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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一歲】

《舊唐書》曰:白居易,字樂天。嘗與元稹書曰:“仆始生六、七月時,乳母抱弄于書屏下,有指‘之’字、‘無’字示仆者,仆口未能言,心已默識。后有問此二字者,雖百十其試而指之不差,則知仆宿習之緣已在文字中矣。”

《金史》曰:王庭筠,字子端,河東人。生未期視書識十七字。

【二歲】

《宋史》曰:曹彬,字國華,真定靈壽人。父蕓,成德軍節度都知兵馬使。彬始生周歲,父母以百玩之具羅于席,觀其所取。彬左手提干戈,右手持俎豆,斯須取一印,它無所視,人皆異之。

《涌幢小品》曰:張扆,二歲從父官上黨,所過山川、道里、廄置、若城郭、廨宇、園亭久而不忘。

【三歲】

《北史》曰:顏之儀,字升。幼穎悟,三歲能讀《孝經》。

《唐書》曰:韓愈,字退之,鄧州南陽人。生三歲自知讀書,日記數十百言。

又曰:權德輿,字載之。生三歲知變四聲。

又曰:許法慎,滄州清池人。甫三歲已有知,時母病,不飲乳,慘慘有憂色。或以珍餌,詭說之輒不食,還以進母。

《宋史》曰:徐積,字仲車,楚州淮陰人。孝行出于天稟,三歲父死,旦旦求之,甚哀。

《遼史》曰:鐸盧斡,字撒板。三歲失母,哭盡哀,見者傷之。

《元史》曰:耶律楚材,字晉卿,遼東丹王突欲八世孫。父履以學行事金,世宗特見親任,終尚書右丞。楚材生三歲而孤,母楊氏教之學。

又曰:王恂,字敬甫,中山唐縣人。性穎悟,生三歲,家人示以書帙,輒識“風”、“丁”二字。母劉氏授以《千字文》,再過目即成誦。

又曰:吳澄,字幼清,撫州崇仁人。三歲穎悟日發,教之古詩,隨口成誦。

又曰:陳櫟,字壽翁,徽之休寧人。生三歲,祖母吳氏口授《孝經》、《論語》,輒成誦。

《明史》曰:西河王奇溯,定王曾孫,三歲而孤,問父所在即慟哭。長,刻旃檀為父順簡王像祀之。

又曰:邵寶,字國賢,無錫人。三歲而孤,事母過氏至孝。

《十國春秋》曰:南唐后主次子仲宣,三歲讀《孝經》不遺一字,聞奏樂輒審音調。

《文獻通考》曰:“《王氏揮麈錄》曰:‘真宗召試神童,蔡伯俙年方三歲,并賜御制詩云:七閩山水多才俊,三歲奇童出盛時。家世應傳清白訓,嬰兒自得老成資。初能學步來朝闕,方及能言解誦詩。更勵孜孜圖益進,青云千里有前期。授校書郎春宮伴讀。’”

《天中記》曰:郢州別駕黃泳年三歲,書一過輒成誦。

《稗史》曰:東方朔三歲,秘讖一覽,暗誦于口。

《司馬文正公年譜》曰:公三歲,性不喜華靡,自為乳兒長者。加以金銀華美之服輒羞赧棄去之。

【四歲】

《晉書》曰:范隆,字元嵩。年四歲喪母,哀號之聲感慟行路,單孤無緦功之親,疏族范廣愍而養之。

《梁書》曰:劉歊,字士光,訏族兄也。父聞慰,齊正員郎。歊幼有識慧,四歲喪父,與群兒同處獨不戲弄。

又曰:陶季直,丹陽秣陵人也。祖愍祖嘗以四函銀列置于前,令諸孫各取。季直時甫四歲,獨不取。人問其故,季直曰:“若有賜,當先父伯,不應度及諸孫,故不取。”愍祖益奇之。

《周書》曰:蕭大圜,字仁顯,梁簡文帝之子也。幼而聰敏,神情俊悟,年四歲能誦《三都賦》及《孝經》、《論語》。

《舊唐書》曰:楊綰,字公權,華州華陰人。年四歲,處群從之中敏識過人。嘗夜宴親賓,各舉坐中物以四聲呼之,諸賓未言,綰應聲指鐵燈樹曰:“燈盞柄曲”,眾咸異之。

又曰:蕭穎士,字茂挺,鄱陽王恢七世孫。四歲屬文。

《唐書》曰:權德輿,字載之,生四歲能賦詩。

《宋史》曰:“袁逢吉,字延之,開封鄢陵人。四歲能誦《爾雅》、《孝經》。

又曰:歐陽修,字永叔,廬陵人。四歲而孤,母鄭守節自誓,親誨之學。家貧,至以荻畫地學書。

又曰:唐恪,字欽叟,杭州錢塘人。年四歲而孤,聞人言其父輒悲泣。

又曰:陳塤,字和仲。大父叔平與同郡樓鑰友善,死,鑰哭之,塤才四歲,出揖如成人。鑰指盤中銀杏使屬對,塤應聲曰:“金桃”,問何所據,對以詩“鸚鵡啄金桃”。鑰然曰:“亡友不死矣。”

又曰:“張浚,字德遠,漢州綿竹人。四歲而孤,行直視端,無誑言,識者知為大器。

又曰:劉永年,字君錫。生四歲授內殿崇班,許出入兩宮。仁宗使賦小山詩,有“一柱擎天”之語。

又曰:真德秀,字景元,浦城人。四歲授書,過目成誦。

《金史》曰:常添壽,太原人。四歲能作詩。

《明史》曰:蔡毅中,字宏甫,光山人。四歲父病,吁天請代。

又曰:李東陽,字賓之,茶陵人,以戍籍居京師。四歲作徑尺書,景帝召試之,甚喜,抱置膝上賜果鈔。后兩召講《尚書》大義,稱旨,命入京學。

又曰:王稚登,字伯谷,長洲人。四歲能屬對。

《世說注》曰:孔融年四歲與兄食梨輒引小者,人問其故,答曰:“小兒當取小者。”

《浦陽人物記》曰:吳萊四歲,其母盛氏口授《孝經》、《論語》及《谷梁傳》,隨能成誦。

《稗史》曰:洪鐘四歲能作大書,憲宗召見,命書“圣壽無疆”,鐘握筆久之不動,上曰。“汝容有不識者乎?”鐘叩頭曰:“臣非不識,第此字不敢于地上書耳。”上命內侍舁幾,一揮而就。

《涌幢小品》曰:李世嶼四歲時,貴陽馬御史文卿按廣東,召之,見抱膝上令寫,手甚小,握甚固,作字如碗口大,揮灑甚疾,蓋神童也。

《閩書》曰:梁懷仁四歲善草書、吟詩,子、史、經、傳無不能讀。

【五歲】

《后漢書》曰:朱穆,字公叔,暉子也。年五歲便有孝稱,父母有病輒不飲食,差及復常。

《晉書》曰:傅暢,字世遠。年五歲父友見而戲之,解暢衣取其金環與侍者,暢不知惜,以此賞之。

又曰:范喬,字伯孫。年二歲,祖馨臨終撫喬首曰:“恨不見女成人!”因以所用硯與之。至五歲,祖母以告喬,喬便執硯涕泣。

《梁書》曰:滕曇恭,豫章南昌人也。年五歲,母楊氏患熱,思食寒瓜,土俗所不產,曇恭歷訪不能得,銜悲哀切。俄值一桑門,問其故,曇恭具以告,桑門曰:“我有兩瓜,分一相遺。”曇恭拜謝,因捧瓜還,以薦其母,舉室驚異,尋訪桑門,莫知所在。

