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回番外——皇后（不可當(dāng)真）

“大漢的皇后過得并不幸福，惠帝的小皇后張嫣雖然壽終正寢，但是她到臨時的那個時候還是個姑娘家。”王皇后說道，“陛下，臣妾向你說出秘密，您再也不用內(nèi)疚了。”

“其實，朕不怕那個傳言。”

“散布傳言的是我，我八歲那年就開始編謊話騙人了，你還記得我和你第一次見面嗎？那時您就比我大不了多少，父親來京城做買賣，帶著我，我當(dāng)時貴公子打扮，家里從來沒有缺過錢糧，那時我第一次看見了你，你當(dāng)時跪坐在路邊，一個小乞丐的樣子，我父親偏偏給你了一金，其實平時他打賞小乞丐就是一個小錢，當(dāng)時我很生氣。我踢翻了你的裝水的瓦罐。”

“朕小時候在街上混吃的，這樣的事情實在太多，從來沒有想過與誰計較。”

“父親大怒，他把我打了一頓，他的棍子打壞了我私處，從此我就得了病，父親很是后悔，我不能再找別人成家了，后來我被打扮成了一個女孩。我當(dāng)時想找到你，因為我嫉恨你，但是父親不準(zhǔn)，一直到我家搬到了京城，我又見到了你。只是當(dāng)時父親為了掩人耳目，就開始制造那種事情，和我定親的那些公子都成了短命鬼，只有這樣，我才有不出嫁的理由。”

“這個借口好像挺不錯的。”劉詢說道，“這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

“我知道你父親是個聰明人，哪有把女兒嫁不出整天掛在嘴上的，他不希望你離家，何況一般人家都是娶妻生子的，你不能生育說出去容易被人當(dāng)異類。”

“宦者多是后天造成的，而女子嫁男子就是為了生兒育女，我遇見了平君姐姐，她和別人不一樣，她沒有兄弟姐妹，她是宦者的女兒，一般人家都看不上他家。但是我不是宦者，我就是一個殘缺人。”王嫣褪下了自己的上衣。白皙的皮膚卻沒有尋常女子的豐腴的部分。

“陛下是否覺得奇怪？”王嫣反問道，“我羞于見人，但是我喜歡平君姐姐，所以借口常來許家，您當(dāng)時常在許家，開始我想找機(jī)會報復(fù)您，但是平君姐姐說您的身世也很可憐，從小就沒有家人，沒人關(guān)心，我不該欺負(fù)你。”

“嫣兒，我知道你是善良的，你心地不壞。”

“心地不壞？我覺得我為了這一切做了很多壞事，我逼走了張彭祖的侄女張細(xì)君，我還故意讓人傳一些話，當(dāng)時不想你娶張細(xì)君。”

“細(xì)君是個好女子，難道你為了平君？”

“不是，我喜歡平君姐姐，也喜歡細(xì)君，細(xì)君真的很可愛，人又單純，心地很好，我看你要娶親了，心里不舒服，憑什么你能成家，而我沒有機(jī)會，我喜歡的人要嫁人了，嫁給害我一輩子的人，我生氣，表面上好像是這個理由，實際上，我不希望你成婚，我覺得你應(yīng)該陪我一輩子，特別我看見了你在端午節(jié)的獻(xiàn)舞，我也喜歡上了你，只是你其實高高在上根本就不會留意到我，你只是把我當(dāng)做許平君的一個朋友。”

“你只是平君的朋友，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我們這伙的，你是大小姐，家里做生意，比我們有錢，不過命運(yùn)把我們還是栓在了一起。我知道你想嫁人，但不認(rèn)為你想嫁給我。”

“我是沒打算嫁給你，因為父親不會答應(yīng)我的，你是衛(wèi)太子的孫子，他是皇帝陛下的人，他不會幫你的。”

“皇帝幼小，所以你父親王奉光還是聽命于霍光，其實天下人大多都想攀上這位大將軍，我不愿意始終寄人籬下，我當(dāng)時只想讓我的生活好些，但是我并不想與這種權(quán)貴扯上關(guān)系，我與彭祖在一起，其實也就是是他家半個奴婢，我怎么還會想做奴婢，但是他家對我算是不薄，這該學(xué)的都讓我有機(jī)會學(xué)習(xí)，特別是掖庭令張賀，要是沒有他，我根本沒有機(jī)會，如同掖庭宮的那個傻奴一般，我不愿意在為奴。”

“我家受朝廷恩惠，自然要報效朝廷，其實我并不想真的黏上你，平君姐姐對我很好，你對我也不差，她家人那邊沒有異樣的眼光，她說自己也是死了丈夫的人，何況隨著自己的見識年齡的增長，我不再相報什么仇了。至于進(jìn)宮，那是一個任務(wù)，我知道大將軍為了上官太后，更是為了大漢江山，他不放心，我自幼學(xué)了不少東西就是為了捍衛(wèi)大漢朝廷的，只不過我沒想到這件事您也會有份。”

“我身不由己，我只盼望能好好過日子，沒想到霍云把我?guī)нM(jìn)了皇宮，大將軍不愿意饒過我，要我做什么，我哪有反抗的能力，我是魚肉，只能這么做。”

“聽上官太后說您很受昭帝喜愛，她也喜歡你，因為這深宮沒有人像你那樣能說那么多有趣的事。而我進(jìn)宮目標(biāo)明確，保護(hù)上官太后。那時我們朝夕相處，我覺得你就是我的姐姐，這個感覺實在太像。”

“那時，我的心思在平君身上，但是無法擺脫霍家，大將軍有生殺大權(quán)，我不敢得罪，因為那時的我不是一個人了，我有自己的家庭，面對這戰(zhàn)場，沒有資格說什么。”

“我喜歡陛下，但是沒有資格，與別人相比，我更沒資格。”王嫣說道，“你不會接受我的，你心中只有平君姐姐。”

“也不是，當(dāng)時只覺得只要有一個妻子，能與自己白頭到老就是好，可是身邊的女人越來越多，而且必須都收下，可是收下后，我卻不知道如何安置她們。”

“我就是監(jiān)視你們的諜者，您應(yīng)該猜得出。”

“我知道大將軍不會放心我的。嫣兒，不過自從大將軍去世后，你就應(yīng)該是站在我這邊的。”

“沒錯，大將軍去世后，我們都自由了，霍禹控制不了我父親了，其實他沒有把我們留給他那個無情義的兒子。”

“我是不是還應(yīng)該感謝他，感謝他給我?guī)淼囊磺小！?

“陛下，臣妾覺得陛下還是應(yīng)該感謝他，雖然他做過一些過分的事，但是他的心還是為大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