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然君購置好了需要的食材,正想往回走的時候,一個隨從打扮的男人,截住了我和然君的路。
“少爺!”那男人雙手?jǐn)傞_著,一把搶在我們的面前然后跪倒在地。
見我們又沒有反應(yīng),那男人便抓住然君的褲腿,哀求著他:“少爺,你就回去吧。不然夫人饒不了我們這些人的。少爺,求求你了。都這么多年了?!?
我看著然君,而他面無表情的目視著前方。我搖搖他的手,想知道怎么了。他看了我一眼,攬著我的肩對腳下的人說:“你走吧,我不想對你下毒手?;厝ジ嬖V她,她欠我的永遠還不了?!?
說完就帶著我走了。我回頭看了他一眼,他還跪在那里,看著我們的背影,眼里復(fù)雜。
“然君。”
我喊了他一聲,希望他能告訴我,這怎么了,怎么那個男人叫他少爺。這都是怎么回事。
“沒什么?!?
他沒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回答著我。想必他是與家里鬧了矛盾,才出來了。
想到這里,我也釋然了。只要他在我身邊就好,其他都無所謂。
我挽著他的手走著,一路上一句話都沒說。然后突然跑在他的面前對他做了一個鬼臉。
可能是因為真的太丑了,他竟笑出聲來,還笑著說:“你原來長得這么丑?!?
看著他笑了,我心里的包袱也就放下了。
我說:“你還有我呢?!?
他點點頭,說了一聲知道。
傍晚,禾子月如約而至來到李浦然家門前,隔著院門咚咚咚的敲起門來。
我聽到門響,猜著應(yīng)該是子月來的,連忙迎他進門。
后院的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食物都是以肉類居多。子月一看,都是切好的肉還沒下鍋于是就調(diào)侃我。
“怎的?是我來的太早了?云城,你是要準(zhǔn)備請我吃宵夜嗎?”隨后,便把手上的酒放在矮桌上,繼續(xù)與我說,“正好,我?guī)Я艘粔雍镁??!?
我一邊放好從廚房拿來的新鮮蔬菜和一些杯碗,一邊和他說:“放心,自然不會叫你餓著回去。”
看桌上的東西一應(yīng)俱全,于是朝著廚房的方向喊著:“然君!把爐子端上來吧!”
子月便朝著廚房的方向望去,想看一看這然君是何方神圣。只見然君身穿凈白素凈的普通衣著,雙手用濕布抬著一小爐子看著這邊正步走來。
子月一見然君先是一愣,然后又嘴角上揚,淡定的看著他。
我走上前叫然君小心些,然后走進廚房端出一個盛滿熱湯的鍋子,小心翼翼踱步往前移動。
子月見勢急忙接過我手里的熱鍋,說了一句:“讓我來吧?!?
子月將熱鍋架在剛剛?cè)痪脕矸旁谧雷由系男t子上。
一個四方的小桌上,子月在我的左邊,然君在我的右邊。鍋子里的熱湯翻滾個不停,熱氣騰騰的。我將桌上的肉,悉數(shù)都扒在鍋里。
兩人都有些好奇我的舉動,我看他倆不約而同的看著我。我也慢慢的說道:“這是一種新吃法,叫火鍋!絕對讓你們百吃不厭?!?
然后又看向子月說:“絕對讓你吃個飽,而且吃了還想吃。”
熱湯里我都放好了一些底料,湯都是回來時燉的骨頭湯,這個中滋味哪能是幾句話就能說完的。
我依次給他們倆夾了幾塊薄肉,讓他們品嘗。然后都對我贊不絕口,說這肉味道鮮美,筋道爽滑,浸透了這骨頭高湯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