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言出去散心了!”軒諾聽到奚言離家出走去散心,吃了一驚,“他沒有來我這兒??!”
“那你先回來,和我們一起找奚言,你……”
秦母還沒有說完,電話就給另一個人奪了過去,傳來奚洛的憤怒咆哮聲,“如果我妹妹出了半點閃失,我不讓你生不如死我不姓奚!”
“咔”電話給狠狠的掛了,傳來“嘟嘟”的聲音。
軒諾心中也著急,但是這場戲拍了大半個月了,再過三天也就結束了,他又沒有休假的時間,接人錢財,替人辦事,總不能把人家的事因為自己而做到一半擱在那不做了吧!
軒諾一天都坐立不安,雖然無法面對奚言,但晚上的時候還是厚著臉皮給奚言打電話。
一次、兩次、三次……一直軒諾打到第七次,也許是奚言不耐煩了,才接軒諾的電話。
“有什么事嗎,沒事我要休息了。”奚言冷漠無情,猶如軒諾第一次見到她時,美麗的讓人想靠近,但是冰冷的卻讓人不敢靠近,總是和她保持著一段距離。
“怎么這么早就休息了。”軒諾訕訕道,他知道這事他對不起奚言,奚言能接受陳凝月已經超越了他的預料,而且奚言也說過,在短時間內再無法接受其他的女生,而他卻整出了一個已經懷了他的孩子的湯芊顏,“你現在哪兒呢,聽說你出去散心了啊,是不是生我的氣了?”
“生你的氣?有那個必要嗎!”奚言毫無情緒,冰冷的讓軒諾都想打寒顫,冰山美人用在奚言的身上簡直是最完美的詮釋了。
“你還是生氣了。”軒諾肯定道,“你這樣一聲不說的就出去,你也該告訴爸媽一聲吧,他們現在著急著呢,你告訴我,你現在在哪里,我好告訴他們,讓他們放心,難倒你想讓他們整夜都睡不好嗎?”
“我已經給他們報過平安,這就不用你管了?!?
奚言冷漠的好像軒諾和她沒有任何關系,與之對比,之前與軒諾恩恩愛愛仿佛如幻想的泡沫,讓人感覺那是自己的錯覺,并非真實存在過。
“我們的事不能影響到爸媽的生活,我知道這次是我的錯,你打我罵我都認了,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現在到底在哪兒,爸媽真的很擔心。”軒諾放下尊嚴,低三下四的懇求道。
奚言沉默了很久,思考了很久,才緩緩開口,“我現在在大理?!?
“把你的地址發來,我要確認一下才放心?!?
“好。”奚言冷漠的答應了,將電話給掛了。
很快軒諾接收到奚言分享的位置,拿著錢包便匆匆的出去了。
深夜,夜晚的繁華散去,整個城市如疲勞了,緩緩的隨著人們均勻的呼吸聲也睡去了。
奚言所住的酒店前,軒諾穿著單薄的衣服站在樓前,深夜的涼風吹的軒諾身上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沒有直接到這里的航班,軒諾飛到離這最近飛機場,輾轉兩三遍車,才到了這里,白天拍戲,路上的疲憊,讓他身體都有些吃不消,本能的想躺下好好的睡一覺,但是對奚言的擔心,讓他從內心沒了睡意。
這家并非什么豪華的酒店,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三層小樓,前臺只有一個服務員,燈光有些昏暗,比不上豪華酒店氣派的前臺,夜晚亮如白晝的大廳。
前臺的服務員看軒諾深夜而來,打聽旅客的消息,小心戒備著軒諾,吞吞吐吐的不告訴奚言的房間,急的軒諾只好將隨身的證件壓在這個服務員的這里,才獲得服務員的一絲信任,告訴了奚言所住的房間,并陪著軒諾一起去,對軒諾還是存在著戒心。
敲響奚言的房門,當奚言聽到軒諾的聲音很意外,沒想到軒諾會來,她之所以告訴軒諾位置,就是以為沒有了到這里的航班了,而且時間不早了,軒諾忙碌了一天,沒精神深夜還往這里跑,明天她出去玩,軒諾或是她的爸媽來依舊找不到她,所以她才爽快的為了逃避軒諾的喋喋不休將位置給軒諾的。
“我不想見到你,你還是去另開個房間好好的睡一覺,你要是不想留在這里,怎么來的就這么回去。”奚言冷漠道,沒有給軒諾開門的意思。
“你真的是花郎啊!”隨軒諾而來的女服務員驚喜的看著軒諾,軒諾雖然拿出證件,但是這個服務員心存戒心的怕是仿造的,現在奚言的回答,印證了軒諾的身份不會有錯。
“都說我是了,只是你不相信而已。”軒諾不耐煩道,對奚言的擔心,讓他失去平日里對待粉絲的和顏悅色。
