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樹沒想到這件事竟會招來這么多的閑話,想來想去,覺的這一切都是流水惹起的,真想去好好的教訓(xùn)他一番。越想越氣,綠葉見他大口的喘著氣,忙勸到:“你不要和他們一般計較,他們都自私,什么事,都不為別人想。”
“那……青樹該怎么辦?”大樹知道白樹的脾氣好,不會和自及較真,還想勸青樹去和親。
這就是人善被人欺吧……
“青樹怎么了?她當(dāng)然要留在家里了。”白樹白了她一眼,狠狠地說:“我才不怕別人說是非呢……大不了,我和青水一樣,不再過問別人的事,只管過好自及的日子。”
“可現(xiàn)在不一樣啊……青樹以后還得嫁人啊,不能說讓她留在家里和你過一輩子吧……”
“怎么和我過一輩子?難道青樹還嫁不出去嗎?”白樹才不怕女兒嫁不出去,搖著頭,滿不在意地說。
“你沒聽人家說?”大樹瞪大雙眼望著白樹,象要吃人一般,只叫白樹覺的渾身不自在。“人家都說,青樹的脾氣太壞,以后沒人會要她。”顯的有些興災(zāi)樂禍。必定是青樹沒幫自及的忙,心中多少還是有點記恨。
“怎么會沒人要呢?她長的那么漂亮,那會嫁不出去?”白樹望著大樹反問到。
“她的脾氣那么壞,誰敢要她啊……”大樹解釋到,又見白樹鄒著眉頭,有些擔(dān)心似的,便說:“我只是聽別人說的,可不是我自及瞎說的。”拉著綠樹朝回走。綠樹回頭和白樹打了招呼,這才不放心的跟著朝回走。
白樹輕輕的應(yīng)了聲,坐下來,想著這件事。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和漂亮的女人在一起生活有什么不好呢?雖然脾氣大點,可能干活,能幫自及做事,和一個沒脾氣的人在一起,生活中確實安靜一些,兩人不會吵鬧,可是,人總要吃,要喝啊……到底是和一個有脾氣的女人在一起好,還是和一個沒脾氣的人在一起好呢?他以前沒時間想這件事,現(xiàn)在來想,還真想不通。
天亮大了,只是沒太陽,人們也不知道是什么時侯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該回家吃飯了……
有些人怕冷,有些人覺的天好,可在地里忙一天,便早早的回家吃飯。
白樹也跟著一起回家,他卻沒心思和別人說話,只想著青樹以后該嫁給誰。
快到家時,聽見身后有人叫他:“白樹,等等我們……”白樹回頭見是大山和河邊朝這邊趕過來。
“白樹,這么早就下地了。”大山見他臉色沉重,和河邊對望一眼,急切地問:“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昨天帶回來的藥不能治病嗎……”
“不是……我在想別的事。”白樹望望兩人,問:“找我有事嗎?”
河邊搶著說:“我想去和有胡氏和親,想請你帶我去。”
“和親?”白樹聽的一楞,他可沒想過現(xiàn)在去和有胡氏和親,問:“昨天才去找夏啟和親,今天就找別的部落和親,夏啟會怎么看我們呢?”望著大山問。
大山解釋到:“這件事,我們也想過。”望了河邊一眼,說:“夏啟不是不同意和親嗎?我們覺的應(yīng)該讓有胡氏幫我們逼夏啟同意和親……”
“你別說了……”白樹揮揮手,不奈煩地說:“你們想去就去,不要叫我陪你們?nèi)ィ瑥慕褚院螅柯淅锏氖拢灰賮碚椅摇!鞭D(zhuǎn)身朝回走。
他當(dāng)然知道大山的意思,只是不想和他說明。
河邊急了,叫了聲:“白樹叔……”還想追上去,大山拉住他,輕輕地說:“算了,他不愿意,我們多說也沒用。”大山本來就不想讓他去和親,自然不想多勸白樹。卻不想,白樹走了沒多遠,就回頭叫他們到家里說。
白樹本來還想要河邊娶了青樹的,所以不想帶他去和親,可又覺的自及該為部落的事為重,這才改變主意。
青樹在櫥房端了盆洗過菜的水出來倒在院子里,見白樹低著頭回來了,忙叫到:“父親,你先坐會兒,等會兒飯就好了。”轉(zhuǎn)身進了櫥房。
白樹應(yīng)了聲,將院子門靠在一邊,又叫大山他們進來。三人在院子里坐下,青樹聽見聲音,出來和大山打了招呼,又要進去,河邊笑著說:“青樹妹妹,我也來了,多做些飯,我在你這里吃哦……”
青樹也笑著柔聲地說:“好啊……哥哥,我多做些你愛吃的,你先坐會兒,我先進去了。”轉(zhuǎn)身進了屋。流水答應(yīng)著坐下來。
見他們兩人和的來,白樹更不想帶河邊去和親,想讓他們兩人在一起過。望著河邊想這件事該怎么來處理。
大山想問他這件事該怎么辦,側(cè)頭卻見他望著河邊發(fā)楞,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叫了聲:“白樹……”
白樹望了他一眼,指著河邊,問:“你看他們兩人挺和的來,要是河邊不去和親不是更好嗎?”
