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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 魔神的寵兒
  • 冷紫晶
  • 6002字
  • 2005-09-02 17:02:00

“居然會是男女二重分裂人格,一萬個人里還很難找著一個呢!空兒,這次你干得不錯嘛!”

空兒樂得嘴巴合不瀧地說:“謝謝!”

衙門內突然響起一陣清澈的咳嗽聲。閉著眼睛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襲月。

大概襲月心理正處于不平衡狀態,因為是出于自己的設計,結果卻讓空兒立下功勞,出盡風頭。很不是滋味。當然啦!襲月也沒料到會是這樣一個結局。

雖然空兒歷盡床上危機及樓梯被殺之際,只要獎賞他就可以了嘛!功勞最大的人應該是策劃的人才對啊!未免本末倒豈了吧!

“那么,那女人早就──”

洛靈回答說:“這就不太清楚了!醫生是說大概是在知道丈夫有女人之后才產生人格分裂的吧!”

“那么為什么要殺死自己的丈夫呢?”

“人格分裂之后,潛藏在深處的男人喜歡上外表的女人。所以,心理上有著對丈夫的嫉妒,為了想獨占外表的女人,才起了殺人的念頭。”

“不過,為什么連我也要殺掉呢?”

“因為女性的南夫人喜歡你啊!男性的他就嫉妒你了。”

“真是復雜得過分!”

“管它的。只要案子解決了就好了!這全是你的功勞喔!”洛靈故意往襲月方向看了一眼說:“這么一來,東、南案件就解決了。”

“西案件也是!”某位捕快一進衙門就大喊著說道,“剛剛傳來一個消息,西案件的兇手來自首了。”

“是嗎?!”洛靈心情更愉快地說:“那么只剩下北案子羅!”

一說完就故意地再把視線往襲月方向移去。

空兒心里大叫不妙,現在還好,可是以后就很恐怖了。

兩人一走出衙門的衙門,空兒看襲月仍然是那副面無表情的臉,心里覺得過意不去,為了想取悅她,空兒開口對她說:“捕頭,要不要出去吃中飯?今天我請客,隨便你想吃什么都可以。”

“嗯……”這不太像襲月往常的作風,以前的她一聽到這類的話,早就拉著空兒飛出去了。

“你覺得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

“午餐啊!”

“當然是你付啊!”

似乎也沒改變多少嘛!

襲月選了一家高檔飯館,空兒想著荷包里的錢又飛了!

“我覺得很后悔!”正在吃著排骨飯的襲月突然迸出這一句話,后悔吃排骨飯嗎?

“后悔什么?”

“你還年輕。”

“啊?”

“不應該讓你去面臨危險的場面。”

“怎么說呢!”

“應該由我去南夫人那兒才對。”

“原來如此!”

“年紀輕輕的你如果被殺死就太可憐了。應該是我代你去才對!我好歹官職在你之上,死了也不足惜的。”

扯了這么一大堆,主要的就是要說本來就是我的功勞,不是你的!

空兒好笑又好氣地問道:“東西南北四個案件應該是偶然湊在一起的吧?”

“當然啦!”

空兒愕然地注視著襲月,懷疑自己耳中所聽到的這一句話。

“可是,捕頭不是都堅持──”

“這就是我策劃重點所在。將那些案件如此關連起來,辦案的方法就不一樣。比方說這一次的南案件,如果把它當成單純的行人錯殺案件來調查的話,能捉得到兇手嗎?”

空兒心想襲月是不是花了一整個晚上才捏造這么一個歪理。

“你們真的都相信我所說的東西南北案件嗎?你和總捕頭閱讀能力太差了!”

她真敢說!那么,將東西南北案件告訴京城畫報社而洋洋得意的人,又是誰呢?

“喂,空兒!”

“什么?”

“茶還沒來!”

襲月就是襲月,狗改不了吃屎的。等到茶一端上來,襲月又說:“北案件還是由我們來解決吧!”

“是。可是,要怎么著手呢?”

“那還不簡單!我早就知道兇手是誰了!”

空兒吃驚地問道:“誰啊?”

“那還用說?一定是龍川那家伙啊!”

“可是他有不在場證明!”

“他不是說喝醉酒了嗎?那么他說的時間會很準確嗎?!他一定是從秦鎮回到京城將那女孩子殺死之后,又回到秦鎮的!”

空兒愣了一會兒,回過神來之后,諷刺地說:“你是說他用飛的來回的嗎?!”

“胡說!你去查查時間表,找出來回的可能性。”

“那是不可能的!”

“你去查就對了!”

“要查捕頭自己去查!”

