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煉

前幾日的訓練很是枯燥乏味，具體的只有什么齊步走，跑步走的，對于每個人來說這些在小學早已學會，想想也不用在上大學還學這些吧，每個人都是一臉的無奈。再看看莫大的體育場上，韋志的連隊乃至參加軍訓的所有同學連聲哀嘆，怨天恨地，咒這說哪的，嘴上倒是不清閑，個個無精打采，像是打敗了仗的逃兵，一蹶不振。看他們這樣，高翔教官發(fā)話了

“同學們，近幾日的訓練大家辛苦了，從今天開始，你們的訓練將會邁上一個新的臺階，就看你們是否能堅持的下來了，，，，，”

教官一番羅嗦之后，訓練正式開始。韋志三人覺得新鮮感來了，便是一陣狂歡，尤其是李贊急得如同猴一般，跳來跳去，惹得全連同學呵呵大笑。事實也如此，在以后幾天訓練的卻很苦，也令他們終身難忘。

早上八點多鐘，只見臨近主席臺那邊幾面大旗隨風招展，發(fā)令官快步踏上講臺，一聲令下。就以各連為單位，后排轉(zhuǎn)前排，帶回自己訓練場地。韋志聽了之后，心里不覺一震

“哇!好正規(guī)啊，簡直和電視里演的一摸一樣”

這時他心里愈來愈緊張，稍后趕緊頓了頓足，才慢慢的安定下來，跟著自己隊伍向訓煉地走去。

太陽火辣辣的，三人臉上都冒著汗珠，還不是的跌落在衣襟上，都快濕透了。韋志擦了把汗，繼續(xù)前行，可張、李二人遠遠的落在了后面，步履蹣跚，差點沒倒下去，實在走不動了。對于韋志來說，這點類算什么啊？他知道自己生在農(nóng)村，想與父親小的時候經(jīng)常去山上砍材，路途崎嶇，艱險可想而知，與哪相比，這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啊。快到九點一刻之時終于到了這次訓練的目的地－－－－本地陸軍訓練基地。三人看了驚呆了，里面盡是軍隊訓練器材，以前韋志是從沒見過的，偶爾還是在電視上見見，沒想到在這能見到這些，真是有點不相信。其他二人呢，連連發(fā)嘆，李贊看此景，傻了，愣了，

“完了，這下完了，以后的日子還雜過啊?"

差點沒嚇得尿褲子。

整個上午，教官帶他們參觀了軍隊住所和訓練營地，以及學習部隊規(guī)章制度。可對于他們?nèi)藖碚f，什么三大紀律八項注意的，聽了就象天書一樣，根本是不知所言，但給他們的唯一影響就是；整齊，嚴謹。直到中午，才將軍營參觀完畢，三人肚子早餓得咕咕作響，原本打算回學校去吃午飯，但上面下達通知說是今天一律不準回校，在營地內(nèi)原地休息，等待下午新的訓練。也只能這樣了。吃飽喝足之后，找了個陰涼之地，隨便找個話題聊起天來。

“同學你好，打擾一下，我能坐著嗎？”話語打斷了他們的話題，張揚，李贊正準備去罵，抬頭見是一位長得白凈，濃眉大眼的美女，秀氣極了，趕緊將未吐出的臟話收住，擠出一絲笑容，嬉皮笑臉的說道

“可以啊，美女別客氣奧！”

韋志輕輕的點了點頭，表示可以坐下，這女生回禮向韋志微笑，彬彬有禮的坐在他的跟前，兩人便親切的聊了起來。話間韋志得知這女孩名叫肖亞茹，來自山東，和他是同一個專業(yè)的，只是沒在一個連隊罷了。張、李二人見此狀，硬要跟這位美女搭腔，可就是不理他兩，急得只對韋志翻白眼，韋志一臉無奈的樣子，擺開雙手，示明自己是冤枉的。肖亞茹看看三人，捂著嘴笑了起來，韋志感到甚是慚愧，趕緊賠禮道歉，其他兩人也是如此，恐在美女面前有失大雅，也跟著連連說對不起。肖亞茹哪會生氣啊，只是覺得三人太逗了，便笑了起來，再無他意。接著又是一陣大笑，這次是他們四人都笑了，并且再沒無硝煙戰(zhàn)爭，暢懷開談，有說有笑的，只到下午軍訓開始，四人才慢慢離開，回到自己的連隊。

