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_书友最值得收藏!

第36章 聯(lián)誼

凡事原來都有逆轉(zhuǎn)的時候。

何玲趁著聯(lián)誼,帶著楊羅一起參加了那晚的聯(lián)誼玩會,我也不知道何玲咋想的,會到楊羅這個一心只想吃美食的嘮叨弟弟一起去,換成我鐵定是覺得聒噪。

那天參加的人挺多,莫念是主要的主角之一,何玲特地挑了一件淡米白色的小禮服,恰好是前幾天我跟何玲拿著顧沉給的錢去商場買的,這個時候就派上了用場。

何玲一邊摸著那件十分精致的衣服,一邊跟我感嘆。

“嘖嘖嘖,還是顧沉可以,還知道給你錢買東西,我這個帶著點親戚關系都沒有這個待遇。”

“那給你?”手就要碰到她那件衣服,一只手無情把我拍了下去。

“切,小氣。”我白了她一眼,轉(zhuǎn)身去研究其它的禮服,這掛著的琳瑯滿目,衣服上帶著閃光。

我讓楊羅換上了一身灰色的西服,楊羅露出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情,嘴里嘟囔這衣服就像是老大爺?shù)闹猩窖b。

被我揪著耳朵一頓教導,他才抱著衣服進了更衣室。

“還好,這衣服差不多。”我看著楊羅穿著西裝,年齡一下子上去了一個等次,我還為自己會選西服感到欣慰,果然,我真是個有品位的人。

“許姐,你是不是特地買給我的啊,還挺合身。”楊羅站在鏡子前摸著西服揣摩,剛剛還在死活不愿意進去的人,現(xiàn)在卻兩眼放光。

“我本來買給陸川河的,結果,你也知道,他不在這,不現(xiàn)實,這不就便宜你了。”我無情的打斷了他本想感動的心靈。

他哦了很長一聲,轉(zhuǎn)身又對著鏡子,捏著領帶擺弄研究怎么個打法才顯得好看。

那一身淡米白色的小禮裙,把何玲的膚色襯托了出來,她把微長的頭發(fā)挽起來,兩邊卻留下一撮碎發(fā),把臉修飾成了一張鵝蛋臉,很精致的五官,微翹的眼睫毛,身后有道光似的把她的美整個放大在我跟楊羅面前。

“哎喲喂,我突然發(fā)現(xiàn)你好有女人味啊,看不出來啊,這么漂亮。”楊羅快走上去,一邊撫摸她身上的禮服,一邊發(fā)出由衷的感嘆。

“我不穿這個就不是女孩子了?你找死啊。”何玲握拳就要打上去,手停在半空中。

“好吧,當我沒說。”楊羅扒著何玲的腰,把他的狗腿本質(zhì)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我承認,我想看看何玲穿婚紗的樣子。

“好看嗎?”何玲問我,又在我面前轉(zhuǎn)了一圈,裙尾被甩的轉(zhuǎn)起來。

“好看。”我差點就要被何玲這個美給驚艷到,哪怕平常大大咧咧,大家都不把她當女孩子看,這一刻,卻很明白了。

女漢子收一收也是柔弱的小女子呢。

“今天這個晚會,我可以期待了好久呢,還好許久這個禮服,真好看。”何玲低頭去撫摸禮服。

“許姐,你不去嗎?”楊羅轉(zhuǎn)過身發(fā)現(xiàn)我還未打扮,驚訝的問我,何玲抬起頭也打量我一番。

“是啊,許久你不去嗎,莫念都在誒。”

我搖搖,想拒絕,又不知道以什么理由拒絕,莫念難得回來,怎么也得接風洗塵,也不知道莫念下次走是啥時候了。

“我就不去了吧,人多感覺,太嘈雜了。”

“我的天,你在說笑嗎?去酒吧的時候你可不是這么說。”何玲睜大了眼睛,看我的眼神更是不可思議。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個何玲真是。

如果不是何玲提到,這個血的教訓都可以一直埋在心里了,多么丟臉的一次經(jīng)歷。

高二那年,半夜十點,一通電話把我吵醒,電話那頭環(huán)境有點吵,對方一卡一頓的說完一番話,我才想了半天聽清楚是何玲。

上課到一半,何玲遞過字條悄咪咪的讓我陪她去酒吧體驗一下瘋狂。

聽我媽說千萬別去那種場合,可那時候年輕氣盛,越是不讓觸碰的東西,打心底就充滿著一股的好奇心,想去嘗試一下。

結果不去還好,我們兩個什么都準備好了,半路卻被殺出個程咬金,打的我們愣是措手不及。

而這個程咬金就是顧沉,應該說比程咬金還要狠。

何玲先是叫了兩個男同學,那個很奇怪,沒有男的沒法一起進去,必須有男有女,介于我跟何玲都顯得很小,看起來就不是成年人,我們兩個被迫在進去之前,找了其中一個他們叫的女朋友畫了成熟風的妝容,才敢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我跟何玲都是第一次來,拘束的像個山炮進城的二炮子,能有多俗就有多俗。

