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師兄妹情分難割舍,母女倆祝婚花樹嶺
- 俠義風云
- 王可志
- 6255字
- 2011-11-11 07:07:17
封建帝王時期,清朝官員的年俸,低于任何封建王朝,這也是大清王朝為了讓官員們和百姓縮小差距,一品封江大吏,也就是管理兩個省或三個省的最高官員,年俸銀才一百八十兩,一次類推,到七品縣令只能拿到八十兩。做官別說有剩余,連正常的生活開支也難已維持。寫到這不能不對尊敬的讀者們一個交代,凡是學過歷史的都知道,著名的康乾盛世。連官員都要餓肚子做官,這盛世又從何說起。事實就是這樣,但官員們可沒有餓肚子的。先不說文武官員們貪贓枉法,這取錢的門道可多了,康熙朝最流行的,文官吃火耗,武官吃空缺,什么叫火耗?清政府向各行各業收取費銀,那時有三百六十行之說:無論什么行業都交稅,就是什么都不會,沿街乞討的叫花子,也要交人頭稅,這交上去的不是碎銀子便是銅錢,地方官收到這些碎銀,以后必須按規定制成三十斤重的大錠銀。
這就要加工熔化,在熔化的過程中肯定要有損耗,也叫做“火耗。”按照朝廷制度,每兩銀子的火耗不得超過二錢,可有的地方官加收到三四錢,更黑心的官員能追加到五六錢。當然這貪污的銀子不能全部裝進自己的腰包,要孝敬他們的上司,這樣才能高枕無憂。另有一些比較聰明的官員,他們就是按照朝廷的規定,火耗不得超過二錢。一些官員在這不得超過二錢上鉆了空子,實際一兩銀子火耗也就是一錢多一點。
確切的說:這不是他們鉆了政府的空子,是清政府給他們留的余地,這些官員不貪污也能生活的不錯,還有一種官員做的更巧妙,朝廷規定:一千文銅錢折合白銀一兩,而這些官員把銅錢熔化為銅以后,賣給銅匠爐,一千文錢的銅,就能賣二兩多銀子。要不怎么有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之說呢?
最苦的要數那些一心想要名垂青史、流芳百世的官員們,這些官員既不會投機取巧,而且在火耗上一是一,二是二,分文不差。
這武官吃空缺,比方說:一個總兵官,實際征收兵員是一萬人,而他只征七千或八千,卻向朝廷要一萬人的軍餉,這就叫吃空缺。
那么這些清官靠那點微薄的俸銀怎么生存的?他們的辦法更簡單。就是向國庫借銀子,借庫銀的官員,朝廷不但不怪罪,還落了好名聲,最起碼是不貪污。
這樣一來,貪官也看了出門道,借銀子能落個好名聲。不借白不借,不久便借銀成風。到了康熙末年,賬上存銀八千多萬兩,而國庫現銀只有一千多萬兩,這下把康熙嚇的不輕。如果邊關有事,或國家有水旱災害,拿什么充軍餉,拿什么賑濟災民?康熙當機立斷,火速招見被稱作冷面王的四皇子胤禛和十三皇子胤祥來清理國庫欠銀。
這胤祥生性豪爽,切辦事認真,生母是蒙古格格寶日龍梅,被康熙封為香妃,康熙被稱為一代圣君,深知被借出去的國債復雜難辦,所以欽點兩位最能辦事,最受寵的皇子,前去辦差,特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十三皇子胤祥,被康熙皇上稱作吾家千里駒,拼命十三郎。
