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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少年碎尸案

今天一早,向陽警隊就接到了案件。

他急忙趕到現場,并疏散了人員。報案人是幸福小區的保潔阿姨,保潔阿姨稱自己當時在翻垃圾桶,要做分類工作。忽然翻到了一個黑色的塑料袋,打開一看,發現塑料袋里裹著血淋淋的一只手,馬上就報了警,現場也并無其他線索。

李永浩,向陽警隊的隊長。

他打開塑料袋,濃重的血腥味撲鼻而來,他仔細觀察了一下,確認這是一只左手,且切口處十分平整,應該是用銳器剁下的,而且十分干脆。

女警陳皖一臉平靜,看不出什么神色,小巧的臉上各個五官都格外的精致,給人一種“冷臉女神”的即視感。

她緩緩開口:“只有這一個嗎?僅憑一只左手并不能斷定這個人已經死了。”

于是大家便開始了搜查,一個警員又在花叢里發現了一只右手,其他暫無收獲。

朱棟國:“李隊,不如先把這雙手。教我們進行一下DNA檢測,好看出這雙手的主人究竟是誰。”

朱棟國,法醫界的傳奇,45歲就解剖過各種尸體,眼下要做的是確認這雙手的主人是誰,目前生死如何。

李永浩將血淋淋的一雙手交給了朱棟國,朱氏父子一同回去做接下來的工作,朱棟國的兒子朱寒霖別看年紀小,從小就經過父親的深層滋養,也是很有經驗。

出了這件事后,幸福小區的居民便感到十分的不安。為了案件的偵破,物業更是下令各居民安心呆在家中,這段時間暫時不要外出。

薛硯博排查到一戶人家—404。404這戶他敲了很久的門都等不到任何回應,從門縫望去也是寂靜一片,本來以為是沒人在正想先去下一戶時,結果404對門的405卻開門了。

開門的是一個中年婦女,她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扶著門把手不耐煩的說道:“別一直敲門了小伙子,那戶人家都好久沒回來了也不知道去哪了。”

薛硯博一聽急忙問道:“那您能告訴我這戶人家有多久沒回來了嗎?”

中年婦女說:“忘了,挺久了,怎么說也有兩個多月吧。”

薛硯博仿佛發現了什么重大線索一樣,經驗告訴他有問題。

“那這里住的是什么人,您都知道些什么可以跟我講講嗎?”他一邊說,一邊從兜里悄悄拿出了錄音筆。

婦女不耐煩地瞟了他一眼,但還是很詳細地說了:

“那戶住的應該是個年輕人,偶爾聽見那總有幾個男孩聚在一起大半夜的唱歌,我不止一次找過他,還有他樓下的也是。他個子不高,臉有點圓有點黑,瘦瘦的,寸頭。幾乎每天都很吵,我家孩子天天哭,兩個月前不知道去哪了,清凈了許多,就差不多6月底的時候我聽到了開門聲,差不多晚上12點吧然后就聽見了那里有翻東西的聲音,很快大概十五分鐘那人就出來了,明明是夏天,卻裹的嚴嚴實實的,穿個黑色的大風衣戴個黑色口罩還有墨鏡,頭也用帽子擋著,反正我覺得不像那戶人,那戶人很怕熱夏天經常開門透風,所以6月底的天氣不可能還把自己捂成那樣,那個人走了之后就再也沒有人來了,而且那個人個子看著也比那戶人高。”

薛硯博:“您大半夜看得還真夠仔細的,那戶人住了多久?”

“你啥意思?我們這都老房子了,要不然房價那么低,我在這住了10年,隔音效果那么差我好不容易把孩子哄睡著就聽到外面動靜很大,我從貓眼看了眼正好觀察到的。那戶人差不多住了快4年吧,經常聽見有人來要錢,應該是租的房。”

“噢噢。”薛硯博點頭應了幾聲,手里窸窸窣窣地不知道在寫些什么。

見眼前這個小警察沒有什么反應,中年婦女“嘖”了一聲說:“別問我了,知道的我都說了!”

