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歐陽境和南宮成都驚得張大了嘴巴,愣愣地看著她們。
“誰教你們的?”南宮成反應(yīng)快。
“我們會的詩詞可多呢,她是花仙子,最拿手的是一首葬花吟,她是酒仙,拿手的是將進酒,我們都有拿手的呢,爺要不要一一試試?”當中一位淺笑吟吟。
“請問是誰教你們的呢,你們的老師可否讓我們一見?”
“想見我們的考師,我們也不知她現(xiàn)在何處呀?”她們的回答真讓人崩潰。
“讓你們媽媽來。”歐陽境大手一揮。
“喲,兩位爺,對我們姑娘不滿意嗎?”金媽媽滿臉堆笑。搖著手帕。一幫姑娘們都下去了。
“在下想知道她們的教習老師。”
“這,人家只來了些日子便走了,如今在哪,說實話老身還真的不知道呢。”金媽媽眨了眨眼晴。
“這個夠不夠?”南宮成遞上了一錠金子,金媽媽兩眼放出光來,但隨即隱了下去,“對不住啊爺,真的不曉得呀。”
“再加一個,兩個,三個……”南宮成嘴里不住地喊著。
“夠了,夠了,爺不要喊了,老身實在是不能說,人家?guī)土宋也簧伲铱偛荒馨讶思医o賣了。人家也是大戶人家出來的,不想讓家里人知道的,若爺要追問起來,老身豈不是以怨報德了。”金媽媽閉著眼道。她真想伸手把南宮成手的金子給搶過來。
“哦?大戶人家?媽媽不用說人在哪里,只管給我們指個方向罷。我們自己去找。這樣就不算是你出賣了她,況我們找她也是只是想以文會友,并沒有其他非份之想。”
“這?”金媽媽遲疑著。看了看南宮成手上的黃金。嘴里的口水都流了出來。
“這些都給你了。”南宮成把黃金往她手里一塞。
“她現(xiàn)在在楊柳胡同。”金媽媽抱著黃金落荒而逃。歐陽境和南宮成笑了起來。
“你確定我們要找的人是她嗎?”回去的路上,看著皓月當空,南宮成吐了口氣,有點羨慕起太子來。他至少還有所追求。他呢,唉,只能長嘆了。
“明兒個就來找。今晚回去睡個好覺。”歐陽境臨別時拍了拍南宮成的肩。
“明兒見吧。”南宮成苦笑一翻,幾天沒回來了,只怕家里早亂成了一鍋粥了。敲開大門。小李子站在門口打磕睡。
“怎么不回屋睡,說了不要等本王的。”南宮成敲了一不他的腦袋。
“哎喲,主子,您可回來了。”小李子一見到南宮成,腿一軟,就跪了下來。竟哭了起來。“您要是再不回來,只怕小李子這條命都要沒有了。”原來公主和老王妃都發(fā)下話來。如果明天再見不到寧王,他就不用活著來見她們。
“噢,這樣啊,放心吧,回去睡吧,我自有道理。”南宮成安撫了一下小李子,他才悻悻地離到,自己嘆了口氣,回到了書房。一進屋子就覺得這里的感覺不太一樣。
“誰來過我的書房?”他問了下門口的侍衛(wèi)。
“回王爺,公主前幾天來過。”
“知道了。”南宮成搖了搖頭。坐了下來,拿起了他之前看過的書。眼前卻是白影一晃,不由得他的心抽了幾抽。
“靜嫻,是你嗎?”他騰地一下子站了起來,才發(fā)現(xiàn)是自己的眼花了,一切都是那么安安靜靜地在那里,并沒有任何的風吹草動。
“唉。”他復(fù)又坐了下來,從懷里拿出了一塊手帕。這是靜嫻留下的唯一一件遣物了,她做給他的衣物不知怎么一夜之間全都沒有了。有些他不沒有用過,只是看到過她繡的花。
“你繡的是天下最美好的花。”他摸著那繡花道。
“你在另一個世界好嗎?有沒有想我,我有點想你了,以前你問過我會不會想你,那個時候沒有感覺,覺得沒什么好想的,可是現(xiàn)在想想真是可笑,我為那句話付出代價了,好想你卻見不著你。”南宮成握著手帕睡著了。
“紅酥手,黃縢酒,滿城春色宮墻柳。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浥鮫綃透。桃花落,閑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托。莫、莫、莫。”寫完了這些字,我嘆了口氣。我不知道最近怎么了,常常有一種壓抑的感覺在心頭,覺得沉甸甸的。是因為那個夢嗎?我不得而知,只是心情不再象以前那么平靜了,心里總象有一個人一樣,這種感覺就象在現(xiàn)代上大學的時暗戀什么人一樣。只是這次很荒唐,我連暗戀的對象都沒有。就在這里悲天憫人了。
“呀,姐姐,這是你寫的嗎?太悲涼了。”香玉給我重新沏了壺茶來。看著我剛寫的詩驚訝道。她已經(jīng)習慣看我用樹枝寫字了,外頭做筆的地方按我的要求做的筆還沒送來,我又手癢只能拿著樹枝寫了。上學的時候十分迷戀這些關(guān)于感情方面的詩詞,每一首都會用心去體會,所幸來到現(xiàn)代還能記住。不然我可真的要悶死了。今天又將是一個不眠之夜。我看著外面的月亮。
“什么,你是說王爺昨晚就回府了?”永寧顧不得腳上的傷,一下子從床上跳了起來。
“啊喲。”腳一疼她才意識到,但已經(jīng)晚了,腫的地方似乎又給歪了一下,更疼了。當下眼淚都出來了。
“快,快,傳太醫(yī)。”李嬤嬤見了心疼不已,忙扶她坐了下來。
“公主何必呢,人都已經(jīng)回來了,怕不來見你嗎?何苦又讓自己吃苦?”
