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魚一睜開眼就穿越到了民國文。

“蘇小姐的戲碼又換新花樣了？“林知夏轉動香檳杯，氣泡在琥珀色酒液里破碎，“上周是銀行家遺孀，上上周是留學歸國的女畫家，這次盯上的可是...“她頓住話頭，看著樓下舞池里穿寶藍色改良旗袍的少女。

蘇小魚將翡翠耳墜輕輕旋正，睫毛在燈下投出蝶翼般的陰影：“林處長何時改行當起了私家偵探？“她望著少女被醉漢糾纏的身影，猩紅指甲叩擊扶手發出清脆聲響，“不過是見不得美好的事物被糟蹋。“

林知夏突然輕笑出聲，煙圈漫過蘇小魚側臉：“你每次說這話時，眼尾的痣都會跟著顫。“她突然湊近，雪松香混著玫瑰香水縈繞鼻尖，“要打賭嗎？這次你能讓那只受驚的小雀，在天亮前主動把心交出來。“

蘇小魚踩著十厘米的紅漆高跟鞋旋身而下，正巧截住踉蹌后退的少女。對方腕間的銀鈴手鏈晃出細碎聲響，杏仁眼里蒙著層水光：“姐姐...“

“別怕。“蘇小魚解開貂絨披肩裹住她單薄的肩膀，指尖擦過少女冰涼的耳垂，“聽說百樂門頂樓的露臺，能看見全上海最亮的月亮。“她轉頭看向醉漢，珍珠項鏈在指間纏繞成繩，“這位先生，需要我教你怎么尊重女士嗎？“

林知夏倚在欄桿上，看著兩人消失在旋轉樓梯。她將煙頭按滅在孔雀藍煙灰缸里，對著暗處的手下冷笑：“去查查那個女學生，我倒是有些好奇了。“

手下領命而去，林知夏則重新拿起香檳，輕輕搖晃著，目光時不時看向旋轉樓梯的方向，似乎在期待著什么。

另一邊，蘇小魚帶著少女來到了百樂門頂樓的露臺。夜晚的風有些涼，少女裹緊了貂絨披肩，跟在蘇小魚身后。露臺的視野極佳，整個上海的夜景盡收眼底，月亮高懸在天空，灑下清冷的光輝。

“姐姐，謝謝你。”少女打破了沉默，聲音帶著一絲羞澀。

蘇小魚轉過身，看著少女，月光下，少女的臉龐顯得格外柔美，水光盈盈的杏仁眼更是讓人心生憐惜。“不用謝，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阮念初，是復旦大學的學生。”阮念初微微低頭，不敢直視蘇小魚熾熱的目光。

“念初，真是個好聽的名字。”蘇小魚慢慢靠近阮念初，她身上的玫瑰香水味在夜風中若有若無地飄散著，“今晚怎么一個人來百樂門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

阮念初咬了咬嘴唇，眼眶又紅了起來：“我……我本來是和同學一起來的，結果他們把我丟下了，還……還讓那個醉漢纏上我。”

蘇小魚輕輕握住阮念初的手，輕聲安慰道：“別怕，有我在，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阮念初感受到蘇小魚手心的溫度，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微微抬起頭，看著蘇小魚，眼神里多了幾分依賴。

就在這時，露臺的門突然被推開，林知夏走了進來。她看到蘇小魚和阮念初牽在一起的手，嘴角微微上揚：“看來我來得不是時候。”

蘇小魚瞪了林知夏一眼，對阮念初說道：“別理她，她就喜歡搗亂。”

林知夏卻不緊不慢地走過來，上下打量著阮念初：“這位阮小姐，看著單純得很，蘇小魚，你可別把人家小姑娘帶壞了。”

阮念初一臉疑惑地看著林知夏，又看看蘇小魚：“你們……”

蘇小魚連忙解釋道：“念初，她是我的朋友，就是嘴欠。”

林知夏笑了笑，看向阮念初：“阮小姐，你知道蘇小魚是什么人嗎？她可是上海有名的把妹高手，你可得小心點，別被她騙了感情。”

阮念初聽了，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姐姐，你是把妹高手，我也是你的獵物么。”

蘇小魚得意地看了林知夏一眼：“你…，哦，對了，你別忘了你的把柄還在我手里。”

林知夏聳聳肩：“行，你們繼續，我就不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了。”

蘇小魚要不是我有把柄在你手里，也不會被你拿捏。

等著吧！我早晚也有一天，會撕開你那張偽善的笑臉。

蘇小魚看著阮念初，認真解釋：“念初，我知道你可能覺得我是個復雜的人，但從別人嘴里聽說的我，也只是他們眼中的我，他們喜歡肆意揣測別人，別被他們的三言兩語煽動了情緒。”

蘇小魚從口袋里面拿出一個禮物：“初次見面，送你個小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