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我們按照原計劃去了巴厘島、悉尼歌劇院等地,難怪是世界旅游圣地,真的很美,美得讓人無暇想其他事,好像在仙境一般,只是有時安午陽灼熱的眼神能把我燒焦。
“這么美的風景不看,看我干嘛?”
“美景里的美人才更好看。”雖然是甜言蜜語,但他說的那樣真心、誠摯。
“你真像個仙女。”他輕輕從身后抱著我,頭枕在我肩上迷戀道。
“那你可得好好感謝上天把我帶到你身邊。”我滿足道。
“那當然。”
下午吃完飯他突然神神秘秘的,我怎么問也不說,直到他把真相亮給我。理查德克萊徳曼音樂會門票!!我興奮的抱住他,獻給他無數個吻,雖然我生長在偏遠小鎮,但從初中開始就迷戀上理查德克萊徳曼的鋼琴曲,看他的音樂會對我來說是個遙遠的夢,跟楊書杰在一起的時候,他本來要和我看理查德的音樂會的,只是因為各種原因沒去成,想到他又……
“怎么了?”
“沒什么,太激動了,趕緊進去吧。”我剛才一定又失神了。
“嗯,走吧。”現場和碟片感覺就是不一樣,最后的那首《眼淚》比以往任何時候聽都讓我迷醉,感傷。
“尤殤,尤殤,你怎么了?”看著我眼角的淚水,他焦急道。
“沒事,太感動了。”
“真是個傻女孩。”他寵溺的說著拉我入懷。
“等我一下,我去下洗手間。”
“我陪你去。”
“不用了,洗手間的英文單詞我還是認識的,你就在這兒等我吧,很快的。”
“可我不放心。”
“這有什么好擔心的,走了。”
只是我萬萬沒想到在這兒也會碰到他,究竟這個世界有多小?!
“你還好嗎?”沉默了好久他緩緩開口道。
“還好。”我客氣道,然后又是一陣沉默,他一直望著我,不移開片刻。“你也來聽音樂會?”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問這種多余的問題。
“嗯,我在履行一個承諾。”他看著手里的兩張票真切的說道,我心里一震,但仔細想想,興許又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你女伴應該在外面等著呢吧?”我不知道女伴這個詞是否合適,但我不想說女朋友這個詞。
“我一個人來的。”他的雙眼更加熱烈的看著我,我有些心慌,可心里確有一股莫名的舒暢,難道我就這么不希望他身邊有其他女人?我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
“哦,午陽還在外面等著,我先走了,再見。”我沒辦法以一顆平靜的心面對他,只能逃。一不注意突然撞入一個溫暖的懷抱,“對不起,對不起!”我連忙低頭道歉。
“尤殤,怎么了?這么長時間不出來還以為你遇到什么危險了,正準備去看你呢?”午陽強扶起我的頭問。
“沒事,就是剛才一種香水味聞得我有些不舒服。”我順溜的說道。原來說謊也是人天生的本質。
“看你臉色不太好,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晚上我做了一個夢,楊書杰娶了另一個女人,跟我很像,我也去參加了他的婚禮,只是從頭到尾他的眼里只有他的新娘,看都沒看我一眼,我心里像被針扎一般。
“殤,醒醒,醒醒,怎么哭了?你夢到什么了。”看到午陽黑暗中的臉,我才清醒了,原來只是個夢。只是為什么會做那樣的夢?他遲早要結婚的,新娘是誰又干我何事?我為什么要難過,人總是貪心到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我忘了,就是很可怕。”我縮在他懷里。
“有我在,不用怕。”
第二天我們就回國了。
“爸媽,這是我和尤殤給你們帶的禮物,看看喜歡嗎?”午陽喜悅道。
“哎,這不是我在雜志上看的那款絲巾嗎?還是我兒子有心。”他媽媽特意加重了‘兒子’二字。也是,這些禮物確實全是午陽買的,我只是跑了跑腿而已,也不求他們的感動。
“媽,尤殤的功勞最大,要不是她提醒我差點兒忘了。”午陽努力提醒道,他這是在拼命緩和我們的關系,她媽好像沒聽見一般自固欣賞著絲巾。
“尤殤真有心。”他爸看了看我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