又曰:謝藺,字希如,陳郡陽夏人也。晉太保安八世孫。父經,中郎諮議參軍。藺五歲,每父母未飯,乳媼欲令藺先飯,藺曰:“既不覺饑。”強食終不進。舅阮孝緒聞之,嘆曰:“此兒在家則曾子之流,事君則藺生之匹。”因名之曰藺。

又曰:王僧孺,字僧孺,東海郯人,年五歲讀《孝經》,問授者:“此書所載述?”曰:“論忠、孝二事。”僧孺曰:“若爾,嘗愿讀之。”

又曰:到沆,字茂瀣,彭城武原人也。幼聰敏,五歲時父捴于屏風鈔古詩,沆請教,讀一遍便能諷誦。

《陳書》曰:岑之敬,字思禮,南陽棘陽人也。父善紆,梁世以經學聞。之敬年五歲讀《孝經》,每燒香正坐,親戚咸加嘆異。

《南史》曰:庾域,字司大,新野人也。子子輿,字孝卿,幼而歧嶷。五歲讀《孝經》,手不釋卷。或曰:“此書文句不多,何用自苦?”答曰:“孝,德之本,何謂不多?”

《魏書》曰:宋繇,字體業,敦煌人也。五歲喪母,事伯母張氏,以孝聞。

《隋書》曰:蘇威,字無畏,京兆武功人也。父綽,魏度支尚書。威少有至性,五歲喪父,哀毀有若成人。

《唐書》曰:令狐楚,德棻之裔也。生五歲能為辭章。

又曰:蘇颋,字廷碩。五歲便措意于文,每坐臥即吟詩,未嘗少輟。

《宋史》曰:賈黃中,字媧民,滄州南皮人。父玭善教子。黃中幼聰悟,方五歲,玭每旦令正立展書卷比之,謂之“等身書”,課其誦讀。

又曰:錢勰,字穆父,彥遠之子也,生五歲日誦千言。

又曰:元絳,字厚之,錢塘人。生而敏悟,五歲能作詩。

又曰:汪應辰,字圣錫,信州玉山人。五歲知讀書,屬對應聲語驚人,多識奇字。家貧,無膏油,每拾薪蘇以繼晷,從人借書,一經目不忘。

又曰:許應龍,字恭甫,福州閩縣人。五歲通經旨,坐客曰:“小兒氣食牛。”應龍應聲“丈夫才吐鳳”為對,四坐嘉嘆。

又曰:洪湛,字惟清,升州上元人。五歲能為詩。

《元史》曰:吳澄,字幼清。五歲日受千余言,夜讀書至旦,母憂其過勤,節膏火不多與,澄候母寢,燃火復誦習。

又曰:李德輝,字仲實,通州潞縣人。生五歲父且卒,指德輝謂其家人曰:“吾為吏,治獄不任苛刻,人蒙吾力者眾,天或報之,是兒其大吾門乎”。及卒,德輝號慟如成人。

又曰:陳櫟,字壽翁。五歲入小學即涉獵經史。

《明史》曰:黃潤玉,字孟清。年五歲,侍母疾夜不就寢。

又曰:王守仁,字伯安,余姚人。五歲不能言,異人拊之,更名守仁乃言。

又曰:蔡毅中,字宏甫,光山人。祖鳳翹,平陽同知;父光,臨洮周知。毅中五歲通《孝經》,父問:“讀書何為?”對曰:“欲為圣賢耳。”萬歷二十九年第進士。

又曰:曹端,字正夫,澠池人。五歲見“河圖”、“洛書”,即畫地以質之父。

又曰:周蕙門人著者薛敬之,字顯思,渭南人。五歲好讀書,不逐群兒戲。

《東觀漢記》曰:汝郁,字叔異。五歲母病不食,郁常啼不肯食。母憐之,強為飯,欺言已愈,郁察母色,復不食。宗親共異之,因字曰“叔異”。

《三國典略》曰:趙隱,年五歲,母傅便孀居,傅謂之曰:“家貧,兒小,何以能濟?”隱泣而言曰:“若天矜,兒大當仰報。”

《續文獻通考》曰:明李東陽五歲以奇童舉,景帝召試大書、屬對,喜甚,詔入京,府學肄業。

又曰:譚昭實,五歲能讀“五經”,知為文。

《拾遺記》曰:漢賈逵年五歲明惠過人,其姊聞鄰中讀書,日夕抱逵隔籬而聽之。

《天中記》曰:宋王元之五歲已能詩。因太守賞白蓮,倅言于太守,召而吟一絕云:“昨夜三更里,嫦娥墮玉簪,馮夷不敢受,捧出碧波心。”又云:“佳人方素面,對鏡理新妝。”守曰:“天授也!”

《列女傳》曰:陶子生五歲而佐禹。

《涌幢小品》曰:昆山張玉山,廷臣。父寬為錢塘令時,公方五歲,署中火,覓公不得,乃自寢抱印出走矣。

《詞林人物考》曰:王尚絅五歲讀《孝經》,至立身揚名以顯父母,乃謂其父曰:“兒長當如此。”

《陶華陽譜》曰:年五歲,常持獲畫灰學字。

《李白上安州裴長史書》曰:白五歲誦六甲。

【六歲】

《后漢書》曰:馬援子客卿,年六歲能應接諸公,專對賓客。外若訥而內沈敏。援甚奇之,以為將相器,故以客卿字焉。

《吳志》曰:陸績,字公紀,吳郡吳人也。年六歲于九江見袁術,術出桔,績懷三枚去,拜辭墮也。術曰:“陸郎作賓客而懷桔乎?”績跪答曰:“欲歸遺母。”術大奇之。

《晉書》曰:傅宣,字世宏。年六歲喪繼母,哭泣如成人,中表異之。

又曰:陸云:字士龍。年六歲能屬文。吳尚書閔鴻見之曰。“此兒若非龍駒當是鳳雛。”

《宋書》曰:謝瞻,字宣遠;一名檐,字通遠,陳郡陽夏人,衛將軍晦第三兄也。年六歲能屬文,為《紫石英贊》、《果然詩》,當時才士莫不嘆異。

《梁書》曰:王僧孺,東海剡人也。六歲能屬文。

又曰:江革,字休映,濟南考城人也。六歲便解屬文。

又曰:劉歊,字士光。六歲誦《論語》、《毛詩》,意所不解便能問難。

《陳書》曰:陸瓊,字伯王,吳郡吳人也。六歲為五言詩,頗有詞采。

又曰:姚察,字伯審,吳興武康人也。六歲誦書萬余言。

《南史》曰:王瞻,字思范,宏從孫也。年六歲從師。時有使經門過,同業皆出觀,瞻獨不視,習業如初。從父僧達聞而異之,謂其父猷曰:“大宗不衰,寄之此子。”

