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之中有什么動靜？”

“回殿下。帝都的反應一切盡在事先的預想之中……一方面馬皇后所歸屬殿下的朝中一派自是不會放過對您嘉勇的稱贊，另一方面屬于二皇子一派則極盡貶低您的魯莽！當然，明皇對殿下的所作所為是甚為欣喜的。”停頓了下，云自空繼續道：

“不過，因為殿下遇刺險些喪命的事情明皇震怒……為了保全殿下的安危，朝中已派三千鐵騎由狄影將軍統領前來護駕。如今兒，狄影將軍應該已經在路上了。”

“狄影？”

“是的。”云自空回道。

“這個家伙仗著其父是開國將軍，一直不怎么把我放在眼里。哎……這些年，我和母后因為他的事情可是傷透了腦筋啊。”

“回殿下。據自空所了解，狄影將軍其人性格耿直，粗狂性子。不僅僅是殿下被他不放在眼里，二皇子那里，狄影一樣也不與好臉色。”

“哼！和他家老頭子一樣，軟硬不吃的家伙！”

“殿下，欲成大事，這種人的忠心，才更加的可靠啊！”

“你是說？”

“是的，殿下。遠離皇城，在這凌雪山城之內只有殿下和狄將軍兩人，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想來馬皇后極力推崇明皇由狄影將軍率鐵騎而來，也是這個意思！狄影將軍如若能信服殿下，將是莫大的助力！”

“我明白。”朱標躺在床上應道，

首肯一旁，云自空不再言語。

一個謀士輔佐君主，只要把事情的利害關系給君王說明，給君王指明方向就足夠了。至于具體怎么選擇，怎么做，怎么拉攏人心……這不是一個謀士應該知道的，更不是應該考慮的事情。

“廝……哎呦！你別說哈，這，這還真的是挺疼！”

“自空死罪……”

“哎！呵呵……你怎么又扯上了？這關你什么事啊！誰知道一個賣豆腐的小子竟是殺手來著不是，嘿！不過這家伙啊，準頭差了一點點啊。”

“那是殿下洪福！”

“哈哈哈……我這也算是大難不死咯。”輕聲笑著，朱標抬頭透過窗子看向屋外……

凌雪山城，顧名思義，常年飄雪不斷。這才放晴了幾日，今兒又下開了，白毛毛的大雪揮揮灑灑，好一副雪日風光。

“又下雪了啊，扶我起來瞅瞅。”

“殿下，您……”

“哎，沒有那么嬌貴，我說你今天怎么這么多廢話啊！”

扶朱標來到窗前，打開窗子，一股寒氣襲來，迎之精神一震！

映入眼底一片白茫茫的世界——千里冰封，萬里飄雪，山舞銀蛇，原馳蠟象，山河內外分外妖嬈！

“江山，如此多嬌啊！”朱標扶著窗臺感嘆道。

“是啊。”云自空看著冰雪天地、廣袤無垠，同樣地贊嘆著。

云自空站的位置處在朱標的側后方，視野略有局限，他沒有看到的是——在遠方的風雪世界里，還有一道亮麗的倩影……

…………

…………

每當飄起大雪，凌雪山城中靠近河岸的這一排的小別院總是會顯得異常美麗。

這日，一憧別院的門外，站了個年紀略大的老頭兒。老頭兒腰身有些駝，因此被迫半弓著腰。其身后雪地里印著的淺淺腳印，證明他才來不久。

凌雪山城的白日基本上是無人的，更何況是飄著大雪。這么一個老頭子來這里做什么？

“鐺……鐺鐺！”老頭兒抬手輕輕地敲著門。

半響，無人應答。

“鐺鐺！”老頭兒繼續敲打著木門。

半響，還是無人應答。

于是，老頭兒將頭低了下來，看樣子像是在思考自己接下來是要繼續敲門呢？還是該離開？

沒過多久，老頭兒打定了注意。抬起頭，伸出手來便向著其中一扇門輕輕推去。說是伸手推去，倒不如說是向著木門打了一掌。

“咔，咔擦！”

門后所杠的門栓應聲而斷，那斷裂地聲音就像這寒日里干枯的枝條被車輪碾壓過一樣……

院門開了，老頭兒抬腳跨入院內，深一腳淺一腳在鋪滿雪花的院子里走著……走著走著卻突然卻抬起頭來，望著昏暗地雪日兀然嘆了口氣，說了句沒頭沒腦的話：

罷了，終究是年紀大了……

…………

…………

同樣是在這片地界，不一樣的時間，在一排排別院另外的一座小別院里。

“喂，小個子，喂喂！我叫你呢！”

“叫我嗎？”

“這里就咱們兩個人，我不叫你，叫鬼啊！”

“既然你是叫我，那我覺得有必要提醒你一句，不要叫我‘小個子’！”

“哈哈哈……喲喲喲，那我偏叫，小個子，小個子，小個子……哈哈哈……氣死你！”

……

“你，你干嘛！”

“給你說了不要叫我‘小個子’，你偏不聽，這是懲罰！嘿嘿……”

“什，什么懲罰！你，你離我遠點！”

……

“哈哈哈……我以為是什么呢？你想和我玩啊，那來吧，正好我這一天天的無聊死人了……”

“喂！你快點啊，脫個衣服這么慢！小個子，你把我鎖鏈解開，我自己脫！”

“哼！收起你的把戲！”

“把戲，什么把戲？你快點脫衣服不要說話！”

……

“咦！小個子你長得這么小，這里倒還挺大啊！”

“哼！一會讓你爽個夠！”

“真的嗎？那太好了，我好久沒有做過了呢！”

…………星空之下永遠都存在著不公平，這是無法磨滅的真理。探究人類的傳承之事，在那最原始的簡單運動上就存在著！就是在那不公平的簡單運動中產生的生命，又怎么能追求生命的公平！

“怎么了？小個子？繼續啊，我還沒有爽呢！快點繼續……我這里有藥的，你吃一點，咱繼續！”

“不吃！”

“啊？為什么不吃？”

……

“我，我自己有！”

“你自己有藥啊？那你不早點吃，快點，快點……”

……

“嗯哼……嗯哦……呼呼……舒，舒服極了，好久沒有做過了呢！小個子，我都有點喜歡你了呢……你等我先休息一會兒，咱繼續。”

“還來？”

“當然啊！這么爽的事情，為什么不繼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