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州城的城門被打開后,劉平立即指揮著那1萬名輕騎兵旋風(fēng)般地殺入了城中,并與魏紀率領(lǐng)的部隊匯合在一起向城內(nèi)攻去。
阿爾泰王克利帶來的那支輕騎兵,本來在先前登城作戰(zhàn)的唐軍的兩面夾擊之下就苦苦地支撐著,這回再加上劉平率領(lǐng)的這支輕騎兵的沖擊,很快就潰敗了。
阿爾泰王克利見大局已定心里不由得有些發(fā)慌,在他一愣神的功夫,手里的厚背開山大砍刀被我震得脫手飛了出去,他一見開山刀脫手便知不妙,便本能快速轉(zhuǎn)過身體想逃。
我一見這樣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怎么能讓他逃了呢,便迅速地反手一刀向克利揮去。我這一刀是從上向下斜劈而去的,眼見阿爾泰王無法躲過這一刀而性命難保,可是當我的三尖兩刃刀劈著他的頭頂?shù)臅r候,阿爾泰王克利卻硬生生停住了去勢已盡的身體,側(cè)身向馬下閃去,硬是躲過了我這致命的一擊!
雖然阿爾泰王克利腦袋和身體躲了我這致命的一擊,但他還是慢了一點,右手臂沒有躲過我的這一刀,只聽“喀嚓”一聲,克利的右手臂被我從肘部砍斷!
阿爾泰王克利大叫一聲后,伏在馬背上雙腿一夾馬肚子就逃,而他手下的兵將則是拼死地保護著他,我再想殺他已經(jīng)沒有機會了,雖然我連砍了他手下的幾員戰(zhàn)將,但克利手下的死黨仍是拼死地堵住我,不要命地向我撲來,我只能眼看著阿爾泰王克利離我越來越遠,消失在混戰(zhàn)的亂軍之中。
在唐軍的里外夾攻之下,很快化州城的東門、西門和北門相繼被攻陷,幾支殘余的小股部隊龜縮在城中負隅頑抗著。
唐軍大部隊進入化州城后,便投入到清剿殘余的部隊的戰(zhàn)斗之中,我?guī)ьI(lǐng)著魏紀和親兵團幾乎沒遇到什么抵抗,就占領(lǐng)了阿爾泰王克利在化州城中的王府,可是搜遍了王府中的每一個角落,也不見克利的影子,只有阿爾泰王克利的家眷及仆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跪在地上,等待著我決定他們的命運。
唐軍大部隊進入化州城后,因為化州居住的大部分是大唐的子民,也是剛占領(lǐng)不久,所以我下令部隊不準殘殺我大唐的子民,也不準動他們的財物,違令者斬!城中的人只要他們不反抗,也可以留下他們的性命,但他們的財物必須作為戰(zhàn)利品上繳充公。
在我嚴格的紀律要求下,進入化州城的唐軍軍紀嚴明,基本上執(zhí)行了我的要求,但也有個別由于特殊的原因違反的,有些原因還是說不清道不明的,但已經(jīng)無傷大雅了,只是處理了幾個違紀嚴重的兵卒殺雞給猴看外,其它的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放過了他們,畢竟他們也是跟隨我舍生忘死一起參加戰(zhàn)斗的兄弟,只要不太過分就行了。
城中零星的戰(zhàn)斗還在繼續(xù)進行著,但唐軍已經(jīng)控制住了整個化州城的大局,那幾小股的部隊已經(jīng)翻不起什么大浪了,他們的滅亡是必定的,也絕逃不過今晚。
我?guī)ьI(lǐng)著魏紀和我的親兵團在第一時間占領(lǐng)了阿爾泰王克利的王府,是有很深的用意的。雖然我表面上是追殺阿爾泰王克利,想要斬草除根以絕后患,但主要的目的還是沖著王府里的財寶去的。我十分清楚我想要在唐朝有所作為沒有錢是不行了,而戰(zhàn)爭卻發(fā)財?shù)淖罴褭C會,阿爾泰王克利是皇上頡利的親弟弟,經(jīng)營了這么多年一定搜刮了不少錢財,所以我才讓我的親兵團占領(lǐng)了王府,為的就是避人耳目。
我讓魏紀把阿爾泰王的家眷和仆人趕到王府花園的一塊空地上集中起來,家些家眷和仆人以為我把他們集中起來是要殺他們呢,有的女眷嚇得已經(jīng)嚶嚶地哭了起來,也有幾個男仆人大聲地求饒起來,也有幾個不怕死的梗梗著脖子一臉無畏的表情。
因為在搜查阿爾泰王克利的王府時,并沒的搜到我所想像中的那些財寶,只是在王府的銀庫中搜出了近萬的白銀和不到千兩的黃金,這和我估計的數(shù)目相差甚遠,所以我斷定阿爾泰王府之中一定還有一個秘密的銀庫,只是一時間我還找不到其所在,就把王府中的人都集中到這里,為的就是詢問這個秘密銀庫位置,他們當中一定會有人知道的!
我站到阿爾泰王的家眷和仆人面前,用眼睛掃視了一遍他們后,沖著他們說:“你們誰是這王府里的總管?”
這時,人群中一個一直梗梗著脖子的中年男人站了起來,面無懼色地說:“我就是阿爾泰王王府的總管瓦拉利!”說完目光便直視著我。
我知道這是一上不怕死的人,用殺了他是嚇唬不住的,但必須先給他一個下馬威,于是我運起玄功到眼部后,一道銳利的目光便射向了瓦拉利的眼睛,如果說目光能殺人的話,那么現(xiàn)在我的目光就是殺人的利劍!
在瓦拉利和我的目光對視的過程,我不斷地催動玄功,使我的目光越來越銳利,像一把利劍一樣直刺瓦拉利的心底,瓦拉利終于堅持不下去了,滿臉通紅地躲過我的目光低下了頭。
我見我的目光已經(jīng)摧毀了瓦拉利的意志,便對他說道:“瓦拉利,你就是阿爾泰王王府的總管吧,那好,我為問你,王府的秘密銀庫在哪里?”我知道對于瓦拉利這樣的人威脅和利用是不起作用的,所以我直奔主題地問了出來。
瓦拉利聽了我的問話后不由怔了一下,他怎么也不會想到我會問這樣的問題。他怔了一下后馬上就恢復(fù)了過來,淡淡地對我說道:“什么秘密銀庫?你說的話我聽不懂。”
從瓦拉利剛才一怔的神情中我已經(jīng)撲捉到了我想要的信息,我猜測的王府中的秘密銀庫是存在的,但要從瓦拉利那兒得到秘密銀庫的位置,看來還得費一番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