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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總會首選舉

  • 古鎮(zhèn)賒店
  • 黨老翁
  • 5826字
  • 2013-06-23 16:38:40

第十二章總會首選舉

賒店會館總會首,是有全鎮(zhèn)十二家會館會首、十八家香火社社長公選而來。每四年一改選,黨義山已任總會首八年,今年又到改選之時。出任總會首,因賒店朝廷未派官員管理,主要是協(xié)調(diào)管理各會館事務(wù),全鎮(zhèn)市場維護(hù),募捐進(jìn)行公益事業(yè),想當(dāng)于賒店總商會。沒有俸祿,只進(jìn)義務(wù),是個無人想干的事情。要不是黨義山是個熱心公益,急公好義,為人熱心之人,任誰也不愿干。黨義山自家有五家生意平日很忙,早就提出要另換別人,可誰都得不到大家的信任,一直公選他出任。

豆腐街安徽會館會首超萌家,今年有意要競選總會首。超萌家身世不詳,自言是安徽人。十七年前,來到賒店,夫妻二人來時推一輛獨(dú)輪小車,上面放被子等雜物,一副逃荒要飯模樣,到會館說要來收棉花。當(dāng)時,賒店規(guī)矩是本小者先收,會館看他一輛獨(dú)輪車,應(yīng)沒啥本錢,就讓他先收棉花。誰知他又來二個兄弟,雇人搭棚,大收起來,整整收了二個月,十大跺,將河西岸占滿。棉季過后,第二年,在現(xiàn)在的豆腐街河西邊,大蓋房子,沿街占地十間,二層樓房,進(jìn)三院子,又蓋南北廂房兩個院落,互相通。圈地二十多畝作為存放棉花之地方。繼續(xù)收售棉花,他家所收的棉花占賒店售棉的七成以上。有相繼招募一些人為伙計家丁護(hù)院,儼然是一家大戶人家。后來相繼又有幾家在此蓋房做生意,本來十分荒涼的一個地方,成為了一條街。因該街短時間發(fā)達(dá)起來,所以人們叫陡富街,后來人們又順口叫豆腐街。超家三弟兄后來,又建一家旅館,因他們自稱是安徽人,安徽來經(jīng)商的人多來此處住,慢慢的超家兄弟又掛出安徽會館招牌,自封為會首。有時賒店徽商也有來聯(lián)絡(luò)的,其它會館也慢慢的與其來往,總會活動也參加。

超萌家心里盤算,自己財大氣粗,不如弄個總會首當(dāng)當(dāng),可以在賒店呼三喝四,大肆募捐不愁銀子如流水一般流進(jìn),是最省勁的發(fā)財之道。可要當(dāng)總會首,得讓十二家會館會首、十八家香火社社長公選,就得做一做他們的工作,讓他們投票給我。他一改常態(tài),以同鄉(xiāng)相聯(lián)絡(luò)之名,經(jīng)常宴請江南會館會首,暗示他們選舉時投票給他。一些會首表面哈哈答應(yīng),福建會館、湖北會館的會首,藥業(yè)行香火社、酒仙社等聽說是為此請他們,就不去參加。北方各會館會首更是推辭不去,看看這個辦法不行心里不禁著急。

他又心生一計,讓他的帳房先生寫恐嚇信多封,讓伙計偷偷送給各家會首、社長,聲言:黨義山已老,不堪重任,需另選賢能之人,安徽會首超萌為人豪爽,急公好義,熱心公益可堪此任,請公推為總會首。如其不然,后果堪憂,謹(jǐn)防暗算。他有讓伙計胡三夜里翻墻入院,把廣河堂倉庫點(diǎn)著放火,幸被看庫之人發(fā)現(xiàn)捉著,一看原來是超家伙計,那伙計在棍棒之下,不得不說出是超掌柜讓來放火的,仁掌柜將其送到總會館,要求處理此事。福建、湖南、湖北、山東會館會首收到恐嚇信后,也紛紛到山陜會館,向黨總會首反應(yīng),要求嚴(yán)查此事,追究拉票破壞選舉之人,。黨總會首說:“想當(dāng)總會首是好事,不要管他,最后還是大家投票選舉嗎!”超萌家聽說后,趕緊找黨總會首說:“此事與他無關(guān),他不知道,也請總會首嚴(yán)查!”黨總會首說:“查什么!不用查!我早就不想干,是大家非讓干,如能另選賢能,那是再好不過!誰好誰壞大家心里清楚算啦!”“那哩!那哩!”在眾人的鄙夷聲中超萌家無趣退下。

