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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被迫停止的真相

  • 歧路之災
  • 13號房客
  • 5399字
  • 2014-06-05 06:34:12

魯卡斯和凱歌潛入了一個大學的實驗室,他們打算立即將樣本分析出來結果,連夜潛入一所大學的實驗室里。

凱歌在實驗室里轉悠瞧看,望著各種各樣的新奇的實驗用具驚嘆不已。先進的測量儀器,沒見過的實驗器材。它這鄉下的鄉巴佬可算是見世面了“喂,魯卡斯。我們來這兒干嘛?感覺像是小偷一樣的。”

“自然是有大用處。”他已經開始啟動儀器檢查磚頭和木塊。“我只要幾分鐘的時間,就能知道這里面的秘密。”

“不過說來你可真是厲害呢!這樣輕輕松松就進了監視嚴密的大學實驗室。”

“不過是些小孩子玩的把戲,給攝像頭做了小小的手腳罷了。”魯卡斯擺動顯微鏡,一邊仔細觀察一邊和凱歌閑扯。

“說來還真是開眼界了呢,這實驗室的東西我可一個都不懂。沒想到龍界的速度這樣快。”

“哼,那有什么,不過是區區的大學實驗室,就算是龍王的私家金庫,我也都進去觀光呢!”

“是嗎?你連那兒都去過。”

“不和你聊了。我得專心弄這玩意兒,不要打擾我。”魯卡斯沒有回答他。其實是他說漏嘴了,沒法收場才出此下策。

凱歌無奈,魯卡斯的意思很明白,他也就沒了說話的興致,又在實驗室游走參觀打發時間。

過了幾分鐘。

魯卡斯呼的舒口氣,倚在椅子上緩息,“終于完了。”

“完了?”凱歌慢慢走過來。

“啊,事情大致清楚了。”他頗自信的說。

“哦?你倒是說說看。”

他左手扶著儀器敲了幾下鍵盤,儀器吐出一張照片,他拿給它看。

磚頭的特殊照,黑白的,條條線條模糊的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這是什么?”

“磚頭的透視特殊照。那些細細的線條是水滲進去定向運動的痕跡。”

“什么意思。”

“意思是說,那些所謂的血字是有人故意設置的。”

“什么!怎么可能!”

“如果按照現在的情報推測……”魯卡斯手掌端著下巴,很認真的思考,“龍界能操縱水完成這樣運動的只有兩種。意念系和水系。但意念系龍族是通過能量控制的,檢查結果并沒有發現任何能量痕跡。也就是說,操縱水擺成那樣字的人只有水系龍族。”

“你……在懷疑,是楊雛瓦他們……”

“不,這一切還只是推測,根本沒有證據。”他搖搖頭,魯卡斯又敲了幾下鍵盤,儀器又吐出一張照片。“最有意思的還是這張。”他拿給凱歌看。

還是一些條條道道,看不懂。

“你說過那個死神可以穿墻對吧?”

“沒錯。”

“假設是龍界人搞的鬼的話……”魯卡斯很自信的微笑,“能做到穿墻術的龍族有三個。如果是木頭墻的話應該算四個。”

“哦?”

“傳說中的翼系龍族最后的榮光——空間術,折翼之飛(劇情后文有精彩,請期待)。光系龍族(守護系和生命系龍族合稱為光系)的光子分解術。水系龍族的透體抑水。還有木系龍族的融木術。”

“你倒是知道的挺多。”

“常識而已。”魯卡斯笑笑。“但折翼之飛很久以前就失傳了,留下的資料也是很少,可以排除可能。光系龍族是以能量方式穿透,但能量反應并沒有在這木頭里發現。木系龍族就更不可能了,融木術就下的術痕跡也是很容易分辨的。只剩下……”

“水系龍族的透體抑水。”

“沒錯。就是凌軒·楊雛瓦自己開發的神級別的術——透體抑水,這磚頭和木頭里的條條道道就是那種將身體化成水分子通過物體的痕跡。”

凱歌沉默。“你在懷疑,是凌軒自己搞的那場鬧劇!?”

“不,不可能是他。”

“為什么這樣肯定?”