“我不知道馬車時刻表怎么看。”

空兒不高興地噘嘴說:“我懂了,捕頭要做什么呢?”

“我要設一個圈套!”

“圈套?”

“對啊!把我自己當做餌,引出元兇來!”

“捕頭是餌?”

空兒差一點說出誰都不會想來吃你這個毒餌的!吞了吞口水,空兒繼續說:“要怎么做呢?”

襲月拍拍胸膛說:“交給我來辦就好了!”

“可是,太危險的話──”

襲月馬上做了個手勢,阻止空兒繼續說下去。

“危險是預料中的!可是,即使陪上我這一條命,也非要完成使命不可!”

看來空兒這次的功勞對她還是有所刺激的。可是,同樣的方法能使用多次而不失效嗎?

“空兒!”

“是。”

“萬一,我有什么三長兩短的話──”

“捕頭……”

“你要成為一位優秀的捕快喔!”

又在演戲了!空兒暗自下定決心,如果襲月有了什么不幸的話,我要在衙門前大放鞭炮,以示慶祝!

“我可以坐下嗎?”

“可以啊!”

坐在酒館桌邊的龍川一轉頭,看到坐在旁邊的人是襲月,不禁脫口而出說:“什么!又是你啊?!”

“你醉了!”

“情人死了,想大醉一場啊!”龍川一說完,馬上舉杯干盡。

襲月若無其事地說:“我請你一杯,怎么樣?”

空兒以詫異的眼光看著襲月,她會請客?!看來,天會下紅雨了。盡管空兒在一旁驚異非常,可是龍川似乎不怎么領情,拒絕她說:“不用了!就算你請一壺酒,也改變不了什么!”

襲月聽他這么說,臉上馬上出現放心的神情。馬上點了自己的酒。

龍川一副不解的神情問道:“還有什么事嗎?”

“我想知道更多有關你死去情人的事情。”

“她是很不錯的女孩子。你不會懂的!”

“她喜歡高級品嗎?”

龍川似乎不懂襲月的問話。

“高級品?”

“首飾、衣服等這類的東西。”

龍川笑笑說:“你不要亂說,她對那些東西一點興趣也沒有呢!”

龍川的酒壺已經空了,“喂!再來一壺!”

襲月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自己的酒,要自己付錢的酒,總是特別珍惜!

“那么,你為什么要向地下錢莊借錢呢?”

“你真的很固執喔!”

“我調查過了。不是兩千兩,是借了四千多兩。”

龍川不以為然地聳聳肩說:“是嗎?我計算能力一向很差的。”

“在張府是干什么的?”

“廚師。”

襲月一板一眼地問,他到底是真的不知,還是裝瘋賣傻呢?

“喂,你沒有偷張府的錢吧?!”

龍川使勁地瞪著襲月說:“你有種就再說一遍看看!”

襲月見他兇性大發,連忙低聲下氣地安撫說:“好、好,我不說總可以了吧!不要生那么大的氣嘛!”

“如果我會偷張府的錢的話,那也就不必跟地下錢莊借錢了!”

襲月附和他的話說:“嗯!說得也對!那么,你到底把錢用在哪里?四千兩耶!看你這樣子也不像會賭博。”

“我用在買房買田,這個理由總可以了吧?”龍川焦躁地說:“話說回來,你是捕快吧!請你快點捉到殺死她的兇手!”

“現在就在找啊!”

“她不是那種會被人怨恨的女孩子。她真的很善體人意,工作上又很認真,很正直的女孩子。”

“那么好的女孩子,為什么要和她分開呢?”

“這跟你又有什么關系!”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你從剛才就問到現在了!”

“如此正經的女孩子為什么那么晚回家呢?”

龍川被他這個問題問得嚇了一跳,不語地看著襲月。

“雖然說出來對你是很殘忍,不過我還是要說,她不是像你想像中那么正經吧?”

“什么意思?”

“她不是處女!”

龍川馬上青著臉說:“你在說什么?”

“解剖尸體才知道的。她的確不是處女了!”

龍川喃喃地說:“真的嗎?”

“我捏造謊言對我有好處嗎?”

襲月喝下最后一口酒,“你知不知道她還有其他男人?他是誰呢?”

“不知道!”龍川一說完,就丟下十兩給柜臺,“不用找了!”

快速地走出酒店。

襲月也慌張地跟著離開。

酒保對襲月喊道:“等一等,捕頭,酒錢──”

“從那十兩中拿!”

真是鐵石心腸!空兒原本不想出面的,這時候不出面不行了。

“我來付!”

襲月訝異的語氣:“什么,你也來了!剛好,我先去跟蹤他,你馬上隨后到!”

