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諾和陳凝月玩到了十二月份才回來,在愛琴海呆了一個多月。
回來后,軒諾發(fā)現(xiàn)秦父秦母和秦月的關系緩和了,不再冷戰(zhàn)著誰也不理睬誰,以至于秦月搬出去住了,秦父秦母竟然接受了北辰,待北辰和汝雅和欣雅一般,疼愛無比,不知道是他們的婚禮讓秦父秦母高興后改變了態(tài)度,還是他們不在的這段日子里發(fā)生了什么。
“爸媽,這不就對了嗎,你們和姐僵持的再久,最后還得和好,一家人何必弄的那么散亂。”軒諾微笑道。
“爸爸!”
汝雅和欣雅本來圍坐在秦父的身邊,看到軒諾時,也許是因為軒諾一個多月不再她們身邊,加上身邊多了陳凝月,對軒諾顯得有些生疏,但是很快仿佛排除了心中的顧慮,向軒諾跑來,抱著了軒諾,現(xiàn)在這兩個小丫頭已經(jīng)能跑能跳,說話雖然有時還說些“外星語”但是很多話還是說的很清楚的。
軒諾寵愛的將兩個女兒抱了起來,一邊一個的坐在腿上。
軒諾對著兩個女兒寵愛無比,他很喜歡孩子,尤其像汝雅和欣雅這么大的孩子,自己可以走了,也會說話了,粘著人,漂亮的小臉蛋,清澈無邪的眼神讓人忍不住愛憐她們。
汝雅和欣雅也許是年齡幼小,正處于好奇的階段,而且活潑開朗,很快就和陳凝月打鬧了起來,不在向之前見到時候的那么生疏了,親昵的抱著陳凝月。
也許從小開始,這些小孩面對奚言、湯芊顏和陳凝月,讓這些孩子經(jīng)常的生活在一起,以后才能真正的實現(xiàn)“一家親”的狀態(tài),不會心存隔閡吧,不然等他們長大了,也許會彼此會有不滿什么的吧!
汝雅和欣雅在軒諾的循序引導下,亦稱呼陳凝月為媽媽,軒諾對奚言提起此事,奚言也沒什么意見,她既然愿意和陳凝月和湯芊顏分享軒諾,組成一個大家庭,那她們的孩子便是對方的孩子,一家人,總不能生疏的叫阿姨吧,媽媽會將他們之間的關系更加的拉近。
陳凝月沒事,一部分時間待在紫城,一部分時間待在京海,因為結婚,被軒諾強行的要求她辭退了好幾部戲,讓她今年就好好的在家休息,要出去拍戲明年再說,以至于她無聊的待在家中,軒諾不可能時時刻刻的陪著她,空閑久了便去紫城幫著秦母照料汝雅和欣雅,漸漸的和她們的關系變的越來越好了,陳凝月在兩個小丫頭心中的地位都要趕超奚言了。
奚言很快也回來了,無論是軒諾還是奚言或是秦月,拍戲再忙,都會回來過年的,占用到春節(jié)的戲,若無意外,他們都會辭退的。
奚言回來后,秦母整個人輕松了不少,奚言和陳凝月一個人帶一個,秦母和秦月就能全心的照顧孩子搖籃里的北辰了。
“姐,你這么喜歡孩子,那你準備多會要孩子的?。 鞭裳钥搓惸聦θ暄藕托姥畔矏鄄灰?,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問道。
“順其自然吧,這事又急不得,而且你和芊顏都有了孩子,軒諾應該知足了吧,況且現(xiàn)在還有小北辰要咱媽哄,我希望過幾年的吧,那樣這些孩子都長大了,咱媽也能休息休息,之后再幫我一起帶孩子,反正我媽是靠不住了,我和我弟都是我奶奶帶的,我媽就沒有照顧過孩子,讓她哄我不放心?!标惸聺u漸的融入了這個家庭,把秦母當成自己的親媽媽一樣,對秦母毫不客氣。
秦母剛哄完北辰,從樓上下來,聽到陳凝月的話后,微笑道,“好啊,讓我?guī)湍銈儙Ш⒆?,那你和軒諾趕緊的啊,再過幾年小心我?guī)Ш⒆幽伭?,就不給你們帶了,趁現(xiàn)在我正在興頭上,趕緊多生幾個,我顧不過來,可以請保姆來和我一起照顧?!?
陳凝月無語的看著秦母,“不想哄就算唄,我自己帶好了,這事又急不來!”
“怎么急不來,事在人為,你們想要,那不過是十月懷胎的時間。”秦母干脆利落的破了陳凝月的話。
陳凝月徹底無語,真不知道說秦母是姜還是老的辣,還是褒貶不一的說是老道圓滑了。
“這事又不是姐一個人的事,你想要孫子孫女,你應該去催促軒諾?!鞭裳栽谝慌蕴碛图哟?,但是說完她就后悔了,這是一塊兒把自己也拉下坑了?。?
