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沾沾自喜,沒想到這現代的吃貨文化叫古代人都是喜不勝收的。
杯中的倒著子月帶過來的好酒,還未入口就已芬芳四溢。
我為他們各自介紹著。
“這是禾子月,我的好友。這是李浦然。”
兩位敬酒問候,在杯中酒入口時,兩人都眼睛微睜不引人注意的看著互相。
我與他倆暢喝暢飲,笑話連連,把酒言歡。這酒果然不錯,入口雖不辣,而且芬芳馥郁,但沒想到后勁倒是挺大的。
我這還沒喝上兩杯,頭就暈乎乎的,然后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然君把我抱進我的房間,為我揶好被角,在我的額頭上留下一吻。然后把房門輕輕帶上,把我留在房間里。
等然君一出來,子月也沒有我傾云城在時隨意自在了。正襟危坐在那兒,手里把玩著酒杯,然后用內力將酒杯往李浦然那一擲。李浦然眼角光芒一掃,一下握住酒杯,然后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好久不見,李浦然!”子月坐在那里饒有興趣的看著李浦然。
李浦然坐下,將酒又倒滿放在子月面前。再將自己的酒也倒滿放在桌上然后看著子月。
“是否十分想念呢,季!月!謹!”雖說李浦然是在打趣著與子月說著,可臉上并沒有絲毫笑容。
“沒想到這亍國太子竟然為了一個女人能放棄這大好江山,真是想不到啊。”
“怎么,梁國有名的季二公子也有改名換姓欺騙弱女子的愛好。
“哈哈,我與云城乃是生死之交。名字不過是一個稱呼而已。她不會在意這些的。”子月開口哈哈大笑,絲毫沒有畏懼他的意思。還故意將與云城的關系說的親厚些還刺激李浦然。
然君將杯中酒喝盡又不慌不忙的倒滿,再慢悠悠的開口:“不管你是因為什么接近她,我定不會讓你得逞。我雖不在乎這皇權富貴,但只要我愿意,你終究不是我的對手。所以我勸你還是放下你的心思,看在你是她好友的份上饒你一命,以后就不要來糾纏于她。”
然君眼睛一瞇,眼里大有威脅的意味看著子月。
子月并不懼他的皇家威懾力,言語中并無一點退讓:“我的事你想管也管不了,我想見的人你想攔也攔不住。”
然君一怒猛的一拍桌子,沖子月吼道:“你敢!”
李浦然穿著一身白衣,季月謹身著一襲黑衣,兩人話中有話劍弩相向,似有似無囂張氣焰,像是形成兩個對局一般,無形的比拼著各自的功夫。
“笑話!我有何不敢,盡管你是亍國太子,我僅僅不過是個梁國將軍之子,但又如何。你終究約束不了我。”子月站起身來,袖子往后一甩,兩雙手背在身后,背對著李浦然繼續說到:“只要云城一天還在這里,我就可以來。而且,往后我會來得更勤些。”
子月走入夜色里,夜里寂靜安詳,只有山里的蟲子鳥兒時不時的叫喚兩聲。一切都是那么平靜,就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的安靜。
但只有坐著的李浦然清楚,以后將會更加不平靜。他的威嚴并沒有震懾到子月,這是讓他有些意外的。即使他沒有太子這一身份,往街上一站,大多人都是敬而遠之。倒不是因為害怕,而是他與生俱來的王者氣息威懾到了別人。
可這個區區的將門公子,竟沒有一絲膽怯。
李浦然王者子月離去的方向,心里愁緒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