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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直播
郝俊人如其名長得非常的俊從今天郝俊開始了直播歷史。
郝俊想起了當時其實郝俊也并不想直播只是當初的高中老師說選這個專業包分配工作,郝俊才選了這個歷史專業可是系統出了錯原本只能錄取一人的,結果錄取了兩人其中一位就是他,原本只錄取郝俊一人可是來了一位姓王的富豪想讓自己的孫子想要一個好名聲可是呢!富豪的孫子不爭氣啥都學不好差點沒把他這位富豪氣死。幸好富豪的兒子足夠精明就想到了讓自己的兒子也就是富豪的孫子上歷史學。在二代富豪兒子的一陣瞎操下成功的讓富三代孫子和郝俊一起入學了,歷史教授納悶怎么是兩位?不是一位嗎?
開學第一周后,王富貴就揣著個紅綢布包闖進了歷史系老教授辦公室。老爺子往紅木椅上一坐,啪地展開布包,里頭躺著兩塊油光锃亮的“龜甲”,上面用歪歪扭扭的朱砂寫著“王記秘制”。
“教授!您看這‘甲骨文’!”王富貴用指甲蓋敲得龜甲咚咚響,“我孫子說你們上課講商朝占卜,我特意讓后廚熬了三天三夜,把祖傳火鍋底料灌進龜甲里,純天然可食用甲骨文,邊學歷史邊涮肉,多有文化氛圍!”
老教授扶著眼鏡半晌沒說話,最后從牙縫里擠出一句:“王先生,商代甲骨文刻的是占卜吉兇,不是火鍋配方。另外……這龜甲是塑料的吧?”
王富貴當場老臉一紅,嘟囔著“現在真龜甲不好找”,臨了還往教授桌上塞了張金卡:“不成沒關系,這卡您拿去,我們火鍋店剛推出‘秦漢瓦當造型毛肚’,您帶學生去嘗嘗,算我孫子請大家搞‘歷史飲食實踐’!”老教授和郝俊不太想去所以婉言謝絕,王富貴自覺尷尬索然無味的離開了,同時也記恨上了,老的還不敢得罪畢竟是一位老教授還是要尊敬的,但是小的就讓讓孫子王畢,在上課中多搗亂搗亂。
郝俊的思緒順著回憶往前飄,想起那段被王畢“精準打擊”的課堂時光。這富三代上課從不帶課本,卻總在郝俊記筆記時,用鉛筆頭戳他后背:“郝俊郝俊,老師剛才說‘牧野之戰’,是不是就是‘涮牛肉該煮多久’的戰?我爺爺說七上八下才嫩!”要么就是在郝俊回答問題時,突然舉起保溫杯大喊:“教授!他說的不對!秦始皇統一六國,肯定先統一了火鍋蘸料配方!”
最絕的一次,老教授講“焚書坑儒”,王畢突然拍桌而起:“老師!我爺爺說了,要是秦始皇當年開火鍋店,肯定不會燒書!他會把竹簡全做成簽子,串肉涮著吃!”氣得老教授粉筆頭精準砸中他腦門:“王畢!你出去!去走廊給我想清楚——青銅器能不能煮火鍋!”郝俊趴在桌上憋笑,肩膀抖得像篩糠,卻聽見王畢在走廊嘟囔:“怎么不能?我家火鍋店就有青銅鍋……”
“咳咳,家人們,這段回憶太費腦子,咱換個開心的!”郝俊甩了甩頭,把思緒從回憶里拉回直播間。屏幕上彈幕正滾得飛快,置頂的熱榜提問赫然是:“俊哥俊哥!假如你穿越成秦始皇,第一件事干啥?”
他挑眉一笑,對著鏡頭比劃手勢:“要是我成了始皇帝,第一步必須先下一道‘火鍋統一令’!”彈幕瞬間炸了:“???歷史系的魂又動了?”“秦始皇:這鍋我不背!”
郝俊敲了敲桌面的搪瓷杯,笑得狡黠:“你們想啊——統一六國后,肯定得先統一吃貨標準!我要昭告天下:‘從今往后,關東煮算秦地麻辣燙分支,楚地酸湯火鍋需向咸陽備案,燕地烤羊肉必須搭配秦式芝麻醬!’”他故意壓低聲音,模仿帝王腔調:“再讓蒙恬將軍率三十萬大軍,不是修長城,是去巴蜀腹地種辣椒!誰敢說‘辣度不夠’,就罰他去阿房宮后廚切一萬斤朝天椒!”