超萌家回到家里,惱羞成怒,喊來二弟三弟商量,:

“黨義山這老兒!恐嚇不怕,軟釘子將我頂回,胡三又被捉著,大家都知道是我們干的,如何是好?氣死我了!非得整整他們不行!””

他三弟素有小諸葛之稱,獻(xiàn)計道:

“大哥別氣,恐嚇不成,就來真的,找土匪綁架他兒子,使他無心爭總會首之位,也嚇一嚇其他人,到時看誰敢不選你!”

“中!明天你進(jìn)山去找土匪,讓他們綁架黨老兒的小兒子,敲他一下竹杠,出他點(diǎn)血,整整他,解解我之氣!”

第二天,超家老三帶二百兩銀子,過河向北二糧山而去。中午過后,才走到山口。守山土匪,喝問:

“什么人?干什么?”

超老三猛然一驚答道:

“賒店安徽會館會首派我來見寨主,又要事相告!”

二土匪上來將其雙眼蒙上綁起,拉著上山。走過二個山口,被帶到土匪聚會大廳之處,被解開蒙布,一會兒,超老三才看清,這是一個大廳,迎頭北面墻上掛著一匾,上寫“梁山聚義”四個大字,下敬關(guān)公神像,兩邊兩副對聯(lián),左邊是:“替天行道殺富濟(jì)貧”,右邊是:“仗義疏財除爆安良”,香案下太師椅上坐著一人,白面書生,文縐縐的,約有三十來歲,兩邊有兩把椅子,各坐一人,眾匪站在兩邊,手拿各種兵器。

二郎山寨主名叫薛俊平,方城酒店人,家中有地近百畝,父母二老,三口人,屬于殷實(shí)人家。薛俊平自小在私塾讀書,一家人過得平平靜靜,安安生生。不料,同村一個大地主,父親病死,看地先生因與薛家不和,說什么薛家有塊地有地氣,可出尚書宰相,地主聽后大喜,找薛家商量要買這塊地,薛家說什么不同意。那地主仗著其弟是方城縣丞,說什么薛家勾結(jié)土匪,通匪窩匪,將其父入監(jiān),大刑之下屈打成招,招認(rèn)通匪窩匪。薛家為救老父,不得不賣掉家產(chǎn)土地,最后父親死在獄中,他為報仇,只身將地主殺掉,為躲避官府追鋪,逃到二郎山中,落草為匪,投奔寨主微和尚。其母痛失丈夫兒子,不久死去。堯良鎮(zhèn)虎大牙欺鄰害戶,為富不仁,將佃戶閨女**而死,引起公憤,可他仗著自己家大勢大,百姓無有辦法。微和尚聽說后,氣憤異常,帶領(lǐng)二郎山弟兄趁夜摸入家中。不防虎大牙驚醒,雙方交戰(zhàn),虎大牙雖被打死,但微和尚也被殺,薛俊平逃出腿被砍傷,眾弟兄背他回寨,因他讀過書,識文斷字頗有智謀,被眾弟兄共推為寨主,人稱薛拐子。薛俊平為寨主后,將原來大廳改為梁山大廳,每次聚會祭拜關(guān)公,誓言要?dú)⒈M貪官,為民除害,扶危濟(jì)困,打富濟(jì)貧,除暴安良。眾弟兄除值班警戒外,平日種地自給自足。方圓百里之內(nèi)百姓自種自收,百姓紛紛投奔,深得當(dāng)?shù)匕傩盏膿泶鳌R膊粫r招來官軍的圍剿,官軍多次被打敗。

薛俊平慢慢的說:“你是何人?為何見我?”

