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謬不想多看呂翔一眼的走了。就在呂翔還在咬牙切齒的時候暫代出來了,門希必定跟著。
“原來這個世界上卑鄙的人真的是無處不在,可是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還只知道自以為是。”暫代并沒有看著呂翔,冷峻的說完就走了。
門希冷眼看了呂翔一眼跟上暫代的腳步。
暫代一路都不說話,一直快到了門口,暫代突然就停下腳步,門希緊隨的腳步都來不及停下,一頭就撞上暫代了。
“暫代?”
“還沒有道上課時間對吧?”
雖然沒看暫代的樣子有什么不對,可是會問這句話一定有事,門希問:
“還沒,但是馬上就上課了,你要去洗手間嗎?”暫代怎么會是去洗手間,但是門希只是還希望這句話能夠把暫代的話引出來。
暫代的手勾上門希的肩膀,臉上出現了詭異的神色:
“對,我們就去上洗手間。”
……
呂翔的臉色比剛才更加的難看,青筋都有流露的呈現,手握的緊緊的拳頭,若是有能夠讓自己發泄?可惜還要先忍忍。
突然,呂翔眼前一黑,被人從后面一個麻袋從頭套下來,是暫代和門希,不應該就那么走了,應該要給呂翔來個熱情的款待才是。
一腳兩拳,三腳四拳,不斷累加,讓呂翔只有掙扎的份。
掙扎不開的呂翔嘴巴必定也不會一刻安靜:
“誰?是誰這么放肆,一定是衣暫代你們這些王八蛋,啊~~~放開我。”呂翔說話不忘在發出慘痛的聲音。“啊,我的臉。”
呂翔掙扎開了,可到了能夠掙扎開的時候也證明暫代和門希已經走了。掙開麻袋的呂翔頭發凌亂,衣裳七扭八歪的,眼珠子已是瞪得都快要掉出來了。
“衣暫代,姞家謬。”呂翔怒氣沖天一吼,這件事除了和他們有關沒有別人敢這么對自己,若是不能報的此仇,呂翔寧死。
……
這次的行為已經在呂翔走回訓練室的時候慢慢的顯現出來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嘴巴還有點歪了,疼痛讓他扭曲的神情一陣又一陣的襲來。
當他走進訓練室的時候,大家都奇怪,尤其又看到他瞪人的眼神大家更加的錯愕,頓時又是炸開鍋,大家都竊竊私語議論紛紛。身邊一同前來的莫則也是冷眼大伙。
上課老師赤影覺得奇怪的走過去,關切問候:
“發生什么事?”
“呂翔說他被兩名人士襲擊,他已經知道是誰,我希望那兩名同學自己站出來承認。”莫則好像和呂翔一伙,是來抓不是的。
暫代扮鬼臉的頭往前,伸了伸自己的舌頭:
“不會吧!你也會遭人襲擊,誰這么大膽?是不是你這個小人犯了什么不可饒恕的事啊?是的話那你挨揍也是活該。”暫代就是不承認,還要倜儻一番。
不盡的鬼臉讓呂翔更是惱羞成怒,上前就要動手:
“衣暫代,你說什么?”
“呂翔。”赤影擋在暫代的面前,再叫喚他一聲時讓呂翔明白這里是不能亂來的,如果亂來,就算是呂翔有理也會變得沒有道理可說。“暫代嘴巴是話多了一點,但是始終沒有惡意。”
“就是,人家沒有惡意,你這么要殺要砍的,難怪被人打,來這里找人?就是你連自己被誰打都不知道咯!你說你可不可笑?”暫代仍舊喋喋不休,赤影擋在自己的面前,那自己就把頭探長一點咯!
“你。”呂翔的手掌再次把拳頭握緊,欲勢上前。
“你除了會握拳頭,兩眼瞪人,你還會干嗎?”家謬完全不給呂翔面子。
呂翔正是火氣時,門希言語也仍是火上加油:
“哎,做人真難,做你呂翔身邊的人就更難了是不是?和你為舞,我們都變成四不像怎么辦?”