又曰:傅昭,字茂遠,北地靈州人。六歲而孤,哀毀如成人。

《北齊書》曰:李繪,字敬文。年六歲便自求入學,家人偶以年俗忌約而弗許,遂伺其伯姊筆牘之閑而輒竊用。未幾,遂通《急就章》,內外異之,以為非常兒也。

又曰:楊愔,字遵彥。年六歲學史書。

《隋書》曰:薛道衡,字元卿,河東汾陰人。六歲而孤,專精好學。

《舊唐書》曰:王勃,字子安,絳州龍門人。年六歲解屬文,構思無滯,詞情英邁,與兄勮、勔才藻相類。父友杜易簡常稱之曰:“此王氏三珠樹也。

《唐書》曰:畢構,字隆擇,河南偃師人。六歲能為文。

又曰:段秀實,字成公,本姑臧人,曾祖師浚仕為隴州刺史,留不歸,更為汧陽人。秀實六歲母疾病,不勺飲,至七日病間,乃肯食。時號“孝童”。

又曰:李紳,字公垂,中書令敬元曾孫,世宦南方,客潤州。紳六歲而孤,哀等成人。母盧躬授之學。為人短小精悍,于詩最有名,時號“短李”。

《宋史》曰:賈黃中,字媧民,年六歲舉童子科。

又曰:韓彥直,字子溫。六歲從父世忠入見高宗,命作大字,即拜命,跪書“皇帝萬歲”四字。帝喜之,拊其背曰:“他日令器也。”親解孝宗丱角之繻傅其首,賜金器、筆硯、監書、鞍馬。

又曰:胡沂,字周仲,紹興余姚人。年六歲誦“五經”皆畢,不忘一字。

又曰:虞允文,字彬甫,隆州仁壽人。年六歲誦“九經”。

又曰:李孟傳,資政殿學士光季子也。光謫嶺海,孟傳才六歲,奉母居鄉,刻志于學。賀允中、徐度皆奇之,而曾幾妻以其孫。

《遼史》曰:耶律孟簡,字復易。六歲父晨出獵,俾賦“曉天星月”詩,孟簡應聲而成,父大奇之。

《明史》曰:王稚登,字伯谷。六歲善擘窠大字。

又曰:趙貞吉,字孟靜,內江人。六歲日誦書一卷。

又曰:夏子孝,字以忠,桐城人。六歲失母,哀哭如成人。

《東觀漢記》曰:張堪,年六歲受業長安治梁邱易,才美而高,京師號曰“圣童”

《太平廣記》曰:林杰,字智周,閩人。年六歲請舉童子。

《武宗實錄》曰:李東陽六歲召見試對偶、講書大義,稱旨,賜果及鈔。

《獻征錄》曰:陸鈳,號石樓。六歲入家塾,請于母曰:“讀書后干何等事業方為至極?”母甚喜。

《賓退錄》曰:劉卞功,字子民,濱州安定人。六歲誤觸甕,碎。家人更譙之,神色自若,曰:“俟釘鉸者來當全之。”復譙其妄,曰:“人破尚可修,矧甕耶。”語未絕,釘鉸者至,相與料理,頃之如新。

李邕“馬公墓志銘”曰:公諱懷素,字貞規。六歲能誦書,一見不忘。鄉黨以為必興此宗。

《南濠詩話》曰:解學士縉六歲時,其族祖戲之曰:“小兒何所愛?”即應聲作詩四絕,其一云:“小兒何所愛?愛者芝蘭室。更欲附飛龍,上天看紅日。”其二云:“人道日在天,我道日在心。不省雞鳴時,冷然鐘磐音。”其三云:“圣人有六經,天地有日月。日月萬古明,六經終不滅。”其四云:“小兒何所愛?夜夢筆生花。花根在何處?丹府是吾家。”

【七歲】

《史記》曰:項橐七歲為孔子師。

《后漢書》曰:郭丹,字少卿,南陽穰人也。七歲而孤,小心孝順。后母哀憐之,為鬻衣裝,買產業。

又曰:黃琬,少失父。蚤而辯慧。祖父瓊初為魏郡太守。建和元年正月日食,京師不見,而瓊以狀聞。太后詔問所食多少,瓊思其對而未知所況。琬年七歲,在傍曰:“何不言日食之余如月之初?”瓊大驚,即以其言應詔而深奇愛之。

又曰:張霸,字伯饒,蜀郡成都人。年數歲而知孝讓,雖出入飲食自然合禮。鄉人號曰“張曾子”。七歲通《春秋》,復欲進余經,父母曰:“汝小,未能也。”霸曰:“我饒為之。”故字曰:“饒”焉。

《魏志》曰:王修,字叔治,北海營陵人也。年七歲喪母,母以社日亡。來歲,鄰里社,修感念母,哀甚。鄰里聞之,為罷社。

又曰:夏侯榮,字幼權。幼聰慧,七歲能屬文。誦書日千言,經目輒識之。

《晉書》曰:謝尚,字仁祖,豫章太守鯤之子也。幼有至性,七歲喪兄,哀慟過禮,親戚異之。

又曰:鄧攸,字伯道,平陽襄陽人。七歲喪父,尋喪母及祖母,居喪九年,以孝致稱。

又曰:劉殷,字長盛,新興人也。七歲喪父,哀毀過禮,服喪三年未曾見齒。

又《載記》曰:苻堅,字永固一名文玉,雄之子也。祖洪,奇而愛之,名曰“堅頭”。年七歲,聰敏好施,舉止不逾規矩。每侍洪側輒量洪舉措取與,不失機候。洪每曰:“此兒姿貌瑰偉,質性過人,非常相也。高平徐統有知人之鑒,遇堅于路,異之,執其手曰:“苻郎,此官街,小兒敢戲于此,不畏司隸縛耶!”堅曰:“司隸縛罪人,不縛小兒戲也。”統謂左右曰:“此兒霸王相也。”

《宋書》曰:謝莊,字希逸,陳郡陽夏人,太常宏微子也。七歲能屬文,通《論語》。

《齊書》曰:謝瀹,字義潔,陳郡陽夏人。年七歲,王彧見而異之,言于宋孝武,孝武召見于稠人廣眾之中,瀹舉動閑詳,應對合旨,帝甚悅。

《梁書》曰:王筠,字元禮,一字德柔,瑯邪臨沂人。七歲能屬文。

又曰:劉孝綽,字孝綽,彭城人,本名冉。祖勔,宋司空忠昭公;父繪,齊大司馬霸府從事中郎。孝綽幼聰敏,七歲能屬文。舅齊中書郎王融深賞異之,常與同載適親友。號曰“神童”。融每言曰:“天下文章若無我,當歸阿士。”阿士,孝綽小字也。

又曰:王裒,字子漢。七歲能屬文。外祖司空袁昂愛之,謂賓客曰:“此兒當成吾宅相。”

