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揭開謎團
- 謊言迷局
- ocean007
- 7183字
- 2023-03-19 12:24:59
他看問的差不多了,就起身告辭了,而余建國也很恭敬的把他送出了回去。而在若虛轉身之后,他辦公室的門就緊緊的關上了,看來他是有所警覺了。正好,也是該打打躲在草里的蛇了。
很明顯,在剛剛最后的交談中,余建國在撒謊。當若虛問到資產負債率的時候,余建國給出了一個相對安全的40%,可是他的左肩頭卻微微聳了一下,這就意味著連他自己都覺得這個數字是不可信的。
后面他的那些小動作則從側面說明了心情的緊張和不安,而若虛最后到問他銀行和貸款的時候,余建國竟然下意識的重復著王若虛剛剛問他的問題,這種生硬的重復表明,他在說謊。
資產負債率和銀行貸款的安全性是維持房地產健康運營和發展的兩個重要指標,而余建國竟然在這上面說謊,若虛覺得事情的嚴重程度已經大大超過預期了,臨走的時候若虛還拿走了房地產部的一份近期的內部工作報告。
報告里雖然承認了部門在近期的虧損,但是卻把責任歸咎在市場的不景氣;而幾次投標的失敗則被簡單的認為是前期估計不足,草草了事。若虛不由有些佩服這個編纂報告的人了,這樣的嚴重虧損和連續失敗就被他以外部因素給直接給掩蓋了,沒有任何的內部調查和分析。
若虛回到了總經理辦公室里,站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卻坐不下來。柳衛東在例會上的小謊可能只是因為沒有給出合理的對策,而余建國的話則是屬于彌天大謊了,竟然在關鍵問題上編造數字。若虛以前只是根據手頭的資料進行分析,然后給出綜合的結論和應對策略,卻幾乎沒有考慮到實際的可操作性,是有些紙上談兵的意思。柳欣看到若虛回來就默默的站在這里,覺得很奇怪,直覺告訴她,眼前的這個男人知道些什么。
柳欣站了起來,走到了若虛身邊,輕輕的問道:“怎么啦?”那溫柔的語調讓他覺得很安心,他轉過頭對她一笑,說道:“有些事情我想對你說一下。”
千萬不要低估女人的直覺,他的憂心忡忡并沒有瞞過柳欣,于是他決定把自己知道的信息告訴她,也讓她心里能有個底。
若虛緩緩的說道:“你的那個表叔在說謊,他在例會對關于作出應對的事情說了謊”,他把剛剛拿回來的工作報告遞給了柳欣,“他們手上根本沒有什么合理的對策,那份報告很顯然是在推托責任”。柳欣隨便翻了一翻,臉色漸漸凝重起來,他說道:“我剛剛見過房地產部的副經理余建國,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柳欣聽到他的話,期盼的看著他,希望能從他這里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他嘆了一口氣,說道:“他在公司的資產負債率和銀行貸款的問題上沒有說實話”,他微微停頓了一下,希望給柳欣一個緩沖,“保守估計公司在房地產上的資產負債率已經超過了60%,資金鏈很有可能也出現了問題,銀行貸款那邊已經無法正常維護”。柳欣是市場和金融的科班出身,她其實比他更了解他剛剛所說的數字和問題的意義。
資產負債率是指公司的負債與總資產的比例,一般用來說明所在公司的經營和風險負擔的能力;雖然在負債率的大小上沒有硬性的指標,歐洲和美國公司的負債率一般都相對很高,有的甚至可以達到近70%。資產負債率越高說明公司承擔的風險就越大,在國內一般維持在40%左右是比較安全的,可是對房地產公司來說,突破50%也未嘗不可,更有甚者達到可怕的80%。可是這樣的高資產負債率也為很多房地產公司的破產埋下伏筆,因為一旦房價出現連續性的下跌,資金鏈供應不上,那么后果將是極其可怕的。
但是現在大環境不景氣,如果負債率超過了60%的安全線,那么就意味著公司已經背負了巨大的負擔;而且銀行貸款再出現問題,那整個集團公司的一只腳踩上了懸崖邊,隨時可能摔下去。