“嬤嬤,我……”永寧說不出來,一股興奮,一股期待,一股怨恨,一股疼痛,她說不出自己此刻是什么心屋情。
“好了,躺下吧,得好好養(yǎng)著,傷筋動骨一百天呢。”嬤嬤扶著她躺下。
“什么,要一百天,那怎么行?我不是個黃花大閨女呢!”永寧顧不得嬌羞,叫了起來。
“知道這個就更要愛惜自己了,不然駙馬哪敢碰你呢?”李嬤嬤嗔了起來。永寧這才臉一紅,乖乖躺了下去。
“公主,駙馬來了。”外頭侍女驚喜的叫聲。永寧恨不能飛起來,李嬤嬤卻摁住了她。
“你躺著不要動。”永寧一臉的急相她如何不知,但是此刻她若是沒事的樣子,駙馬恐怕心中會有怨言,因為她已經(jīng)在府中到處說過了,公主的傷很重,一定要引起他的重視才行,只有重視了后面才有機會交流感情。
南宮成一大早便被老王妃給吵醒了。硬著頭眼來看公主。進到院里,果然看到公主躺在床上,一臉哀怨地看著他。覺得自己對人家不理不睬好象是很過份,只得好言道。
“聽說公主受傷了,本王一時不察,惹公主不快了,實在是罪過了。”
“駙馬哪里話呀。公主年輕,性子難免急些。前幾天因為想見駙馬了便去了駙馬的書房,不想路上扭了腳,您看。”李嬤嬤把被子掀了起來,露出了公主腫脹的小腿,紅紅的,確實很嚴重。
南宮成走到跟前。“怎么傷得這么重啊?”公主一聽,委曲地哭了起來。
“公主很疼呢。”李嬤嬤適時地在一邊說了起來。
“是嗎?太醫(yī)怎么說?”南宮成的樣子讓公主這些日子對他的惱恨一下子煙消云散。
“沒事,好多了這兩天。我不疼了,真的。”南宮成看她那個流著淚的樣子突然有些后悔,人家好歹現(xiàn)在是自己的妻子了,受了這么大的罪,他卻在外面流連。真是不應(yīng)該。本來約好跟太子出去的便打定了主意不去了,在家陪陪公主。于是就一直待在公主房里,陪著她。公主的臉上好久沒有出現(xiàn)甜蜜的笑容了。李嬤嬤看在眼里,喜在心頭。悄悄把空間留給了他們。
“成,我喊你成行嗎?你現(xiàn)在是我的丈夫了。”公主嬌羞地看著南宮成,南宮成突然有種起了雞皮疙瘩的感覺,但又不好說什么。
“隨便你吧。”南宮成沮喪道,永寧卻是樂開了花,竟然抓住了南宮成的手。
“公主,你既然有傷在身,就要多休息,還是睡會養(yǎng)養(yǎng)神吧。”南宮成有種想要逃跑的沖動。
“不要,你難得來看我,我才不要睡覺。我要你陪著我。”永寧撒起了嬌來。南宮成都的雞皮疙瘩估計掉一地了。快淹死他了。
“王爺,太子來了。”外頭小李子喊了一句。“真是救濟苦救難的活菩薩呀”南宮成馬上抽回了手。告辭準備離開。
“我哥來找你做什么。他不知道我們新婚嗎?天天來找你!”永寧的嘴嘟得老高。
“哈哈……,舍不得把相公借給我嗎?”太子笑著走了進來。他看上去紅光滿面的樣子。來到公主床前。“聽說你病了,是不是折騰太多了呀?”太子的話公主壓根聽不懂,一邊的李嬤嬤喊了起來。
“太子殿下,這可冤枉了公主了呢,公主自打新婚夜見了駙馬一面,到今兒才第二次見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