那超老三見這陣勢,早已嚇得哆哆嗦嗦,顫聲說:

“我乃賒店安徽會館人,來見寨主,給寨主送筆銀子,不知寨主可要?”

“如何送銀說來聽聽!”薛俊平問。

超老三緊張之勁慢慢消去,提高聲音說:

“賒店總會首黨義山,為富不仁,家中財產(chǎn)百萬,五日后在山陜廟演戲,趁此時綁架其小兒子,逼起交銀交換,豈不是一大筆銀子!”

“你如何幫我?”薛俊平問。

“我可做內(nèi)應(yīng),指認(rèn)其兒子,住處。”

超老三答。“你為何這樣做?”

超老三害怕之勁已消,忙說:

“寨主不知,我哥哥想當(dāng)總會首已久,馬上就要公選,如綁了他兒子,他就無心競選,我哥豈不就被選上了。”

“你來給我什么好處?”薛俊平又問。

超老三大聲說:“事情如成,我愿出五百兩銀子酬謝,這里有二百兩作為定金,事成后再送三百兩!”

“中!銀子收下,未免空口勿品,請寫下欠條!”

一人送來紙筆,超老三接過紙筆問:“如何寫?”

薛俊平說:“你就寫:欠條,今欠委托綁票辦事酬銀五百兩,已付二百兩,下欠三百兩,事成后付清。超萌家三弟超老三書。”

超老三一一照寫,交予薛俊平。

薛俊平說:”好!我派一弟兄跟你一同到賒店,你給他指認(rèn)黨家少爺,黨府住處,打聽好唱戲日子,余下之事我來辦。”

超老三高高興興同二寨主一起下山回賒店。

超老三走后,薛俊平對眾弟兄說:

“黨總會首是我的恩人,超家弟兄不仁不義,為當(dāng)總會首,竟要綁架其兒子,妄圖謀害與他。我多次要報恩,無奈黨總會首怕受牽連,一直不愿見我,竟無機(jī)會。這次,老天給我一個報恩的機(jī)會,不但要很整超家弟兄,還要幫黨總會首保著總會首之位。”

他叫來兩個弟兄,伏在耳上,如此這般說了一通,最后說:

“下去辦吧!”

原來,薛俊平母親病死后,薛俊平殺死地主仇人不敢在家,逃離山上,母親無人掩埋,黨總會首剛好在酒店辦事,聽說薛家遭遇,十分同情,拿出五兩銀子,找當(dāng)?shù)嘏笥崖窳似淠赣H。薛俊平后來聽說感激不盡,多次要報恩,但黨總會首一直不愿見他。讓人傳話給他說: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不必感恩,只要他是匪,決不見他!”

薛俊平一直找不到報恩機(jī)會。

再說二寨主跟超老三下山到賒店,有超老三帶路秘密到黨府附近,認(rèn)了地方,認(rèn)了黨少爺,打聽實(shí)信,三日后在山陜廟里演戲下午或晚上,十日后,在春秋樓舉行總會首公選。

三日后,二郎山眾弟兄悄悄進(jìn)了賒店,晚上開戲前,要競選總會首的人,首先亮面,說一說當(dāng)上總會首后的想法,超萌家第一個上臺,說什么如果他當(dāng)總會首,要整頓街面,分行入市,每月演戲兩臺,如何如何,。超家老二老三及眾伙計連喊:

“選超掌柜!,超掌柜!超掌柜!”

戲臺下看戲的有個來自山東單縣的客人,小聲說:

“超萌家,這不是曹明嘉嗎?這不是曹家三狼嗎?”

仔細(xì)看看,雖然已隔十多年,曹家三狼的音容笑貌沒有變,仍然是那樣的陰深可怕,那樣的飛揚(yáng)跋扈。惡賊!你居然改名換姓,藏匿于此,我整整找了十多年,終于找到了!他馬上陷入了痛苦地回憶!