柳欣看著他,顫聲問道:“你確定嗎?”她自己都知道這樣的提問有些底氣不足,“佩君既然把我的資料給了你,你也應該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你覺得我的估計會錯嗎?”他反問她。
佩君給她的資料里雖然略去了很多敏感的信息,連柳欣都知道能那里出來出來的人,一定都是萬里挑一的,她自己也曾經見識過君君的本事。柳欣她突然感覺到一陣眩暈,身子就這樣軟了下去。
很多人無法想像,長時間處于緊張狀態的人一旦再受到刺激會如何反應,因為只有親自見到你才會理解,精神上的壓力往往要比生理上更加的殘酷。而柳欣也正是處于這樣一個狀態,當他把殘酷的事實說出來的時候,她的精神支柱瞬間就倒塌,再也無法再假裝起堅強了。
以前也有過類似的經歷,所以他很明白她現在的感受。于是他把她整個抱了起來,走進了邊上的休息室,把她輕輕的放在了床上,然后轉身想出去。
而他的衣角則被她拉住了,她雖然依然堅強的忍住沒有哭可是他知道她現在很難過,希望有人能陪在她身邊。他輕輕在她光滑細膩的手上一按,微微一笑說道:“我馬上就回來”,她恩了一聲,緩緩送開了手。
他出去其實是讓小劉秘書去給柳欣泡一杯花茶送過來,小劉秘書拿起了他今天剛剛帶給她的蜂蜜罐就跑了出去。很快就端了一杯玫瑰花茶回來了,他接過茶杯,低聲對小劉秘書說道:“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總經理”,“恩”,劉悅快速的點了點頭。
他關上了辦公室的門,回到了休息室,卻看到柳欣坐在小床上抱著雙腿,眼神空空的發著呆。她一直拼命的學習和努力就是為了能夠繼承爸爸辛苦創建的柳氏集團,讓柳氏能夠再續輝煌;而她畢業之后進入公司之后,在她的帶領下公司的業績蒸蒸日上,連續兩年持續取得了高盈利。可是現在卻在她的眼皮底下發生了這么嚴重的事情,而她卻幾乎一無所知,父親的心血很有可能就要毀在自己的手里。
他坐到了床邊,把她緊緊抱在腿上的手慢慢打開,把茶杯放在了她的手里,讓她喝點東西能稍微平靜一下。芬芳的玫瑰花茶現在成了柳欣每天下午的必備飲品,她也漸漸喜歡上了它的味道。
而今天加入了蜂蜜之后,原本的些須苦澀也蕩然無存,變得十分的溫潤。溫溫的茶水滋潤著她微微有發涼的身軀,漸漸讓她的身體變得暖和起來。
好一會兒,柳欣才恢復過來,而他則一直就這么坐著陪著她。畢竟是女強人的本質沒有改變,柳欣放下了茶杯,和他并排坐在床邊,說道:“我們該怎么辦?”
她以前一直喜歡用“我”來開始對話,因為她的獨立和自主讓她無法去真的倚賴別人,可是現在她卻感到了無奈的挫敗感,而她內心對他的信任,讓她第一次說出了“我們”。
“我不知道”,王若虛搖了搖頭,目前的情況已經超過了他能掌握的范圍,他只是個小助理,不是公司真正的權利主宰,他也無法去真的改變些什么。柳欣側過身體,抓住了他的手,有些濕潤的眼睛看著他,哽咽的說道:“我知道,你有辦法的,你一定有辦法的。你做了那么多的研究和報告,你一定知道解決的辦法的。”
他心中苦笑了一下,做研究和報告只是一種分析的手段,可是有時候即使你知道了問題在哪里,也無法真的能去解決它。柳欣見他不語,卻以為他是真的有辦法,搖了搖他的手,說道:“我求求你,幫我”。
要知道以柳欣的高傲和自尊,要去求一個人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上次她在咖啡館求他來柳氏幫她,而這是她第二次求他了。
“我知道你有辦法的,不然佩君也不會把你介紹給我的”,她看著我一字一句的說道,“只要你肯幫我,我什么都愿意給你”。
哎,電視劇中的戲碼再次在他們之間上演了。
從上次在咖啡廳里的第一次見面,柳欣就知道面前的這個男人沒有把任何東西放在眼里,不管是錢還是柳氏集團的名聲都不能打動他,最后請動他的竟然是自己好朋友。可是現在這種情況,自己還剩下什么能讓他改變心意呢,自己就成了她最后的武器了。
突然的六神無主讓近乎崩潰的柳欣說出了這樣的承諾,的確讓他有些大跌眼鏡,不過他明白,這只是她情急之下的誤口。