“他是凈土的高層重要人物,根本不可能有那樣的思考,況且他根本沒有動機。”

“那會是誰。”

“不知道。但絕對是個了不得的一群人。”他又拿出一張照片給它看,“這張井里的磚頭照片有著很明顯的能量反應,而且,能量是生命系龍族的。”

“生命!”凱歌怔住。

“總之,先把這些信息告訴她的好。那個所謂的屠殺滅門其實是個陰謀。”魯卡斯收拾東西準備走人。

“我勸你不要告訴荏香。”凱歌說。

“為什么?”魯卡斯停下來看著它。

“她已經有了新的生活,新的人生。極力想要忘了那個噩夢般的晚上。現在你告訴她,那……”

“那不是真的,知道的話,她的心結不就解開了?”

“不!她不是普通人,不會被這樣的事實改變什么的。反而……你那樣做只會給她的生活增添痛苦。”

“怎么可能。”魯卡斯訕笑。

“她是凈土的參破生命奧義的人,你的思維根本不能理解她心里的想法!”凱歌警告他。

“我不信。”魯卡斯遲疑的搖搖頭,“她……”

“這不過是個忠告,信不信由你。”凱歌走出實驗室外。魯卡斯背起行囊跟在后面離開了。

“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應該是這個樣子的!”第二天,又是索菲亞指導魯卡斯四象術的時間。

“嗯……那個。”魯卡斯犯起嘟囔。

“你有什么不懂嗎?”索菲亞坐在他對面,習慣性的喝口水。

“你還記得,那個凌軒在你裙子上寫的什么嗎?”這小子不大會組織自己的詞。

她喝水的動作停住,眼睛瞟向他,慢慢把茶杯放下來,“你昨天去了那兒。”

魯卡斯沉默,像是個犯錯的男孩子。

“是不是。回答我。”

他點點頭。

“那件事你不該管。顧好你自己的四象術就好了。”

“可是。”魯卡斯憋不住氣,猛的站起來,“你的所有親人都是被謀殺的,你難道就沒想過要報仇嗎!”

“報仇!?”她認真起來,眼睛盯著魯卡斯,“你以為你這樣做就對了嗎?知道真相又怎么樣?難道那些死去的親人就能復活嗎?難道他們就希望我給他們報仇,整天活在報仇的世界里,像一個復仇奴隸一樣活著嗎!”

魯卡斯被說的啞口無言。他狠狠的咬牙無奈,低著腦袋。

“死了親人誰不會心痛!”她撫著自己的心口,要哭出來的表情,“可是,他們已經死了,死了。再也不會活過來。他們都已經安息了,我怎么還能那他們的事情來奴役自己呢?難道把自己沉浸在復仇的火焰中就是死去的親人想要看到的嗎?”

魯卡斯沉默。“的確,在失去親人的巨大痛苦面前保持理性的確很對。但……他們怎么期待你怎樣生活是他們的事,選不選則復仇,是你的事!難道就為了那一兩句漂亮話就放棄了復仇,讓那些混蛋逍遙法外!!難道就為了讓那些死了的人放心,過著忘記傷痛的日子!”

索菲亞看著他,兩人對視無語。

“就像你說的那樣,我沒有權利強行干預你對人生道路的決定。”他轉身慢慢走向屋門。索菲亞的眼睛隨著他的移動而移動。陽光慢慢照住他的全身,他低垂著頭憤憤的樣子。

“也許在你眼里,我不過是個沒什么真理認知的毛小子,沒見過世面,沒經歷過人生大喜大悲,根本沒有資格去談什么人生大事。我在感情問題上意氣用事,冒傻氣,甚至愚蠢的無可救藥的笨蛋。”他停下來,在陽光下慢慢直視前方,眼神濃烈,“可我就是一個笨蛋!那些所謂的真理也擋不住我復仇的步伐!我會不顧一切的為他們報仇。盡管你看來它是那么傻。可是!”

他側目后視,微微冷酷的眼神無比認真,“縱然它是錯的我也依然會做!”