兩位皇子接到命令就知事情棘手,著手辦案后才知道事情的難度遠比他二人想象的大得多。這些欠債的不光是皇親國戚龍子鳳孫還不算,更讓他們二人頭疼的是,康熙六次南巡,都是住在他的貼身侍衛家,這些侍衛全是一品大員封江大吏,為了招待皇上,都欠下國債幾十萬兩銀子,就是硬要他們還也拿不出來。再說,這些欠款是當初迎架招待皇上用的,不得不向國庫借錢,硬逼他們實在于心不忍。如果不向這些人要錢,那些皇親國戚龍子鳳孫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這事情難辦的程度可想而知。但這是皇差,又不能不辦,還是十三皇子胤祥先發表意見說:“這討國債的事如果沒有困難,皇上也不會把這差事交個兩個皇子,既然接下了皇差,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必須把事情辦妥當。先從眾皇子開刀,然后再找皇親國戚,下面的官員事情就好辦了。關于皇上的這幾個貼身侍衛,咱們孩哭抱給娘,交給皇上看著辦。”
果不其然,十三皇子胤祥的這招,雖說在追逼欠款時,遇到重重困難,總算把多半國庫欠款追回。眼看著就要大功告成,很多皇親國戚和官員向太子胤礽哭窮。這太子胤礽為了自己日后能順利登基,就討好這些皇親國戚和官員們,答應他們十年以后,再還這些欠款,就他這句話,不但沒還的不再還,就連以前還上的不到兩月又被全部借走了。一場追討國庫欠款轟轟烈烈的運動,就此結束。
康熙去世雍正登基,雍正在清朝皇帝中是最有作為的,為了追逃國家欠銀,不怕得罪天下官員。下令有錢還錢無錢抄家抓人,所以雍正前期貪官和清官都恨他,就因抄家這一個事逼死天下一百多名官員。雍正明知這些被逼死的官員都是好官,但不這樣做追交欠款還是一場空。《紅樓夢》這部古典歷史小說就是在追交欠款抄家以后寫出來的。紅樓夢的作者曹雪芹,因他祖父是康熙皇上的貼身侍衛,后被康熙封為江南織造局總督。康熙南巡住在他家,曹雪芹的祖父曹寅,為了招待康熙皇上,向國庫借了二十多萬兩白銀,在四皇子胤禛,和十三皇子胤祥,辦理追交庫銀時,曹寅就因此事著急上火,得了重病,不久去世。雍正當了皇上后,下令有錢還錢,拿不出錢的抄家抓人坐牢,曹家被抄的時候,曹雪芹還是個孩子,被逼的無家可歸,四處流浪,成年以后,為了給自己家庭父親,祖父鳴冤開始寫書,雖說曹雪芹在書中盡力做了掩飾,但還是被乾隆皇帝看出書中字里行間對康熙和雍正的不滿,乾隆皇帝對曹家的事非常理解,對曹雪芹沒加深咎,只是下令修改,經多次改寫,才成為現在的絕版名著《紅樓夢》。《紅樓夢》開卷第一回,作者自云因曾歷過一番夢幻之后,故將真事隱去,而借通靈之說,撰此《石頭記》。故曰甄士隱云云,后又改為《紅樓夢》。
雍正在追繳國庫欠款中,無論什么人敢阻撓者都遭到懲處,甚至自己的親弟弟和親生兒子,也都遭到嚴厲整治。但他清楚地認識到,做清官沒有好下場逼著好人干壞事,這個國家不會長久,雍正下決心刷新吏制,勇敢創新,果斷的從下級官員中提拔一批任職總督和巡撫,這些人被封為封江大吏以后,不貪污,不受賄,一心只想報效朝廷,報效皇上知遇之恩,光這些雍正認為還是不夠,大小官員生活問題解決不了,是肯定不行,又提倡養廉銀。所謂養廉銀,就是對不貪污的官員給予獎賞,比方說:一個七品縣令年俸祿八十兩紋銀,如果你這一年不貪污受賄,光養廉銀就發到三百兩到五百兩,大官不貪污受賄,下級官員不再為保住自己的官職向上司送銀子,清朝到了雍正后期全國無一貪官。