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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二十六話 賀蘭寒煙

  • 傾城亂世
  • 簫宇維
  • 2942字
  • 2012-08-13 19:24:57

一襲紅衣的女子站在木槿花田吹著往日最喜歡的那首曲子,那首相思曲是她最心愛的男子所作,她的一襲紅衣染盡了世俗的滄桑與心血,總是驕傲的不可一世,然而最后卻弄得遍體鱗傷。

楚肖宇看著她,聽著那首往日耳熟能詳?shù)那樱蛔兊氖乔{(diào),往日心中的那份思念再也勾畫不完整。他站在錢月的身后,那里有大片荊棘保固的地方,錢月的背影是那么的嬌媚,而他聽著那曲調(diào),心里卻是那一襲白衣的女子。

錢月滿面含淚的反復(fù)吹著,像是遠(yuǎn)古時(shí)代里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歌謠,勾人心弦。

“夠了錢月!”楚肖宇奪過她手中的簫,冷冷的看著她“這首《長相思》你已經(jīng)吹不出當(dāng)年的感覺了。”

呵。轉(zhuǎn)身看著他錢月冷笑,她繼續(xù)的輕聲哼著曲調(diào),她就是要勾起楚肖宇的回憶。

“我當(dāng)年的感覺依舊,變的是你的感覺。”

楚肖宇看了眼錢月,緊張的皺著眉頭將她朝他的身后一拉。錢月笑了,笑的明媚,他果然還是在乎她的。

“何人?”

楚肖宇話音剛落,一串串飛鏢就像他們飛去。楚肖宇拿著手中的玉笛不斷的閃躲,這飛鏢上的毒性有腐蝕作用,占到錢月的衣服上,衣服瞬間被腐蝕一大塊。

他的玉笛里的材質(zhì)恰巧有抗腐蝕的作用,楚肖宇皺著眉頭看著躲在暗處的人,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此人武功決不再他之下。

“楚肖宇,看來我低估你了。”

躲在暗處的人嗖的一聲飛了出來,手里提著玉斧頭,眼神嗜血充滿殺氣的望著楚肖宇。

“今天便是你的死期,你想要怎么死好呢?”他把玉斧頭含在嘴里,倒立在地上,額上的青筋暴起一副視死如歸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樣子。

楚肖宇看著他倒立在地,左手腕上若隱若現(xiàn)的褐色大蝎子,心想猜想莫非是江湖傳聞的“毒蝎宮”弟子,他輕蔑的一笑,此人的來歷想必是要他楚肖宇的這條命了。

“就憑你那把玉斧頭?”錢月看著他輕蔑的一笑,看著對方倒立不語,錢月一陣?yán)浜摺?

他望著楚肖宇好久,一個(gè)跟頭站起身來,在錢月沒反應(yīng)過來之前,他就已經(jīng)擒住錢月的脖子,速度就像閃電一樣。

額?錢月眉頭緊皺,他的手指深深的扣在她細(xì)膩的脖子里,尖銳的指甲劃破了她脖子的表皮。

“怎樣?”他望著楚肖宇,眼神里滿滿的都是狂妄與得意,嘴角閃過一絲的冷笑,錢月看著擒住她脖子的左手上褐色的蝎子,胃里一陣惡心。

“放開她!”楚肖宇依舊是淡然自若的表情,語氣冰冷沒有任何溫度。

狠狠得將錢月往旁邊一推,他拿著玉斧頭像楚肖宇砍去,楚肖宇沒有還手只是一味的閃躲,他答應(yīng)過師傅絕不出手傷人。

對方見楚肖宇一味的閃躲停了下來,饒有興趣的看著楚肖宇。既然你想玩,那我就陪你玩玩。

“我不會傷害你的,同時(shí)你也殺不了我,趕緊回去復(fù)命吧。”

依舊是一味的躲閃,錢月拿著劍想要來幫楚肖宇,頓時(shí)覺得渾身乏力。

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竟然被他下了毒,此人決不可小視。

“復(fù)命?”嘴角冷哼一聲,黑衣男子不屑的看著楚肖宇“殺不了你,我就只能提頭復(fù)命,既然我敢來就有殺你的把握!”

黑衣男子知道楚肖宇是深藏不漏,他步步緊逼,一招一式都充滿殺氣,而楚肖宇只是一味的退讓,這情況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好了,玩笑結(jié)束。”

楚肖宇抱起全身乏力躺在地上的錢月,回頭心疼的看著那片由于打斗花瓣凋零的木槿花,他快速的消失在黑衣人的面前。

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黑衣人愣了愣,使用輕功快速追去。無奈輕功并非是他擅長的,追到古亭外就看已不見楚肖宇的身影。

苦笑的搖了搖頭,楚肖宇,你的項(xiàng)上人頭我要定了。

“諾兒……”

楚皇在凝苑閣徘徊,凝苑閣的門并沒有關(guān),他思索半天走了進(jìn)去,并未見到上官輕諾心中不由得萬分緊張。

“皇上找諾兒有事?”