封閉的休息室,有過不“正常”接觸的兩個人,于是這一切似乎都變的順理成章了。柳欣潔白的牙齒輕輕在自己的下嘴唇下留下一道淺淺的印記,眼睛則堅定的看著他。他不是個初涉社會的嫩青頭,也不會不明白剛剛柳欣的話里給他提供了多么誘人的籌碼。
成熟而冷艷的柳欣該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女神啊,絕色的面容和魔鬼般的身材常常讓她成為男人們晚上臆想的最佳對象,而她身后龐大的柳氏則更是可以讓無數的人瘋狂。可是于他來說,幫助她是因為佩君的關系,而非她自己,因為他對她的美貌和身體沒有任何的覬覦之心。
如果可以幫她他會盡自己的努力幫她,可是他現在掌握的情況也不完整,無法提供更多的情報,如果有了足夠的信息他想以柳欣才智和手段應該是可以自己解決的。他不著痕跡的移開了她握著他的雙手,說道:“柳小姐,你言重了,事情可能并沒有你想像的那么嚴重,只是里面涉及太多,我們只能一步一步來”,他向她緩緩說出了實情,要對如此巨大一個黑洞下手,并沒有一步登天的捷徑。
以柳欣的聰明不會聽不出他話里的緩沖,激動的說:“那就是說公司還是有救的!”他啞然一笑,他可是從來都沒說過公司就快倒閉之類的話,只是她把問題想的太過于嚴重了。只要柳氏的高層能接受得了損失,辦法還是有的。
若虛把茶杯拿了過來,重新放到她的手上,說道:“你不要太擔心,情況沒有壞的不可挽回的境地,現在已經找到了漏洞就是最好的證明,我們還有機會”。她聽懂了他的話,也為自己剛剛的激動也有些慚愧,自己還那么沖動地向他提出了那么羞人的條件。柳欣偷偷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他的臉依然是那么的淡定,那么的令人安心和溫暖。
“你好好休息下吧,不要有太多的精神負擔,總有辦法的”,他也想不出更好的詞了,現在只能這么來安慰她了,轉身就想出去讓她一個人安心休息一會。“我不是隨便的女人”,她清脆的聲音在他的身后響起,讓他在門前面停下了腳步,“我不是隨便的女人”,她怕他沒有聽清楚又重復了一下剛剛的話。
他打開門,轉過身對她微微一笑,說道:“我知道你不是”,然后關上了門,把休息室徹底留給了她。“我知道你不是”,他的話還在小小的休息室里回響著。柳欣看著門口已經不見的人影,癡癡的坐著。她其實很少到這間休息室來,這里的狹小和封閉讓她無法安心待下去,童年的痛苦回憶讓她無法一個人在這么封閉的空間里獨處,尤其是在晚上黑暗的時候。
上次在酒店的電梯里,突然的事故和黑暗讓她仿佛有回到了那個下雨的夜,她無法自制的想起了那恐怖的黑暗和孤單,死死的抱住了身后的男人,想獲得一點溫暖和保護,于是這才有了那次電梯里的意外。這也是這么多年來,自己第一次遇到一個能讓她感到安全的男人,他溫暖的懷抱和淡淡的薄荷味讓她無比的安心。
再次相遇的機會讓她平靜的心有了些欣喜和期待,更多的則是信任。剛剛自己在無奈間說出了那樣的提議,可是他卻完全不為所動,柳欣為自己的沖動感到無比的羞愧,而她更不想自己在他的眼里會是那么一個淺薄隨便的女人,才會說出“我不是隨便的女人”這樣直白的解釋。
“我知道你不是”,這么一句簡單的回答卻包含了無比的信任和理解,這讓她更是感動,想到這里她不由的癡了,眼眶也漸漸的濕潤了。辦法總是會有的,王若虛也同樣對自己這么說,盡管他知道以手上的信息是無法解決如此巨大的問題的,因此他需要掌握更多有用的資料和數據,在沒有做出全局評估之前,這一切都只是空話而已。
良久之后,柳欣從休息室里出來了,經過休息和適當的整理讓她重新變得容光煥發。她走到他身邊,說了一句:“謝謝你能幫我”,他抬起頭,對她點了點頭,“你現在有什么想法?”他還是想聽聽她的專業意見,畢竟她才是這方面的行家。
柳欣輕輕倚在他的桌子的一邊,半坐在了上面,轉過頭看著他,說道:“我想暫時還不能有太大的動作,不然會把那邊逼急的;另外我想徹底的查一查房地產部那邊的財務和銷售情況,看看那個無底洞到底深到什么地步。”