又曰:王承,字安期,仆射暕子。七歲通《周易》,選補國子生。

又曰:王籍,字文海,瑯邪臨沂人。七歲能屬文。

又曰:劉孺,字孝稚,彭城安上里人也。幼聰敏,七歲能屬文。

又曰:阮孝緒,字士宗,陳留尉氏人也。七歲出繼從伯允之。允之母周氏卒,有遺財百余萬應歸孝緒。孝緒一無所納,盡以歸允之姊──瑯邪王晏之母,聞者咸嘆異之。

《陳書》曰:顧野王,字希馮,吳郡吳人也。七歲讀“五經”,略知大旨。

又曰:傅縡,字宜事,北地靈州人也。七歲誦古詩賦至十余萬言。

又曰:蔡征,字希祥,侍中中撫軍景歷子也。七歲丁母憂,居喪如成人禮。繼母劉氏性悍忌,視之不以道,征供侍益謹,初無怨色。征本名覽景,歷以為有王祥之性,更名“征”,字希祥。

又曰:謝貞,字元正,陳郡陽夏人,晉太傅安九世孫也。貞幼聰敏,有至性。祖母阮氏先苦風眩,每發便一、二日不能飲食,貞時年七歲,祖母不食貞亦不食,往往如是,親族莫不奇之。母王氏授貞《論語》、《孝經》,讀訖便誦。

《魏書》曰:袁聿修,字叔德,陳郡人。七歲遭喪,禮若成人。

《北齊書》曰:孫靈暉,長樂武強人也。魏大儒、秘書監惠蔚,靈暉之族曾王父也。靈暉少明敏,有器度。惠蔚一子蚤卒,其家書籍多在焉,靈暉年七歲便好學,日誦數千言,唯尋討惠蔚手錄章疏。不求師友,“三禮”及“三傳”皆通宗旨。

《周書》曰:蕭大圜,字仁顯。七歲居母喪便有成人之性。

《隋書》曰:李禮成,字孝諧,隴西狄道人。年七歲與姑之子蘭陵太守滎陽鄭顥隨魏武帝入關,顥母每謂所親曰:“此兒平生未嘗回顧,當為重器耳。

又曰:盧太翼,字協昭,河間人也。本姓章仇氏。七歲詣學,日誦數千言,州號曰“神童”。

又曰:梁彥光,字修芝,安定烏氏人也。父顯周,荊州刺史。彥光少岐嶷,有至性。其父每謂所親曰:“此兒有風骨,當興吾宗。”七歲時父遇篤疾,醫云餌五石可愈。時求紫石英不得,彥光憂悴不知所為。忽于國中見一物,彥光所不識,怪而持歸,即紫石英也。親屬咸異之,以為至孝所感。

又曰:郎茂,字蔚之,恒山新市人。少敏慧,七歲誦“騷雅”,日千余言。

又曰:王貞,字孝逸,梁郡陳留人。少聰敏,七歲好學,善《毛詩》、《禮記》、《左氏傳》、《周易》,諸子百家無不畢覽。善屬文詞,不治產業,每以諷讀為娛。

《北史》曰:侯莫陳相,代人也。父斛古提,朔州刺史、白水公。相七歲喪父,號慕過人。

又曰:裴俠,字嵩和,河東解人也。俠年七歲猶不能言,后于洛城見群烏蔽天從西來,舉手指之而言,遂志識聰慧,有異常童。

《舊唐書》曰:劉晏,字士安,曹州南華人。年七歲舉神童,授秘書省正字。

又曰:李百藥,字重規,定州安平人。七歲解屬文。父友齊中書舍人陸乂、馬元熙嘗造德林宴集,有讀徐陵文者云“既取成周之禾,將刈瑯邪之稻”,并不知其事。百藥時侍立,進曰:“《傳》稱‘鄅人藉稻’,杜預注云:‘鄅國在瑯邪開陽’”。乂等大驚異之。

又曰;裴敬彝,絳州聞喜人。七歲解屬文,性又端謹,宗族咸重之,號為“甘露頂”。

又曰:孫思邈,京兆華原人。七歲就學,日誦千余言。

《唐書》曰:張九齡,字子壽,韶州曲江人。七歲知屬文。

又曰:李泌,字長源,魏八柱國弼六世孫,徙居京兆。七歲知為文。帝召泌,既至,帝方與燕國公張說觀棄,因使說試其能。說請賦方圓動靜,泌逡巡曰:“愿聞其略。”說因曰:“方若棋局;圓若棋子;動若棋生;靜若棋死。”泌即答曰:“方若行義;圓若用智;動若聘才;靜若得意。”說因賀得奇童。

又曰;李賀,字長吉。七歲能辭章。韓愈、皇甫湜始聞未信,過其家使賀賦詩,援筆輒就,如素構,自目曰“高軒過”。二人大驚,

又曰:任敬臣,字希古,棣州人。五歲喪母,哀毀日至。七歲問父英曰:“若何可以報母?”英曰:“揚名顯親可也。”乃刻志從學。汝南任處權見其文,驚曰:“孔子稱顏回之賢,以為弗如也;吾非古人,然見此兒,信不可及。

又曰:韋溫,字宏育。方七歲日誦書數千言。

又曰:王助,字子功。七歲喪母哀號,鄰里為泣。

《宋史》曰:趙贊,字元輔,本名美,后改焉。七歲誦書二十七卷,應神童舉。明宗詔曰:“都尉之子,太尉之孫,幼能誦書,弱不好弄,克彰庭訓,宜錫科名,可特賜童子及第。”仍附長興三年禮部春榜。

又曰:李肅,字季雍。七歲誦書知大義。

又曰:王鬷,字總之,趙州臨城人。七歲喪父,哀毀過人。

又曰;賈黃中,字媧民。七歲能屬文,觸類賦詠。父常令蔬食,曰:“俟業成乃得食肉。”

又曰:楊澈,字晏如,楊徽之宗人也。世家建陽,父思進,晉天福中北渡海,因家于青州之北海,累佐使幕。澈幼聰警,七歲讀《春秋左氏傳》,即曉大義。周宰相李谷召令默誦,一無遺誤,谷甚異之。

又曰:楊億,字大年。七歲能屬文,對客談論有老成風。

又曰:晏殊,字同敘;撫州臨川人。七歲能屬文。景德初,張知白安撫江南,以神童薦之。帝召殊與進士千余人并試廷中,殊神氣不懾,援筆立成。帝嘉賞,賜同進士出身。宰相寇準曰:“殊,江外人。”帝顧曰:“張九齡非江外人耶?”后二日復試詩賦論,殊奏:“臣嘗私習此賦,請試它題。”帝愛其不欺,既成,數稱善,擢秘書省正字、秘閣讀書,命直史館。陳彭年察其所與游處者,每稱許之。

又曰:李清臣,字邦直。七歲知讀書,日數千言,經目輒誦。客有從京師來者,與其兄談佛寺火,清臣從旁應曰:“此所謂災也,或者其蠹民已甚,天固儆之耶。”因作《浮圖災解》,兄驚曰:“是兒必大吾門。”韓琦聞其名,以兄之子妻之。

又曰:司馬光,字君實,陜州夏縣人。父池,天章閣待制。生七歲凜然如成人,聞講《左氏春秋》,愛之,退為家人講,即了其大旨。自是手不釋書,至不知饑渴寒暑。群兒戲于庭,一兒登甕,足跌,沒水中,眾皆棄去,光持石擊甕破之,水進,兒得活。其后京洛間畫以為圖。

又曰:賈易,字明叔,無為人。七歲而孤。母彭以紡績自給,日與易十錢使從學,易不忍使一錢,每浹旬輒復歸之。

又曰:楊政,字直夫,原州臨涇人。崇寧三年,夏人舉國大入,父忠戰歿。政甫七歲,哀號如成人,其母奇之,曰:“孝于親者必忠于君,此兒其大吾門乎!”

