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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賺了一筆

“這是三萬塊,你先拿著吧,給你父親治病,買點營養品。這當兒女的就要能為家里解決困難,不然,父母含辛茹苦的把兒女拉扯大,一點用也沒有,不就白養活了。”何時有胖乎乎的手將一個紙袋放在桌上,然后推到葉燕的面前。

葉燕雙手有些拘束,不知該不該拿這這些錢,想到臥病在床的父親,她有些猶豫了,咬了咬嘴唇,對何時有說:“何老板,這錢我以后會還給你的,就當我先借你的?!?

何時有沖葉燕笑了笑,胖乎乎的臉溢滿了熱情:“燕兒,咳,千萬不要這么說,你有什么困難盡管跟我說,這些錢是給你父親買營養品的。晚上,我再拿七萬過來給你,這老人家身體功能衰竭,做血透析需要用很多錢呀。燕兒,你不要擔心錢的問題,需要的話就問我拿?!?

“就多謝何老板了?!比~燕想到父親得的腎病,每個星期都要做血透析,這一個月就需要很多錢花,便不再推托,將紙袋裝進了包里。

看到葉燕收了錢,何時有一雙精光閃閃的眼睛露出得意之色:“燕兒,以后不要再叫我何老板,要叫有哥,或者時有,都行!”

“是,有哥。”葉燕心里明白何時有的心思,但是,向他拿錢、她也有著許多的無奈。

“哎,這就對了。”何時有滿意地笑了起來,看著葉燕,這位可是bj大學有名的?;?,早就讓他心動不已了。

葉燕感受到何時有那熾熱的目光,渾身就像螞蟻在爬一樣的不自在,于是站起來說:“有哥,我下午還有課,要先走了?!闭f著,她轉身就要離開這間茶室。

“好,你先走。別忘了,晚上來拿錢呀!”何時有目送葉燕離開了茶室,端起面前的大紅袍一飲而盡,想到晚上的事就忍不住有些興奮。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便拿起來按下接聽鍵:“小張,有什么事?”

電話那頭小張的聲音有些顫抖:“何老板,虎子,他死了!”

小張名叫張小光,是陜西人,是個古董店的老板,背地里做一些販賣文物的勾當,而何時有所開的轉運地質勘探公司事實上是專門從地下發掘古物的,所以,兩人常有合作。小張所說的虎子名叫楊得虎,是張小光的一個同鄉,也是他雇傭的伙計,對尋穴盜墓比較內行。前一段時間,何時有的公司在河南與山東交界的一段黃河故道發現了一座古墓,于是便安排了五個人去察看,帶隊的就是楊得虎和自己公司里的一個老下屬馬朝前。

楊得虎和馬朝前從黃河故道回后,帶回來一面銅鏡,銅鏡用油紙包著,生了一些綠色的銅銹,在銅鏡的背后鑄著一個古字。

后來,經過公司里的一位姓周的考古專家鑒定,那銅鏡背后是一個古代的“施”字,而銅鏡的年代也應是在春秋戰國的時代。

“竟然是春秋戰國時的東西!”

這一發現令何時有高興萬分,打算派一批骨干能手再去探發那座古墓。

在這個時候,沒想到馬朝前竟然離奇地死亡了,法醫認定為暴死。

何時有也沒太在意,認為馬朝前這小子平時**的很,并且喜歡喝酒,又不注意保養,暴死是遲早的事,就看死在什么地方了,不是死在女人身上,就死在酒上。于是,何時有便打算讓楊得虎帶隊去,沒想到這虎子又死了。

從古墓回來的兩個人都死了!

聽到小張說虎子死了,何時有不由得感覺背上涼颼颼的,問:“他是怎么死的?”

電話那頭,小張說:“虎子死在了家里的床上,醫生說是暴死!死的時候,兩眼圓睜,張著嘴。醫生說是受了過度的驚嚇和刺激?!?

“什么,又暴死?”

聽小張說完,這楊得虎的死時的癥狀竟然和馬朝前死前的癥狀一模一樣。

何時有掛斷了電話,呆坐了一會,喝了口茶水,起身離開了茶室,便開車回了公司。

到了公司,何時有急急下了車,便走向辦公樓。

這是一座二層的白色小樓,看起來有些破舊,入口的旁邊掛著塊牌子:“轉運地質勘探公司”。

何時有早就有點看自己公司的這座辦公樓不順眼了,左看右看都像一口白色的棺材,所以,他打算在對面建一座六層高的新辦公樓。

在他剛要步入辦公樓的時候,旁邊有個人喊住了他:“這位老板,這張紙是你掉下來的嗎?”