十二年前,行家是徽商中的一大戶,單縣城占一半,家產(chǎn)過百萬。曹明嘉是管家,弟兄三人都在行家辦事。曹明嘉與大丫鬟私通,被老爺發(fā)現(xiàn)斥罵。雖當(dāng)面認(rèn)錯,但懷恨在心。不料,三個月后一天夜里,行家突遭大火,行家掌柜夫婦,全家大小二十一口全被燒死,行少爺因在外讀書,才幸免于難。行府被大火焚燒,各店鋪的銀子被曹家三狼卷走。曹家三狼大丫鬟不見了。官府多年追查,杳無音信。不想三賊竟改名換姓隱藏于此。行掌柜就要上臺抓兇,管家說:

“掌柜莫急,現(xiàn)馬上就要演戲,人多,多有不便。我們既然知道他在賒店,他跑不了,回去后再說。”

行掌柜想一想,也就沒再聲張。看罷戲,第二天以安徽客商身份到超府拜望,親眼看到大丫鬟,正是超府大夫人,這下是曹明嘉確定無疑了

當(dāng)天行掌柜到黨府見到黨總會首,細(xì)說了曹家三狼的來歷,自家滿門被殺的深仇大恨。黨總會首說:

“我說三人來時是個窮小子,怎么突然大發(fā)財了,原來是滅門殺人搶劫而來,如此不忠不義之人,賒店決不饒他!”

想一想說:“你們等著,七日后在春秋樓五樓公選,各會首各社長都來參加,曹明嘉也一定來,到那時揭破他,抓著他為你家報仇!”

演戲的第二天,二寨主帶人一早來到賒店,戲開演后,他大喊一聲:

失火了!快救火呀!

人們不知就里,慌忙跑出,紛紛回家。互相問那里失火?那里失火了?黨家三太太拉著小兒子振星,有一個婆子一個丫鬟陪著也慌忙回家,走著走著,上來一個人說:

“來!小少爺讓我背著,快走!”

幾個人急忙跑回了家,可到家后發(fā)現(xiàn)小少爺振星不見了,人們又跑回找,到處找,一直找不到,全家急死了。

第二天天還未明,就起來找,一個伙計突然在門口發(fā)現(xiàn)一封信,趕緊交給黨總會首,拆開一看,信上說:

“黨大恩人:葬母之恩,大恩不能言報,總想當(dāng)面聆教,所恨無緣,今不得已,出此下策,將貴公子請上山,請來一敘,了卻我思念之苦,別無他意,另有小事相告,千萬勿慮!拜上拜上二郎山薛。

黨總會首看罷,又好氣又好笑,“這個薛拐子,為讓我上山,竟綁架小兒子,可氣可笑!”

黨總會首也顧不得吃飯,叫兩個伙計,帶了二百兩銀子騎馬就往二郎山而去。

半晌未到,就到了二郎山,還未到山口,遠(yuǎn)遠(yuǎn)就看到一群人,走近一看,薛拐子帶眾兄弟跪地相迎,齊聲高呼:

恩人!恩人!

黨總會首慌忙向前,下馬連忙攙扶,說:

“不要這樣!不要這樣!折煞我也!”

薛拐子跪地說:“薛某人做事唐突,萬請會首勿怪!”

“快快請起!快快請起!”

幾個弟兄?jǐn)v扶著黨總會首來到大廳,一眼就看到黨少爺振星正由兩個弟兄扶著站在門口,黨少爺看到父親跑上去拉著手,

“爹爹!你來啦!”

二人拉著手走進(jìn)大廳。大廳內(nèi)已擺下酒宴,黨總會首被讓入上座,薛拐子先敬酒,感謝葬母大恩!黨總會首說:

“不必說了!不必說了!區(qū)區(qū)小事,何必再提!”