又曰:彭龜年,字千壽,臨江軍清江人。七歲而孤,事母盡孝。性穎異,讀書能解大義。

又曰:虞允文,字彬甫。七歲能屬文。

又曰:陸持之,知荊門軍九淵之子也。七歲能為文。九淵授徒象山之上,學者數百人。有未達,持之為敷繹之。

又曰:崔遵度,字堅白,本江陵人,后徙淄川。純介好學,始七歲受經于叔父憲。嘗以春秋編年史、漢紀傳之例問于憲,憲曰:“此兒他日成令名矣。”太平興國八年舉進士。

又曰:種放,字名逸。七歲能屬文,不與群兒戲。

《金史》曰:石琚,字子美,定州人。生七歲讀書過目即成誦。

《元史》曰:齊履謙,字伯恒。七歲讀書過目即能記憶。

又曰:李孟,字道復,潞州上黨人。生而敏悟,七歲能文,倜儻有大志,博學強記,通貫經史,善論古今治亂。開門授徒,遠近爭從之。一時名人商挺、王博文皆折行輩與交。郭彥通名知人,嘗語孟父唐曰:“此兒骨相異常,宰輔之器也。”

又曰:吳萊,字立夫,浦陽人。七歲能屬文,凡書一經目輒成誦。嘗往族父家,日易《漢書》一帙以去,族父迫扣之,萊瑯然而誦,不遺一字,三易宅編皆如之,眾驚以為神。

又曰:韓性,字明善,紹興人。七歲讀書數行俱下,日記萬言。

又曰:許衡,字仲平。年七歲授章句,問其師曰:“讀書何為?”師曰:“取科第耳。”曰:“如斯而已乎?”師大奇之。每授書又能問其旨義。久之,師謂其父母曰:“兒穎悟不凡,它日必有大過人者。

又曰:王思誠,字致道,兗州嵫陽人。七歲從師,授《孝經》、《論語》。即能成誦。

《明史》曰:曾魯,字得之,新淦人。年七歲能暗誦“五經”,一字不遺。

又曰:于謙,字廷益,錢塘人。生七歲,有借奇之曰:“它日救時宰相也。”

又曰:楊繼盛,字仲芳,容城人。七歲失母,庶母妒,使牧牛。繼盛從里塾過,睹里中兒讀書,心好之,因語兄請得從塾師學,兄曰:“若幼何學?”繼盛曰:“幼者任牧牛反不任學耶?”兄言于父,聽之學,然牧不廢也。

又曰:王艮,字汝止,初名銀,王守仁為更名。七歲受書鄉塾,貧不能竟學。父灶丁,冬晨犯寒役于官,艮哭曰:“為人子令父至此得為人乎?”出代父役。入定省惟謹。

又曰:胡翰,字仲申,金華人。幼聰穎異常兒。七歲時道拾遺金,坐守待其人還之。

又曰:瞿罕,字曰有,父九思流塞外。罕年七歲能文,伏闕上書白父冤。

又曰:艾南英,字千子,東鄉人。七歲作《竹林七賢論》。

又曰:楊慎,字用修,新都人。七歲擬《古戰場文》。時人傳誦,以為淵、云再生。

《十六國春秋前涼錄》曰:“辛攀,字懷遠,隴西狄道人也。年七歲隨父爽在京師。北地程曉,爽之親友。目攀而笑曰:“犁牛骍犢,孺子之謂。”攀曰:“戲及人親,非雅訓也。”曉及眾賓大奇異之。

《十國春秋》曰:南唐王棲霞,七歲以神童及第。

《蘇州志》曰:夏禮年七歲能書斗大字;人稱為“書小吏”,沈周作長歌贈之。

《汝南志》曰:劉黃裳,七歲能摹逸少書。

《寧波志》曰:“沈應奇,字天瑞。七歲能大字,以神童薦。憲宗召試,命書皇帝字,應奇俯伏奏曰:“書皇帝字乞賜一幾。”上奇之。

《文心雕龍序志》曰:予生七齡乃夢彩云若錦,則攀而采之。

《世說》曰:王戎七歲,嘗與諸小兒游,看道邊有李樹子壓枝折,諸兒競走取之,惟戎不取,人問之,答曰:“樹在道旁而子多,苦李也。”取之信然。

《法苑珠林》曰:齊晉安王蕭子懋,字云昌,武帝之子也。始年七歲。阮淑媛嘗病危篤,請僧行道,有獻蓮華供佛者,眾僧以銅甕盛水浸之,如此三日而花不萎。子懋流涕禮佛,誓曰:“若使阿姨因此勝緣,遂獲冥祐,愿華竟齋如故。”七日齋畢,色更鮮紅,看視罌中稍有根須,淑媛病尋差。當世稱其孝感。

《大唐新語》曰:賈嘉隱,年七歲以神童召見,時太尉長孫無忌、司空李績于朝堂立語。李戲之曰:“吾所倚何樹?”嘉隱對曰:“松樹。”李曰:“此槐也,何忽言松?”嘉隱曰:“以公配木則為松樹。”無忌連問之曰:“吾所倚者何樹?”嘉隱曰:“槐樹。”無忌曰:“汝不能復矯對耶。”嘉隱應聲曰:“何須矯對,但取其以鬼配木耳。”

《孝子傳》曰:吳猛,年七歲時夏日伏于母床下,恐蚊虹及其母。

《幼童傳》曰:夏侯榮,七歲能屬文,誦書日千言,經目輒識之。

《太平廣記》曰:吳真君,七歲事父母以孝聞。

《獨醒雜志》曰:皇祐元年,何正臣與毛君卿俱以七歲應童子科。君卿之慧差,不及正臣。時皇嗣未生,上見二人年甚幼而穎悟過人,特愛之,留居禁中數日。正臣能作大字,宮人有以裙帶求書者,正臣書曰:“‘關睢’,后妃之德也”。上嘗以梨一顆令二人分食,君卿逡巡不應,上怪,問其故,對曰:“父母在,不敢分離。”上大喜,以為皆能知其大義。翌日御便殿,俱賜童子出身。

《桂苑叢談》曰:崔英,年七歲在苻堅宮中讀書,堅問:“讀何書?”曰:“《孝經》。”問:“有何義?”曰:“上愛下,下敬上。”堅曰:“好。待十七必用卿為大夫。”英曰:“日月可重見;至尊不可再睹。何待后期?”堅曰:“須待十七必召卿也。”及期,拜諫議大夫。

《括蒼匯記》曰:陶玻,字士珩,縉云人。七歲能賦詩,善楷書。

《金詩傳》曰:“蔡太常珪,字正甫,七歲賦菊詩,語意驚人。日授數千言。

又曰:劉神童征,字伯祥。年七歲能文,道陵召入宮,賦“鳳凰來儀”二首,稱旨,賜經童出身。

《桐江詩話》曰:黃山谷,七歲作“牧童詩”云:“騎牛遠遠過前村,吹笛風斜隔隴聞。多少長安名利客,機關用盡不如君。”