何時有停下了腳步,循聲轉身看去,只見一個戴著墨鏡的年青人,正彎腰從地上撿起一張紙片,這年輕人手里還拿著個羅盤,看起來非常的奇怪,像個風水先生。何時有發現那張紙片是從自己身上掉下去的,是一張小學生的作業紙,上面寫著一個大大的“六”字,是他教自己四歲的兒子學寫字時所寫的。

這張紙片應該是從車座上粘帶出來的。

“有事嗎?”何時有問那年輕人。

那年輕人打量了一眼何時有:“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就是這轉運地質勘探公司的老板何時有,我是一位風水師李威。”

聽了李威的話,對于他能猜出自已的身份,何時有并不感到特別奇怪,因為很多人都知道自己是這家公司的老板。

何時有上下打量了一下李威,對于風水師他見過,也聽說過,所謂風水師就是懂得尋龍、捉穴、察砂、覓水、定向的人,在他探尋一些古墓的時候,也曾請過風水師。

但是,他卻沒有見過像李威這樣年輕的風水師。

要知道風水師看風水就像醫生把脈,一切都是靠經驗,越老經驗越豐富,年輕人跟本吃不開。

“忽悠人忽悠到我這里來了,我是從地下撈寶貝的,盜墓挖墳,對于風水師我可結識過,卻沒有見過你這么年輕的?!焙螘r有心想。

李威指著手中的紙片上所寫的“六”字,問何時有:“這個六字是你所寫的嗎?”

何時有知道那是自己教四歲兒子寫字時所寫的,便點了點頭:“是我寫的,有事嗎?”

“沒什么事。我只是有點好奇而已。從這個字看來,何老板你最近行事不太順利,好像死了兩個兄弟,并且您也有可能大禍臨頭呀。”

李威說著,將那張紙片遞給何有時,然后轉身便走。

何時有聽了李威的話,不由得一怔,接過那張紙片,想到馬朝前和楊得虎的暴死,背上一陣涼,然后看向紙上自己所寫的大大的“六”字,心想:“難道這年輕人真的懂得什么,從這字上看出了什么?”

這種事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尤其何時有,更是篤信神秘文化。他見李威要走,趕忙的追上去:“這位小兄弟,請留步。”

李威停下來,看著追上來的何時有:“你有什么事嗎?”

何時有拿著手里的那張紙,是從小學作業本上撕下來的田字格,指著上面所寫的“六”字,問:“小兄弟,難道你從這字上看出了什么嗎?”

李威推了推墨鏡,一副高深的模樣:“我懂得一些測字之術?!?

何時有聞言,將皮包挾在腋下,看向李威:“那小兄弟就以這個六字,為我測一下吧?!?

李威搖了搖頭:“何老板,干我們這一行,是要打點神靈的,況且泄漏天機也會遭難,無祿不勞的道理,難道你不懂嗎?”

李威在來這里的路上,乘公交車花了兩塊錢,口袋里只剩下了三塊錢,回去還要花兩塊錢的車費,若不撈一點,自己和古小晴晚上就要挨餓了。他自己倒無所謂,但古小晴身體弱,又怎能跟著自己一起挨餓。想到這些,他只能寄希望能從何時有身上撈一點。

聽了李威的話,何時有頓時明白了,打開皮包,從里面拿出一疊錢:“這里是兩千元,你若測得準,就全歸你?!?

李威看到何時有手中的鈔票,眼睛開始放光,睜得大大的,不過他戴著墨鏡,外人跟本就看不清他的表情?!澳阋獪y什么?”

何時有手拿著鈔票,看向李威:“剛才你說我行事不順,我不說什么事,你善于測字,就先測測看吧?!?

李威聞言,知道這何時有是在試探自己,看來不拿點真格的,他手中的鈔票不好拿。李威從瞎子那里學過測字術,知道一些看字之法,仔細地端祥了一下何時有所寫的“六”字,說:“此事是不同尋常的大事,因為‘六’字是‘大’字的形狀被分成了三部分。這原來是是一人的事,后來卻由眾人來承擔,因為‘人’字被分尸成三部分,所以,與這件事有牽連的人都會死。”

“什么,都會死!”

