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gè)人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對方,誰也沒有開口說話。仿佛時(shí)間只停留在這一刻。
“大王,娘娘,奴婢可以進(jìn)來嗎?”彩兒的出現(xiàn)無疑打破了這一寧靜。
“進(jìn)來吧。”新月調(diào)整了一下情緒,說道。
“是,娘娘。”
“大王,娘娘,您二位都已經(jīng)起身了,奴婢還以為二位還沒有起床呢?”彩兒端著洗臉?biāo)f。
“是啊,是起的早了點(diǎn)。你服侍月兒吧。真先上朝去了,稍后會和月兒一起去給太后請安。”楚天磊吩咐道。
“是大王。”彩兒應(yīng)道。
“月兒,那我先走了。”
“臣妾恭送大王。”新月欠了欠身行禮。
“月兒,你。”楚天磊黑著臉望著她。
“那磊,你慢走啊。”新月無可奈何的說,本來她以為只是兩人獨(dú)處的時(shí)候才這樣叫他,可現(xiàn)在看來楚天磊是賦予她特權(quán)了,難道他不明白這樣會讓自己陷入陷阱嗎?
“娘娘,看來大王的心已經(jīng)被您給拴住了。”看到楚天磊走遠(yuǎn)了,彩兒說道。
“也許吧,可是這對我來說不見的是好事啊。”新月長嘆。
“娘娘果然是明白人,樹大招風(fēng),娘娘如今得蒙圣寵,很容易遭人嫉妒,一切要小心,就算是在言行上也要警惕才是,像剛剛直呼大王的名諱在外可是萬萬不可的。”彩兒有些擔(dān)心的提醒。
“這些我都明白,我會和大王好好談一談的。”新月豈會不知其中的厲害關(guān)系,只是面對楚天磊無可奈何罷了。
“那奴婢就放心了,娘娘,奴婢來幫你梳洗吧。”彩兒笑著說。
“好啊。”新月笑著應(yīng)道。“對了,玉兒呢?”平時(shí)這丫頭總是一大清早來叫門的,這回是怎么了?
“我看玉兒好像很累的樣子就沒忍心吵醒她。”彩兒向她解釋道。
“那就讓她好好休息幾天吧,反正這幾天也沒她什么事。”這也難怪一個(gè)星期的路程玉兒只顧照顧自己根本無暇休息,能不累嗎?這幾天就讓她好好歇息吧。新月心里想。
“好的,我會告訴她的,娘娘您放心吧。”彩兒甜甜的回答。
“有你在身邊我真是覺得輕松了許多。”
“謝謝娘娘抬愛,彩兒一定會盡心服侍娘娘的。”
“娘娘,您看,這樣可以嗎?”彩兒拿著鏡子問道。
“不錯(cuò),挺漂亮的。”看著鏡中自己的樣子,新月覺得很滿意,彩兒的妝化的恰到好處,淡淡的,絲毫不掩蓋她純潔無暇的氣質(zhì),而發(fā)型更是簡單,隨意挽起的發(fā)髻上插著一根淺藍(lán)色的簪花,剩余的頭發(fā)就垂在身后。而她今天穿了一身淡紫色的衣服,給人的感覺,就好像墜落凡間的仙子。
“彩兒,我們接下來應(yīng)該做什么啊?”新月疑惑的問,畢竟她對宮中的事情還是摸不著頭腦。
“娘娘,按照宮中禮節(jié)您應(yīng)該去給皇后娘娘請安。”
“為什么不先去給太后請安呢?不是長幼有序嗎?”
“給太后請安是要跟大王一起去的,而皇后娘娘那您一個(gè)去就可以了。”彩兒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們走吧。”新月恍然大悟后,便要起身去鳳儀閣。就是皇后的寢宮。
“那奴婢陪您去吧。”
“那是當(dāng)然了,要是少了你,我會覺得很孤單的。”新月笑著說。
“娘娘,您又忘了,對奴婢們要自稱本宮。”彩兒提醒道。
“好了,本宮記得了。”也真難為她這么不厭其煩的提醒我,挺感激她的。
一路上彩兒不停的提醒新月要注意的事情,禮節(jié),生怕她會出錯(cuò)。
“彩兒,你這么啰嗦,不怕老的快嗎?”新月被她說的暈頭轉(zhuǎn)向的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娘娘,奴婢這是為了您好,您還取笑我。”彩兒有些失落。
“好了,跟你開玩笑的還當(dāng)真了。”新月安慰她。
“娘娘,您小心啊。”彩兒大驚失色。
“什么啊?”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新月迎面裝在了一個(gè)人懷中。她只顧回頭和彩兒說話沒看到前面的情況。
“媽呀,痛死我了。”這人的前胸怎么這么硬啊跟石頭似的,新月暗自抱怨道。竟然忘了自己還在別人懷中。
“這位姑娘,你沒事吧。”一陣極富有磁性的男聲傳入新月的耳中。讓新月不禁抬頭望他。就在新月抬起頭的剎那間,對方驚呆了。
這個(gè)女人太美了這是楚俊毅的第一感覺。美得讓人想不出該怎樣形容她,只能說一句傾國傾城。
他就是楚天磊的九皇弟翼王楚俊毅。玉樹臨風(fēng),風(fēng)流倜儻,太后最最寵愛的少王爺。
同時(shí)新月也同樣震驚于楚俊毅的相貌。他也是同樣英俊不凡的,和楚天磊一樣對女人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只是他們氣質(zhì)有所不同,楚天磊給人一種冷酷的感覺,而翼王卻是桀驁不馴的少年。
“九皇弟,放開她。”楚天磊冰冷的聲音打破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