上官輕諾提著籃子,站在楚皇的身后,看著楚皇遲疑的腳步,她淡淡一笑“這里是皇上的天下,難道還有皇上去不了的地方?”說著,她轉(zhuǎn)身走了進(jìn)去,楚皇緊跟其后。

楚皇一拍手,進(jìn)來二三十個(gè)女子,上官輕諾疑惑的看著他,“皇上是要給諾兒安排侍女?還不如直接在諾兒身邊安排細(xì)作比較實(shí)在。”

上官輕諾眉眼一橫,冷語冷氣,望了眼楚皇。

無奈的頭疼的看著她,還沒有人敢這么明目張膽的和他說話,楚皇感覺有損自己的威嚴(yán),起身抬起她的頭,讓她只是自己的眼睛“上官輕諾你太放肆了!”

淡淡一笑,上官輕諾別過臉不再看他。放肆?只是態(tài)度不好而已,豈能談上放肆之說?若要說到放肆便就是皇上了吧。

扭過她的頭楚皇嚴(yán)肅的看著她,她的下巴被扭的一陣生疼。看著她緊皺的眉頭楚皇放松了手指。

楚皇大手一揮,出來一個(gè)身著異族服飾的女子,相貌端莊秀氣。

“皇上,既然冊封典禮已經(jīng)取消,您留輕諾在身邊多有不便,和不放我回去呢?”上官輕諾淡淡看了眼面前的女子,瞥了一眼楚皇“輕諾不想將爹爹的入獄與皇上扯上任何關(guān)系,只是皇上若想要逃脫關(guān)系,也確實(shí)不易。”

楚皇看了眼她,對著上官輕諾無奈的嘆口氣“她是少數(shù)民族女子,不會漢語,這樣你不會擔(dān)心是細(xì)作了吧。”

若有所思的望了眼站在楚皇身邊容貌端莊的女子,上官輕諾見她冷眼旁觀的樣子,無奈的嘆了口氣,又是一個(gè)傲于世俗的女子。此女子想必也不簡單吧。

嚴(yán)公公一臉堆笑的走了進(jìn)來,在楚皇耳邊低語一番,楚皇臉色陰沉,長長的嘆了口氣。

“諾兒,孤還有些公務(wù)要忙,就不陪你了。”楚皇看著依舊低著頭整理籃子里泛著露水的鮮花,她的樣子淡雅不食人間煙火。

沒有回答,上官輕諾依舊是低著頭,輕輕的起身從他身邊經(jīng)過,楚皇聞著她身上淡淡的花草和露水的味道,輕輕的搖頭,轉(zhuǎn)身快速的朝門外走去,神色凝重。

等到楚皇走后,上官輕諾淡淡一笑,看著依舊筆直站在那里的女子。

“你叫什么名字?”她的語氣很輕,笑容溫和恬靜。這樣端莊的女子,名字也一定如其人吧。

微微的看了眼上官輕諾,她沉默不語。

明媚的笑容,上官輕諾拍打著自己的頭,恍然大悟,她是少數(shù)民族女子,自然不會說中原的話語。上官輕諾看著她無奈的搖頭,沏茶一杯給她。

“我叫賀蘭寒煙。”那女子輕輕的吐出幾個(gè)字,薄如花般的雙唇緊緊的閉合在一起,嘴唇泛著淡淡的白色,一副久病纏身的樣子。

“賀蘭寒煙?很獨(dú)特的名字呢。涼州城外,賀蘭山下,一個(gè)名叫寒煙的女子,翹首相望,擺渡紅塵,月末,漂泊在淅淅瀝瀝的雨中,蛛網(wǎng)恢恢,絲絲綿綿,芊芊盤錯(cuò)結(jié)。”上官輕諾望著她,掩面含笑目光憂郁,“這樣的女子,若我身為男子,定會駕一葉扁舟,游蕩于湖中,只為一個(gè)回眸。”

涼州城,賀蘭山?這幾個(gè)句子將她的名字形容的如此美麗,只是,眼前的傾妃為何滿腹憂傷?像是在在等那駕一葉扁舟的人。

“寒煙很欣賞婉妃你的那種高與世俗的超凡的美。這種美是寒煙所不能及的。”

“容貌,我上官輕諾何曾在乎,我但愿化作一顆忘憂草,長在誰家的門前,任風(fēng)吹雨打,寒**人,只求一人從此經(jīng)過。”

她看著上官輕諾若有所思,自打進(jìn)宮來便隔絕的世俗,但那心緒卻飄到幾千里外那個(gè)叫做“陌巷”的地方,如今遇到這女子她本來冰封的心被融化的無棱無角。

“傾城亂世”用來形容婉妃恰到好處。”

她望著她,同樣是女子,為何上官輕諾這般與世俗格格不入?

“蘭兒,我叫你蘭兒可好?”

上官輕諾眉目含笑,拉著她得手嘴里不住的念著,“賀蘭寒煙,如此別致的名字,卻顯得有些陌生,不如蘭兒來得親切。”

“蘭兒?”她疑惑的望著上官輕諾,看著她溫暖的笑容便也不再說話。

“蘭兒,我不是婉妃,叫我諾兒就好。”她一陣嬉笑的望著她“原來蘭兒聽得懂我說話呢,真好。”

“深宮中我喜歡把自己隱藏的很深,以至于忘記了最初的自己。”

賀蘭寒煙無奈的苦笑,眉毛下面的黑色的痣顯得她格外的美麗,這種美麗就像剛從娘胎里出來沒有任何雕飾。

賀蘭寒煙,正如她的容貌,外冷內(nèi)熱,似一陣青煙,冰封了千年塵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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