拿雍正這個例子,說明了國家控制不住貪官,那是因為最高統治者惹不起最大的貪官,只能抓幾個小魚小蝦做做樣子,貪官肯定是越來越多,就算當時富裕,但國家已邁進滅亡的里程,歷史有著名的康乾盛世。可人們對清朝的滅亡又有一種說法,清朝明亡光緒,實亡乾隆。清朝到乾隆是清朝鼎盛時期,也就在這時出現了貪官,可乾隆卻裝作沒看見。他認為在他執政時期,出現了貪官污吏,是沒有面子。甚至他認為只有貪官和清官互相爭斗,才能展現出他本人的至高無上的權利,天下都是清官,他這個皇帝反而沒事干,結果是一發不可收拾。這就叫做:“千里之堤,潰于蟻穴。”
雍正和乾隆雖說是父子,但性格卻完全不同,雍正為了國家,不怕得罪全國官員,而乾隆寧愿國家滅亡,也不原得罪天下貪官。
到了光緒王朝,清朝滅亡。
武俠小說講的是激烈精彩的搏斗場面,說這些政治事情有點多余。但提到皇甫秀峰家如此富有才扯出的這些事情。
回過頭來轉入正題。皇甫秀峰家連他的父親皇甫松在內七代人共出五個進士,經過七代人的打拼,已經是家有良田百頃,京城又有很多生意門面,在京城除了皇親國戚意外,算是比較富有的官員,皇甫松正三品,奉銀一百四十兩紋銀。不是家底厚,正常生活都是問題。說實話,忠義俠花奉春和女兒胭脂虎花碧云都是狹義中人,對錢和物并不怎樣看的重要,感動的是皇甫夫人的這份情。
收拾停當,音樂喇叭吹了三遍。云中鳳徐賽花和皇甫秀姑兩個伴娘摻著頭戴鳳冠,身披霞佩,上照日月龍鳳傘,下穿山河地理裙的花碧云,封建社會重男輕女,唯有成親的這一天最榮耀。這鳳冠霞佩,日月龍鳳傘,山河地理裙,除了新婚這一天外,不管什么時候,這種打扮,就會犯欺君之罪,要砍頭的。因為只有皇后娘娘才有這種穿戴,女人才只有出嫁這一天,算是享受一天皇后的待遇。
如果丈夫死了,女人再嫁,就不準再有這種穿戴。紅氈鋪地,蘆席蓋頂是讓女人在拜堂前,腳不能踩地,上不準見天,總之規矩很多。徐賽花和皇甫秀姑,摻著花碧云,皇甫秀姑和花碧云開玩笑說:嫂子,別聽說拜堂走的太快,我和徐姐姐趕不上可不架你啦。說的徐賽花強忍著笑,皇甫秀姑和徐賽花架著花碧云來到大堂前,眾人真感到如同仙女下凡,徐賽花和皇甫秀姑本來就漂亮,今天作為花碧云的伴娘,又精心打扮一番,更是美艷無比,上官星更不必說,本來就一表人才,穿上新郎的禮服,越發精神十足,光彩照人。二人拜過天地,拜過高堂,夫妻對拜以后,被人送人洞房。夫妻恩愛自然無需多說,第二天新郎新娘要給父母請安,先要拜見的就是皇甫夫人,因為她是代表上官星的長輩,又是客人。見過皇甫夫人,皇甫夫人客氣的向他們祝福,又說了些大吉大利的話,二人離開皇甫夫人,才去拜見花碧云的父親,忠義俠花奉春。行過大禮,花奉春命二人坐下,說:你們既已成親,了確了我的一樁心愿,我后天就要出門,會有一段日子才回來,莊里的事,還望賢婿多操心,護院壯丁練武,也要有勞賢婿。上官星接著花奉春的話說道:岳父大人年事已高,應該在家讓我們盡孝,無奈你老人家執意要出門,小婿只能從命,家里的事我會盡力去辦,花奉春安排妥當,拿著簡單的行李就動身了。
