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54意外來客
- 妃顏惑眾
- 無理瘋癲
- 2114字
- 2013-02-12 17:00:55
“哼,我就怕這小子不是說笑的。”宮少冷哼,冷冷的眸光直直的射向了宮子俊,眸中,還帶著一絲明顯的警告。
原本很是活躍的氣氛被宮少的突然來到而打破,費兒見兩人很是詭異的對峙著,忙拽了拽子俊,問道,“剛剛不是聽你說有事來著,還不快去辦。”
宮子俊知道費兒是在替他解圍,沖她感激的笑了笑,復又低低的對宮少道了別才轉身離去。
剛走出五步,卻轉首對費兒道“記得走的時候拿上我給你摘的牡丹,可新鮮著。”
說完,見宮少投射過來的冷冷視線,忙快步離去。
費兒見宮少臉上的表情,也是一笑,“你怎么就對自己的兒子這么兇?快走了吧,這天色都晚了,爹爹和采蘭還等著我回去用飯呢。”
“恩。”宮少點點頭,陪著她走了出去,待她剛要去拿那牡丹,他卻拉著她急速離去。
在她疑惑的眸光中,他酷酷的道“不能讓相爺等久了。”
費兒了然,只得跟著他快速離去。
翌日,待她整理規矩,獨自走在通往醫坊的街道之上時,卻聽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興致勃勃的討論著什么。
恍然間,她似乎聽他們說到了夏侯霖什么的。
費兒反應過來,夏侯霖三個字眼猶如一把利劍,一把恐懼之劍,直直的沖著她的心窩射了過來。
她頓時如著重擊一般,伸手用力的揪出了人群之中那正說的興致昂揚的人,喝問道“你剛剛在說什么?”
那人被她一拽,以為是夏侯霖的人逮著他了,頓時一驚,待看清了面前的人是一個女子是,才放下了心來。
不樂意的想要甩開費兒,卻被她鳳眸一瞪,頓時失了力氣,老老實實的回道,“我,我剛才在說,聽說夏侯霖隨從夏侯老將軍班師回朝,可卻在途中遭遇了刺客,那刺客正是血樓里面的頂級殺手無夜!”
她愣愣的站在那里,直到手里拽著的人急速逃開她都沒有回過神來,腦里只有一個信息:夏侯霖被刺殺了。
此時,她要瘋了,夏侯霖居然不知道從哪里鉆了出來,出現在了這個兩年來都是風平浪靜的地方!
她該怎么辦?她要不要去別的地方躲上一陣子。
良久,她終是嘆了一口氣,懊惱自己怎么會想怎么多,既然,蝶媚才是前世的她,那么,她和夏侯霖又怎么會扯上關系。
再說,若是有關系,她在這里都呆了兩年了,裴然是說沒有找她的麻煩。
據說,他正在為宮里那自稱是費兒的蝶媚建設一座宮殿,名為金華宮!
正是,她穿越前夕,撞見夏侯霖強了裴然的皇后的地方,可今世,這皇后,又會是誰來做?
伸手用力的拍了拍額頭,費兒不想去想那些有的沒的,她只知,今世,她不再是那個禍國妖妃了,她自然也沒必要再去想夏侯霖什么的。
她能做的,就只是忘記以前所有的過去,從頭開始!
想著,她重又邁開步伐,往醫坊走去。
醫坊是兩年前宮少幫她挑的,因為四周比較清靜,適合病人查病,故費兒很是滿意。
坊內共有兩間屋子,其間用布簾簡簡單單的隔離了開來,這樣便也方病了費兒的午睡。
當初剛來時,醫坊還僅僅是一個孤苦老人的家。
初時,那老人以為被兒女拋棄,無奈之下,只得自己出來蓋了一間簡陋的木屋,正好就著安度晚年。
可因為后來,老人的兒女突然良心發現,硬是要接他回去,老人高興之余,恰巧碰著了來尋鋪面的宮少,機緣巧合之下,那老人就把木屋轉給了宮少。
經過了費兒和宮少的一番努力,這木屋已經變得相當質美,可是,因為當初老人一個人建木屋的時候,沒個人搭手,所以,木屋時常漏雨什么的。
宮少見剛放進木屋里的藥材被滴落下來的雨水沾濕,忙雇了兩個工匠幫忙把木屋加固了一番,甚至還在木屋的后面搭起了一個供人休息的小屋子。
費兒初見時,也甚是歡喜,直直的望著宮少,似是從沒認識過他一般。
的確,這樣的宮少和她印象中的那個鳳棲鎮的首富還真是相差甚遠!
想及此,卻也到了醫坊。
費兒勾了勾唇角,輕推開醫坊的木門,準備開始營業。
卻聽內屋里傳來一陣響動。
費兒困惑的往內屋走去,剛走到布簾處,卻被忽然伸出的一只大手給捂住了嘴巴。
“別叫!”捂著她嘴巴的人沖她吼道。
費兒一驚,老老實實的沖他點了點頭。
“老實就好!”他捂著她的那只手微微的放開了些。
聽那聲音,是一個年青的男子,不過這聲音,總是透著一點點熟悉。
“快點去弄點止血的藥來。”他猛的推開她,冷聲吩咐道。
費兒被他放開,得了空閑,微顫著身子望向他臉上猙獰的面具,卻見他提了提手上的利劍,眼眸也伴著殺意。
完完全全的一個警告特征,費兒相信,若是她要呼叫,恐怕,還不等她叫出一個字,他手上的劍一定已經抹上了她的脖子。
身子微顫,她的手下意識的摸向了自己光潔的脖頸處,此時,任她平日里再是冷靜,她也會怕。
她向來惜命,不然前世她的夫君被別人給滅了國,她怎會甘心做那殺夫仇人的妃子。
或許,最重要的是,她更惜她最親的人的命,她相信,若是,她自殺了,那么,她的爹爹也不會有好日子過了。
“恩。”她應他,轉身往藥柜處去拿藥。
待拿好了,她又規規矩矩的走進了里屋。
待走進那黑衣人時,他已經倒坐在了她平日用來小憩的床榻上。
似是失血過多,他那露出的額頭,泛著一片慘白。
費兒能想象,此時他的整張臉一定沒有一絲血色。
望著他無力的模樣,她緊了緊手里的藥瓶,若是她想叫人,或許,他此時的狀態也不能把她如何了。
可是,她卻不想叫了,她是大夫,本職就是救死扶傷。
不論她的病人來自哪里,是做什么的,她都會一視同仁。
“你閉上眼睛休息,我給你敷藥。”她走近他,生怕他堅持不住。
“沒事。”他冷冷的回她,眸光依舊直直的望著她。
他是防備她,怕她對他不利吧。
見他不聽她的勸告苦苦支撐著,費兒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