空兒一付完酒錢,馬上追出門。真希望她不要每一次都丟盡屬下的臉!

“捕頭!龍川呢?”

“在那里!”

龍川在前方二十公尺左右,正快速地走著。

“那是有目的的人的走法。”

“沒錯!”

“你是擔心我的事才跟來的嗎?”

“啊?嗯……”

我是擔心你要怎么做!搞砸的話,一下子責任又要全推到我身上。不先明了狀況怎么行呢!要不然到時候啞巴吃黃連,有苦也說不出!

襲月感慨萬千地說:“還是自己的屬下可靠!”

襲月似乎誤解空兒的心意。不過,空兒也不想解釋什么,隨她怎么想去。

空兒不見龍川的人影,連忙問道:“他去哪里了?”

襲月聳聳肩說:“要是知道他會去哪里的話,就不用這么辛苦了!”

“原來如此!對了,捕頭!我查過時刻表了,那時候沒有馬車可以回來。”

“什么事啊?”

她忘得可真快啊!空兒不禁提高聲調地說:“龍川的不在場證明!”

“不要那么大聲。那我早知道啦!”

“知道?……那么,為什么還要派我去查呢?”

“這是我對你的體貼!”

“啊?”

“我打算趁你專心在調查時刻表的時候,我一個人去完成危險的任務!”

空兒腦中馬上反應過來──原來她是要我感謝她的用心!

“喂!你看!”

完全不理會空兒心理過程的襲月突然停止腳步。“那家伙要放信鴿。”

沒錯。龍川是走進一個免費租用信鴿的亭子里抓了一只鴿子,拿紙寫了幾行字綁到鴿子腳上。因為四周一片黑暗,只有亭子中有光亮,所以,龍川的一舉一動看得非常清楚。過了很久,鴿子飛回來了,好像還帶回了一封信,龍川看完后一副生氣的表情。

龍川狠狠地撕掉信后,又向前走去。

龍川走到一條人煙稀少的路上,在一棟破舊的寺廟前停上了腳步。

空兒藏身在柱子后頭說:“他要干什么?”

“那還用說?一定是在等人!”

看樣子好像是在等人。襲月的話偶爾還是有說中的時候。

龍川焦躁地看著月色。應該有半個時辰了吧!

襲月突然出聲說:“喂!”

“什么?”

“我去方便一下。你好好看守著!”

“可是──”不等空兒說完,襲月快速地離開了。他媽的!搞這種烏龍!

空兒目送著襲月離去,嘆了一口氣之后才將視線轉回正前方。僅僅幾秒之間,情勢全改變了,龍川的人影不見了──?

“啊?!”

空兒懷疑眼前所看到的事實,晃了晃頭,想讓頭腦更清醒些,揉了揉眼,定睛一看,

正前方還是沒有半個人影。

“他去哪里了呢?”

就算他走開了,即使走遠了,應該還是看得到的。何況這附近又沒有轉彎的地方。

這么看來,他是走進寺廟里去了。

空兒從街邊的暗處走出來,悄悄地靠近寺廟。探視黑暗處的動靜,總覺得似乎有人影在晃動。

空兒更進一步地往里頭探望去。

“嗯──”有人在呻吟。等到眼睛適應黑暗之處,就看到兩條人影糾纏在一起。

“你這混蛋家伙!”

“干什么?”

是爭吵的聲音。其中一個人是龍川,另一個人是……于是,空兒擦亮火折子,用亮光照著他們大喊說:“喂!在干什么?是捕快!”

“捕快!”

與龍川爭吵的另一人是北清靈的父親,“救命喲!這家伙要殺掉我。”

龍川盛氣凌人地說:“你在胡說什么!”

“喂!乖乖就縛!”

空兒語音才落,即刻往龍川方向飛奔而去。龍川一邊抵抗一邊喊叫:“不是我!兇手是他!”

“胡說!你不要亂捏造事實。”

“真的!我會借錢還不是為了那家伙,他──”

空兒使勁地壓住龍川說:“要說到了衙門再說!”

突然,后腦勺被襲擊了一拳,空兒眼冒金星,昏了過去。

還不至于昏死過去,不過因為頭痛正要呻吟起身時,眼睛前面突然有一把匕首在閃著。

這種場面不是令人很愉快的。

北說:“你們兩人都死吧!”

“你……殺掉自己親生的女兒!”

“我不想把女兒交給其他男人!女兒是我一個人的!”

龍川說:“她是很孝順你的!她說你做生意失敗,虧空了一筆錢,所以我才向地下錢莊借錢來彌補你的虧損,這全是為了她啊!”