送走花奉春之后,第二天上官星就開始教花樹嶺護院莊丁練武,上官星武藝雖趕不上岳父花奉春,但教這些護院莊丁還是不成問題的。這天大家練的正起勁,忽然一個莊丁跑過來向上官星報告說,外邊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和尚要見他,上官星一聽,知道是鐵管寺的主持智能找上門來了,心里說:這惡僧干盡傷天害理,壞事做絕,找上門來有何話說:我去會會這個手下敗將,真要是他,動起手來看你能占到什么便宜。想到這,讓莊丁頭前帶路,來到莊外,莊丁用手一指說:就是他,上官星來到和尚面前,發現這個和尚他并不認識。出于禮貌,上官星,雙手抱拳彎腰說道:“不知何方師父光臨鄙村,有失遠迎,請勿見怪,師父有何貴干。”和尚忙雙手合十,口中念道:阿彌陀佛,貧僧是遠方僧人,聽說貴莊有個號稱玉韋馱的,名叫上官星。貧僧特來拜會,上官星看這和尚一副兇相,滿臉橫肉,就知這和尚絕非善良之輩,自己從來沒有跟他見過面,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名字的。
看來這和尚是有備而來,自己不知道這和尚的底細,還是先不招惹他為好,回去商量一下再說。于是就多了個心眼說道:“真對不起:師父今天來的不湊巧,他今天偶染風寒,不便出來見客,要不請師父到莊里稍住兩日,等他病情好轉,再請師父相見,不知師父意下如何?”和尚有點信不過的看了看上官星說道:多有打擾,貧僧告辭,三天以后再來拜會,說完雙手合十,轉身離去。
上官星見和尚走了,回到自己家中,把皇甫夫人母女和徐賽花都請到家中向大家說明了剛才遇見和尚的事,請她們幾位幫忙出主意,該如何對付,話音一落,皇甫秀姑不在乎的說:我說多大個事,不就一個和尚嗎?值得大驚小怪,他想送死只管來,有什么可怕的,皇甫夫人,瞪了一眼女兒說:就你這丫頭嘴快,先聽聽你師兄的和你嫂子和徐姐姐他們有什么意見,再說話也不晚,花碧云新婚不久,不好意思同著這么多人隨便講話,再說她也沒有想出什么好主意,徐賽花向來沉穩,沒有把握的話不會隨便亂講,皇甫夫人也沒有想出什么好主意,看著上官星說:我們這些女流之輩實在想不出什么好辦法,賢侄還是先把你的想法說出來讓大家參考一下。
上官星看看在座的幾個都不發言,點頭道:既然伯母命我拿主意,說實在的,我也沒有什么太好的辦法,先來個拋磚引玉吧,我說的辦法不好使,大家也別笑話,皇甫秀姑在上官星面前比在她哥哥皇甫秀峰跟前都隨便,口無遮攔,毫無顧忌,上官星話音一落,她又接上了,師兄有什么主意就說吧:咋扭扭,捏捏的像個小媳婦,說得大家都忍不住笑,上官星停住笑,嚴肅的說:“我實在沒有好辦法,只能裝死,這和尚是針對我來的,聽說我不在了,也不會再來糾纏了。”幾個人聽了都吃一驚,特別是皇甫秀姑,生氣的說道:“真霉氣,太讓人掃興,剛成親也不怕忌諱,鐵管寺那么多和尚被師兄打的哭爹喊娘,如今這一個和尚就能把你嚇著,這頂天立地的大英雄和嫂子成親以后,成了大松包。”
皇甫夫人怕花碧云臉上掛不住,忙喝住皇甫秀姑道:“瘋丫頭又胡說八道,聽你師兄把話說完。”上官星知道這個小師妹潑棘爽快,說話直來直去,已經習慣了,一點也不生氣的對皇甫秀姑說:“師妹不明白現在的情況,和那天夜里在樹林外的情況完全不同,當時我們在暗處,他們在明處,是他不防備,才被我打個措手不及,又用虛張聲勢之計才把他們嚇跑的,現在情勢完全翻了個,他既然敢來花樹嶺,就說明對我們有所了解,我們對他的底細既不了解更不知情,怎能輕舉妄動,這就叫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在說:‘岳父大人出門前,讓我照看花樹嶺,如有半點差錯,怎么像他老人家交代’,我也知道:‘這裝死肯定瞞不多久。只要能等到岳父大人返回,他老人家肯定比我有辦法’。”