杜甫詩曰:“七齡思即壯,開口詠鳳凰。”

【八歲】

《后漢書》曰:承宮,字少子,瑯邪姑幕人。年八歲為人牧系。鄉里徐子盛者以《春秋經》授諸生數百人。宮過,息廬下,樂其業,因就聽經,遂請留門下為諸生拾薪。執苦數年,勤學不倦。經典既明,乃歸家教授。

《魏志注》曰:任昭先,名嘏,樂安博昌人,世為著姓。夙智早成。故鄉人為之語曰:“蔣氏翁,任氏童。”嘏八歲喪母,號泣不絕聲,自然之哀同于成人。故幼以至性見稱。

《吳志注》曰:山陰丁覽,字孝連。八歲而孤,家又單微,清身立行,用意不茍,推財從弟,以義讓稱。

《晉書》曰:謝尚,字仁祖。八歲神悟夙成。父鯤嘗攜之送客,或曰:“此兒一座之顏回也。”尚應聲曰:“坐無尼父,焉別顏回?”席賓莫不嘆異。

又曰:盛彥,字翁子,廣陵人也。少有異才,八歲詣吳太尉戴昌,昌贈詩以觀之,彥于座答之辭,甚慷慨。

又(載記)曰:劉曜,字永明。年八歲從元海獵于西山,遇雨止樹下,迅雷震樹,人莫不顛仆,曜神色自若。元海異之,曰“此吾家千里駒也。”

《梁書》曰:王僉,字公會,錫第五弟也。八歲丁父憂,哀毀過禮。

又曰:范云,字彥龍,南鄉舞陰人,晉平北將軍六世孫也。年八歲遇宋豫州刺史殷炎于涂,炎異之,要就席。云風姿應對,傍若無人。炎令賦詩,操筆便就,坐者嘆焉。

又曰:王規,字威明,瑯邪臨沂人。八歲丁所生母憂,居喪有至性。太尉徐孝嗣每見必為之流涕,稱曰“孝童”。

又曰:何子季,年八歲居憂,哀毀若成人。

《陳書》曰:謝貞,字元立。八歲嘗為“春日閑居”五言詩。從舅尚書王筠奇其有佳致,謂所親曰:“此兒方可大成,至如‘風定花猶落’,乃追步惠連矣。”由是名輩知之。

《南史》曰:任昉,字彥升,樂安博昌人也。父遙,齊中散大夫。昉八歲能屬文,自制“月儀”,辭意甚美。褚彥回嘗謂其父曰:“聞卿有令子,相為喜之,所謂百不為多,一不為少。”由是聞聲籍甚。

《魏書》曰:宋繇,字禮業。八歲伯母張氏卒,居喪過禮。繇少而有志尚,喟然謂妹夫張彥曰:“門戶傾覆,負荷在繇,不銜膽自勵,何以繼承先業?”遂隨彥至酒泉,追師就學,閉室誦書,晝夜不倦。博通經史,諸子群言靡不覽綜。

《隋書》曰:何妥,字棲鳳,西城人。八歲游國子學。助教顧良戲之曰:“汝既姓何,是荷葉之荷,河水之河?”應聲答曰:“先生姓顧,是眷顧之顧,是新故之故?”眾咸異之。

《唐書》曰:孔穎達,字仲達,冀州衡水人。八歲就學,誦記日千余言,暗記“三禮”義宗。

《宋史》曰:范純仁,字堯夫。八歲能講所授書。

又曰:蔡元定,字季通。八歲能詩,日記數千言。父發,博覽群書,號牧堂老人,以《程氏語錄》、《邵氏經世》、《張氏正蒙》授元定曰:“此孔孟正脈也。”元定深涵其義。

又曰:劉恕,字道源,筠州人。八歲時坐客有言孔子無兄弟者,恕應聲曰:“‘以其兄之子妻之’”。一坐驚異。

《元史》曰:岳柱,字正所,一字兼山。方八歲,觀畫師何澄畫“陶母剪發圖”。岳柱指陶母手中金釧詰之曰:“金釧可易酒,何用剪發為也?”何大驚,即易之。

《明史》曰:何景明,字仲默,信陽人。八歲能古文。

《續文獻通考》曰:程敏政,八歲以神童薦,英宗試“圣節及瑞雪”詩并“經義”各一篇,援筆立就。詔讀書翰林院,官給廩饌。

又曰:元陰幼遇,奉新人,八歲中九經科。

《搜神記》曰:羅威,字德仁。八歲喪父,事母性至孝。

《名山藏》曰:卓晚春,莆田人。八歲善算,雖累千萬不爽言,休咎皆奇中。

《芝田錄》曰:李義甫,八歲舉神童。文皇在上林,有搏得烏者,義甫進“烏詩”曰:“日里揚明采,琴中伴夜啼。上林如許樹,不借一枝棲。”上曰:“朕將以全樹借汝矣。”

《廣漠野語》曰:待詔周清誠,八歲時鄰人見曬曲屋上,出對曰:“屋上直曬兩行曲。”應曰:“門前低叫一聲高。”蓋適賣糕者過也。

《譫生堂藏書約》曰:向朗,年八歲即手自校書,刊定謬誤,潛心典籍,積聚篇卷,冠于一時。

《堯山堂外紀》曰:戴大賓,八歲游泮。

《方正學先生年譜》曰:元至正二十四年甲辰,先生年八歲,讀書見冊中載圣賢名字或圣賢、良相將形貌,即有愿學之心。

《容臺集》曰:周郎八歲書“蘭亭”、“曹娥”,端勁、風逸,有“二王”筆意。雖紙成堆、筆成冢者未能過也。

【九歲】

《后漢書》曰:黃香,字文強,江夏安陸人也。九歲失母,思慕憔悴,殆不免喪。鄉人稱其至孝。

又曰:楊厚,字仲桓,廣漢新都人也。母初與前妻子博不相安,厚年九歲,思令和親,乃托疾不言不食,母知其旨,瞿然改意,恩養加焉。

又曰:申屠蟠,宇子龍,陳留外黃人也。九歲喪父,哀毀過禮。

《魏志》曰:司馬朗,字伯達,河內溫人也。年九歲,人有道其父字者,朗曰:“慢人親者不敬其親也。”客謝之。

《晉書》曰:劉殷,字長盛,新興人也。殷曾祖母王氏盛冬思堇而不言,食不飽者一旬矣。殷怪而問之,得其故。時年九歲,乃詣澤中慟哭,聲不絕者半日。忽若有人云:“止聲。”殷收淚視地,見有堇生,因得斛余而歸。食而不減,至時堇生乃盡。

又曰:王延,字延元,西河人也。九歲喪母,泣血三年幾至滅性。每至忌日則悲啼一旬。

又曰:范喬,字伯孫。九歲講學,在同輩之中言無媟辭。

《梁書》曰:裴子野,字幾原。年九歲祖母亡,泣血哀慟,家人異之。

又曰:陸云公,九歲讀《漢書》略能記憶。從祖倕,沛國劉顯質問十事,云公對無所失。

《陳書》曰:虞荔,字山披,會稽余姚人也。幼聰敏有志操。九歲隨從伯闡候太常陸倕。倕問“五經”,凡有十事,荔隨問輒應,無有遺失。倕甚異之。

《隋書》曰:陸爽,字開明,魏郡臨漳人也。少聰敏。年九歲就學,日誦二千余言。齊尚書仆射楊遵彥見而異之,曰:“陸氏代有人焉。”