黨總會首讓伙計拿出二百兩銀子交予薛拐子,薛拐子說什么也不收,黨總會首不依說:“這次上山,來時匆匆,未給各位英雄帶什么禮物,些少銀子,聊表寸心,寨主無論如何務(wù)必收下,權(quán)作茶水之資。”

薛拐子無法,推讓一番后,只得收下。接著眾兄弟也輪流敬酒。

酒過幾巡,薛拐子說:

“恩人,今日請你來,除能當(dāng)面致謝,解我思念之苦外,還有一小事稟告。”黨會首問:“何事?請說!”

薛拐子拿出一張紙條,恭恭敬敬放在黨總會首面前,

“你看這是什么!”薛拐子說。

黨總會首拿起一看,方知綁票兒子是超家兄弟所干,心里不禁十分憤怒,嘴里說道:

“超家弟兄我待他們不薄,為何綁架我兒子?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薛拐子說:“他說是為了能當(dāng)上總會首,恐嚇眾人。”

”為當(dāng)總會首竟敢此等事,真是一個不仁不義不忠之人”。

黨總會首感嘆道。

薛拐子說:“恩人放心,我想等公選之時,當(dāng)面持欠條揭露他的陰謀,你看可好?”

“中!到時你來,此兄弟還有罪行,二十多年前,他兄弟三人在家殺主滅門劫財,苦主已找到認(rèn)出,此二事這次一并算賬。”黨總會首說。

酒宴罷,黨總會首領(lǐng)著兒子回去,眾兄弟一直送到山邊大道。

七日后,總會首公選大會如期舉行,十二家會館會首,十八家香火社社長齊集春秋樓五樓大廳。黨總會首特意增派了護(hù)會壯丁,嚴(yán)防曹明嘉逃跑,一切布置妥當(dāng)。

投票開始了,超家三弟兄分外活躍,到處拉票,

“拜托了!拜托了!”

正在這時,門口處走進(jìn)三個人,一瘸一拐一直走到大廳中央,手中拿出一張紙條大聲說:

“諸位請聽我一言,這里是超老三親手寫下的欠條,我給諸位念念,欠條今委托綁票酬銀五百兩,已付二百兩,下欠三百兩,事成后付清。超萌家三弟超老三書。超老三!你何時付三百兩?你要耍賴嗎?”

超家三弟兄這時無地自容,連說“沒有的事!沒有的事!”

“沒有這事?諸位請看欠條!”

說著將欠條拿給眾人看。眾會首社長一看欠條紛紛大罵超家三弟兄,

“不是人!為當(dāng)總會首竟綁架黨總會首的兒子!”

超家三兄弟再無立足之地,抱頭鼠竄準(zhǔn)備而去。剛走到門口,行掌柜帶管家?guī)兹艘讯略陂T口,

“曹明嘉!曹管家!還認(rèn)得我嗎?”

超家三弟兄突見行掌柜嚇得六神無主,連說:

”認(rèn)得認(rèn)得!大少爺!”

“你們讓我找得好苦啊!快給我拿下!”

行家?guī)兹松先⒊胰苄纸壛恕P姓乒駥Ρ娙苏f:

“諸位會首、社長,此三人不姓超,姓曹,在我家做管家,十二年前,他們殺我父母全家二十一口人,拐走大丫鬟,又將我家房屋焚燒,搶走金元寶十六個,銀子不下六千兩。我及官府到處追緝,已十多年,不想今日得報此仇,蒼天有眼,父母親人你們安息吧!”眾人一聽,原來不姓超,而是姓曹,來時窮光蛋一個,怎么后來那么有錢?原來是殺主滅門搶劫而來。真是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眾人議論唏噓良久!在眾人的斥罵聲中,曹家三兄弟被行掌柜帶走送官究治。

公選重新開始了!經(jīng)過投票,一致選舉黨義山還為總會首,黨義山多次推辭,十一家會首,十八家社長各各不允,人人表示,非你干不可。黨義山只得接任總會首,繼續(xù)為大家服務(w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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