一席話講的眾人無不佩服,只有皇甫秀姑還是想不通,可又沒有什么理由提出異議,皇甫夫人起身說道大家要是沒有其他的辦法,就按照賢侄說的辦吧,這就叫忍一忍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上官星又說道:“從現在起,要讓全花樹嶺的人都知道我患病不治而逝,對外封鎖消息,不要走漏風聲”,皇甫夫人沒想到上官星辦事竟然這么如此周密細致。有板有眼,越加欣賞,三天時間布置的非常妥當。三天以后的上午,和尚果然如期而至。莊丁帶他走進停靈的大院,整個院子一片雪白。到處不是孝布,就是孝紙,院內高搭靈棚,靈前雪白的簾子上寫著一付挽聯,上聯是:原赴黃泉,痛飲大喬淚。下聯是:誰言世上,唯獨小青悲。橫批:哭望天涯,挽聯前桌子上放三牲貢品,桌前一個身穿重孝,似銀裝素裹的青年女子在失聲痛哭。和尚見了這個場面大吃一驚,立即雙手合十念了聲:“阿彌陀佛。”接著問道:不知貴府那位施主駕鶴西去?皇甫夫人忙還禮說:“不瞞大師這去世的是本家侄子——上官星。”說著用手指了指坐在地上痛哭的花碧云說:“只可憐我這剛新婚不久的侄媳了。”
和尚看了一眼花碧云,心說世上竟然會有如此絕色女子,花碧云天生麗質,如花似玉,又加上一身重孝。俗話說:女要俏一身孝,花碧云穿上這一身重孝,又增添了三分姿色,更是楚楚動人,皇甫夫人見這和尚目不轉睛的看著花碧云,怕她受不了與和尚翻臉,這戲就演砸了,白瞎了上官星的良苦用心。忙說道:“大師請到客廳用茶。”和尚還是呆呆的看著花碧云,皇甫夫人見這和尚看楞那里了,提高聲音說:“請大師客廳用茶。”和尚猛然醒悟,知道自己失態了。忙說:不用,不用,貧僧要進去給上官壯士誦經,超度上官壯士,亡靈早日升天。皇甫夫人托辭不掉,只好帶和尚走進靈堂,靈堂門中間停著一口油漆棺材,棺材前放著一盞長明燈,隨著進人帶來的風,長明燈連著忽閃了幾次,有正常燃起來了。和尚來到棺材前又說了聲:“阿彌陀佛”,接著雙手合十口中不停的念叨什么?皇甫夫人也聽不懂,當然這也不是她擔心的,讓她最關心的是和尚趕快走。免得夜長夢多,讓和尚看出破綻,橫生枝節。
和尚終于念完了,皇甫夫人繃緊的心總算稍有放松。暗想這下該走了吧?可和尚圍著棺材轉了起來,邊轉邊拍棺材自言自語的說:“上官壯士可惜了,真是太可惜了”,連著說了幾聲,拍了幾下,雙手合十對皇甫夫人說道:“多有打擾,請夫人和小娘子節哀,貧僧告辭。”皇甫夫人忙還禮說:“有勞大師。”侄媳重孝在身,恕不遠送,和尚離開以后。上官星,皇甫秀姑,徐賽花三人從暗處走了出來,皇甫秀姑忽然指著地下吃驚的說:這是怎么回事?上官星,徐賽花往地下一看,煞時,二人臉都變了顏色。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有情人喜結連理,兇僧一鬧花樹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