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爺話語直爽,同父親的話一接又一接,“你家的兒子去年不是生了娃,怎么不帶來看看。”父親突然聊起的話題,“別提啊,這事我真不和別的人說,我真不想提,這孩子的媽讀了個大學,是個研究生,弄什么個****說孩子的姓要跟著她,你說一個男娃不跟夫家姓,跟個女人一個姓,怎么行,說出去都被人笑,我啊,說起來都不想住他們給我們倆買的房子。”
“你也別氣了啊,好好說。”父開始一貫的勸解的說詞,于是兩人又有了好多要說,“爸,我和小恩先回去了。”
“恩,好,帶好弟弟啊。”
“恩。”
回家里,母親不在樓下,樓上的電視聲倒是挺大,“媽!電視……”我上去后才發現,母親壓根不是在看電視,而在翻閱著什么“媽,你在看什么?”
“看你小時候照片,你啊老說你小時候照的不好看,你看現在,現在,長的也還行吧。”母親拿起小時候照片對照我臉比對,我冷汗,“媽,你電視聲大了,我在樓下都聽見。”
“哦,忘了這事,我關小點啊。”在她找遙控間隙,仔細看床上那照片,小時候的我長的還真是白白嫩嫩的。現在的樣子還真不像,懷疑是不是被掉包過。
“媽,我的明天的褲子不見了。”
“誒!來了。”小恩在我房間看著書本的突然的大喊,母親一聽著急過去,我也沒事的一旁的拿過握在遙控器在手中,把玩,思考著,明天,又是煎熬。
第二早,教室里,“作業借下。”
“你的作業難道沒有完成?”一進教室還沒到位置邊還沒放下書包,突然面前走來一個人開口第一句的話,“沒有,我昨晚看電視看的晚了。”
這幅表情怎么看怎么別扭“我寫的不準確,你的同桌成績比我好的多,你可以看他的。”
“他今天請假。”
請假?我疑惑“為什么請假?”
“干嘛和你說,你的作業借還是不借。”債主模樣,我像個付不起租金的窮苦人,“我寫的不好。”放下書包,剛要坐下,她卻搶先一步的坐在我位置上,好在是大早,人也不多,不然我就是為難模樣,“我現在要坐下。”我直話說。
“喂,說句實話,我真不知道我哥為什么老拿我和你對比,你也不怎么樣啊?”
翹著二郎腿的女人,一副正主太太樣貌,“什么你哥,你哥我不認識。”轉學過來的女生,我對她都不熟,又怎么認識。
“我哥怎么不認識,就在坐我旁邊。”
一愣,“陳博遠是,你哥?”
怎么了解他的家庭情況是他有個大四歲的哥哥,他父親是酒店大廚,母親不清楚,已經離異。
“我,他表妹,你不就和我哥坐了近一年的同桌么。”
本想哪出作業本的心思,聽到這樣挑釁的話,“我不認識你哥,你,我也不熟,起開,這,我的位置。”冷淡眼神直視,沒有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