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相識,有女初成長
- 翅膀被淚灼傷飛不回天堂
- 自點
- 3773字
- 2010-06-12 18:55:14
薛娃娃單純,夢幻。是比較傳統(tǒng)的那類北方女孩,連長像都很傳統(tǒng),烏黑亮麗的頭發(fā)在不帶雜質(zhì)的垂在腦后,大大的黑眸有點像日本的SD娃娃。在美女云集的世界她依然可以稱之為‘不丑’,甚至可以說有一點點漂亮。她屬于那種漂亮的干凈而清澈,單薄的純粹而透明,淤泥不染的氣質(zhì)的女孩。
她朋友說她是爾虞我詐的社會里瀕臨絕種的一類女孩,幼稚,更確切的說是不太現(xiàn)實,當別的女孩都把錢這因素放桌面上談感情的時候,她卻還在編織著美侖美奐的夢境。也有人說她就像那停留在凡間的天使,以她自我的方式接受著這個塵世的洗禮。
薛娃娃可不管這些,依然我行我素的活著,什么思想單純,什么社會現(xiàn)實,只是自己高興她情愿自己沒心沒肺。所謂黃瓜必須拍,生活必須嗨,所以煩惱與她無關(guān)。
薛娃娃出生于小康之家,家庭和睦,每個家庭對孩子都有不同的教育方式。她可以說是在嚴明的家教下長大的,為了磨練她自主獨立的個性,從學前班直至大學,父母幾乎沒有接送過她,小的時候都是把她像丟垃圾一樣丟給帶著自家孩子上學的鄰居家的叔叔阿姨。大一點便跟著同伴的行程走。每每這時薛娃娃總會嘟著小嘴說道:“我到底是不是你們的親生女兒呀?都不送我。”然后母親會扯扯剛幫她梳理好的馬尾說道:“死丫頭,還不是為你好,快走吧,一會趕不上車了。”說完轉(zhuǎn)身不理她。然后薛娃娃上車后透過車窗會看到母親在門縫依依不舍的張望。
薛娃娃是個愛哭的女孩子。兒時孩童們都愛成幫結(jié)伙的鬧在一起。小學時,有個叫小飛的男孩子,是個典型的孩子王,經(jīng)常會因為一點小摩擦對其他孩子大打出手,也會因為爭強好勝在半路攔截個女孩子加以恐嚇,同班的小女孩幾乎都被他欺負過,這就是孩子的頑皮本性。一次放學的路上,薛娃娃背著她那心愛的小書包兔子一樣蹦跳著往家走,小飛卻突然從半路沖了出來攔住去路,薛娃娃當即哇哇大哭,嚇的小飛不知所措,懸在半空中的小手里撰著兩個雞蛋,收也不是放也不是,委屈的說道:“我只是想給你雞蛋,你哭啥呀?”
薛娃娃是個勇敢的女孩。初中時住校,學校宿舍很簡陋,冬天,冷徹天地的節(jié)氣,使她們飽嘗著深入骨髓的寒冬氣息,幾個小女孩在這個惡劣的條件下想出一個辦法,在小小的臥室里放個火盆,用以取暖。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確如此。一個不小心,火星濺到被子上,在干燥的空氣作用下便燃了起來。幾個女孩都嚇呆了,無頭蒼蠅一樣向屋外竄去,而薛娃娃并沒有逃開,一把將被子從床上扯了下來,然后接盆冷水澆了過去。火被熄滅了,殘留下的是滾滾濃煙。眾人不得不佩服薛娃娃的機智勇敢。室內(nèi)燃火本身就違反校規(guī),還好沒鑄成什么大錯,學校便不太深究,只給了個記過處份。然薛娃娃卻因此在這窮鄉(xiāng)僻壤的校園內(nèi)揚名。
薛娃娃從小就是父母眼中的好孩子,努力的在他們面前扮演著品學兼優(yōu),百依百順的形象。雖然她始終有一顆叛逆的心,但是每每與父母的意見背道而弛時,她還是潛移默化的選擇了把心安逸下來,因為她知道父母也都是為她好。
