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當(dāng)舔狗后,總裁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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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他捧她入掌心
起大早趕到劇組拍攝地,專屬化妝間卻易了主。
門上的名牌,從“江一然”變成了“宋小憐”。
宋小憐,這名字我見過。
近期娛樂營銷號上,她和辰興集團掌舵人共同歸家的新聞已經(jīng)占據(jù)熱搜版面。
我的手指緊了緊。
想不到我會在進組當(dāng)天,遇到前男友的現(xiàn)女友。
晦氣。
待我想另找化妝間,轉(zhuǎn)身碰見了一個熟悉的高大身影。
我的角度剛好看見他薄削的下顎線,挺翹的鼻梁。
那雙漆黑如墨的鳳眼低垂著,看我的眼神冷漠如井。
“讓一下。”
這是分手兩年,重逢后,薄景辰對我說的第一句話。
胸口一股難堪,如墨漬鋪滿。
他掠過我,拎著一份早飯走進化妝間。
門沒關(guān),我看見那女孩的側(cè)臉。
瑩白如玉的清純長相,笑起來眼睛彎彎,很甜。
他為她親自插了豆?jié){的吸管,還給她吹涼小籠包。
一個彎腰,一個仰頭。
宛如一對畫中碧人。
在一起的三年,他從未給我?guī)н^早飯。
也不讓我在他面前吃包子,說味道難聞。
原來,有錯的不是包子,錯的是眼前人。
“一然,你來了?我的化妝室空著,給你用吧。”
一道玉樹臨風(fēng)的身影出現(xiàn)在身后,沈軒的長相沒有什么攻擊性。
在學(xué)校時,學(xué)生們對他的評價有八個字。
君子端方,溫潤如玉。
上戲劇學(xué)院的時候,他是我的表演課老師。
現(xiàn)在他跟我合作一部電視劇《君心》的拍攝。
聽他這么說,知道他在給我解圍。
我不是那種不知好歹的人,我轉(zhuǎn)身就要跟一起離開。
忽然聽見身后傳來一道甜甜的女聲。
“是一然姐姐嗎?進來坐吧,這里還有個空位,我叫首席化妝師給你畫。”
我轉(zhuǎn)頭,看見宋小憐已經(jīng)站起來了。
她已經(jīng)化了一半妝,那雙水汪汪的眼睛更顯得黑白分明。
全包眼線加上眼瞼下至,還有上下打理得一絲不茍的假睫毛,都讓她看起來精致如同瓷娃娃。
她笑著對我招手。
“一然姐姐,我在學(xué)校就總聽老師們提起你。說你是當(dāng)年的校花,大半個學(xué)校的男生都喜歡你,還排隊來看你。”
校花。
在拍戲的,哪個女孩沒當(dāng)過校花?
這話出來,肉眼可見,旁邊的薄景辰臉色黑了下來。
“景辰,你說她是不是很漂亮?”
宋小憐忽然抬眼,一臉天真單純地看向薄景辰。
薄景辰語氣淡淡,目光只略略瞥過我,隨后專注落在宋小憐臉上。
“沒你漂亮。”
我的心還是一痛,像是被一只大手捏了一下。
他跟我分開,找到更好的,自然滿心滿眼都覺得對方是天仙。
宋小憐用小拳頭嬌羞地錘了一下他的胸口,嘴里嬌喃道。
“討厭。”
“一然,那邊化妝老師在等我們。”
沈老師的聲音傳來。
我回神,朝那邊薄景辰和宋小憐禮貌說道。
“我用沈老師的就行,你們自便。”
說完就跟沈老師去了他的化裝棚。
我是這劇的一番女主來著,唯一的化妝間被人占去,我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想想也是窩囊。
在沈老師那化妝,化妝師是組里的老師傅,化的妝完完全全按照角色來。
我的角色是毀了容的一個采藥女,妝容偏樸素還要扮丑。
化完,一條蜈蚣一樣的傷疤爬在我臉上,看起來是有點觸目驚心。
“劉師傅,你下手還是那么狠。看把江小姐的臉化的。”
鏡子里反射出沈軒的臉,他語氣里帶著惋惜。
我倒是覺得劉師傅化的很好。
劉師傅是個冷硬的人,他直接回懟。
“你都是老演員了,還不懂什么叫敬業(yè)?需要我教你?”