又曰:于仲文,字次武,建平公義之兄子。父實,周大佐輔、燕國公。仲文少聰敏,髫齔就學,耽閱不倦。其父異之,曰;“此兒必興吾宗矣。”九歲嘗于云陽宮見周太祖,太祖問曰:“聞兒好讀書,書有何事?”仲文對曰:“資父事君,忠、孝而已。”太祖甚嗟嘆之。

又曰:辛彥之,隴西狄道人也。父靈輔,周渭州刺史。彥之九歲而孤,不交非類,博涉經史,與天水牛宏同志好學。

《北史》曰:任城王澄庶長子順,字子和。年九歲師事樂安陳豐,初書王羲之《小學篇》數千言,晝夜誦之,旬有五日,一皆通徹。豐奇之,白澄曰:“豐十五從師迄于白首,耳目所經未見此,比江夏黃童不得無雙也。

又曰:鄭述祖,父為袞州于鄭城南小山起齋亭,刻石為記,述祖時年九歲。及為刺史,往尋舊跡,得一破石,有銘云:“中岳先生鄭通昭之白云堂”。述祖對之嗚咽,悲動群僚。

《唐書》曰:王勃,字子安,絳州龍門人。九歲得顏師右注《漢書》,讀之作指瑕,以撻其失。

《宋史》曰:王禹偁,字元之,濟州鉅野人。九歲能文,畢士安見而器之。

又曰:孫固,字和父,鄭州管城人。九歲讀《論語》,曰:“吾能行此。”

又曰:元絳,字厚之。九歲謁荊南太守,試以三題,上諸朝。

又曰:王應麟,字伯厚,慶元府人。九歲通“六經”。

《金史》曰:范拱,字清叔,濟南人。九歲能屬文,深于“易”學。

《元史》曰:吳澄,字幼清。九歲從郡子弟試鄉校,每中前列。

又曰:韓性,字明善。九歲通《小戴禮》,作《大義》,操筆立就,文意蒼古。老生宿學稱異焉。

《明史》曰:鄒元標,字爾瞻,吉水人。九歲通“五經”。

又曰:歸有光,字熙甫,昆山人。九歲能屬文。

《續文獻通考》曰:元,安滔,九歲以經童登第。

《搜神記》曰:漢時宏農楊寶,年九歲到華陰山北見一黃雀為鴟梟所搏,墜于樹下為螻蟻所困,寶兇愍之,取歸置巾箱中食以黃花。百余日,毛羽成,朝去暮還。一夕三更,寶讀書未臥,有黃衣童子向寶再拜曰:“我西王母使者,昔使蓬萊,不慎為鴟梟所搏,君仁愛見拯,實感盛德。”乃以白環四枚與寶曰:“令君子孫潔白,位登三事,當如此環。”

《世說》曰:梁國楊氏子,九歲,甚聰慧。孔君平詣其父,父不在,乃呼兒出,為設果,果有楊梅,孔指以示兒曰:“此是君家果。”兒應聲答曰:“未聞孔雀是夫子家禽。”

又曰:徐孺子,年九歲,常月下戲。人語之曰:“若令月中無物,極當明矣。”徐曰:“不然,譬如人眼中有瞳子,無此可不暗乎?”

《涌幢小品》曰:汪洙,字德溫,鄞縣人也。九歲善詩,上官聞而召見,時衣短褐以進。問曰:“神童衫子何短耶?”應聲曰:“神童衫子短,袖大惹春風。未去朝天子,先來謁相公。”世以其詩銓補成集訓蒙,為《汪神童詩》。

又曰:陳祐山汝弼之子敏勛,九歲從祐山鄱陽舟中。祐山指筆架作對云:“筆架如山”。應聲曰。“棋盤似路。”又曰:“蘇家三父子文章可法。”對曰:“程門二兄弟德義堪尊。”

《雙槐歲抄》曰:董元,九歲真草楷書皆能之。

《杜工部年譜》曰:開元八年庚申,九歲。“壯游詩”云:“九齡書大字,有作成一囊。”

《后村詩話》曰:李昪為徐溫養子,年九歲,溫令詠燈,昪云:“一點分明值方金,開時誰怕冷風侵。主人若也勤挑撥,敢向尊前不盡心。”徐不復以常兒待之。

【十歲】

《后漢書》曰:孔融,字文舉,魯國人,孔子二十世孫也。父伷,太山都尉。融幼有異才,年十歲隨父詣京師,時河南李膺以簡重自居,不妄接士,賓客刺外,自非當世名人及與通家,皆不得白。融欲觀其人,故造膺門,語門者曰:“我是李君通家子弟。”門者言之,膺請融問曰:“高明祖父嘗與仆有恩舊乎?”融曰:“然。先君孔子與君先人李老君同德比義而相師友,則融與君累世通家。”眾坐莫不嘆息。大中大夫陳煒后至,坐中以告煒,煒曰:“夫人小而聰了,大未必奇。”融應聲曰:“觀君所言,將不蚤慧乎?”膺大笑曰;“高明必為偉器!”

《晉書》曰:衛瓘,字伯玉,河東安邑人也。父覬,魏尚書。瓘年十歲喪父,至孝過人。性真靜有明理,以明識清允稱,襲父爵閿鄉侯。

又曰:裴秀,字秀彥。叔父徽有盛名,賓客甚眾。秀年十歲,有詣徽者出則過秀,然秀母賤,嫡母宣氏不之禮,嘗使進饌于客,見者皆為之起。秀母曰:“微賤如此,當應為小兒故也。”宣氏知之,后遂止。

《宋書》曰:蔡興宗,字興宗。年十歲失父,哀毀有異凡童。父廓,罷豫章郡還,起二宅,先成東宅與弟軌。廓亡,而館宇未立。軌罷長沙郡還,送錢五十萬以補宅直,興宗年十歲,白母曰:“一家由來豐儉必共,今日宅價不宜受也。”母悅而從焉。軌有愧色,謂其子淡曰:“我年六十,行事不如十歲小兒。

《梁書》曰:謝朏,字敬沖。十歲能屬文。莊游土山賦詩,使朏命篇,朏攬筆便就。瑯邪王景文謂莊曰:“賢子足稱神童。”

又曰:韓懷明,上黨人也。年十歲,母患尸疰,每發輒危殆。懷明夜于星下稽顙祈禱,時寒甚切,忽聞香氣,空中有人語曰:“童子母須臾永差,無勞自苦。”未曉而母豁然平復,鄉里異之。

《陳書》曰:周宏正,字思行,汝南安城人。年十歲通《老子》、《周易》。叔父舍每與談論輒異之曰:“觀汝神情穎悟,清理警發,后世知名當出吾右。

《南史》曰:謝惠連,年十歲能屬文。族兄靈運嘉賞之,云:“每有篇章,對惠連輒得佳語。嘗于永嘉西堂思詩,竟日不就,忽夢見惠連,即得‘池塘生春草’,大以為工。嘗云此語有神功,非吾語也。”