魯卡斯大步跨進陽光中。

清晨的露珠還未蒸發,濕濕涼涼的空氣中夾雜著樹木特有的芬芳,雨誼琪挎著一個盛著香噴噴早餐的籃子走在湖岸邊。她急迫的要知道答案,但臉上的歡樂可超出了這種心情。

她熟練的撐出小船,畢竟是本地人,劃船可是必修課。

小船慢慢駛向湖中心,一艘小小的蓬船越來越清晰。兩船相近她輕巧的跳上那艘船。索颯就在這艘船上幫她解密。

她輕稍稍的走近烏篷艙里,探頭偷窺索颯是否還在。

里面靜悄悄的,索颯伏在小桌子上睡著了,手里還拿著那只用來勾畫的鉛筆。

“什么嘛,原來在這里睡覺偷懶。”她笑著低身進了艙里,她把籃子墩在桌上,“還虧本小姐親自下廚做了早餐犒勞你呢!”

索颯還在睡覺。她并不想吵醒他,坐下來隨便翻翻散落在桌上的索颯做標記的小紙條,她神情由歡樂變得放松。

眉毛漸漸蹙起,表情變得生氣起來,她重重的呼吸都使得身體很明顯的顫動。她一把將紙摔在地上,快步走出艙外,撐起船篙將船駛向岸邊。

她要去解開臨匯博殺死父親的真相!

臨匯博正在正廳和一個客商討論生意,兩人聊天正投機時,一個侍女匆匆走進來。臨匯博看到她打擾自己的生意興致,嚴肅的責罵她,“沒有看到我正在談要事嗎!什么家長里短的待會兒再說!”

她向客人道聲歉,神情緊張的湊到他的耳邊嘰里咕嚕的說了幾句話,臨匯博面色顯得不耐煩,他瞪了侍女一眼,侍女趕緊低下頭不敢吭聲,他站起來,“真是抱歉。有一件家事非要我處理不可,請您在這里歇息喝茶片刻,我去去就來!”

客人擺擺手,臨匯博快步走出去。“雨誼琪在哪?”

“二小姐在書房。”跟從的侍女回答說。

他走了進去。環視屋里沒有一個下人,雨誼琪從書架里慢慢走出來,兩人對視。

“妹妹你怎么回事嘛,我那兒還談生意呢!要是把客人……”

“爸爸是不是你殺死的!”雨誼琪一口咬定說。

臨匯博怔住,“你,去了那個鬼宅?”

雨誼琪沉默,她咬著嘴唇很糾結難過的樣子。

“是誰告訴你的。你是從哪里知道的?”

“是。我去了。查到你殺害爸爸的真相!”

“不是這樣的,我沒有,雨誼琪你要相信我……”

“現如今我還怎么相信你!”雨誼琪大聲打斷他。“你……”她哽住了。

“那……你倒是說說看,我怎么殺死的父親。”他變得異常鎮定,看上去微笑的很可怕。

岸邊的嘰嘰咋咋的麻雀聲把索颯從夢里拉了出來,他懶洋洋的從桌上爬起來,嘴里還滴著口水。疲懶的眼神透漏著睡眠不足,“已經天亮了啊。”他環視四周說。

他長長的伸個懶腰,“時間這么快。”

不對!他猛的認真的盯著四周。他怎么會在岸邊?!難道……

草紙扔得滿地,桌子上還擺著冒著誘人氣息的食物……雨誼琪來過了。他腦子飛快的思索,突然間感到不妙,“笨蛋!”他嘴里罵著快速奔向楊雛瓦的宅子。

“你要我說給你聽?!”雨誼琪又氣又恨的看著他,臨匯博倒是超自信的微笑輕看她。

“好。我就說給你聽!”她長長舒口氣,“那天晚上。你和爸爸一起去村子東頭的一戶人家要債,事情進行的很不順利,深夜還未能談成。你和父親就這樣路過那個鬼宅。你走在路的里面,父親走在外面。這時候,從院子里冒出一個怪東西打向你們。我問你,為什么是在靠近宅子外的爸爸意外出事,而你卻好好的活了下來?”

