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雷闖杰算少了一處,那就是我們的王最恨的便是給人利用,替人作媒,看來那雷奔族將要倒大霉了。
“去見那伏無騰。”
地牢,暗無天地的地牢,通過一條長長的彎彎曲曲的木制向下階梯,羌赤汐帶著于非來到了關押著伏無騰的一間地牢。
“北凌王?”那一直背立雙手直盯盯著望著墻壁的伏無騰突地感覺一道灸人的視線,一轉眼,居然見到了這幾日苦思冥想想要見到的北凌王。
“是我,你不是想見我嗎?”起手一揮,于非便明白的打開了地牢的大門,鐵門發出沉重的“吱呀”一聲。羌赤汐一彎腰便踏了進去。
伏無騰,身高約現在的一米七五左右,身材略為單薄,膚色略白,瞳色為淡淡的褐色,淺淺的瞳色像是透明般可以直視到底,墨黑的發在頭頂盤成一個旋,用一條彩帶扣之,長相雖不出色,卻有著寧靜的氣息。
“北凌王,我族愿意從此效勞北凌王朝。”血液里流著驕傲與高貴的伏翼族族人代表伏無騰此時雙腿一曲跪在了地上,開門見山的直接呈現出對北凌王的完全的服從與順從,當他們放下自己的尊嚴與驕傲跪在一個人面前祈求的時候,那對他們族人而言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可以說是不可能的一件,因為驕傲如同他們的生命,他們從來只跪天只跪地只跪神靈。只是他那挺直的背脊也依舊無言的說著他的驕傲,只是這個時候能救得了他們的也只有面前不可一世的王了。
“從此效勞?何以見得?”北凌王很現實,他不在乎一些形式上的屈服或恭敬與否,他要的只是是實質的東西,比如說你族想要效勞我朝,將你們納之我朝羽下保護,也要看你們能拿出什么籌碼來對談,值不值得我動手。
“北凌王,這是我族的圣物香髓木,更是我族的代表與傳宗之寶,我以族長身份代表我伏翼族完全的歸順北凌王,沒有二心,如有背叛,天將毀之。”伏無騰從小心翼翼的在懷里摸索了一下,便拿出了一聲褐色外相上完全不起眼的木塊,垂眼雙手奉上了。這東西居然會從他懷里拿出來,可真是奇了,原來在關押伏無騰在此處前,便已經搜過他全身了,根本沒有東西,現在這東西又是怎么來的?
“伏無騰,你這么著急的想要歸順我朝,是有什么目的嗎?”北凌王拿起伏無騰呈上來的香髓木,仔細打量了起來,出人意料的是這木很沉,比起同大小的木塊沉了可不止多少倍了,大小約嬰兒手掌般,深深的褐色,陣陣原木香又帶著不知名的香氣圍繞在了他們周圍,聞之心曠神怡,猶如置身在原始森林中。
“這香氣不錯。”羌赤汐深呼了口,感覺心口便松柔了下來,很舒服。只是奇怪的是在場的另外兩人卻是睜大了眼像是聽到了什么奇聞一般,驚訝極了。
“怎么了?”羌赤汐的語氣一下子便冷了下來,了解他的便知道他已經很惱火了。
“王,這木頭……木頭沒有香氣啊!”于非顫著指不知怎么說,難不成要說王,你的鼻子壞了,要找太醫看看?那他還不得生無葬身之地。
“沒有香氣?”羌赤汐怎么也想不到是這個答案,不用深呼吸,只是平常的呼吸,便可聞到那股香氣不斷的涌入心頭,這怎么可能是沒有香氣,正待發火,卻聽得身旁一陣大笑聲。
“哈哈哈哈哈……想不到啊想不到,幾代族人都未尋的主人居然讓我給尋著了,還差點讓我給殺了。”那伏無騰先是激動的大笑,后又是痛哭流涕,哭的像是一個終于找到媽媽的孩子般,末了還撲過來想要抱住王的大腿,只是被于非一擋,沒有得逞罷了。
“說清楚些。”
于非一見王的面色由青變黑,便知這不懂事的片子再不說出原因,說不定先消失的是他,便忙拍拍伏無騰,終于讓他的情緒穩定了下來,這才哼哼的說起了原因。
聽完了那伏無騰一大堆的話,簡而括之,那就是這香髓木并不是普通的香木,而是上百年前一對有情仙人游玩時經過一片香木林,一眼便看見了這株已有上百年時間的香木,兩人那時情緒正高,便一時興起,各滴了一滴血融入了那木,并用法力將那力的精華融成了這么一小塊,藏在了一個地方,讓后來的有緣人經過撿起,而那有緣人便是伏翼族的祖先。
只是事情遠沒有這么簡單,那香木因為沾了仙血,所以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聞到那股香氣的,只有與木有緣的人才能聞到,而且如果拾到的是一位男子,那不久將來便會出現一位命定女子,兩人將在彼此生命中有著千絲萬縷關系的,有著深深牽絆。
更簡單的說,那就是誰撿到了這塊木頭,也能聞到里面的香氣,那么這股香氣能帶著他尋著其命定之人,而那命定之人也會聞到這股香的那便是了。從此兩人便會相親相愛,像一條紅線將兩人拉在了一塊。
很俗的故事,很俗的理由。只是當事人說的情真意切。聽的人不以為意。
“就這樣?”于非似是不敢置信,就這么個理由也值得這兩族人反目成仇。
“當然不止,這木還有一個特點,那就是這香可延至十里。”伏無騰怒紅了臉,看著他們兩人不以為意的模樣,深感氣憤。
“停,重點不在這,重點是這塊木頭的意義。現在先說正事。”羌赤汐并不以為意,此時的他并不知道這塊木頭在不久的將來可是幫了他一個大忙啊!
“我懇求北凌王可以從那雷奔族手中救得我族人,在他手中,我深怕我族將被滅頂。”一想到這,那伏無騰再次像個孩子般輕聲哭泣了起來,虎目含淚,分外傷心。
“你知道如何找到奔雷族嗎?”
“我知道。”
“那就立刻出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