河邊急了,想辯解,大山笑著搶著說:“這是件好事,不知道青樹怎么想的。”朝櫥房望去。
河邊也跟著望望櫥房,想了想,才說:“這不好吧……昨天才說叫她嫁給大路,今天就說要嫁給我,讓夏啟知道了,他會怎么想啊……”他知道青樹的脾氣,才不會說的那么直。
見河邊沒反對,白樹心中一喜,問:“你真愿意和她在一起嗎?”
“這……我……我……”河邊支支捂捂的想解釋,卻有又不知道該怎么來說才好。
“我才不會嫁給你呢……”青樹在門口拉長著臉說。她在屋里也聽見他們的話,她本來對河邊也有點好感,可又見他那樣子,好像不愿意,她可沒耐心聽他說下去。
“我不是不想和你在一起,你聽我說好不好……”河邊怕她生自及的氣,站起來,走到她身邊,柔聲的說:“我想去和有胡氏和親,所以才不能和你在一起,可不是別的意思。”伸手扶著她的雙肩。
青樹原以為他也是覺的自及的脾氣不好才不想和自及在一起,氣憤地推開他的手,重重的靠在門框上,將頭扭在一邊。
三人都覺的有些為難:河邊不想和她在一起,大山想讓他們在一起,卻又不想惹麻煩,他可知道青樹的脾氣,以后兩人在一起,和的來還好,和不來,又會埋怨他。白樹見女兒這樣的對河邊,一時又覺的女兒太差,不好來提親。
青樹想了一會兒,突然叫到:“你真的要去和親啊……帶我一起去好不好……”扶著河邊的胳膊,搖著他問。
河邊不敢做主,望著白樹。那可不是自及說了算的。
真在為難,青樹的母親穿著衣服走出來,問:“誰要去和親啊……”走到青樹身邊,拉她在院子里坐下,說:“你們好好說,我進去做飯。”轉(zhuǎn)身進了櫥房。
河邊跟過去,說:“你現(xiàn)在怎么能和別的部落和親呢?將來你還要和大路在一起過呢……”
“你不要提他,好不好……”青樹怒到。“你沒聽見別人怎么說的是不是?人家大路都不要我,以后我們部落那里還會有人要我,我只能嫁給一個不知道我的脾氣的部落。”說完竟摸起眼淚。
她的淚讓白樹好不心疼。自小她的脾氣就燥,而自及又沒時間來管她,卻不想現(xiàn)在竟沒人要她,這讓他怎么也想不通:明明男人總是喜歡美女的,怎么沒人要她呢?女兒長的可不差啊……
大山見這件事鬧成這樣,忙勸到:“青樹,你不要瞎想,誰說沒人要你啊……”
“流水,他說的。”青樹哭著說。
聽見哭聲,她的母親出來,幫她摸著淚,軟綿綿地說:“你怎么了?那會沒人要你啊……你看我,現(xiàn)在連門都不能出,沒人要的是我這種人。”
白樹以為在說他,走到她身邊,扶著她勸到:“你不要這樣想,不管什么時侯,我都會在你身邊照顧你的。”說的挺誠懇。
母親白了他一眼,繼續(xù)勸到:“你不要聽流水瞎說,他和你鬧著玩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要是看見你現(xiàn)在這樣,一定會笑話你的。不要哭了。”幫青樹擦了淚,轉(zhuǎn)身進了櫥房。
白樹這才明白,她是在勸女兒,不是在責(zé)怪自及。望著她柔弱的背影,好不心疼,深深地吸了口氣,只想哭。
河邊只想去和親,想了想,說:“這樣好不好,我去找流水,叫他娶你。”
“才不要你管,我就和你一起去和親。你娶你的,我嫁我的,誰也不管誰。”青樹摸干淚,氣呼呼的說。
白樹也說:“這樣倒也可以。要不是流水,也不會讓別人知道你的脾氣這么壞,沒人敢要你。”
“這樣不好吧……”大山淡淡一笑,解釋到:“她嫁過去還要生活呢。兩人從小就和不來,怎么能在一起過呢。要我說,河邊,你就不要去和親了,就和青樹在一起過,又不是不行。”
到底是脾氣和的來的人在一起好,還是和不來的在一起好呢?兩個人各有各的愛好,都不能干涉對方,這就是我們今天的生活,到是自由,好不好呢?和不來就離,非要在一起的話,兩人都受不了.
要是兩人都愛賭,在一起有共同的話題,結(jié)果又怎樣呢?
要是一人愛賭,一人愛喝,不是要天天打架嗎?怎么在一起呢?到底該怎么辦呢?
只有讓他們的愛好變成正常的愛好,或許能找到出路.那些所謂的愛好,怎樣才能給糾正呢?還是等以后再來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