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黑云沉沉，陰雨連綿下了幾日，回去的巷子里，積水填滿了坑坑洼洼，老鼠趴在邊緣喝水，聽到響聲抬起頭看，轉頭跳進墻邊的垃圾推縫隙。借著微暗的光和走了很多次的感覺，葉傾九慢慢走向那個在這里對她來說比較熟悉的屋子。

“喲喂！這不是小九嗎，今兒個~有人用你嗎？”

俏姨漫不經心靠在自家門邊，雙手環在胸前，語氣雖是詢問，但盡是對葉傾九的輕蔑。冷嘲熱諷來得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但葉傾九從未有過半分在意，葉傾九略過她，繼續走著。

俏姨嘖了一聲，“你媽現在在家里招待客人呢，你——要現在回去。”

葉傾九停住腳步，望向俏姨，她眉頭輕皺，眼睛瞇著打量，涂著鮮艷口紅的唇角揚起。那副瞧不起任何人的樣子，是葉傾九在她這里最常見到的。

葉傾九轉頭離開，打算過一會兒再回去。俏姨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撇了撇嘴，“呸！裝什么清高，小沒良心的！”

……

葉傾九在街頭巷尾繼續詢問有沒有愿意收她做事的地方，無一例外，詢問過的店家都以年齡不夠拒絕了。四處碰壁之后，她感覺時間應該也差不多了，打算回去。

“咋們這新老板，真是個狠角色，自己男人都能下手。”在門口整改的一個花臂男對另一個黃毛說到。“就那樣吧，說到底還是個女人，心還是軟，她剛來就提拔我們這些底層員工，前兒個我還看見她把‘灰房’里的小孩兒安排在店里做工……”

“小孩……？做工……？”葉傾九心里燃起希望，快步上前。突然面前出現一行人將路人往兩邊空開，似乎在等待重要人物的來臨。

不一會兒，路中間行駛來一輛很精致的車，車門打開，女人身穿一席黑色V領長裙，裙中開叉襯出女人修長的腿，穿著黑色高跟鞋走路時更顯女王風范，即使被黑色墨鏡遮住眼睛，也不難看出是一位美人。她…也是葉傾九能抓住的最后機會。

“你好！我能在你這里工作嗎？”葉傾九沖上去急忙大聲說，周圍站成一行的人立馬將她圍起來。女人已經上臺階準備進入時聽到聲音，抬起右手將墨鏡向下偏移，眼睛望向葉傾九。

“你為什么要來這里？”女人的聲音魅惑，滿是上位者的傲氣，不斷打量葉傾九，發黃的白色襯衣，單一的黑色褲子因為長期清洗有幾處破開，儼然一副底層人的模樣。

“你好！我能在你這里工作嗎？”葉傾九沖上去急忙大聲說，周圍站成一行的人立馬將她圍起來。女人已經上臺階準備進入時聽到聲音，抬起右手將墨鏡向下偏移，眼睛望向葉傾九。

“你為什么要來這里？”女人的聲音魅惑，滿是上位者的傲氣，不斷打量葉傾九，發黃的白色襯衣，單一的黑色褲子因為長期清洗有幾處破開，儼然一副底層人的模樣。

但當眼神落在葉傾九的臉上，女人表情有了一瞬間的冷滯，又很快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