薛娃娃很容易依賴別人,所以她也很容易去相信別人,只要是被她相信的人,她都會傾盡全力去相信。這好像是一種根深蒂固的理念。
薛娃娃總是快樂的,而她的那種快樂卻能讓人心疼到骨子里的。有成長就會有經(jīng)歷,有經(jīng)歷就會有磨難,有磨難就會有傷害,有傷害就會有懂得。她總是假裝堅強,把自己的脆弱無條件的隱藏。而往往卻又欲蓋彌彰。
薛娃娃的高中生活也頗為精彩,當別人都軍裝披身,站在操場上接受嚴格軍訓時,她由于迷糊的個性記錯了報道的日子,一身雪白的連衣裙在教學校前游蕩,所以一進校園第一天她便成了引人注目的焦點。纖瘦的身體,烏黑亮麗的秀發(fā)簡單的束成了個有些傾斜的馬尾,上面綁著一個淡藍色的蝴蝶節(jié)。那一季,這一裝束便成了那時校園的流行時尚。
薛娃娃認識路寧是在P鎮(zhèn),那是高中的第一個寒假,她應(yīng)邀到同學兼死黨君彤家玩。
清晨,薛娃娃起床,便發(fā)現(xiàn)P鎮(zhèn)一夜之間蒙上了層白色。漂亮的樹掛如純白的梅花壓上枝頭。薛娃娃特別喜歡雪,見此情景興奮的顧不上寒氣逼人的冬日,連綿服也沒穿如雪中精靈般在院子內(nèi)滾起雪球,在雪中穿梭玩耍。
路寧就在這時推門而入,然后驚訝的退出門去,確認自己沒有走錯門才又進了來,但還沒有從震撼中回過神來吶吶的問道:“這是君彤家嗎?”
路寧是君彤的小學兼初中的一段時期同學,父母都忙于生意,顧不上管他,有錢能使鬼推磨的教肓理念,把他寵慣的有些肆無忌憚,導致他一直都是個問題學生,學校也是一所所的換,這次回來便來看看與他同學時間最長的君彤。
君彤給薛娃娃介紹路寧時,薛娃娃是身在曹營心在漢,她的心還在外邊的雪人身上,直至路明離開。
路寧離開時偷偷問君彤:“你們學校的女孩是不是都這般可愛。”眼神還不停的看著心不在焉的薛娃娃。
君彤淺笑:“不,她是特別的。”
“那就好!”路寧點點頭便離開了。
新學期開學,路寧出乎意料般的出現(xiàn)了薛娃娃所在的高中。這樣駭人的事情,連君彤都始料未及。人生是一場沒有劇本的戲,他不會按照你規(guī)定好的劇本來演譯。人人都拭目以待她與路寧會有一段佳話,卻在看到路寧與君彤相依牽手,舉案齊眉時瞠目結(jié)舌,感情的事,沒人說得清。
薛娃娃是個愛財?shù)呐ⅲ瑸閷Φ闷鹱约簮圬數(shù)谋拘裕髮W主修的是電算化會計專業(yè),美其名曰:以后我要天天數(shù)著錢,算著錢,數(shù)到手疼,算到眼花。畢業(yè)后被一家規(guī)模待遇還都不錯的單位給聘用。好命的圓了她那個愛錢的夢。
與商遠的相識,是在路寧的生日派對上。
那天,眾人都以到場,路明卻姍姍來遲,一進門路寧便指著身后的男子說道:“這是我哥們商遠。小有成就的生意精。”
薛娃娃定定打量著商遠,古銅色的皮膚不如路寧那般白皙,俊朗的臉上露出桀馴高傲的笑容,眼眸深邃幽遠,一身白色休閑裝,雙手悠閑的叉在褲兜里,隨便站在那里都很搶眼,薛娃娃從不以貌取人,對與商遠不喜歡但也談不上討厭。這樣形象的商遠在她眼里是典型的啃老族,富二代。愛財,亦愛才,愛財取這有道,用之有方,她有她的原則。
商遠入席后,與周圍的人侃侃而談,品名牌,論品味,說說金錢之妙用,她只是淡淡的笑著,不插言語。社會就是這樣,人與人之間關(guān)系也好,社會地位也好,很多時候都會是用金錢來衡量的,她想,將來有一天她會靠自己的努力,搛取好多好多錢,然后她會計劃著花,使自己每一天都會過得很充實。