下午的太陽依然很毒，火辣辣的照在三人的臉上，難受極了。張揚干脆將底下的衣服脫掉，外面只留一件迷彩服穿在身上，可感覺還是不爽，腦海中只有一個字，那就是“熱”。這樣的天氣學校里早有所準備，在教員休息處放了幾大桶綠豆湯，以免學生中暑生病。韋志算算自己家鄉(xiāng)現(xiàn)在那還有這樣的天氣啊，雖然這里和自己出生之地同為北方，差別也不太大，可那里現(xiàn)在的早晨要是不穿厚點，凍得早感冒了，下午時分更是如此了，嘆道“十里之外果真有不同的天氣啊”教官安排了一下下午的訓程，首先在訓練場上跑上五圈，說是先做個熱身運動，接下來才開始訓練。并說明了這樣是為了防止以后訓練中因不適而發(fā)生意外，進而達到此次訓練的目的。教官話音剛落，全場便是一聲長嘆，連聲叫苦，教官也只有翻翻白眼。

沒過兩圈、三人便覺得甚累，打算停下來，可咬了咬牙，繼續(xù)向前。

“我好累啊，不知道現(xiàn)在我腳上磨破了多上個泡啊？”

看看他們沒癱在地上算是好的了。一圈，兩圈，，，，，，的跑著，的確，路上很長啊就看你入了走了，或駐守，或轉(zhuǎn)動，這些似乎已并不是太重要了，重要的是每一情節(jié)是否精彩紛呈，只有珍惜，尚能尋得自我，那么就不會失去航標。韋志咬緊了牙關(guān)將五圈跑完，事實他也很累，但是這些累算不了什么，以后比此累的活兒還會更多的，此時退縮，那么將是終生遺憾。數(shù)千人里面堅持下來的寥寥無幾，因此韋志感到有點自豪和愉悅。這時，教官向韋志這邊走來，快到他的近前停住了，面帶微笑，韋志看了，極其清亮透徹，心里舒坦就不用說了。高翔教官伸出了大拇指，言道

“不錯，我為你而感到高興，連隊這么多人只有你一個堅持下來了，不要驕傲，以后要繼續(xù)努力奧！”

然后笑著走向隊伍前面。此時眾人的目光全部投向了韋志，韋志心中自是高興了。李贊抱住韋志，那個親熱勁真是難以表達，夸贊聲更不斷，差點沒叫韋志親哥哥嘍

一天的軍訓又結(jié)束了，八人紛紛回了宿舍，個個無精打采的，斜挺順臥，趴倒在床，不一會兒張揚便打起了呼嚕，聲音如此之大，就可想而知了，的確今天大家都很累的。但是只有韋志和陳軍義仍舊精神飽滿，氣力十足，在宿舍奔噠。

“韋志，你今天好棒啊，我們連的幾個女生都為你癡狂了，不停的吶喊你的名字，你都成他們的偶像了，以后找女朋友就不用愁啦！”

韋志笑了笑，答道

“是嗎？你也還不是一樣的，堅持下來了，同樣也有女生喊你的名字嗎”

、“奧，你別忘了，我在高中時可是練過長跑的奧，今天那都是小菜一碟，難不倒我的”

韋志一邊拍打著身上的塵土，一邊和陳軍義聊著天

“呵呵，道也是，不管怎樣，咱們都是最棒的。”陳軍義聽后不停的點著頭說道

“是啊，咱們都是最棒的”。

天色漸漸的灰暗下來，臨近幾棟宿舍樓的燈大都亮了起來，看看表已經(jīng)快八點鐘了，其他六人都熟睡了。陳軍義趴在窗臺上吹著從家里帶來的笛子，笛子聲中夾雜著無數(shù)對親人的思念，幽幽思緒無言無盡，兩人沉侵與美妙的音樂聲中，韋志看了看陳軍義，見他滿臉憂傷，眼淚不停的在眼眶打著轉(zhuǎn)，好像有什么心事，此景韋志不好說什么，保持著沉默，想著自己的瑣事。許久，陳軍義一曲又完。言道