家謬驚訝的看著門希,他怎么知道四不像?而四不像這三個字對呂翔來說就是晴天霹靂,憤怒的程度就要抓狂,現在是非常肯定以及認定就是他們幾個搞的鬼,他們打的自己:
“我要告你們,把你們都告上法庭,你們等著吃我的官司。”
“不會吧!怎么這么夸張?”浩派和暫代是一個宿舍的,這段時間的相處也非常融洽,暫代會惡搞但是絕對公私分明,就算鬧一下也不至于要告上法庭這么嚴重。
“呂翔,凡事以和為貴。”赤影可不想真的大家都到了法**。
這一點莫則也是這么想的:
“呂翔,這件事我們能自己解決不是更好嗎?”
呂翔嘴角一邊揚起,仍舊要維持他的高傲:
“可以啊!只要他們給我磕頭認錯,奉杯茶我就算了。”
“磕頭認錯?奉杯茶?”暫代重復的眉頭都擰成一團了,字字清晰而有力,他在懷疑自己有沒有聽錯,還是呂翔會說錯?頭輕輕的從下轉了一下再看到呂翔身上,他依舊的高傲讓暫代知道自己沒有聽錯,他也沒有說錯,那就是只有一個問題了,那就是他想錯了,腦袋可能瞬間有些失靈。“看來我們形不成默契。”這種事情暫代壓根就沒有可能會做。
“衣暫代。”呂翔再忍無可忍要上前動手。
啪~~~
齊刷刷,嘩啦啦的兩個巴掌聲,暫代和家謬的手掌各打在呂翔的兩邊臉上。
力道夠,呂翔的臉上頓生手指紅印。
啪~~~
也不知道呂翔是不是找不到人發泄,可憐的門希站在一邊完全沒有反應就無辜的挨了呂翔的一巴掌,讓門希神色陷入莫名其妙中,手捂在被打的臉上看似確實無辜。
“呂翔,你想怎么樣?”暫代和家謬生氣了,連說出來的話都是一樣,動作也是一樣,與呂翔的沖突已經到了最頂端,呂翔這么想動手,暫代和家謬奉陪了。
看他們真的就要打起來,赤影趕緊叫道:
“暫代,家謬。”
“呂翔。”莫則也叫道。
各同學也紛紛擋到了他們中間。
......
這次打不成,受罰是少不了的。但是為了避免他們再起沖突,頂著烈日呂翔是在國旗下扎馬步,呂翔越扎越不甘心,一個甩氣就走了。暫代和家謬在后山綠草地上扎馬步。扎了這么久也就沉默了這么久,可是時不時都會斜著眼睛睨對方。
“喂,你看夠沒有?”暫代憋住笑容還要故意一副冷漠的問。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和暫代在一起多了,家謬也都學會了暫代說話的乏術。
暫代憋著笑就是不說話了。
家謬扭過頭去看了他一眼,不和暫代比誰可以忍得比較久不說話了。
“你干嗎偷聽我和呂翔的對話。”
“有嗎?”暫代額頭向上擠了一下,裝糊涂。
“沒有嗎?那你和門希怎么知道四不像的?你們兩個到底偷聽了多久啊?”家謬直射前方,很淡定。
暫代停下扎馬步習慣性的把手放到家謬的肩膀上,現在不管家謬對自己的態度是多么強硬都好,自己都是不會放在心里的了,家謬就倔吧!暫代是不倔了。
“其實我聽到不是更好?”
“好不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現在在扎馬步,你的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很重,很累人。”家謬嘴上就是倔,神色卻柔和下來了。
“那就別扎啦!莫則那個死變態。”暫代把家謬扶起來。
家謬開口有話要說。
“不好了不好了。”門希急沖沖的跑來。
“怎么啦?”暫代扶上他。
家謬也認真地看著門希。
“雨說,雨說。”
“雨說?雨說怎么啦?”暫代鎮定之時還是顯露了他的不安。
“被呂翔帶走了,這個...這個。”門希提起自己的手,手里有一封信。
暫代二話不說拿過看起來,是呂翔的留言下來的:衣暫代,如果你不和我磕頭認錯,奉茶的話,你這輩子都不要在見到雨說了。---呂翔
“劈....你個王八,呂翔。”呂翔留下的紙條被暫代揉在手心,說呂翔二字時的狠勁都很明顯了,最討厭被威脅,尤其討厭別人拿著東西來威脅,還要是自己很在乎的。
家謬本事有話要說,要說一說暫代和雪白的事,可是門希的出現導致沒有機會說,還帶來了雨說出事的消息,這話就更無從說起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