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當(dāng)如何,那是本皇子的事,何需你多問!”
“既然三皇子已然決定放棄,那么這塊銀牌對于三皇子來說也就毫無用處了,不如索性讓民女代族人收回,如何?”三皇子的冷言并未影響到古昔墨的心情,微笑著低頭望著手掌心上躺著的古族圣徽,拇指腹來回的觸摸著上面刻著的梅花圖案,不急不惱的說出意圖。
她的這一派悠然自得惹惱了正自煩惱著該找什么借口回去對自已父皇交代的三皇子,上前一個箭步奪過她手中的銀牌。
在他的身影剛一動之時,古昔墨便已經(jīng)察覺,第一反應(yīng)便要閃身躲過,可最終還是忍了下來。一動不動的任他奪去手中的圣徽,口中亦配合的輕呼了聲:“呀!”
“我有說過要把它退回去嗎?”三皇子揚了揚手中的銀牌,下頜微昂的看著古昔墨道。
“是民女有欠考量,還望三皇子能夠恕罪!”古昔墨低頭斂目,躬身施禮。心底暗自責(zé)怪自已有些心急,反而弄巧成拙了。
“怪罪倒是談不上,只是本王有些好奇倒是真的。不如你拿些東西作為交換,也許本皇子心情一個變好,把它送給你也說不定!”三皇子扯著銀牌上的吊環(huán),搖晃著說道。
“不知三皇子想要些什么?”
“比如……你的身份!”
古昔墨看著他笑了笑道:“我的身份是嗎?很簡單,古族第十二代族人古昔墨。三皇子還想要知道些什么?”
“只是這樣?”三皇子收回?fù)u晃著的銀牌,把它握在手心里。慢慢的走過她的身邊,看著四下微風(fēng)中舞動著的竹林,問道。
“僅此而已!”
三皇子聞言轉(zhuǎn)過身,直視著古昔墨平靜無波的黑眸,伸手一把抓起她胸前的竹紋圣徽,直聲迫問道:“那這時什么?不要告訴我它只是一塊兒簡單的飾品。”
古昔墨沖著他坦然一笑:“這當(dāng)然不是普通的飾物,它是古族人特有的族徽,凡是古族人,無論男女老幼,皆需佩帶。如果三皇子好奇的是它,那這就是答案。”她一邊解釋,一邊不著痕跡的從他手中抽出銀牌。
她的這一看似無心的動作,讓本已挑眉冷顏的人面色更加的陰沉。優(yōu)雅俊朗之色,徹底消失不見。
“大膽賤民,還在欺瞞本皇子。你到底是何人,還不如實招來。”
“民女所說句句屬實,不敢有絲毫隱瞞。請恕民女惶恐,實在不知三皇子想要什么答案!”古昔墨言詞肯切,一臉惶恐之狀。
眼前的這位年青優(yōu)雅的皇子,給古昔墨的印像除了之前的高傲之外,還多了一項優(yōu)點。能從兩塊相似的銀牌推斷出她并不是普通古族人的身份這一點上看,他就決不是一個頭腦簡單,空有其表的皇室子弟。
也難怪這天下會被蕭氏門人所得,光看眼前這位,就決對不會是簡單人物。更何況他那兩位兄長了。意然守護(hù)的大皇子,想必也定非常人了。不過以意然的才智,她倒是不用太擔(dān)心他會受什么苦處。倒是玉兒身邊的那位性喜漁色的二皇子,有些讓她擔(dān)心了。玉兒心地那樣單純,又豈是他的對手。一旦受了委屈,親人又不在身邊,她又當(dāng)如何自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