“咱們?nèi)ネ饷孀咦甙桑凑糁鵁o聊。”陳軍義頓了頓神，沉默一會兒，點了點頭

“好吧，去哪里啊？”

韋志思索半響

“咱們?nèi)ソ婧桑抢飸摬诲e吧”

“恩，好吧，我也正有此意。”

二人出了宿舍，不覺中來到了芥湖旁，找了個石凳坐下。這時的芥湖在燈光的輝映下可愛極了，湖面平靜而淡雅，柳絮在舒展著自己妖艷枝條，從遠處忽而傳來幾聲夜鶯啼叫聲，別有一番詩情畫意，兩人靜悄悄的坐著，想著各自的心事。最先是韋志先發(fā)話的

“對了，軍義你想家嗎？”陳軍義轉(zhuǎn)過頭來看了看韋志，好一會兒才答道

“想，我想”韋志點點頭“恩，我也想”陳軍義望著平靜的湖面，撿起了一塊石子，扔向湖面，平靜的湖面不再那樣寂寥，層層波浪激蕩而起，兩人的影子也在水中打著轉(zhuǎn)，飄蕩飄蕩。陳軍義站起了身，依靠在一旁的大樹前，雙手揉了揉發(fā)紅的眼睛，繼續(xù)望著遠方。韋志還是一樣，坐在一旁，注視著湖面起落。談起了自己身世，以及自己的不幸與哀思。想想自己多是秋草風霜，命運多舛。話音剛落，只見陳軍義眼淚像斷落線珠子，隨風而舞。同樣他也跟韋志說了自己的不幸，兩人的命運竟如此相似，同為不幸中人。韋志這才得知陳軍義也是來自農(nóng)村家庭，自小家境貧寒，沒錢讀書，父親，母親為了供自己和家中小妹妹讀書變賣家中遺產(chǎn)，光景也一日不如一日了，現(xiàn)在已是一群二白，由于母親終年勞累，積勞成疾，身體極度虛弱，以藥維生，而今重擔只能落在父親的肩上，父親則是靠干最下等的活掙點錢維持全家生計，或去建筑隊干點苦力。韋志聽到這兒便抱頭痛哭，至于無法收斂了，陳軍義呢也是一樣。只有靠哭聲發(fā)泄各自的酸楚了。而后，兩人相互安慰了一下，停住了哭聲。韋志嘆到“同是天涯淪落人啊”陳軍義沒再說什么，此時的心情只有自己知道了，何不是一張慘白的紙張呢，手指一劃即破，又像一縷青煙，朝陽一現(xiàn)即散。忐忑與不安就然他隨風而飄遠吧。

天亮了，還是一樣，韋志仍然起得最早，收拾，打理過后，看了看表，已經(jīng)不早了，再看看其他幾人還在自己夢鄉(xiāng)和周公親密的握著手，便大喊到

“起，，，床，，，啦”張佳亮猛的激起來，差點沒在床上跳了起來，驚慌失措

“怎么了？地震啦？趕緊跑啊”

然后摸摸腦袋，看看情況一切正常道

“有沒有搞錯啊？”

“趕緊起床啊，時間不早了，呆會咱們還要集合呢，要不然又要遲到了，那樣挺不好意思的。”

其他幾人都紛紛穿上衣服，下了床。只有張佳亮還在那猶豫不決，思前想后的。

“起，，，床，，，，了，豬頭還睡”

這正是李贊發(fā)出的，刺激性很大，震得滿屋子不得安寧，張佳亮想睡也是睡不著啦，便乖乖的跳下了床，拿了牙刷，牙缸，以及臉盆毛巾向洗手間走去。韋志實在等不及了，打了招呼，一個人向集合地點走去。

早晨的涼風果真清爽，一路上韋志便是狂奔。

“韋志，等等我啊，咱們一起走啊”

他聽見有人在喊自己，便回過頭來，原來是肖亞茹，見她一臉喪氣，嘴翹的老高。

“怎么了啊小妹妹？是誰欺負你了？告訴哥哥，我替你出氣”

“哼，就是你啊”