薛硯博茫然地抬起頭:“哦哦哦!謝謝啊!”

婦女“啪”地一聲把門關了。

薛硯博:“這線索也太多了吧,我去304再問問。跟著。”薛硯博招呼著實習生跟上步伐。

304住著的是一個女大學生,開門看到兩個穿警服的人還嚇了一跳。

薛硯博問:“您對404的業主有什么了解嗎?”

女大學生想了想說:“沒有,就是他經常大晚上在家里蹦迪,不過是之前了,現在安靜了不少,之前我上去說了很多次都沒有用無語死了。”

“嗯,那除了這件事還有什么其他的嗎?”

“沒有。我那么了解一個陌生男人干嘛?你說他長得吧又不帥,態度呢也一般,嘴上說好表情又一臉不耐煩,然后照樣吵,什么人啊真是的!”

薛硯博默默地點了點頭然后做筆記。

女大學生突然開口問道:“警官你長得還挺帥的啊,今年多大了?有對象嗎?”

薛硯博被這措不及防的提問打了個措手不及,他身高188,外表柔和但又不乏威嚴,低頭時前額的劉海微微蓋住眉毛,高挺的鼻梁和低垂的睫毛讓整張臉看起來無比俊朗。

雖然在此之前他是隊里默認的“警草”,但還是第一次被夸帥。

實習生在一旁一臉看戲樣。

薛硯博:“謝謝夸獎,暫時沒有這個打算,情況我也大致了解了謝謝配合。”

說完就拉著實習生匆忙離去了。

在警隊排查的同時,另一邊檢測結果也出來了,確認死者名為王原鉑,男性,是笨鳥大學學生,今年剛剛畢業。警方又從物業那兒得知王原鉑是幸福小區404的業主,這信息一發現薛硯博就高傲地拿出錄音筆給李永浩,同時還不忘夸贊自己一番。

“你們看看,這家沒有我不行!我幫你們要到了這么重要的線索!”

陳皖在一旁敷衍了事:“是是是真厲害。”

呂筱悠:“看來這個王原鉑給居民留的印象都不大好啊,剛剛我去排查的時候就聽到有些居民議論猜測死者是他,說他不僅大半夜蹦迪,垃圾也亂丟,嘴還賊賤,說他一句他得把你祖宗十八代給問候個遍。”

李永浩:“看來他人是不怎樣,那現在你們三個去負責現場勘查,我和其他人再找找剩余尸塊。”

“收到!”

分配完工作,李永浩聽著中年婦女對神秘人的描述陷入了沉思......

雖然小區環境不錯但也是個老小區,但小區里一個監控都沒有,小區附近的監控也只能看一個星期內的。

第二天......

隊員張小五打來了通電話:“李隊,我們在小區外的一塊土里發現了一雙腳,又在附近約50米處分別發現了雙腿及雙臂,應該是死者的。”

李永浩一聽立馬來了干勁:“好!保留現場我馬上來!”

李永浩到達現場后,果真在土里發現了雙腿及雙臂,是屬于王原鉑的,切口處依舊十分平整,現場也是一個監控都沒有,這些尸塊被埋在地下大約一米。

李永浩:“這你們是怎么發現的?”

張小五回答:“是筱悠她問了小區的保安,保安說他有次巡夜班的時候大約在這個位置聽到有鏟土的聲音,但當時太黑了沒看清就看到一個黑影,保安就喊了一聲,那人二話不說就跑了,連人帶鏟,我們就帶警犬在附近找了一遍,還真找著尸塊了。”

李永浩看了看現場,并沒有發現什么端倪。

“你們來的時候這的土是松的還硬的?有沒有血跡或是腳印?碎發呢?”

張小五:“隊長我們來的時候土是硬的壓的很實,估計有一些時日了,痕檢人員也很努力的在找但沒有什么發現。”

“這樣啊......”