何時有大吃一驚,想到這件事可能與黃河故道的事有關,因為,馬朝前和楊得虎已經死了。

李威看到何時有那驚愕的表情,知道己經說中了他的心事,卻不知這件事如此嚴重,甚至將自己卷了進去。他接著說:“不過,因為‘人’字被分成了三部分,中間一橫把它們承接起來。這件事情可能可以合作來解決,不過要找到那一橫之人,如果找不到,事情可能因此而辦不成。再說,‘六’字上乾下坤,天地不交,陰氣極重,若找不到那一橫木之人,所有人都可能有性命之憂?!?

聽李威說到這里,何時有胖臉上開始滲出細密冷汗。

“因為‘六’字下面的一撇一捺,你都寫出格了,左撇為兄,右捺為弟,據此看來,你已經有兩位兄弟被這事纏上了,恐怕活不久了?!崩钔@了口氣,說出最后一番見解。

何時有聽李威說完,擦了擦臉上的冷汗:“小兄弟,我雖然不清楚你測的準不準,但是,有一點你是說對了,最近,我確實要干一件大事,不過,說也奇怪,那主事的兩個兄弟最近竟然不明不白地暴死了。這件事有些奇怪,這兩個兄弟是不是你所說的一撇一捺?”

李威明白測字術,是就字論字,很難具體到人物,雖然測中了何時有的心事,卻也不太清楚這件事所牽連的具體情況。

見李威不回答自己,何時有將兩千元鈔票遞到李威手中,干咳一聲:“這是你為我測字的錢?!?

李威接過錢,心中激動不已,這可是自己來到這里之后的第一筆巨額收入呀。趕緊揣進了衣兜里,生怕被風吹走了似的。

何時有從皮包里取出一張名片,遞給李威:“這是我的名片,李威兄弟,明天你來我的辦法室,我這兒正要建一座辦公樓,邀請你為我看一下風水。至于酬勞,絕對的優厚?!?

李威接過何時有的名片:“好吧,我明天會過來找你。”

李威告別了何時有,取下戴在眼前的墨鏡,摸著鼓鼓的衣兜,抑制不住的高興。他直接坐公交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因為他租住的地方剛好距離公交車站不遠,所以,坐公交還是很方便的。

“李威哥哥,你這么早就回來了。”古小晴正在摘洗從菜市場撿回來的菜葉。

由于古小晴的身體過于虛弱,不能長時間地工作,所以只能閑在家里,她趁閑著的時間,便從菜市場撿了些別人扔的菜葉。有些好心的大媽,還將一些新鮮的菜送給她。

李威看向古小晴,將包扔在沙發上,神秘兮兮地笑了起來:“小晴,猜一下哥哥我今天掙了多少!”

古小晴擦了擦手,猜道:“十塊?!?

李威搖了搖頭:“再猜。往大了猜?!?

“一百?!?

李威又搖了搖頭:“再猜。再大一點?!?

古小晴將額前一綹枯黃的頭發掠開,再次猜道:“一千。咳咳…”猜后,便咳嗽起來。

李威見古小晴咳嗽,忙拍了拍她的后背,從衣兜里掏出那兩千元:“是兩千元!”然后放到古小晴的手中。

“這么多!”古小晴接過錢。

“今晚我們出去吃大餐吧?!崩钔吲d地拉起古小晴的手。

看了一眼被李威握在手中的自己的手,古小晴有些面黃肌瘦的臉上一紅:“好吧,聽李威哥哥的,就當為李威哥哥的第一桶金慶祝。不過,我去換身衣服?!?

古小晴說完,轉入布簾之后,開始換衣服,李威也換了一件外套。古小晴換好衣服從布簾后轉了出來,對李威說:“李威哥哥,我穿這件衣服,行嗎?”

李威看向古小晴,只見她穿著一件藍格的套裙,這正是李威救她那天所穿的衣服,有些地方還被矮樹枝劃破了,不過,現在卻被古小晴縫好了。

李威的腦中浮現出古小晴那日的悲慘情景,不由握了握拳頭,心想:“若讓自己知道是誰把小晴害成這樣,一定不會放過他!”

古小晴見李威沉默不語,問:“這件衣服不好看嗎?可是,我也只有這一件像樣的衣服了??瓤??!闭f著,低下了頭去:“李威哥哥,要不,我們在家吃吧。咳咳…”說著,又輕咳起來。

李威拉起古小晴的手,注視著她:“不,小晴你穿什么衣服都好看。我們去外面吃?!?

古小晴聽到李威的話,心中感到無比的高興。于是,兩人便朝一條美食休閑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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