真不愧是柳氏集團的總經理,柳欣經過了剛剛的情緒爆發之后還保持了這么清晰的認識,也說明了她的理智和大局觀,他是很贊同現在按兵不動的做法的,但是暗地里對財務和銷售情況的進行掌握卻是必須的。
“你想怎么下手”,他們兩個現在完全沒有了剛剛的郁悶,卻開始算計起別人來了。商場就是戰場,不是你死就是他活,來不得半點手軟。“我想在房地產部里找一個突破口,一個熟悉那邊情況的人”,柳欣的辦法是想從內部突破,“余建國”,他們兩個同時脫口而出。
不錯,作為房地產部的副經理,余建國對那邊的情況是相當了解的,而他剛才的旁敲側擊已經讓他露出了馬腳,他會是一個不錯的突破口。柳欣和他的想法竟不謀而合,他們兩個在同時說出了那個名字之后,都默契的笑了。
臨近傍晚的溫柔陽光把她絕美的臉龐勾出了刀削般光滑的線條,更顯得她的美麗,這嫣然一笑頓時把她迷人的魅力盡情地散發了出來,而他也被這么優美的畫面給深深地吸引住了。
柳欣看著被她的美麗吸引到入神的他,俏臉緩緩的垂了下去,那成熟女人欲拒還迎的誘人姿態再次讓他的心神失守。“他是柳衛東的老部下了,在房地產部也經營了好幾年了,不會那么輕易向我們妥協的”,柳欣說出了她的擔憂,的確從他這幾次在房地產部門的探查看來,柳衛東在房地產部的影響可謂遠遠超過了柳欣,可也并非鐵桶一塊,交談中他就聽到幾位員工隱諱地表達了對近期房地產方面慘淡經營的不滿。
他想了想,說道:“柳衛東在房地產部的根基很深,從內部突破的想法的確很好,因為這是最致命的手段,只是要讓余建國倒向我們這邊是有些難度的”,柳欣點了點頭,余建國這個人她還是多少有些了解的,雖然有些保守工作起來卻是十分的認真。“我們還是什么時候一起見見他,看能不能把他給爭取過來”,柳欣說道,“說到底都是利益使然”。
柳欣的話雖然很直接卻無可辯駁的,因為在這個社會上,任何商品哪怕是人都被貼上了價格的標簽,金錢和利益成為了各種行為的驅動力,不知道這是社會發展的必然還是我們自身的悲哀。他不是悲天憫人的社會學家,無意去討論社會道德價值觀的淪喪,因為說到底人無所謂忠誠,只是看背叛的報酬夠不夠多。
定下了突破的對象和手段,下面就是等待合適的時機一擊必中,他下午的拜訪已經讓余建國有所警惕了,留給他們的時間也不多了。不過已經是周五了,要實行這個計劃也是要等到下周了。墻上的時鐘已經指向了下午5點,忙碌了一周的員工們開始雀躍起來,因為周末的雙xiu日正式到來了。
而他也開始整理自己的辦公桌,處理掉一些廢紙和垃圾,拎上了自己的單肩包,從窗戶看了下去,陸蓉的帕薩特已經在樓下等著了。
正當他準備出門的時候,柳欣卻叫住了他,說道:“你晚上有空嗎,我想請你吃飯”,她期盼的看著他,“不好意思,有人已經在樓下等我了,我要回家做飯的”,若虛委婉的回拒了柳欣的邀請,“周末好好休息,下次吧”,說完他就走出了辦公室。
當他到樓下的時候,陸蓉已經有些不耐煩的按起了喇叭,這個女人啊還是這么的沒耐心。蔣心怡在兩個長途飛行后已經在家里待了一個星期,據說下個星期就又要飛了;而陸蓉這幾天也沒有什么緊急任務,每天也都是按時下班過來接他回家。于是這幾天,他們都是三個人在家里一起吃晚飯。
柳欣站在了頂樓的窗戶前,看著樓下的他鉆進了那輛黑色的帕薩特,然后漸漸遠去消失在視野中。前幾天柳欣下樓的時候,碰巧看到了他上了陸蓉的車。而在他搖下車窗跟她招手再見的時候,她也剛好看到了駕駛座上的陸蓉。關于他和陸蓉關系的猜測就一直在柳欣的腦子里盤旋,可能只是朋友吧,她這么對自己說。
隨著這幾天的深入接觸,他和柳欣的關系漸漸熟悉起來,柳欣也漸漸忘記了那個開著帕薩特的有些霸道卻非常年輕漂亮的女人。
今天戲劇般的變化更加讓柳欣加深了對他的信任,產生了一定程度的依賴感,于是就想趁著周末請他一起吃個飯,具體是商量公事還是為了加深互相的了解,柳欣自己也說不清楚。
自己第一次主動的晚餐邀請就這么被回絕了,因為有人已經在樓下等著他,而他要回去為那個女人做飯。在他走了之后,柳欣鬼使神差的站到了窗戶前,從高處就帶著些偷窺的心理看著他上了車,心中那隱隱的一絲期望都消失了。究竟是嫉妒還是心酸,柳欣不知道,更不想知道,她就這么站著,良久的站著......