“我們拍張照吧!”服務員歡快的你這手機還不經軒諾同意,就開始了拍照。
“別拍了,我現在沒心情和你拍照?!避幹Z皺著眉頭看著服務員,“現在你放心我不是騙子了吧,我的證件可以還給我了吧,你可以回你的前臺了。”
服務員見軒諾不高興了,識趣的將證件還給軒諾,離開了這里,最近軒諾的緋聞可是見風就是雨,都要成了娛樂圈的頭條了,而且傳聞軒諾的脾氣和善,但是卻也是一座火山,這時候來惹怒軒諾,簡直是雞蛋碰石頭,自取滅亡。
“奚言,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你能不能把門打開,我們有什么話好好說不行嗎?”軒諾懇求道。
“不要在這鬧了,你不睡覺別人還要睡覺,吵醒了別人,被人指責,丟的是你自己的臉。”奚言冷漠道,依舊不給軒諾開門。
“丟就丟吧,只要你能原諒我,別說丟臉了,你讓我做更出格的事我也會去做的。”軒諾無所味道,“你不開門,那我就等在你的門前,直到你開門為止。”
奚言不說話,而軒諾坐在地上,倚著木門,走廊上空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安靜的沒有一點聲音,而且陰冷的很,讓軒諾不自禁的裹了裹衣服。
也許是太累了,軒諾不知不覺的竟然就這么蜷曲的坐著睡著了。
久久未聽到門外有任何動靜,以為軒諾已經走了,起來打開門,沒有看見人,腳邊卻傳了“咚”的一聲,嚇了她一條。
軒諾疼痛的聲·吟著,倚著的門被奚言打開,沒有了門的依靠,軒諾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后腦勺和地板來了一個親密的接吻。
“你怎么還沒走?!鞭裳圆豢蜌獾某嘀_踢在軒諾的臉上,“你這么無賴,你以前那張高傲的臉呢,被狗給吃了嗎!”
軒諾可不會錯過這個好機會,一個側翻,滾進了屋內。
“你下床怎么不穿鞋子,不知道涼從腳氣嗎,小心著涼了?!避幹Z看向奚言的腳,美麗的腳什么也沒穿,軒諾不顧奚言的反對,一個公主抱,將她抱回床上去,“不知道自己照顧好自己,就你這樣還出來散心,我看就是自虐來了。”軒諾沒好氣道,這是因為她對奚言的愛護。
“自虐又如何,你管的了嗎,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做主?!鞭裳宰诖采?,冷漠中帶著憤怒和醋意看著軒諾。
“奚言,別鬧了好不好,你知道我聽媽說你離家出走我有多擔心嗎,我感覺天都要塌了一般,心中難受的已經說不出了。”軒諾將奚言擁攬入懷,緊緊的擁抱著,有淚水從他的眼中流出來,這是他除了他父母,這么多年,第一次為一個人哭出來,“我仿佛感覺回到我爸媽離開我的時候,感覺我要失去了你,失去我再世上最親的人,那種感覺生不如死,我真不想再經歷了?!?
淚水透過奚言的睡衣,奚言感受到了那一滴滴滾燙的眼淚,這還是第一次見到軒諾流淚,她那顆冰冷的心瞬間瓦解了,停止了掙扎,任由軒諾將她緊緊的抱著。
“你這是在為我而哭的嗎?”過了很久,奚言輕聲的問道。
“沒想到過了這么多年,你是除了我爸媽之外第一個讓我哭的人。”軒諾試去眼角的淚漬,有些靦腆道,他還真有一些不好意思,在一個女生面前哭哭啼啼的,嚴重損毀他的形象。
“奚言,別鬧了好不好,如果你要是有什么不放心,我們可以明天就而已去領結婚證,你若想要一場氣派的婚禮,我愿意費盡我所有的積蓄,我只有一個要求,不要在離開我了好嗎?”軒諾希冀的看著奚言。
軒諾真的不愿失去,給出每個女生都想要浪漫婚禮,安定的紅色見證,而這些對于軒諾來說并非那么簡單,他愛的人可不止奚言一個,這一切愿意給奚言,那其他的女生跟著她,至多有一場婚禮,而無那讓人踏實的紅色小本。
奚言應承索要了這些要求,軒諾的事會更多,要去社交其他的幾個女生,讓她們也同意,這樣才能長久的平衡,否則終成禍根,遲早會在幾個女生中鬧出事端,調解也許會比應付湯父湯母還要難,這一切只等著奚言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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