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花提著內褲揪著裙子跑到茅廁的時候,門剛剛鎖上就聽見轟隆隆的“霹靂”。
“啊……好爽……”白花花捏著鼻子享受的說。
某嬰兒在肚子里待著感覺腸子在急速的滑動,像是蹦蹦床似的讓他不得安生。
來到這個世界之后大概是身體產生了排斥反應,經常的便秘,這一通狂瀉可是四天積聚下來的滿腹廢物。
白花花得意洋洋的瞇著眼睛享受月色,雖然味道很不一般,卻是“無物一身輕”的自由舒適。
“沙沙沙……”是腳步聲,但是不像是人,人哪有這么快的步速?
“笨鳥!快起來!”某嬰兒提高警惕的喊。
白花花蹙眉,用粗糙的草紙擦了屁股,做賊似的打開門像探探風,卻迎面撲來一個黑影。
她剛要大喊就被人拉扯著原地轉了好幾圈,好不容易站穩卻是被人捂住了口鼻發不出聲。
她瞪大眼睛看著他,一會點頭一會搖頭表示自己不會說話,請求放開束縛喘口氣。
蒙面男人鷹隼一般的眼睛在黑夜中十分閃亮,他瞇了一下眼睛慢慢松了手。
白花花卡著脖子大口喘著氣,然后雙手抱拳說,“劫財?本人窮鬼一個!劫色?本人殘花敗柳!英雄放了我吧!”
蒙面男人瞥了她一眼,然后腳一蹬,輕輕松松上了房檐。
這就是傳說中的輕功?真是身輕如燕可以飛檐走壁,古代版的超人蜘蛛俠!
白花花花癡般的看著幾秒鐘就消失不見的黑衣蒙面人,滿心的憧憬和崇拜無處發泄,站在茅廁門口成了一尊仰頭的雕像。
某嬰兒唉聲嘆氣:以前的白花花王妃也是無所不能的俠女,可惜你根本就是個蝦女。
白花花努努嘴剛要反駁,肚子一聲奇怪的婉轉的小調響起,她迅速脫了褲子鉆進茅廁。
忽聞一聲“有刺客!”白花花一個激靈。
她順著火把聚集的方向望去,是她的寢宮,難道是有人刺殺東方君月?
白花花搖著頭說,“人怕出名豬怕肥果然是王道!走吧兒子,咱們去看看你爹傷成啥樣了。”
某嬰兒頂嘴:看來你真是不了解行情,要知道東方君月在武林里那也是數一數二的高手,又有絕世名劍干將在握,能勝他的人寥寥可數。我看剛才那個人的身形并不魁梧,不像是練武的好材料,你想要看笑話的夢想是絕對的破滅了!
白花花悠哉的走回寢宮,半路上為了保持體香還采了幾株玫瑰傍身。
寢宮四周都被嚴密守衛起來,她還沒走進去花生就沖了出來喊,“不好了王妃,王爺受傷了!”
那個男人,真的能傷他,雖然并不嚴重,東方君月只是胳膊被劃出一個口子,太醫包扎了兩圈便無大礙了。
白花花坐在一邊瞅著他,看他心事頗重的樣子,沒有一點怒氣。
“誰要殺你啊?”她終于脫口而出。
東方君月看了看她說,“王妃忘了嗎?那個與你有一面之緣的男人,現在想接你離開了。”
白花花聽得一頭霧水,但是就是看不慣東方君月那副挑釁的樣子,她陰陽怪調的說,“你說誰啊?誰想帶我走?游山玩水還是浪跡天涯?好浪漫啊!快給我他的聯系方式!”
東方君月站起來,幾步走到她面前提她起來,也不顧手臂上的傷,使力出奇的大。
“你這個女人……”還想說什么,可是又咽了回去。
是啊,這個假的王妃是否認識那個人還是個問題!
東方君月松了手,逐漸平息了怒氣,說,“今夜我就睡在這。”
白花花拍了下桌子果斷的喊,“不行!”
兩人四目相對,氣氛詭異。
一個是拒絕侍寢的絕色悍婦,一個是吃了閉門羹的多金王爺。
“今天我必須睡在這里,娘子,提你的要求吧。”東方君月緩和了下語氣說,他不想過早的揭穿她,這個游戲還有玩下去的意義。
白花花想了想,突然靈機一動開始長篇大論起來。
“一,房間是我的,屬于我私有財產,你要借用的話可以,但是要按照一個時辰一百兩收取費用;二,我有孕在身睡眠本就不好,為了孩子的健康發育我必須要單獨睡覺,但是這個屋子只有一張床榻,所以你最好命人再搭來一張;三,睡眠中禁止大聲喧嘩,禁止打鼾禁止夢游禁止磨牙搓掌;四,睡覺不許脫衣服,必須要衣著得體;五,不得偷香,也就是不得對我做出任何輕薄的舉動!”
東方君月嗤笑一聲回答,“娘子你定價有些低了哦。”他看了眼窗外繼續說,“我睡地上好了,若是再搭一張床下人們該說我懼內被罰了。剩下的條件我都應了,但是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夜深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