而另一邊的調查工作也在同步進行。

呂筱悠:“保潔阿姨說了垃圾是一星期一分類,根據法醫判斷,尸塊有冷藏的痕跡且至少有一天,也就是說有可能前天被害,兩天時間藏尸體……嘖也有可能更早......”

正在這時呂筱悠的對講機突然響了,對講機那頭傳來薛硯博和陳皖的聲音。

“快來404,門弄開了!”

“這么快?等我!馬上來!”

開鎖師傅緩緩推開門,里面十分安靜,靜得有些可怕。

呂筱悠氣喘吁吁地趕來了,屋子里沒有一個人,于是他們就開始了地毯式搜索。

三個人開始分頭行動,呂筱悠負責客廳,薛硯博負責廚房,陳皖負責臥室。

呂筱悠發現王原鉑的茶幾上有很多空酒瓶和零食,有一個蹦迪專用燈和他們的k歌記錄,她又在垃圾桶發現一張恐嚇紙條。

紙條上的字跡瀟灑地寫著“帶著你的懺悔,晚上十二點,天臺,否則......”后面是一串省略號,沒有日期、姓名,垃圾桶還有一個被分成十塊的木偶,雙腿、雙臂、雙手、身體和頭顱,一共被分成十塊。

難道這就是王原鉑的下場嗎?

陳皖在臥室發現一本日歷,今年的5月1號寫著“去J省陪璨璨”又在床頭柜發現一本日記—2022.9.1學校新來了一個學生叫王璨,她好漂亮,我好喜歡她,她比黃洋洋好看多了。 2023.3.1黃洋洋竟然和我提分手,雖然和璨璨在一起了,但又不想和黃洋洋分手怎么辦?而璨璨也回J省了。 2023.4.1和黃洋洋分手了,不是愚人節玩笑。 2023.4.29聽說璨璨懷孕了,趁五一放假去J省陪陪她。日記到這里就結束了。

陳皖看完后被氣笑了:“渣男啊看來是,原來這幾天不見是去J省陪王璨了。”

薛硯博在廚房用魯米諾試劑從菜刀和案板上發現殘留血漬,廚房垃圾桶最下面有帶血的紙巾。薛硯博把這些物品采樣后打開了冰箱......

“啊啊啊——!!”凄厲的慘叫聲刺穿耳膜。

“怎么了怎么了?”離薛硯博最近呂筱悠來到他身旁看見他攤在地上還嘲諷了一下,結果下一秒看到冰箱里的情景也跟著大叫了一聲。

陳皖從臥室里走出來:“大呼小叫的怎么了?”

呂筱悠哆哆嗦嗦地指著冰箱:“皖姐你看看......”

“什么?”陳皖走上前去,和冰箱里擺放的人頭雙眼對視!

陳皖內心毫無波瀾:“這有啥?你們多出勘現場看習慣了這和凍肉沒什么區別。”

呂筱悠嚇得簡直要哭出來,看到陳皖淡定的神情又嘗試看了一眼又馬上轉過身。

陳皖仔細看了看:“這是王原鉑吧?”陳皖雖然有一點點臉盲但是王原鉑那長相還是挺讓人印象深刻的,所以陳皖看一次照片就記住了。

他的頭上有多處創傷,冷藏柜柜壁滿是血漬,死者的額頭上被人用墨水寫了一個大大的“肆”字。

隨著死者的頭顱被找到,王原鉑的身子也在小區的巷子里找到了。

陳皖稍微梳理了一下人物關系圖,中間的位置貼著王原鉑的照片,旁邊是王璨和黃洋洋,從日記可以推斷出來黃洋洋是王原鉑的前任而王璨是他的現任。另一邊陳皖用筆寫了“x”下面括號備注為兇手。

呂筱悠:“到時候我們再找黃洋洋和王璨希望可以得到更多線索。”

薛硯博:“還有他的同學也可以問問。”