音樂響起,K歌的K歌,跳舞的跳舞,還有三三兩兩聚集在一起在喧囂中談天說地的,薛娃娃晃動了下酒杯里的紅酒,起身向陽臺走去。不是她不想融入大家愉悅的氣氛中,只是今天的她特別喜歡靜謐。
可能是樓高與天太近的原故,那晚的月亮格外的明亮,薛娃娃舉起杯,對著月亮看紅酒閃爍的光茫,她突然想起了一句詩。
“舉懷邀明月,對影成三人。”一個爽朗的聲音傳來。
對,就是這句,薛娃娃回頭看著說出自己心聲的人,原來是商遠,薛娃娃沖他禮貌的笑笑。
“為什么不和他們一起去玩?”商遠問道。
“太吵了,我喜歡靜。”薛娃娃敷衍的說道。
“聽路寧說,你以前是他們學校里聞名遐邇,遠見卓識的才女。聞名不如見面,很高興認識你。”商遠彬彬有禮的說道,并向薛娃娃晃了晃杯,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動作瀟灑自如,游刃有余。
“朋友們的吹捧,言過其實了。到是商總您,年青有為,功名成就,值得人欽佩。”薛娃娃謙遜的回話,也將紅酒一飲而盡。
“聽路寧說,你有寫書。并在網(wǎng)上發(fā)表,有機會一定拜讀下你的大作。”
寫作,是薛娃娃的業(yè)余愛好,時不時的會寫些小文章之類的東西在網(wǎng)上或博客上發(fā)表。
“拜讀不敢當,水平有限,多多指點批評才是。”薛娃娃繼續(xù)與商遠寒暄著。。。。
晚上,宴會結(jié)束后,是商遠送她回去的,本來她是拒絕的,想自己打的回去,可路寧不放心她一個離開,就拜托商遠護送她回去,商遠也說順路。盛情難卻,薛娃娃只得上了商遠的車,奧笛A8,薛娃娃有些咤舌,車內(nèi)整潔舒適,淡淡的香水味與商遠身上的香水味相同,薛娃娃想,真是財大氣粗,開的車都這么奢侈,這大概就是商遠狂傲的資本吧,她開始游神,幻想著自己有錢了,也要賣車,只是她會賣臺捷達,經(jīng)濟實用又省油,她主張高調(diào)做人,低調(diào)做事。
聆聽著輕音樂,兩人一路無語。到了了薛娃娃公寓門口,薛娃娃下車并向商遠致謝。其實她知道商遠家離自己住的地方是反方向并不順路。
商遠聳聳肩,發(fā)動車子,薛娃娃轉(zhuǎn)身向公寓走去。
“薛娃娃,什么時候有時間,你可以聽聽我的經(jīng)歷,你可以幫我寫一本自傳。如果有時間的話,。。。。。也或許我可以付你錢。”商遠叫住薛娃娃,然后將車子熄了火,從口袋里掏出煙來,點了一支,火光一閃一閃,映著他那深邃的眼眸。
薛娃娃有些錯愕,大眼精一眨不眨的盯著商遠那似笑非笑的臉,想看出商遠是不是話里有話。
商遠瞇了瞇雙眼笑道:“或許哪天一起吃個便飯也行,喝杯咖啡什么的,我這個人比較喜歡熱鬧,喜歡交朋友。”
薛娃娃懂得商遠的意思,這是一個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的年代,因為過于優(yōu)秀的自身條件,加上周圍環(huán)境的影響,商遠就是一個典型的特例,他可能極端傲慢,目中無人,將蔑視藏在骨子里,保持一種看似禮貌的疏離感,事實確是運籌帷幄的想達到他認為理所應(yīng)當?shù)哪康模斎唬羞@個資本,也具有其永恒的市場,畢竟拜金的物質(zhì)女在當今社會不占少數(shù),甚至可以說會前仆后繼的淪陷其中。但在薛娃娃看來,金錢買來的只是曖昧,并不是愛情,激情可以燃燒一時,畢竟愛情是要細水長流的。
她愛錢,真正的感情是用錢買不到的。這個道理是她堅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