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實無華的生活對于富甲一方來說就是奢侈,平凡的人就是習以為常,如果我是生在上個世紀的富人家,想必我就是苦的,生在窮人家,想必我未必是幸福的。
生活也時常的遍布的埋怨,以及不想觸碰的哀愁,我想說告別,但它也總能在你不知道的角落中窺視著你的一舉一動,注定的不自在,猶如野獸的囚困的牢籠,青春就是場不散,又害怕散去的宴席。
周末結束了,一周又是開始的,裹得和粽子一樣的本人我,也是為了抵御這樣的天,而化身的裝甲標配。
“嗨!同桌你好啊。”
還真是好,暗自心里的罵罵,表面又是不一樣“好什么?”
“你看來心情不錯,難道遇到什么好事?”
換做一臉微笑“哪有呀,喏,你的作業本。”
看他遲疑了會兒才接過去,“光是這點啊,你就該高興。”
還真是該高興,不過想到過會要做早操就挺傷神的,哪怕是陰天也不放過,到不如說這是個還可以不錯的天氣。
早修的時間一半后,操場召喚的熟略的曲子奏起。
在操場上,由于陳博遠的手受傷,班主任向學校里請了他的假,莫名的羨慕。這些個同學的動作好像被操控的人偶樣,怎么看怎么怪,動作婀娜多姿的有,沒有睡醒的也有,真的可畏是精神動作百態。
在早操的結束后又是老樣子,領導上臺的講話,底下時不時還有些同學有著小動作,“各位,咳咳,同學,今天天氣不錯,是個好日子,同學們到的積極,也辛苦了,對于開學以來的總結,我認為是很好,大家都…”
講話的時間固然漫長,底下的人更是動作大堆,我我站不住的,開始亂動,亂晃“別亂動,站好了。”
被班主任警告的,臉上火辣辣的,男生一排后面有幾個人在笑,趁著班主任朝前面隊伍有去。我回頭看了眼,就知道這班里男生喜歡看笑話,無風不起。
探頭探腦渴望在人群中看見他,每回都沒能看見,摸索了會兒,還是依舊往常沒能看到,站在后排點的都是個高的,怎么看的到,踮腳的我不知覺的后退了下,腳下一陣的軟,哎呀,不好,好像踩到別人家腳上了,連忙回頭“對不起啊,沒事吧。”
她淡若的說了句“沒事。”
后來我才發覺一個問題,這個女生平日里都不顯著,有時甚至懷疑班級是否存留這號人。
她身材略顯比我瘦,個子比我高些,留著劉海,不過長到眼睛過好像飄逸的黑絲帶,直長,皮膚黑了些,在這兒的人家的孩子皮膚大多都是黑的多,少見有的白,陳博遠應該算是個例外,以及他。
回到班級里,還沒等走近,就看他趴在桌上睡得沉,拍了拍桌子,盡管我是坐在外頭的,但由于某人的手已經越過平線,必須做不得不的干的事“上課了。”
沒有反應繼續又一句“上課了。”
他轉了下方向本以為他這是要拿起來結果只是換了個睡姿罷了。
好嘛,既然這樣,淡然坐下,拿起課本朝著他翻翻幾頁抖抖書本直接故意將書放在他胳膊上。這可是厚重的一本看他還能撐的多久。
果然承受不久他的胳膊就收了回去。
“干嘛呀,我很困。”
“你熬夜?早操都不用做了還困什么。”
“我沒睡好,好困,別吵我,這么不溫柔以后沒人要你。”
這話讓憋氣的憋的呀,“上課了,別睡覺,我是你同桌,有義務看著你。”
收拾書本,在桌上敲了幾下,“干嘛呀,讓不讓睡覺了。”
看他無奈揉眼的坐好不在趴著,“上課了,同桌。”
輕語的說話還真不像我和他熟了的這段時間的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