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來歷不明的女人
- 魔心佛道
- 香丘
- 2100字
- 2016-04-21 21:05:00
“這條路叫玲山官道,此去最近的一座城是金玲城。但就是這金玲城,據(jù)此相距依舊是很遠。對于夜間趕路蒙波肯定會不樂意,所以今個兒,我們就先在那個小道觀里暫住一晚。”
指著遠方一所不大的道觀,悟傾山說道。
“哼!如果是你駕車,夜間趕路我無所謂。”蒙波哼唧道。
…………
“嘿!你看,我是不是很明智!”
待眾人剛走進道觀之內(nèi),天色瞬變,剎那間便飄起雨花……幾息之間,就已經(jīng)洋洋灑灑開來。
道觀不大,略有破舊。陳詞羅列的瓶瓶罐罐全結(jié)了一層又一層的厚厚灰塵,幾座破損的道像間隔里更是有蜘蛛網(wǎng)密布不均,地上唯一一個蒲團已經(jīng)爛的沒邊……無一不顯示著這是一所荒廢的道觀。
“哎呀!”道觀之外突然出現(xiàn)一個妖艷女子,站在門口驚訝地看著眾人。
女子身段姣好,貌美膚白,披肩的長發(fā)之上粘連著許許多多閃著光的雨水珠。雖然個頭比之修長的景怡怡是差上那么一截,但是勝在其********,玲瓏有致。更者,女子身上所穿之衣著,也是比景怡怡身上的刻板青衣衛(wèi)衛(wèi)服來的誘惑動人。
為什么說誘惑?
自然是因為這女子所穿之衣著,該露的地方都露了,不該露的地方也隱約可見……最起碼,以邢善的眼力而論隱約可見!
“嘿!姐姐這衣服真漂亮!”匈梅率先開口道。
“是嗎?謝謝夸獎,你也很漂亮。”女子微微頜首,說著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地樣子繼續(xù)道:“這個道觀是我先來的,我剛才出去了一下……”
未等女子說完,任彌便已經(jīng)竄起身子來到了其跟前:
“不要緊嘛,姑娘!大家都是出來行走江湖的,彼此之間要有著相互方便之心!這道觀雖是不大,但空地方不是多得很嗎?這兒,這兒,你住……”
說著伸出手便想挑個地方,結(jié)果手指劃了一圈,發(fā)現(xiàn)不大的道觀內(nèi)的每個地方都占了人。但手指已經(jīng)伸出去了,所幸向自己的地方一指:
“這兒!”
“那你?”
“我?這個地界,荒山野嶺的,我……我在門口,給大家守夜,以免有什么野獸、匪人之類!”
“你可真好!”女子本就紅潤的兩腮,再次布滿霞鬢。
看任彌那一副殷殷勤勤的模樣,邢善忍不住歪頭低聲向著景怡怡問道:
“他,對女人都這么殷勤嗎?”
邢善可是記得自己當(dāng)初在凌雪山城欲以找個地兒關(guān)押匈梅之時,任彌的滿臉期待,自告奮勇。
“哼!紅顏禍水,早晚死在女人手里!”景怡怡滿臉不屑地說道。
殊不知,自己也是個女人,還是一個挺漂亮的,配得上“紅顏”二字的女人。
破敗的道觀內(nèi),幾人陸續(xù)躺下……破敗的道觀外,天色陸續(xù)變暗……
“你叫什么名字啊?”
本來說好的——自己在門口守夜的。可是沒過一會,任彌便已經(jīng)和人家緊挨而坐了。
“梅清皎。”
“梅,清皎?恩,真是好聽的名字……名美,人更美!”
“呵呵,公子~~~”
一聲酥媚到骨子里的音色,讓邢善掉了一地的激靈疙瘩,眉頭輕輕皺了皺。
……
罕有人跡的官道上,一個破敗不堪的道觀里,遇見一個衣著暴露美女子……稍有腦子的人都不會簡單的認為這真的只是一個單純的漂亮姑娘。
不過,眾人懶得說什么,邢善自也如此。
任彌作為一個摸爬滾打了這么多年,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三品青衣衛(wèi)……如果連這種事情都沒有察覺到,那真是活到屁股上面去了。
女子,精通魅惑之功,通靈上鏡!
江湖之上武者有太多太多,但能摸到靈境門檻的卻是百中無一。女子年紀輕輕,卻是有著通靈上境的實力,放在尋常也算是一枚高手。但今晚,在這個破敗的道觀里,也就悟傾山不是其對手罷了。
……朝陽初生,驅(qū)趕走了那最后的一抹夜色。
當(dāng)匈梅睜開眼睛之后,眾人也就別想再繼續(xù)假寐休息、閉目養(yǎng)神了。
“起床啦!起床啦!太陽曬到屁股啦!起床啊……”
“都是大懶蟲們!哼,還是我匈梅最勤快了!”
絲毫不顧眾人臉上煩悶的表情,匈梅挺著大大的胸脯挨個叫了個遍。
睜開第一眼就看見這天真的笑顏和那對傲人的雙胸,讓人還真不好嚴厲地訓(xùn)斥些什么。
邢善曾經(jīng)也問過匈梅——自離開山城后,自己就再也沒有用鐵鏈鎖拷著她了,為什么不趁著大家不注意而逃跑呢?
她給出的答案也是讓邢善有些吃驚——其實她不傻!
——你以為我傻啊?大壞蛋!我要是逃跑了,被執(zhí)念師抓住,那肯定活不了啊!執(zhí)念師一定認為我把她的秘密都告訴你了,那就會殺死我的!而且,是分尸而死,我不想被分尸!我想毫無痛苦的憋死……
“咦?小個子怎么不見了呢?”
耳邊傳來匈梅的聲音,邢善順著話兒找去……果然,任彌和那位叫做梅清皎的女子都不在了!
難道?
正當(dāng)眾人在相互傳遞自己眼中疑惑與震驚的時候,道觀門外恰如其分的傳來了任彌的聲音:
“呦?大家都起來了呢!昨晚,大家睡得可好?”
“哼!”景怡怡不屑地回應(yīng)。
反是悟傾山端著一臉饒有興趣的樣子,看著任彌摟著的梅清皎。
……
“你要帶著她?”
等眾人都走出了道觀,邢善叫來任彌皺著眉頭問道。
“嘿嘿!頭兒,我知道你的意思。但她只是一個通靈境,能有出多大能耐啊?”
看著邢善還是一臉猶豫的樣子,任彌繼續(xù)說道:“放心啦,頭兒。我肯定,她不是風(fēng)月樓的人!不要是個女人,你就認為她是風(fēng)月樓之人啊!”
說著作出滿臉的陶醉和一臉的回味,“頭兒啊,記得我上次和你說過,一夜七次的感覺嗎?”
“哎,算了!頭兒,你不懂啊!可惜,可惜……”說罷,擺出一副只可意會而不可言傳的樣子。
看其訕訕離開,邢善心中莫名其妙的突然蹦出昨晚景怡怡說過的一句話——早晚死在女人手里!
抬起頭來,卻恰好看見任彌把自己的整個臉埋在那個梅清皎的胸間,忍不住失聲笑出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