的猛勁兒!弄得怪不好意思的,最后還是人家幫我掛的窗簾......
一行人下了火車又開始組隊去預先定好的賓館,三五成群,于是就有了打車時候鬧出的笑話。
一曰:“師傅,到xx賓館多少錢?”
司機:“你們到那兒?”
“到那兒,xx賓館”
“哦,xx賓館啊,25”
“25?就十塊錢!”
“十塊錢?!不行,不行,”說罷,把我們已經搬上車的行李箱下來一個,見買賣不成,又慢動作欲搬下另一個,“——怎么著也得15”
一妞兒心急怕不好打車,好不容易逮到一個,不能就這么放過。“好吧15,我付,我們走吧!”
估計這司機大哥會這么想:喝,這東北妞兒這豪爽!
一妞兒與大眼妹
“那司機咋那事兒的呢,這家伙一張口就要我25,人家老師都說了,就十塊。”
“我一看,那不行啊,打表走,嘿,小樣兒,我看你能整多少錢!”
“上車以后吧,我就看了一眼他的表,開始還五塊二毛一分錢然后那司機就不讓我看了...扒拉一下他的名牌兒,這家伙跟我血力地‘你被給我弄壞了’,這一個娘娘腔兒!”
“哎你們知道么,后來我們就花了17塊。”
一干人等
“哼...,那個司機多少錢啊?”
“四十”
車后面有人不樂意了,“干啥玩意兒額,四十塊錢,人都二十!”
車停下,又圍上去一伙兒,“人都十塊,你咋還坐地起價啊!”
一小哥手掐一百塊笑盈盈道:“你們先拿東西,下車給。”
眾人麻利地將行囊從備箱中取下,到了交錢的時候——
笑盈盈道:“多少錢師傅?”
“四十”
“不行,就十塊愛要不要!”
“不行,十塊錢怎么行?!”
“就十塊錢,愛要不要!”
“不行,你們還跟我耍賴,以為我好欺負?”
“在跟我得瑟,不給你了!急眼了,揍你!”
“你還看我好欺負怎么的?二十塊拿來!”
“咋的,我們人多干不死你!”
“十五,就十五!”
好家伙,一看就是東北虎老爺們兒O(∩_∩)O哈哈~(╰_╯)#(╰_╯)#o(>﹏<)o不要啊~~~^_^~~~
“......”
“誰有五塊錢?”
......
(特別聲明:本文所出人物皆為化名但絕對真實有跡可循,只有部分為增加趣味性言語稍有夸張與改動。對于光榮中槍的童鞋希望不要介意。在此謝謝大家,一路上玩的這么開心!Jet'ai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