“所以,你才玷污我女兒。”

龍川怒吼著說:“我沒有!”

襲月怎么還沒有回來呢?空兒提高警覺,注意周遭的動靜。

“我希望她是沒有任何污點。而且漂漂亮亮地死去。”

龍川接著說:“所以,你才把她殺死!你瘋了!不要別的男人玷污她,居然自己對親生女兒下手!”

“什么……?”

北僵硬著臉。空兒突然想起襲月說北清靈有男人時,北的怒氣似乎有些不尋常!

“你以為我會做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嗎?!”

“所以,她才會對我說要離開我……一定是這樣的。”

“她只愛我一個人。”

“不是!你一直驅散圍在她身邊的男人,她很痛苦,她并不愛你!”

“你說謊!”

“你才說謊!”

再吵下去吧!空兒心里這么想著。空兒已經從北的眼光里看出他已經發瘋了!只是為了不想讓女兒結婚,故意對那些有意接近女兒的男人說他虧損了一筆錢,希望那男人能借錢給他。要是普通的男人一聽到這條件,一定退避三舍,取消接近北清靈的念頭。

可是,他卻偏偏地碰上不死心的龍川。他為了北清靈去借錢來給他。女兒雖然說要和龍川分手,可是身為父親的卻深深明白,那不是女兒的真心,所以才起了殺死她的念頭。

北向前走了一步,眼露兇光地說:“我要你死!”

北一心一意只放在龍川身上,忘了空兒的存在。

空兒趁他不注意之際,用腳踢掉他手上的匕首。

可是沒踢成,血光濺起了,刺中龍川的腿。雖然大腿受傷,可是龍川仍向前使勁地摟住北。到底空兒也是一名捕快,在北強烈的掙扎中,打掉他手上的匕首,勒緊他的手臂。空兒正想從口袋中拿出鎖銬時,“咔嚓”一聲,北的手腕被銬住了。

“捕頭!”

“啊!真危險!要是我沒來的話,準被他逃掉的!”

“是我把他銬上的!”

襲月在衙門里得意洋洋地宣傳著。

空兒在旁邊沉默不語。襲月是沒說謊。可是,她一定早就站在旁邊觀看格斗的情景,一直等到最后要銬上鎖銬的時候,他才飛奔而至的!

洛靈心中總算放下了一塊大石頭地說:“這么一來,“東西南北”四案件總算都破案了!”

襲月更是喜不自勝地說:“您看過京城快報了嗎?”

“啊!看過了!”

京城快報的標題是“東西南北殺人事件,預言捕快捕頭的最后出擊!”

空兒加了一句:“北一定會被送往大牢的。”

“大概是吧!可是,根據他的自白,他說一看到襲月的“東西南北”的消息,自己又姓北;他似乎感覺到命運的暗示,他將會走到那種地步的。”

空兒不自覺地瞧著襲月說:“這么說,因為有那一則消息才讓他興起殺死自己女兒的念頭?”

襲月似乎不懂空兒話中所含的譴責之意。很不在乎的說:“該發生的事還是會發生的!”

洛靈樂觀地說:“已經結束的事就算了!”

空兒又不死心地問道:“捕頭,那女孩子真的讓他父親玷污了嗎?”

“你認為有可能嗎?”

“可是,龍川他──”

“那女孩子還是完璧如初的!”

“可是,你不是……”

“我故意捏造,想試探龍川的反應的!”

空兒當場愕然不已。做得太過分了吧!托你之福,我差一點就被送上西天了!

“那應該要告訴龍川一聲吧!”

襲月說:“剛剛我也在打算這么做。由你來說吧!”

結局總是如此!總要我替你收拾善后!

洛靈慎重其事地說:“喂,襲月!今后你要是有什么想法要對京城快報或京城畫報透露的時候,拜托你先通知我之后再做!”

“事實上,昨天我又發現一件有趣的事!”

“什么事?”

“上個月初三有個叫做“田水牛”的農夫被殺,初四有個“獨孤木”的獵戶也被殺,初五是“林金斗”的藥鋪店員──這很明顯的是──”

洛靈不堪其苦地叫道:“好了!你給我出去!”

一走出衙門,襲月神情愉快地對空兒說:“一個月就好了。”

“什么一個月?”

“請我吃午飯啊!”

“我請你?!”

“當然啦!你想想看,托我之福,你也立下功勞,而且兇手也沒被逃脫,你也沒被刺死──”

“我知道了!”空兒無奈地聳聳肩答應。因為只要一有怨言,那可就沒完沒了,日子可就不怎么好過了。

“喂!空兒!”

“還有什么?”

“午餐一個月,那酒館方面要多久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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