“別說凝月了,汝雅和欣雅都已經(jīng)一歲多了,你也可以再要孩子了。”秦母沒讓奚言“失望”,矛頭掉轉指向她。
陳凝月樂得其所,看著奚言將自己拉下坑后的一臉苦澀,在一旁看戲。
“我都有了汝雅和欣雅了,我可不想被這些小鬼頭煩的頭大?!鞭裳宰宰髂?,現(xiàn)在只能和陳凝月一樣狼狽的推脫著這個問題。
“你煩我不煩啊,我替你們帶!”
秦母本無意催促她們生孩子,但是聽到她們聊了,本來就喜歡孩子的她,希望能有更多的孩子,現(xiàn)在汝雅和欣雅已經(jīng)長大,不用時時刻刻不離人了,子玨又在瑜洋很少來紫城,也就北辰一個小家伙要她時時刻刻的照顧著了,若陳凝月、奚言或是湯芊顏中有一個現(xiàn)在懷孕,十個月后,那時候北辰都可以自己跑,自己去玩了,她完全有空余的時間哄小孩。
奚言撇嘴,“媽,你平時勸軒諾要學會享受生活,該休息的時候要休息,你連續(xù)哄孩子不累啊,等北辰能離開人了,你也該好好的歇歇的,享受一下生活了,為了汝雅和欣雅,現(xiàn)在又接上北辰,你多久沒有和你關系好的阿姨們出去逛街了!”奚言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勸說著秦母。
“逛街是小事,再說了她們幾個中也要在家哄孫子的,我們這個年紀,能讓我們開心的不是那些琳瑯滿目的商品,而是小孫子孫女。”秦母不吃奚言這一套。
奚言無語,真是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媽,我上樓看看汝雅和欣雅去?!鞭裳越铏C開溜,不想留在這里面對秦母。
“媽,我去看看軒諾那裝修的怎么樣了,忙著在紫城開分院,天天飯都不知道吃!”陳凝月沒有孩子當幌子,只能拿軒諾當幌子。
軒諾為了在紫城開個諾言分院,忙著裝修進貨,準備在過完年后不久開張,軒諾將他與陳凝月的婚禮上的禮錢,花了大半在其中。
陳凝月來到軒諾的美容院,這里已經(jīng)弄的七七八八了,再整理一下,過完年確實可以正式的營業(yè)了。
“你不覺得很累嗎,京海有一個,紫城有一個,你能顧得過來嗎?”陳凝月不懷疑軒諾的能力,但是挺心疼軒諾的,操勞著兩處公司。
“人各有志,就像你喜歡演藝一樣,演的再多,只要是你喜歡的作品,你演了都不會覺得累,演藝對我來說只是一個休閑娛樂的方式,少了輕松愉悅,多了便會煩膩,我最喜歡的還是金融,有著自己的公司,興榮衰敗掌控在自己的手里,我不喜歡被人約束的感覺?!?
“那你當初為什么只想做一個普普通通的白領的?”陳凝月有時候真的看不透軒諾,感覺現(xiàn)在的軒諾和以前的軒諾有些方面判若兩人,完全看不出是一個人的性格。
“當初是當初,我真的很希望過著平淡的日子,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待在一起,錢夠用就行了,做一個億萬萬普通家庭中的一個。”軒諾追憶往昔,有些懷念和惋惜,“可是現(xiàn)在我的人生已經(jīng)改變了,走不了我之前想要的生活了,既然已經(jīng)走上了不同的路,那就要走出這條路的風采,站在這條路上眾人的前端?!?
陳凝月能聽得出軒諾話中的野心和遠大志向,但是對于男人的雄心壯志,她真的不太在意。
春節(jié),秦家一家依舊舉家齊遷回到軒諾的老家,不過這次奚父奚母和奚言的奶奶沒有來,依舊留在紫城,奚言的姐姐奚洛和姐夫劉行留在奚家陪著奚父奚母過春節(jié)。
陳父陳母也沒有來,只是在過年之前來這里幾趟和秦父秦母嘮嘮嗑。
只有湯父湯母與湯芊顏同來,他們就湯芊顏這么一個女兒,湯芊顏來了,留在瑜洋也就他們兩個人,至多還有湯芊顏的奶奶,但是那樣依舊沒有年的味道,他們家的年味,主要都在湯芊顏的身上。
年夜,人雖然沒有去年多了,但是氣氛卻不輸去年,因為有著汝雅和欣雅這對活寶,就連湯父湯母見了都喜愛不已。
而歡聲笑語的同時,秦母抱著北辰挑逗著小家伙吱吱的笑個不停,不經(jīng)意間將北辰和軒諾對比了一下,讓她內心頓時就慌亂了,對著坐在她一旁的秦父低聲道,“你覺得北辰和軒諾像不像,我剛才看了完北辰,突然再看軒諾,怎么覺的他們那么像呢,該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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