周五晚上的道路總還是這么的擁擠,平時不開車的人也都開車出來尋找美食,酒吧,KTV,任何可以帶來愉悅和放縱的快感的地方。雖然回家的路上的車并不很多,可路上他們還是被堵了兩次。“今天周末,我們去外面吃吧”,陸蓉提議道,“你晚上可以不用做飯的”,她眨巴著眼睛看著他,“行啊”,住進來兩個星期了,也是時候請兩位女主人出去吃頓好的了。“耶,不過吃完飯我們要去逛街唱歌的”,原來陸蓉惦記的不是美食,而是后面的夜生活。“行啊,只要你們喜歡”,他是很少拒絕女人的要求的。
陸蓉“耶”了一聲,然后就掏出手機給蔣心怡打電話,讓她趕緊換好衣服等他們回去接她。電話里的蔣心怡也很興奮,她都在家里悶了好幾天了,終于可以出去透透氣了。
回家先接了蔣心怡,他們就重新轉回市區,兩位美女開始一前一后的研究要去哪里吃飯。“蓉蓉你知道水晶餐廳嗎,那里是新開的,我聽機組的姐妹說那里很不錯的”,蔣心怡把身體盡量靠前,趴在他和陸蓉之間的空隙間,處子的馨香不斷從她身上向他傳來。“好啊好啊”,陸蓉對蔣心怡的提議表示了同意,“不過就是貴了點”,蔣心怡縮了縮脖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你的若虛哥哥有的是錢,哈哈”,陸蓉笑著說道,后面的蔣心怡可不干了,連連的伸手要去撓陸蓉的腰。雖然自己是這么叫的,但是被自己的閨中蜜友三番兩次的在他面前說起,蔣心怡臉上還是染上了一片害羞的殷紅。“我開車呢,死女人”,陸蓉一只手控著車一只手抓住著蔣心怡的手說道。
“哼,這次饒了你”,蔣心怡悻悻的坐了回去,不過小鼻子還是在很可愛的一抽一抽的。經過這幾天的相處,他發現每次蔣心怡處于生氣或者高興的狀態時,她的小瑤鼻就會像兔子一樣有節奏的抽動,甚是可愛。
陸蓉一邊開車一邊把他如何幫助秦雨潔的事情告訴了后座上的蔣心怡,包括他那張支票上的數目。蔣心怡一方面很同情雨潔的不幸遭遇,一邊也很好奇的看著他,說道:“若虛哥哥做的對,要是我也會幫她的。不過沒想到你還是挺有錢的呢”。王若虛笑了笑,說道:“一般般啦”,而邊上的陸蓉則很不置信的切了一聲。因為在她看來,隨隨便便幫助一個剛認識不久的人,一出手就是六位數字的支票,那不叫有錢叫什么。
陸蓉其實也是誤會他了,給秦雨潔的資助已經用去了他三分之一的存款。在銀行里放著也是放著,拿來幫助別人不是更好嘛,錢對他來說只是銀行賬戶里的一堆數字而已,不過余下的錢請她們吃個晚飯還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