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只因是你
- 幸福最逆風(fēng)
- 茗詩
- 2711字
- 2012-07-12 13:57:12
還是堅(jiān)持住在頤恩這里,暫代雙手握在背后,心情忐忑的在房里煩躁的來回走,可這次不是為了家謬而煩惱,而是另有其人。
“兒子。”多迷進(jìn)來了。
暫代讓多迷坐到椅子上,最近心里越來越有自己解不開的東西糾結(jié)著,多迷是不是會知道怎么回事?
“怎么啦?”
“媽,你有沒有試過見到一個人的時候還是很想她,不見到她就更想她?而且見不到還會有點(diǎn)的不舒服,覺得心里空空的。”越說暫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說到什么地方去了,甩甩頭,“哎呀,總之就是很奇怪的感覺,我以前從來都沒有過的,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我搞不懂,真不懂。”
暫代單純的神情令多迷想笑:
“那個讓你這樣的人是誰啊?小小說?是她讓你吃不好,睡不好,連站也不好?”
暫代不說話,算是默認(rèn)了吧!
“你小子真的喜歡上人家了?”多迷既擔(dān)心又欣喜的答案,多迷留下來的這幾天也已經(jīng)對暫代要和雪白在一起還是雨說在一起的事感到了為難。
“瞎說。”暫代馬上就是否認(rèn)并,一下就站了起來,背對多迷。喜歡上了雨說?暫代的神情就好像一句句的,不會吧!不會這么樣子吧?沒可能吧!
“那你自己想想清楚。”在暫代沒有想清楚以前,多迷先不提雪白,現(xiàn)在先說其他重要的事情,“你明天是不是應(yīng)該回去上課啦?”
“想想咯,想通就回去咯!”暫代一臉的無所謂。
“這兩天小小說休息沒去上課,但是她明天就要上課了,你不怕呂翔對她意圖不軌?”
“他敢。”說到這個暫代果然緊張起來。
多迷本事還想說,看到門外有雨說拿著東西要走來的身影,估計(jì)是要來找暫代的,多迷想聽聽他們兩個會聊什么,看來要先躲起來才好:
“我不和你說,突然有事我走了。”
急急忙忙的暫代看得眼花繚亂,不知道多迷又在搞什么東西。
“暫代。”活潑的雨說進(jìn)來了。
“小小說。”暫代的臉上有一絲的羞澀,不知道是不是會被雨說看得出來,也許不會。
“你明天到底要不要去上課?”雨說問。
“你覺得我應(yīng)該去?”暫代想聽雨說怎么說。
雨說一個勁的點(diǎn)頭,是真心的為暫代好啊!
“而且明天開始我下課還是要照常上課,你真的不來嗎?你不來我怎么拒絕呂翔不能坐在我旁邊?”雨說說著說著微低頭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說出這后半句話。
“去,我明天本來就是要去上課的,你放心吧!”暫代好似寵溺的撫了撫雨說的腦袋。
“你說的哦!那明天正好我也要找夏琳姐,我早點(diǎn)起來陪你一起回去好了,那你今天早點(diǎn)休息,我也會房間咯!”雨說安心的笑容就好像花開得正值燦爛時。
“我送你。”暫代已經(jīng)是陷入了情竇初開期,第一次的初戀(雖然現(xiàn)在只能說是暗戀,邪惡~~~)總是比較不知所措,能想到的也是比較少之。
雨說笑似笑非笑,因?yàn)橛行┎恢涝撜f什么,手指彎彎的指著暫代外面對面的房間:
“不用了吧!我就在那里了,就幾步路。”
“也是路啊!”暫代是堅(jiān)持要送了。
“哦,那還好吧!”雨說也小女子的低聲嬌氣。
到了雨說房門口。
“我到了。”雨說聲音還是那么小。
“晚安。”暫代揮手。
“晚安。”雨說揮手也進(jìn)去了。
看著雨說完全進(jìn)去了,暫代轉(zhuǎn)身準(zhǔn)備回房間,多迷的臉就距離自己的臉幾厘米之遠(yuǎn),暫代要被嚇?biāo)馈6嗝栽倮瓡捍恢边M(jìn)了暫代的房間,好像有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情發(fā)現(xiàn)。
“怎么啦?”
“小子,你就是看上了人家,千真萬確的事實(shí)。”多迷犀利的眼睛仿佛直入暫代的眼眸最深處,這次不管暫代再對自己說什么慌多迷都清楚了,不會再疑問了。
“喜歡?”暫代怔住,莫非自己真的是?
......