臨匯博的輕蔑架子漸漸放了下來,沒想到雨誼琪查得這樣仔細,他驚異的看著她,沒有回答她。

“我來說吧。因為你,是你強行把走在路外邊的爸爸擋在自己的身前,讓爸爸……”她實在說不下去了。

“不!不是這樣的!”臨匯博大聲辯解,“雨誼琪,你要相信我,我根本沒有殺死爸爸,是爸爸自己要擋在我前面的!我本是要保護他的,可誰知……”

“你不用在演戲了!父親會保護你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他如果要為了擋下攻擊,也應該是前部中招可是……事實是他背后被刺穿心臟。這……你還有什么好解釋的!”

“我……沒有。”他百口莫辯,竟然無奈到了哭了出來。

“你拉著爸爸將他擋在自己面前的。也只有這個解釋才說得通為什么爸爸是后部刺穿的。”她也溢出眼淚來,這個事實怎能不心傷。

“不!他說的對!雨誼琪,你父親是自愿的。”這聲音是……索颯!

索颯手扶著墻呼呼喘氣的看著兩個人。“終于趕上了。”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

“你父親之所以會背部中傷,是因為他有非常重要的東西要交給臨匯博公子,必須扭身親手交到他手里。對吧?”他轉面面對臨匯博,微笑說。得到的確是一張無比吃驚的臉。

“非常重要的東西?”

“是爸爸房間密室的鑰匙。”臨匯博拿出一個金色的鑰匙,低頭承認。

“怎么會……”雨誼琪不敢相信。

“我想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吧?雨誼琪。”索颯慢慢走進來,“我想,他那個突然冒出來的遺書也是在密室發現的,對吧?”

“是。”

“不可能!這根本說不通!我不相信!”雨誼琪大聲哭說道。

“他真的是自愿的。你不感覺很奇怪嗎?如果是你父親被迫,那為什么他沒有在被抓住的時候掙扎呢?院子里的那些怪草堆里根本沒有在那里發現一絲掙扎過的痕跡。還有,你父親的死的樣子也很讓人奇怪,他更像是要長眠而非痛苦的死去。”

雨誼琪沉默。

“如果你還不信,我還有一個證據。”索颯不緊不慢的陳述,“你大哥在那時候,在你爸爸要拖進宅子的時候,他還試圖救他。可是,卻被你父親打斷了。”

“怎么……”雨誼琪汪汪的眼睛看著臨匯博,他點點頭。“你是怎么知道的?”他問到。

“在宅子的門口有橫向滑動的痕跡,雖然很淺但還能看得出來。那里都是路過的車轍印,突然有向宅子里面去的不覺得很可疑嗎?還有,你的胳膊。”

“我的胳膊?”

“雙鞋在地上滑動的痕跡消失,說明了你突然受到什么打擊松手了。就是說,你父親應該狠狠的打了你,迫使你松手。而你也一定因為這是父親給你留下的最后告誡而謹記在心,一直沒有消除淤腫。”

他擼起右臂,確實有很大的淤塊。“你真是神了!要不是你,我現在可真是帶定這殺父的帽子了。”他驚嘆的說。

“公子,客人都等得不耐煩了。您看……”一個家丁由過來說。

“抱歉,我得先去了,客人那邊要緊。多謝!”臨匯博鞠躬謝禮,匆匆離開了。

“這個結果你不高興嗎?”索颯等人走完,對雨誼琪說。

“高興。至少……”

“笨蛋!”索颯罵她一句,雨誼琪被弄昏頭。

“你知道不知道你差點把你的家族都葬送了?!真是傻瓜!”索颯生氣得都不知道用什么詞來罵她。

“我……”

“總之,你自己小心點吧,你們家族的家產紛爭什么的我沒興趣。”

雨誼琪無奈的閉嘴。“可是,你是怎么就打定,我那個整天無所事事的大哥沒有那樣做的呢?”

“因為他變了,你沒有發現嗎?”

“變了?”雨誼琪更加不懂。

“試想一個敗家子怎么會執著于談生意?你不覺得奇怪嗎?一直想要獨吞家產的你的大哥在你爸爸死后為什么還讓下人叫他公子?你沒有問過他嗎?”

雨誼琪恍然。

“這件事就到此結束。”索颯警告的語氣說。

“什么啊?”

“我的意思是說,不要再往下查了!”索颯轉身走向屋外,“為了你,也為了你的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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