“你說,這么吵能好玩嘛?”何玲附在我耳邊,低聲的問我。

“你說什么!再說一遍?”我朝著何玲耳邊說,音樂的調(diào)調(diào)大得我們說話都要靠吼的。

“我說!這么吵能好玩嘛?”她的音調(diào)又上升了一倍。

“我不知道啊。”我大聲的喊。

聲音嘈雜的,整個場合,讓我想起小時候,把點燃的鞭炮丟進一個鐵罐子里,悶聲的噼里啪啦。

一些人站在臺上搭著肩膀蹦蹦跳跳,音樂被卡殼一樣一頓一頓的,最上邊那個打著音樂節(jié)奏的人,舉著手跳得比誰都歡快。

之前聽何玲說,來這地方,最怕就是遇到那種帶你開位置的人,俗稱營銷。

我們剛坐下,就來了一個胸口掛著牌子的稍微年長我們一些的中年男子,他一上來,就跟我們自來熟,跟我們閑聊起來。

“你們第一次來嗎?”那個人下巴點點朝著何玲問,太過于昏暗,只能朦朦朧朧的看到何玲的臉,但是表情不清晰,只能看到她跟著點了點頭。

“哥們,喝一個?”一同來的其中一個男生,聽何玲他們都叫阿海,留著長辮子,扎起來,很有潮流感,這是我認識他唯一的一個標志性的東西。

那個人一轉(zhuǎn)頭,似乎有些興奮,在這種地方難得有一個可以碰杯的人,端起杯子跟他碰。

“哎呀,加個微信?以后來,找我?”那個人點開一個正方形的二維碼樣的頁面,在阿海面前晃了晃。

“可以啊。”阿海也算給他面子,應了之后,點開軟件的右上角,掃描之后,那個人又點了同意通過。

“都加一下?”那個人又看向右邊的我跟何玲。

“加一下嘛,沒什么。”阿海提議道。

“行吧。”我勉為其難的點開添加了那個人,我覺得單個加還不如開個群更來的方便,只是,誰也不會想到那些。

添加了才發(fā)現(xiàn),那個人叫阿高,可能營銷的人都有一個特點就是昵稱帶著名字,一眼就能知道叫什么。

阿高朋友圈發(fā)的最多的就是各種在這種場合歡樂的視頻,自帶卡點的音效。

那晚的音樂帶著我們的搖頭晃腦,把我跟何玲都給整迷糊了。

一起來的那幾個男生倒是很享受這個過程,跟著臺上的人站起來蹦蹦跳跳的。

一團紙從從天上撒下來,零零散散的在空中落下來,下面的人干脆舉著手搖晃,我看他們的身體宛如一條蛇那般蠕動,頭發(fā)甩的左一下右一下。

我跟何玲都看懵了似的,腳被定住在地上,不知道該咋辦。

阿高跟阿海交頭說了幾句,桌上的玻璃瓶又多了好幾排,一起來的人,除了阿海,其它人都不知道跑哪去了,等我我跟何玲起身要去上廁所,才在距離我們不遠處的臺上看到在搖擺的幾個人。

“我有點暈。”何玲突然倒在我身上,她是真的沒有力氣了,撞在我身上的重力也一直往下墜。

“你喝酒了?”我扶著她,剛剛好像也沒跟阿高碰杯,怎么會有這個反應?

一瞬間,我腦袋都清醒了,那個阿海絕對有問題,何玲就只接過阿海手里的那杯綠茶,慘了一點點酒,我看著他把兩種液體混合在一起,何玲笑笑說沒事,接過來仰頭就是一口悶。

這下可得壞了,如果真是阿海,我跟何玲都跑不了,加上這個地方人頭攢動,昏昏暗暗的燈紅酒綠,穿過這一片人群,身上都能沾染一些酒氣煙草氣。

“你們哪了,怎么還站在這,阿海到處找你們呢。”眼前這個披著黑色牛仔外套,頭發(fā)烏黑筆直,長到肩下,畫了一個尾翹起眼線的女孩子,我看了半天,才想起來是跟阿海他們一起來的,最終能在廁所口找到我們也是不容易。

“哦哦,何玲有點不舒服,我先帶她回去吧。”何玲趴在我身上,有臉色緋紅。

“阿海,讓我?guī)銈冞^去。”那個女生顯得有些為難,看來應該跟阿海不是一起的。

“沒事,你過去吧,我等會過去,我?guī)ハ窗涯樓逍岩幌隆!?