《北齊書》曰:邢邵,字子才。十歲便能屬文。雅有才思,聰明強記,日誦萬余言。族兄巒有人倫鑒,謂子弟曰:“宗室中有此兒,非常人也。”

又曰:趙彥深,本名隱,避齊廟諱故以字行。年十歲曾候司徒崔光,光謂賓客曰:“古人觀眸子以知人,此人當必遠至。

《隋書》曰:韋世康,京兆杜陵人也。幼而沈敏有器度。年十歲州辟主簿。

《唐書》曰:宗室戡,渤海敬王奉慈七世孫。年十歲許即好學。大寒掇薪自炙,夜無然膏默念所記。

又曰:韋陟,字殷卿,甫十歲授溫王府東閣祭酒、朝散大夫。風格方整,善文辭,書有楷法,一時知名士皆與游。

又曰:韓思復,字紹忠,京兆長安人。祖倫,貞觀中歷左衛率,封長山縣男。思復少孤,年十歲,母為語父亡狀,感咽幾絕。倫特愛之,嘗曰:“此兒必大吾宗。”然家富有金玉、車馬、玩好未嘗省,篤學,舉秀才,高第。

又曰:蕭穎士,字茂挺。十歲補太學生,觀書一覽即誦。通百家譜系,書籀學。

又曰:顏元孫,字聿修。顏子三十九世孫。年十歲試《石榴賦》,立就。

《宋史》曰:鞠詠,字詠之,開封人。十歲而孤。好學自立。

又曰:范純祐,字天成。方十歲能讀諸書、為文章,藉藉有稱。父仲淹守蘇州,首建郡學,聘胡瑗為師,瑗立學規良密,生徒數百多不率教,仲淹患之。純幼尚未冠,輒日入學齒諸生之末,盡行其規,諸生隨之,遂不敢犯。自是蘇學為諸郡倡。

又曰:邵亢,字興宗,丹陽人。幼聰發過人,方十歲,日誦五千言,賦詩豪縱。鄉先生見者皆驚偉之。

又曰:蘇軾,字子瞻,眉州眉山人。生十年,父洵游學四方,母程氏親授以書。聞古今成敗輒能語其要。程氏讀東漢《范滂傳》,慨然太息,軾請曰:“軾若為滂,母許之否乎?”程氏曰:“汝能為滂,吾顧不能為滂母耶?”

又曰:綦崇禮,字叔厚,高密人。幼穎邁,十歲能作邑人墓銘,父見大驚曰:“吾家積善之報其在茲乎!”

又曰:汪應辰,字圣錫。十歲能詩。游鄉校,郡博士喻樗戲之曰:“韓愈十三而能文,今子奚若?”應辰答曰,“仲尼三千而論道,唯公其然?”

又曰:顧忻,泰興人。十歲喪父。以母病,葷辛不入口者十載。

《東都事略》曰:張昭,字潛夫,河內人也。十歲誦書數十萬言。

《元史》曰;張養浩,字希孟,濟南人。年方十歲讀書不輟,父母憂其過勤而止之。養浩晝則默誦,夜則閉戶張燈竊讀。山東按察使焦遂聞之,薦為東平學正。游京師獻書于平章,不忽木大奇之,辟為禮都令史,仍薦入御史臺。

又曰:劉居敬,大都人。年十歲,繼母郝氏病,居敬憂之,懇天以求代,狀聞,褒美之。

《明史》曰:黃潤玉,字孟清,鄞人。十歲道貝遺金不拾。

又曰:汪克寬,字德一,祁門人。十歲時父授以《雙峰問答》之書輒有悟,乃取“四書”自定句讀,晝夜誦習,專勤異凡兒。

又曰:程敏政,字克勛。十歲侍父官四川,巡撫羅綺以神童薦,英宗召試,悅之,詔讀書翰院,給廩饌。學士李賢、彭時咸愛重之,妻以女焉。

又曰:邵寶,字國賢。甫十歲,母疾,為文告天,愿減己壽延母年。

又曰:陳際泰,字大士,臨川人。家貧,不能從師又無書,時取旁舍兒書,屏人竊讀。從外兄所獲《書經》四角已漫滅且無句讀,自以意識別之,遂通其義。十歲于外家藥籠中見《詩經》,取而疾走,父見之,怒督往田,則攜至田所,踞高阜而哦,遂畢生不忘。

《汝南志》曰:劉黃裳十歲寓長安,賦京都諸篇。

《武夷山志》曰:白玉蟾,號瓊琯,本姓葛,名長庚。大父有興董教瓊州而生真人于瓊,冒白姓。天資聰敏,髫齓時背誦“九經”,十歲來廣城應童子科,主司命賦《織機詩》。

《拾遺記》曰:漢賈逵年十歲乃暗誦“六經”。姊謂逵曰:“吾家窮困,不曾有學者入門,汝安知天下有《三墳》《五典》而誦無遺句耶?”逵曰:“憶姊共抱逵往籬下聽鄰家讀書,今萬不失一。”乃剝庭中桑皮以為箋,或題于扉屏且誦且記,期年經史便通。

《云仙雜記》曰:蔡澄十歲時,父若無紙,澄乃燒糠協竹為之以供文。澄小字“洪兒”,鄉人號“洪兒紙”。

《耆舊續聞》曰:東坡十歲時侍老蘇側,誦歐陽公《謝對衣金帶馬表》,因令坡擬之,其間有“匪伊垂之帶有余;非敢后也馬不進”。老蘇笑曰:“此子他日當自用。”至元祐中,再召入院為《承旨謝表》,乃益以兩句云:“枯羸之質匪伊垂之而帶有余;斂退之心非敢后也而馬不進。”

《群談采余》曰:明溫州任道遜,年十歲,以善書貢入京,英宗令書“龍鳳”二字,甚工,乃出對云:“九重殿上書龍鳳。”對曰:“百尺樓頭望斗牛。”上喜,賜予甚厚。時朝臣某足成一詩云:“年比甘羅少二周,山川毓秀出溫州。九重殿上書龍鳳,百尺樓頭望斗牛。金馬玉堂身已貴,青燈黃卷業還修。他時大展經綸手,重沐恩波拜冕旒。”

《史纂左編》曰:譚處端十歲學詩,一日其所親指木架葡萄令作詩,有云:“一朝行上青龍架,見者人人仰面看。”眾喜其蘊藉。

《方正學先生年譜》曰:元至正二十六年丙午,先生年十歲,日讀書盈寸。

李白《上安州裴長史書》曰:白十歲觀百家,軒轅以來頗得聞矣。

《元氏長慶集》曰:嚴童子,司空孫,字照郎。十歲能賦詩,往往有奇句,書題有成人風。元稹贈嚴童子詩云:“十歲佩觿嬌稚子,八行飛札老成人。”

《竹坡詩話》曰:南徐刁氏子,字麟游。十歲賦《竹馬詩》云:“小兒騎竹作驊騮,猶是東西意未休。我已童心無一在,十年渾付水東流。”

品牌:匯聚文源
上架時間:2015-12-27 06:1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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