沈軒立刻搖搖頭不說話了,給我遞了一個,你看這個老古板的眼神。
我也會心地笑了。
看見我笑,他遞過來一包劇組的早餐。
“你笑起來多好看,以后多笑。以后……你要是有難處,跟我說。”
看來他已經(jīng)看出來,那個女人并非善類。
“有什么難不難,好好拍戲就是。”
來這里是工作的,不是為了勾心斗角。
何況我跟薄景辰斷得干凈,她也沒針對我的必要。
我也感謝沈老師的提醒。
在這個娛樂圈里,能說真心話的人不多。
妝造完就去拍了定妝照。
鏡頭前,我已經(jīng)能迅速進入角色狀態(tài)。
我寫了人物小傳,也揣摩過各種表演方式,此刻顯得游刃有余。
很快我這邊就拍完。
定妝照攝影老師和導(dǎo)演都拍手稱贊。
“江老師角色神韻抓得真好,光是幾張照片就有故事感。”
“這部戲有江老師,我就放心了,肯定質(zhì)感差不了。”
我只禮貌道謝,在娛樂圈大家都嘴甜。
真飄了那就傻了,謙遜是永恒不變的招人喜歡的秘訣。
忽然一道甜膩的聲音傳入耳中,“景辰,她好嚇人,我害怕!”
我忍住當(dāng)眾翻白眼的沖動,感覺這個女孩戲有點多。
“乖,不看她。”
薄景辰細長的手,輕輕遮住了她的眼睛,好像我是什么不可目視的臟東西。
他一在幕布前站定,王導(dǎo)和攝影師就圍了上去。
他是辰興集團的總裁,手下有千億資產(chǎn)。
隨便動動手指,就夠劇組投資翻倍。
他們怎么會怠慢這位閃閃發(fā)光的大人物?
如果不是宋小憐也在這個劇組,他們的咖位恐怕還見不到薄景辰的面。
薄景辰抬手往幕布那邊隨意一指,“給她拍好看一點,小姑娘愛美。”
他的語氣里帶著難掩的寵溺。
我在一邊看著,不禁想起他過去最討厭那些耍大牌的演員。
他說,各行各業(yè),都必須敬業(yè)。
不敬業(yè)的人,他一眼都不會多看。
我大學(xué)時是有點矯情的,為了討他歡心,我什么苦都偷偷咽下去。
現(xiàn)在,我突然意識到。
原來愛一個人,可以為她破壞原則。
那邊拍照又出了狀況,宋小憐說衣服太松,顯得身材不好。
頭上裝飾太少,不太符合人物大家小姐的身份。
還有手里的道具不好看,想要那把道具師供起來的珍品團扇。
有薄景辰在一邊,自然一一滿足。
衣服重新縫,頭飾加了一堆步搖,叮里當(dāng)啷的。
那把從博物館借來的古董扇子,她也可以在指間把玩。
我嫌攝影棚憋悶,就一個人去到室外。
古香古色的祿店,是拍攝影視劇的常用取景地。
我找到一座無人的假山,斜靠著山體,呼吸幾口新鮮空氣。
忽然有一種想抽煙的沖動。
可我早就戒了,因為那個人不喜歡。
猝然間,身體被一雙手臂緊緊摟住,我下意識想叫。
對方預(yù)判到我的動作,用手捂住了我的嘴。
我張嘴就咬上他的手,他嘶了一聲,卻沒松手。
只聽他冰冷的聲音傳來。
“敢咬傷我,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