“好吧。”

我吃力的扶著何玲。

全場歡呼那一瞬間,我盡量避開了一起來的那幾個人,雖然看不清臉,我低著頭,扶著她,她們對我也不熟,除去剛剛那個女孩子在廁所口有燈光一眼就能大概猜出來。

好在出口跟阿海他們所在位置有些偏,也不可能注意到我們。

“許久!”

我剛出門口,舒口氣,何玲眼睛都閉得死死的,跟睡著了一樣。

何玲啊,你要害死我了。

叫我名字的不是別人,正是顧沉,他陰著臉,站在車子旁,里面嘈雜點聲音從門里面?zhèn)鞒鰜恚谕饷孢€能感受到里面的震撼。

“你認錯了。”

這時候腦子也卡殼了,不知道怎么的,就想低著頭假裝認錯了,蒙混過去。

顧沉沒有給我任何逃脫的機會,一只手抓住我手腕,用力一拽。

“哎哎哎,何玲。”

我眼睛還定在何玲身上,怎么能眼睜睜的看著何玲倒下去。

“你還是先顧著自己吧。”

我被用力推上車后座。

再看旁邊,何玲已經(jīng)被顧沉的助理接住,也送上了車。

憑著既然跟阿海他們一起來的,要走了也要跟他們打聲招呼,我摸索著口袋的手機,何玲的頭一下子靠在我肩上把我嚇一跳。

“怎么,還要打電話給你那些狐朋狗友?”顧沉捏著我的下巴,讓我感覺生疼生疼的,又喊不出來。

“沒有,我就是,想跟他們說我們先走了。”

“給我。”

“不給是吧?”他又問。

“你先放開我,我找到手機先。”

我畏畏縮縮的在口袋右邊摸到手機,遞給他,他沒有說話,眼神卻能殺死人,

“跟你們一起去的叫什么?”

“阿海。”

“這個剛加的?”

他指著阿天的聊天對話框,剛剛添加還未來得及刪除,就被顧沉抓了個現(xiàn)成。

我點點頭,下一秒,他就被踢出了我的好友列表。

“還有沒有?”他抬頭看著我。

“沒有了。”我吞了吞口水。

“下次再來這種地方,可不是刪好友這么簡單,腿都給你打折。”

他說的一點也不像開玩笑的樣子,我只能小雞啄米的樣子,使勁討好他,表達我真的不會再來了,他才把手機丟給我。

事情果然跟我想的一樣,何玲喝的那杯茶里被放了一些不該放的東西,所以導致何玲一下子神志不清,好在無論阿海怎么勸導我喝一杯,我都不肯,要是兩個都喝了,出事的肯定是我跟何玲,一個人清醒的話,還能好點。

顧沉那天也是真的生氣了,讓助理把何玲扶到客房,請了醫(yī)生來醒酒,結果一看不是醒酒那么簡單。

“你看看你們?nèi)サ氖裁吹胤剑⒆硬恢雷⒁馊松戆踩俊鳖櫝劣殖液穑疑踔聊芨惺艿剿^上冒著煙,絕對不是那么簡單了。

大晚上的傭人也睡了,只有助理跟醫(yī)生還有顧沉,我,何玲在,顧沉那一吼,直接也把我給嚇愣住了。

“少爺,許小姐只是一時貪玩,就這一次,不用發(fā)這么大火。”

助理站在旁邊及時幫我說話,我哭笑不得的投去感謝的眼光。

“你不用幫她說話,這次是僥幸,下次呢?”

“不會有下次了真的。”

我拍胸脯保證,顧沉這才沒有繼續(xù)吼我,但是真有下次,他會把我腿打斷是真的。

因為這件事,阿海的的人品本何玲知道了,連著那幾個人,何玲氣憤的全拉黑了,雖然我不知道何玲跟她們怎么認識的,總之我們是不敢去了,連著那個營銷也被何玲拉進來黑名單,

主站蜘蛛池模板: 南召县| 皋兰县| 大洼县| 高清| 富蕴县| 乡城县| 松滋市| 建昌县| 民和| 元阳县| 木兰县| 岫岩| 商河县| 汉沽区| 乌鲁木齐县| 建宁县| 金昌市| 北辰区| 怀仁县| 即墨市| 乳山市| 彩票| 农安县| 南康市| 互助| 合水县| 丹阳市| 金川县| 灵台县| 家居| 行唐县| 寿阳县| 平罗县| 沧源| 锡林郭勒盟| 大余县| 宁国市| 华池县| 桂东县| 灵宝市| 中西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