一早大家都去上課了,家謬一個人在宿舍看著暫代的床,百感交集。一時間也不知道他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有速度的出門!
在訓(xùn)練室,暫代他們其余人早就已經(jīng)來到。大家都正在熱身,準(zhǔn)備等一下的課程。誰也沒有料到家謬會在這個時候氣沖沖的進(jìn)來拎了呂翔的衣領(lǐng)就往外面走,絲毫沒有給到呂翔反抗說不的機(jī)會。
大家都吃驚的停下熱身的動作,一窩蜂的就飛到了一起,都非常好奇家謬要做什么,大家都猜猜有詞的。
蜂鳴一樣雜亂的聲音在暫代和門希的耳邊蕩漾。
暫代和門希互看一樣,默契的一起出去了,必須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家謬拎了呂翔就往沒人的后山去,一手就把他扔到一邊。
“姞家謬,你瘋了?”呂翔生氣發(fā)瘋的大吼。
家謬不屑,如果不是呂翔自己自找,家謬才懶得理他,可是他若是做出自己難以接受的事,那么他就完了:
“那個打電話給我的人就是你對不對?”家謬經(jīng)過猜測分析之后覺得會挑撥他們離間的就一定是呂翔,就算聲音不一樣也覺得和他有關(guān)系。
“我不知道你說什么。”呂翔仰著下巴理直氣壯。
“你敢說不是你打的電話?那些自以為是的話不是出自你的口中?那你發(fā)誓,如果你說話你不得好死。”
呂翔聽到不得好死就心虛了,可是自尊卻不容他就這樣認(rèn)輸:
“神經(jīng)病,你叫我發(fā)誓我就發(fā)誓,我算個是什么東西?”
“你連個東西的不是,叫你發(fā)誓你都不敢還有什么好說的。”家謬一手就抓住呂翔,一拳打在他的腹部上。
呂翔一個疼痛難耐,彎腰捧肚,可是威脅的話還是不能少:
“姞家謬,你敢這么對我是自找苦吃。”
“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在挑撥我和暫代我就有你好看。”家謬發(fā)泄一樣的再獻(xiàn)上自己用力的一拳送至他的腹部。
暫代和門希已經(jīng)來到,也沒來得及聽到之前的話,門希以為就是上前,沒想到暫代居然攔住他,兩個人躲在角落看。門希不明白的看著暫代,為什么不出去,要躲著看。
暫代就是要看看因?yàn)槭裁词拢抑嚂绱税l(fā)怒?當(dāng)眾就把呂翔揪走。
“就算是我又怎么樣?”呂翔站得更直,頭抬得更高,就算承認(rèn)了家謬還能把自己殺而后快不成?他沒有那個膽吧!既然已經(jīng)都被發(fā)現(xiàn)了,呂翔就不怕多說幾句:“你說難道你們不可憐嗎?衣暫代什么都有,你們就不一樣,可憐的雪白就更傻,你也是一個白癡。”
“你說什么?”家謬的拳頭已是不能再緊,呂翔就是欠揍。
“就說你們都是衣暫代的附帶品。”呂翔就是要把他們之間的戰(zhàn)火線引爆到最高點(diǎn)。想想或許可以把家謬?yán)^來,“其實(shí)我就是和衣暫代不和,對你和竇門希都是沒有意見的,如果你們愿意可以到我這邊來,我保證絕對比衣暫代對你們更好,而且我可以每個月都給你們薪資。”
“滾。”家謬才不屑他所說的一切,為呂翔這種人效命還不如自己去死,“我告訴你,那你和暫代比,你知道你算什么嗎?”
呂翔就等著,看家謬要把自己說得像什么。
“簡直四不像,論家世,人家后臺比你強(qiáng)硬也不炫富,所以你剛才的話簡直是不要臉,論人心,暫代真心相待,你卻唯利是圖,哪天我被你賣了都不知道,比帥氣,看你這個樣子我就想找個盆作嘔一番,比人品,你根本就不配當(dāng)高級動物,你說你自己是不是丑不拉幾四不像?”
家謬說得認(rèn)真,活了二十年,還沒罵人這么狠過,呂翔也算榮幸至極,正是家謬心頭爽快,呂翔越聽越火氣中來,豈有此理。
躲在一邊的暫代嘴角一揚(yáng),就是喜歡家謬對呂翔這個時候的態(tài)度,不過最感動的還是莫過于這幾句話其實(shí)是在力挺自己的肺腑之言,所有的別扭又還算什么?雖然自己本來就不是真的氣家謬,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是要把話留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