韋志百思不得其解，問道

“我怎么欺負你了啊？真是無理取鬧啊。”

“還說沒呢，人家喊你了好久，你為什么不理我啊？是我得罪你了嗎？”

韋志看著這個小丫頭撒嬌的樣子，竟沒了轍，弄得自己哭笑不得

“是我沒聽到嗎，干嘛這樣啊，真是小肚雞腸，別生氣了啊，待會哥哥給你買糖吃啊。”

“誰稀罕你的糖啊，本大小姐有的是糖，你不是要替我出氣嗎？好吧，現(xiàn)在就兌現(xiàn)你的諾言吧，背我去訓練場，不然，，，自己去想吧”

韋志長這么大哪有背過女生啊，記憶中就連女生的手都沒拉過，更別說背了

“不行，這絕對不行，我堂堂七尺男兒，怎么能背你一個小丫頭呢，再說讓別人看見也不好啊。你重新找個條件吧”

“好，這你說的啊，不背是吧？那我就喊了啊，到時候你別后悔就行了。”

“你喊什么啊?"

“喊你欺負我啊，哼哼，要是讓人知道你欺負一個小女孩，你以后該怎么混啊？”

韋志哪受過這種委屈啊，一臉無辜的樣子，弄得哭笑不得，想想也是，如果她真的喊出去自己欺負一個女孩子，那以后就，，，，所以他還是忍了，只好隨小丫頭片子使喚了，蹲下了身子

“來吧，哥哥背你”

“呵呵，這才像話嗎。”

“駕，我的馬兒真真乖，不喝水，不吃草，，，，，，”

當肖亞茹趴在他背上時覺得全身不舒服，但這小丫頭調(diào)皮的可愛，自己還是蠻喜歡的。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背女生。當她的肌膚貼近他時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臉不由得紅了起來，盲目啊，盲目啊。

“韋志，你真好，說真的，長這么大，除了我爸爸你是第一次背我的男生”

他感覺到她嘴唇快要貼近她的臉頰了，一股熱騰騰的暖氣直噴他的喉舌。這時他的心跳得更快了，臉也愈來愈紅，不知如何是好。

“你臉紅什么啊？還是一個大男生呢？”

“沒，，，沒有啊，誰說的？”

“少抵賴，虛偽。”

這時他聽見后面又有人在喊自己，他回頭看了看，原來是張揚啊，這是他們正在后面拼命追趕自己。

“呵呵，韋志你可真有艷福啊，還背一個大美女啊，不錯嘛”

韋志說是笑不如說比哭還難看，心中委屈只有自己知道了。

“好了，不打擾你們了，我們先前面走了奧，呵呵呵，，，”

太陽慢慢的升起來了，但秋日的涼風卻不停的吹著。韋志感覺到肖亞茹抱的自己更緊了，自己脖筋都有點發(fā)麻了，她干脆將臉也貼在了位置的臉頰上，韋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唉聲嘆氣了。

“韋志，你累嗎？”

“不，，，，不累”

說不累，那都是假話啦，自己滿臉都是汗珠，她一直替他擦著汗。經(jīng)過長途跋涉，終于到了訓練場地了，韋志現(xiàn)在真是有氣無力了，不停的呻吟著。肖亞茹見此狀關(guān)切的問道；

“你沒事吧？對不起啊”

“傻蛋，我有啥事啊，真的沒事”

“奧，那就好”

兩人稍稍站了會兒，肖亞茹幫韋志抖了抖身上的土，看著他羞紅的臉，道；

“韋志，我，，，”

“又怎么了啊？說啊”

“奧，沒事，我就是想帶你中午去一個好玩的地方，就是不知道你去不？”

“呵呵呵，到時候我看吧。”

“那就這么說定了啊，等完事之后我來找你啊。”

然后臉跑開了

“有沒有搞錯啊，真是難纏？”

所以他也沒太在意，回了自己的連隊。

悲哀啊，當他感到自己連隊時，其他人都已站好，等待教官宣布新的訓練項目，韋志只有悄悄地插到隊伍中去了，可不料被教官發(fā)現(xiàn)了，他只好當做若無其事了，抬著頭仰著胸，大大咧咧，不時還朝著教官傻笑一下。