“嗯。”

朱棟國從解剖室走出來:“死者頭上有多處創傷,但只有太陽穴為致命傷,是鈍器所致,刀上,案板上的血漬均屬于死者王原鉑,也沒有發現兇手指紋。”

呂筱悠:“這兇手真謹慎。”

朱棟國:“從兇手處理尸體的手法可以看出來,ta的心里素質一定不是一般強大,落刀的手法特別干脆,一般初次辦案的兇手應該都不會這樣。”

薛硯博:“所以要么ta不是第一次行兇要么ta做事考慮的很周全謹慎,不但帶手套辦案而且也沒留下腳印什么的。”

這一定是有計劃的謀殺。

夜深人靜,一天時間就這樣匆匆而過了。

次日,李永浩領著陳皖、呂筱悠、薛硯博一齊來到笨鳥大學(死者學校)找到今年的畢業生名單,其中包括王原鉑、王璨和黃洋洋。

他的老師說王原鉑是個壞小子,特別喜歡捉弄女生,經常有人向她舉報,不只女生,班上的男生也都不太喜歡他,因為他經常惹事,然后又拖班級后腿,本來黃洋洋成績都還不錯,有段時間老是退步聽說和王原鉑談戀愛了,人黃洋洋可是老師的心頭肉啊,上大學了本來都不怎么管一聽和王原鉑談戀愛就批評了黃洋洋,后來王璨就回J省了,換了所學校,因為學校忘記除名所以畢業生名單上就還有她的名字。

他們的老師指了指操場上一個正在拍照的女生:“她叫周含,是我之前的學生,你們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去問問她。”

呂筱悠湊上前亮出自己的警察證:“同學你好,您是周含吧,這邊有一個案件想找你了解一些情況。”

“找我?案件?!”周含眨了眨眼滿臉疑惑。

李永浩:“我們想找你了解一下關于王原鉑、王璨和黃洋洋的相關事宜,您知道什么都可以告訴我們,比如他們的人際關系,社會交往等等。”

周含眼中略帶了些許警惕:“我和他們就是普通同學,他們怎么了嗎?發生什么事?”

陳皖思考了一會兒決定還是把事實告訴對方:“是這樣的,我們最近正在調查一個案件,被害人是王原鉑,因此我們想向您了解一些有關他的事情以及王璨和黃洋洋這兩位,當然也不局限于他們,只要你知道的認為對我們有幫助的都可以告訴我們,麻煩了。”

周含點了點頭,表情卻是一臉懵逼:“你說......王原鉑死......死了?”

“是。請節哀。”

“誰這么牛逼啊,這是給人間造福來了?”周含小聲地嘀咕道,“我跟他們不熟,但是我知道王原鉑是個海王,他本來和黃洋洋談了,王璨是后來的轉校生王原鉑見人家伶俐可愛轉頭就把黃洋洋甩了和人家在一起了,結果王璨后來又轉走了聽說還懷孕了,然后王原鉑就說五一放假要去陪她,后面我就不知道了。”

“王原鉑在我們班上名聲可差了,我明明跟他不熟,話都沒說過一句他就經常莫名其妙罵我,我也挺反感的......哦!對了,黃洋洋知道王璨和王原鉑在一起后就提了分手,但是王原鉑死活不分,還一直對她獻殷勤,黃洋洋就這樣一次又一次的原諒然后一次又一次的被騙,如果論動機的話,她應該挺強烈的。”

薛硯博默默問道:“你知道她倆的聯系方式嗎?”

周含:“聯系方式我還是有的。”說著,她就把手機拿出來翻通訊錄給薛硯博展示了兩個電話號碼。

“OK,感謝!”薛硯博趕緊拿出小本本記了下來。

李永浩:“那我們就先問到這里了,非常感謝您的配合,到時候有問題還要多聯系。”

周含微笑著點了點頭:“應該的。”

周含走后,薛硯博把自己剛剛記的電話號碼獻上,李永浩拿出手機準備給王璨和黃洋洋打電話。

滴——

“喂?”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喂您好,是王璨小姐嗎?”

