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須盡歡只不過用了半成的功力。
也已經讓杜鳴鐘胸口火燒般的疼痛。
張開嘴,一口鮮血便噴了出來。
又聽到須盡歡那冷嘲熱諷更是怒火中燒。
杜鳴鐘搖搖晃晃的站起來。
瞪著一對銅鈴一樣的眼睛,似乎要將兩人生吞了一般。
可是,他到底只敢這么瞪著,不敢有什么實際的動作。
他只得扶在一邊的石頭上沖著沐非煙大聲嚷嚷.
“好好好!沐非煙!算你狠!”
“我比不上你這個野男人心狠手辣!”
“我更比上你這最毒婦人心!”
“我告訴你,我不要你了!我不要你了!”
沐非煙冷笑。
“真是笑話。”
“你可是我沐非煙早就甩掉的垃圾?!?
“什么時候輪得到你來說這樣的屁話!”
“你!你!你!”
杜鳴鐘氣得渾身發抖,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你以為你是什么好貨!”
“要不是我爹顧著面子逼著讓我娶你進家門才會分我財產。”
“誰會要你這樣水性楊花的母夜叉!”
杜鳴鐘咳嗽了幾聲,聲音越發的大了起來。
這話要是沒聽到倒是罷了。
可是聽到了,須盡歡便不高興了。
他的女人的名聲怎么能讓別人如此的糟踐?
他的女人?
猛然間意識到這個詞語的須盡歡微微一愣。
他目光流轉,落在了沐非煙的孤傲的身影上。
唇邊不由得翹起了一抹笑意。
沒錯,他的女人。
他倒是十分喜歡這個稱謂。
“有眼不識金鑲玉,就莫怪天下無寶。”
須盡歡淺淺的笑了笑,那不咸不淡的聲音里滿是戲謔。
“我聽說杜家老爺老爺生就一雙毒眼?!?
“這天下的至珍,只要他看上一眼,便逃不過?!?
“看來,杜少爺倒是一點沒有學到?!?
杜鳴鐘現在最見不得的就是須盡歡,聽得他說話,立刻反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