“請韋志同學出列”

韋志此時精神高度集中，用很正規(guī)的動作跑向教官面前，行了個軍禮

“報告指揮官，二十三連戰(zhàn)士韋志前來報到，請您指示”

“好請入列”

“是”

“好，同學們，今天咱們進行新的訓練，那就是閱兵式訓練，目的具備良好的軍人姿態(tài)和雷厲風行，剛毅果斷的軍人氣質(zhì)，培養(yǎng)令行禁止、勇敢頑強的作風和嚴格的組織紀律觀念，以及可以更好的服務社會，奉獻社會。”

高教官的一席話結(jié)束后，響起了一陣熱了的掌聲，所說的話似乎都是那么貼近每個人的心坎，精彩極了。

“精辟啊，今天怎么不那么羅嗦了啊？奇怪！”

這時的張揚正雙手托腮，思考著這個問題，似乎看起來很難的樣子。李贊呢也無非是這個樣子，又擺出他那副嘴臉，陰陽怪氣的說道；

“為什么呢？這是為什么呢？，，，，”

太陽明晃晃的照在每個人的臉上，嬌艷無比。韋志盡情的享受著這番美景，心情舒暢，再加上教官的這一席話讓自己更加充滿愉悅。差點沒跳起來。

這天的訓練很容易也很簡單，與前幾天相比簡直對于每個人來說撿了個大便宜，只是將齊步走、正步走、跑步走、前后走右轉(zhuǎn)融為一體，達到整齊劃一，再無其他的了。然后教官說了一下所要注意的細節(jié)，上午的訓練很快就結(jié)束。

“韋志，等等我”

韋志回頭看了一下，原來是肖亞茹，她正笑意濃濃得向自己這邊奔來，好像撿到了什么好玩的或者是說好吃的，看起來高興極了。韋志擦擦額頭上的汗珠，自語道；

“哎！完了，這輩子就毀在這小丫頭手里了，誰來救救我啊？”

其他幾人看了，大笑起來。

“你小子還不知足啊？有這么大的個美女陪你，我都羨慕死了，你不要的話就給我啊”

話完李贊便陷入憧憬中了。

“豬頭，誰要你啊，看你那樣，少臭美了啊，趕緊回去撒泡尿照照自己，免得那么傷感情”

陳義軍拍著禮贊的肩膀說道。

“韋志，咱們?nèi)ネ姘桑凑裉鞎r間還早，再說你也沒事可干。”

還沒等韋志點頭答應，肖亞茹便將他撰著走了個老遠。

“咱們?nèi)ツ陌。俊?

“別吵，到了你就知道啦”

“干嘛這么神秘啊？是不是干了見不得人的事啊？告訴哥哥啊。興許我還可以考慮你不告訴別人呢”

“烏鴉嘴，本大小姐是光明磊落的，不需要你數(shù)落我。至于去哪你就別管了”

“奧”

兩人前后而行，不一會兒便到了一個不起眼廢舊堆滿垃圾破門處，兩邊隔著墻，韋志不知道墻那邊是什么，猜測這肯定是個不毛之地，這小丫頭也是可愛制止啊。

肖亞茹拉著韋志得手推門而出，剛開始，韋志并沒太在意，只覺得荒蠻之地哪有什么新奇之事，自己只是陪這個小孩轉(zhuǎn)轉(zhuǎn)罷了，打磨一下時間。肖亞茹揪了揪韋志衣服，韋志懊惱極了

“哎呀，你煩不煩啊？干嗎啊？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位置抬頭看看了看，只見其中有一小山，山上長滿了低矮的樺樹，山下有清溪娟娟流過。時值深秋，水面有小魚游過，無拘無束，樺葉猶如火焰，耀眼魅力，在秋風吹掃下，翩翩起舞。仿佛進入了童話林一般

“怎么樣還生氣嗎？要是生氣你就回去吧。”

“呵呵呵，我怎么敢生你的氣啊。”

肖亞茹張開了雙手，任意奔跑，跳躍，吶喊，心情達到了極限。甚至拉起韋志得手，兩人一起奔跑歡跳，無拘無束，天地間好像他兩人了，再無任何物種的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