“是,怎么了?”

“我是向陽市公安局的警察我姓李,這邊正在調查一起涉及您的有關案件需要詢問您幾個問題不知道您是否有時間?”

“好,您問吧。”對方似乎并沒有對警察的來電而感到驚奇。

“能告訴您最近的行蹤嗎?還有王原鉑的相關行蹤”

“我從二月份到現在一直在J省啊,都沒回去,王原鉑是我男朋友,五月的時候有來J省看過我,六月中旬就走了啊,之后也沒什么消息了就這樣。”

對方沉默了一會兒問道:“怎么?這個案件和我還有我男朋友有什么聯系嗎?你們向陽市的警察為什么會給我一個遠在J省的人打電話?”

“還請您做好心理準備,這起案件的被害人是您的男朋友,所以我們想向您了解一些有關您男朋友的情況。”

“什么......警官你......說的都是真......的嗎?”電話的另一端傳來了啜泣聲,“到底是誰?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節哀,我們也是前天才接到這起案件的,希望您可以提供多一些內容好幫助警方盡早結案。”

“嗯......好,我想想。”王璨調整了一下情緒,“他是6月18號晚上九點多走的,差不多凌晨他告訴我到家了,后面就也沒聯系我了,我怕打擾他也沒發消息,就這樣。”電話端又傳來哭泣聲。

“不好意思,有什么問題可以以后在問嗎?我真的......還沒辦法接受這樣的現實......”

“好,大致情況我們也了解了些......”

嘟嘟——

李永浩話還沒說完王璨就把電話掛斷了。

薛硯博:“她對那渣男感情還挺深。”

陳皖:“不要隨便評價別人。”

薛硯博立馬乖乖地閉了嘴。

接下來李永浩又打給了黃洋洋。

滴滴滴——

電話在即將自動掛掉時接通了。

“誰啊?大半夜的。”對方的語氣似乎并不友善。

“我是向陽市公安局的警察我姓李,這邊有一個相關案件涉及您,死者是王原鉑,我們想向您......”

“什什什什什什什......什么!!!不好意思啊警官我我我這邊人人人在美國呢,現在北京時間是下午吧,哎呀不好意思這邊剛好睡著了接電話有點慢而且還沒控制好語氣實在抱歉實在抱歉!!”

“啊沒......”

“您剛剛說什么?王原鉑是嗎?哎呀我跟他老早就分了早一刀兩斷了,您剛剛是說他死了嗎?哎呀死了好死了沒煩惱......什什什什什什么?!!他死了?!!!!你認真的嗎!!!?”

對面聲音大到路過的行人都忍不住朝他們這看了又看,李永浩趕緊把音量調小,“是這樣的,所以我們想了解一下您最近的行蹤。”

“我一畢業就出國玩了,一直在美國中間也沒有回去,他他他他什么時候死死死死的?我我我我可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啊,您想要什么類型的?是我現在在美國的照片呢還是我的購票記錄呢還是什么玩意兒呢……?”

“這倒不用了......”

對方突然把電話掛斷了,轉而就發了一堆短信給李永浩,里面是各種證明黃洋洋從畢業就一直在美國的證據。

這也太......急了。

滴滴——又一通電話響起,李永浩接通,張小五的聲音從對面傳來。

“隊長!找到兇器了!我們又細細搜查了小區門口當時找到雙腿和雙臂的地方發現一塊帶有血跡的石頭,是死者的血跡,朱老法醫說死亡時間可能更早,大概在6月中旬,他猜測有可能是兇手趁著黑夜又沒監控用石頭砸向死者頭部,摸黑砸了很多下,然后拿鑰匙進死者家中處理尸體便隨手放進冰箱,一天一天慢慢藏碎尸,大致作案手法應該就是這樣。”

......

版權:云起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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