彈幕笑得滿地找牙:“好家伙,這是要把長城修成辣椒烘干架?”“建議增設‘火鍋御史’,專門彈劾往鍋里下菠蘿的異端!”郝俊指著屏幕直樂:“還沒完呢!焚書坑儒?不存在的!我要把全天下的竹簡都收回來,刻上‘王記秘制底料配方’,再讓李斯用小篆題字‘一鍋煮天下,千秋萬代香’——這不比修兵馬俑實在?起碼餓了能涮兩口!”
正說著,屏幕角落彈出個打賞特效,ID“火鍋底料批發商”留言:“主播這腦洞,建議去給王記火鍋當策劃!”郝俊笑得前仰后合,突然瞥見鏡頭里自己映出的影子——當年那個被系統誤錄取的歷史系學生,如今正靠著一肚子“不正經”的歷史段子火遍全網。他摸了摸下巴,對著彈幕晃了晃杯子:“家人們,知道為啥秦始皇沒這么干嗎?因為他缺個像我這樣……被火鍋底料包圍著讀完大學的‘智囊’啊!”
就在這時,有一個叫大秦祖龍的ID繼續在彈幕往下問道如果真的穿越了呢!郝俊嚴肅的回答道。我會先下令待我死后李斯和趙高要和自己一起下葬。這樣一來日后胡亥真的繼位了也不會搞出二世而亡的結局如果真的搞出二世而亡,那只能說明胡亥不太適合做皇帝,只要胡亥按照呂不韋所寫創的呂氏春秋這樣也許能像劉禪那樣延續40多年。
直播間的氣氛陡然凝固,方才滿屏歡脫的彈幕像是被速凍住般停滯。郝俊挺直了脊背,鏡片后的目光穿過虛擬屏幕,仿佛真的觸碰到了兩千年前的風云。他緩緩轉動手中的搪瓷杯,杯壁斑駁的紅漆剝落處,隱約映出歷史課本里秦始皇陵的測繪圖。
“可歷史沒有‘如果’。”他突然開口,聲音不再帶著調侃的尾調,“呂不韋被鴆殺時,《呂氏春秋》已成帝王家的禁忌。胡亥若真想以仁政續國祚,就該先打破‘法不容情’的桎梏。”他抽出身后書架上的《史記》,泛黃的書頁在鏡頭前翻動,“商鞅徙木立信時,可曾想過‘連坐之法’會讓民心惶惶?蒙恬筑長城時,可曾算過百萬民夫的白骨會壓垮帝國根基?”
彈幕開始零星飄過“突然好沉重”“主播認真起來好可怕”的留言,卻被郝俊視而不見。他拿起一支紅筆,在空白紙上重重劃出三道血痕:“秦亡的病根,早在嬴政稱帝那日就已種下——中央集權過甚,六國遺族未撫,法家之術無度。就算李斯、趙高陪葬,若繼任者不懂得‘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不過是把滅亡的日期推遲幾年罷了。”
他的手指重重叩在“焚書坑儒”四個字上:“竹簡燒得完,人心燒不完。若真有穿越的機會,第一步該做的不是統一火鍋標準,而是讓六國貴族子弟入咸陽太學,用周禮教化取代暴力鎮壓。”說到此處,他突然想起老教授常說的“讀史要讀出血腥味”,喉間泛起一絲苦澀。
“劉禪能偏安四十載,是因諸葛亮以法治蜀、休養生息。”他合上史書,目光灼灼,“若胡亥能以《呂氏春秋》為綱,推行黃老之術,減免賦稅徭役,再重用蒙毅整頓吏治……”話音戛然而止,他自嘲地笑了笑,“可惜,歷史從來不是沙盤推演,每一步錯棋,都要用無數生命來買單。”
直播間陷入長久的沉默,直到“大秦祖龍”的ID再次亮起:“先生所言,勝過萬千竹簡。”郝俊望著這句話,忽然想起王畢嬉皮笑臉的樣子,想起老教授拍案時震落的粉筆灰。原來那些被火鍋底料浸透的課堂,最終都化作了此刻穿透時空的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